近乎三年前的新年,那时候丝毫没有疫情的概念。那时我和好朋友到广场上放炮,看见一把把烟花升空,在天上明亮而野蛮地炸开。一般来说售价稍高的烟花有好几十响,人们通常在伫立良久后才意识到刚刚那一声是这箱烟花的最后一响,这种后知后觉的安静里带有些许短暂的遗憾。我们知道,通常“短暂的遗憾”都很适合被美化成一些浪漫的东西,因为它不会牵制每个人的生活。而作为徒劳的停滞,人们往往不认为自己身处在这种遗憾的过程里是对时间的损耗,并在数次人为的时间节点里重启对幸福和平安的蓄势。
三年前的新年真好,没有疾病,没有恒久的沉默,在便携的成本依然可以充斥着革命情怀,就像被原始的乌托邦所包裹的,远去的,宽松的岁月
三年前的新年真好,没有疾病,没有恒久的沉默,在便携的成本依然可以充斥着革命情怀,就像被原始的乌托邦所包裹的,远去的,宽松的岁月
风大到“送我上青云”,冷气和冰冻却谆谆告诫:“根,紧握在地下”。恶魔或呼啸或私语,只付之轻蔑一声“嘶”[裂开]
“是谁用这把湿透了的铁剑,一下子将你刻在我的心中,从此我将恒久伫立,纵然世界残酷,那又有什么关系。就在这雪夜里,世界分成两半,越过你我的界限,我不敢。”——帕斯捷尔纳克《约会》
“是谁用这把湿透了的铁剑,一下子将你刻在我的心中,从此我将恒久伫立,纵然世界残酷,那又有什么关系。就在这雪夜里,世界分成两半,越过你我的界限,我不敢。”——帕斯捷尔纳克《约会》
风萧萧兮易水寒,暑气一去不复返,大雪小雪又一年,在这立冬的日子里,飘飘洒洒的大雪也应景而来,我喜欢下雪因为白皑皑的大地让人心旷神怡,伫立雪中,希望我们的心正如这应景的冬雪一样,洁白无瑕,没有杂质。雪让我再次绽开了一个个天真的梦,让唯美的神话在我灵魂中发芽,让我在脑海中烙印出美好的白色回忆...... https://t.cn/R2WxX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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