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O为何廿年坚持推动渔业补贴谈判？】[费解][思考][围观]
周 密
将在11月底举行的第12届WTO部长会议（MC12）广受关注。作为决定WTO重大议题方向的决策机制和新一届美国政府参与的第一次WTO部长级会议，MC12的成果有着显著的象征意义和现实意义。MC12的诸多议题中，渔业补贴无疑是焦点之一。为什么WTO早在2001年就在成立后的第一轮谈判（多哈回合）就将这一议题作为多边谈判的内容之一？为何在20年未完成谈判后各方又在今年对完成谈判充满期待？
事实上，WTO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多边经贸协定平台，并不是只关注减少贸易壁垒、发展公平的竞争环境，而是不断将与贸易有关的重要议题都囊括进来。其中，实现贸易政策与环境保护政策的相互支持，推动可持续发展就是WTO重要的目标之一。尽管渔业在我国是属于大农业的口径所覆盖的，但WTO的《农业协定》所涵盖的产品包含海关协调制度（HS）编码的1-24章的农产品及分散在其他章的农产品，而将鱼及鱼制品进行了排除。渔业所具有的资源公共性、跨界权利划分复杂性和与海洋主权密切相关等特殊性使得各方在成立WTO的乌拉圭回合谈判时将其搁置处理。因此，《农业协定》所涵盖补贴并不包括渔业补贴。而WTO另一防止贸易活动造成经济损害的重要协定--《补贴和反补贴措施协定（SCM）》的现行机制也不足以解决补贴对鱼类种群的过度开发，WTO各方在渔业补贴的义务上缺乏约束。
渔业作为人类与海洋间发生联系的重要产业，其性质在不断变化。从满足捕鱼者自身的食品需求，变为市场上的商品，进而吸引资本的进入，显著改变了渔产品市场的供需平衡。伴随环境问题的日益严重，渔业对生态多样性和发展可持续的影响变得更为重要。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分析，全球许多地区的鱼类群种因过度捕捞而面临崩溃风险。据估计，全球有超过三分之一（34%）的种群被过度捕捞，远高于1974年10%的比重。鱼群数量的减少加剧了贫困和沿海地区的民生，影响了直接以捕捞为生的渔民数量超过3900万人。WTO认为，由于存在渔业补贴，市场无法发挥作用，全球每年140亿~540亿美元的补贴导致许多无利可图的捕鱼船队仍然留在海上，这些补贴占海洋捕捞总价值的近20%，对全球渔业发展的影响巨大。
渔业补贴的性质较为特殊。与多数陆地上的资源不同，渔业资源通常被认为是公共资源，渔业从业者不需要为使用渔业资源付费。一些国家的政府积极补贴渔业，进而导致更多的捕鱼者的进入和渔业资源的加速枯竭。扩大捕捞能力的补贴主要包括船舶建造和现代化、运营成本（特别是燃料）、渔港和渔产品加工厂建设、支付外国捕鱼准入许可费用，以及渔业发展的营销支持。补贴似乎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并非所有的补贴的效果都是负面的。例如，用于渔业保护管理和执法的补贴是有利于支持鱼类种群的发展的。话又说回来，有些原本是为了减少渔业负面影响的补贴做法的效果却不一定好。例如，一些国家给予退役渔船的补贴反而可能产生增加捕捞能力的反面效果。当船东预期可以通过政府补贴获得船只或设备的报废补偿时，可能改变原有的报废计划，增加捕捞作业、保留陈旧设备以最大限度获得经济利益。而部分退役的船只也可能通过二手交易市场转移到其他经济发达水平较低的国家，导致相关海域或公海的捕捞能力增加。
2015年9月，各国领导人通过了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其中的14.6目标是要到2020年禁止助长产能过剩和过度捕捞的渔业补贴，取消对“非法、未报告和无管制（IUU）渔业活动”的补贴，并避免引入新的此类补贴，同时为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提供适当和有效的特殊和差别待遇。受新冠疫情影响，原定于2020年6月在哈萨克斯坦举行的MC12被迫推迟，但这也为包括渔业补贴谈判在内的新成果的达成带来可能。伴随线上技术的发展，各成员可以不仅仅依赖于书面交流来评论和回应各项提案，为继续推动共识的形成创造了条件。
相比其他领域，WTO成员在渔业补贴方面的共识更全面和具体，为取得协定成果奠定了基础。从WTO在2021年6月30日提供的草案可以看出，各方将在海洋野生捕鱼和渔业相关活动的包括燃料补贴在内的补贴约束上建立纪律。在对于IUU补贴和过度捕捞渔业活动补贴进行约束的同时，协定对于发展中成员按照其渔业产量规模和占比给予特殊对待，也着重对最不发达成员在能力建设等方面予以支持。作为多边协定的组成部分，一旦渔业补贴的内容获得各方认可，将由WTO的争端解决机制予以约束，在WTO包括透明度在内的各项基本规则的框架下对所有成员产生影响。
中国作为多边经贸体系的重要支持者，也是渔业大国，在满足全球消费者对鱼类蛋白质需求的同时，通过产业协同支持了水产品供应链的稳定。不同于单纯的海洋捕捞，海产品养殖业在满足市场需求上扮演了重要角色。中国在渔业补贴问题上不仅积极参与而且主动调整和完善自身的政策做法。除了对渔船产能和捕捞量实行总量控制外，还采取伏季和公海自主休渔的方式减少渔业活动对海洋资源的影响。今年5月，《关于实施渔业发展支持政策推动渔业高质量发展的通知》主动按照渔业补贴领域谈判的共识，取消燃油成本补贴，引导渔民养护渔业资源，为渔业补贴领域的多边协定提供了行动支持。
（作者系商务部研究院研究员）
周 密
将在11月底举行的第12届WTO部长会议（MC12）广受关注。作为决定WTO重大议题方向的决策机制和新一届美国政府参与的第一次WTO部长级会议，MC12的成果有着显著的象征意义和现实意义。MC12的诸多议题中，渔业补贴无疑是焦点之一。为什么WTO早在2001年就在成立后的第一轮谈判（多哈回合）就将这一议题作为多边谈判的内容之一？为何在20年未完成谈判后各方又在今年对完成谈判充满期待？
事实上，WTO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多边经贸协定平台，并不是只关注减少贸易壁垒、发展公平的竞争环境，而是不断将与贸易有关的重要议题都囊括进来。其中，实现贸易政策与环境保护政策的相互支持，推动可持续发展就是WTO重要的目标之一。尽管渔业在我国是属于大农业的口径所覆盖的，但WTO的《农业协定》所涵盖的产品包含海关协调制度（HS）编码的1-24章的农产品及分散在其他章的农产品，而将鱼及鱼制品进行了排除。渔业所具有的资源公共性、跨界权利划分复杂性和与海洋主权密切相关等特殊性使得各方在成立WTO的乌拉圭回合谈判时将其搁置处理。因此，《农业协定》所涵盖补贴并不包括渔业补贴。而WTO另一防止贸易活动造成经济损害的重要协定--《补贴和反补贴措施协定（SCM）》的现行机制也不足以解决补贴对鱼类种群的过度开发，WTO各方在渔业补贴的义务上缺乏约束。
渔业作为人类与海洋间发生联系的重要产业，其性质在不断变化。从满足捕鱼者自身的食品需求，变为市场上的商品，进而吸引资本的进入，显著改变了渔产品市场的供需平衡。伴随环境问题的日益严重，渔业对生态多样性和发展可持续的影响变得更为重要。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分析，全球许多地区的鱼类群种因过度捕捞而面临崩溃风险。据估计，全球有超过三分之一（34%）的种群被过度捕捞，远高于1974年10%的比重。鱼群数量的减少加剧了贫困和沿海地区的民生，影响了直接以捕捞为生的渔民数量超过3900万人。WTO认为，由于存在渔业补贴，市场无法发挥作用，全球每年140亿~540亿美元的补贴导致许多无利可图的捕鱼船队仍然留在海上，这些补贴占海洋捕捞总价值的近20%，对全球渔业发展的影响巨大。
渔业补贴的性质较为特殊。与多数陆地上的资源不同，渔业资源通常被认为是公共资源，渔业从业者不需要为使用渔业资源付费。一些国家的政府积极补贴渔业，进而导致更多的捕鱼者的进入和渔业资源的加速枯竭。扩大捕捞能力的补贴主要包括船舶建造和现代化、运营成本（特别是燃料）、渔港和渔产品加工厂建设、支付外国捕鱼准入许可费用，以及渔业发展的营销支持。补贴似乎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并非所有的补贴的效果都是负面的。例如，用于渔业保护管理和执法的补贴是有利于支持鱼类种群的发展的。话又说回来，有些原本是为了减少渔业负面影响的补贴做法的效果却不一定好。例如，一些国家给予退役渔船的补贴反而可能产生增加捕捞能力的反面效果。当船东预期可以通过政府补贴获得船只或设备的报废补偿时，可能改变原有的报废计划，增加捕捞作业、保留陈旧设备以最大限度获得经济利益。而部分退役的船只也可能通过二手交易市场转移到其他经济发达水平较低的国家，导致相关海域或公海的捕捞能力增加。
2015年9月，各国领导人通过了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其中的14.6目标是要到2020年禁止助长产能过剩和过度捕捞的渔业补贴，取消对“非法、未报告和无管制（IUU）渔业活动”的补贴，并避免引入新的此类补贴，同时为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提供适当和有效的特殊和差别待遇。受新冠疫情影响，原定于2020年6月在哈萨克斯坦举行的MC12被迫推迟，但这也为包括渔业补贴谈判在内的新成果的达成带来可能。伴随线上技术的发展，各成员可以不仅仅依赖于书面交流来评论和回应各项提案，为继续推动共识的形成创造了条件。
相比其他领域，WTO成员在渔业补贴方面的共识更全面和具体，为取得协定成果奠定了基础。从WTO在2021年6月30日提供的草案可以看出，各方将在海洋野生捕鱼和渔业相关活动的包括燃料补贴在内的补贴约束上建立纪律。在对于IUU补贴和过度捕捞渔业活动补贴进行约束的同时，协定对于发展中成员按照其渔业产量规模和占比给予特殊对待，也着重对最不发达成员在能力建设等方面予以支持。作为多边协定的组成部分，一旦渔业补贴的内容获得各方认可，将由WTO的争端解决机制予以约束，在WTO包括透明度在内的各项基本规则的框架下对所有成员产生影响。
中国作为多边经贸体系的重要支持者，也是渔业大国，在满足全球消费者对鱼类蛋白质需求的同时，通过产业协同支持了水产品供应链的稳定。不同于单纯的海洋捕捞，海产品养殖业在满足市场需求上扮演了重要角色。中国在渔业补贴问题上不仅积极参与而且主动调整和完善自身的政策做法。除了对渔船产能和捕捞量实行总量控制外，还采取伏季和公海自主休渔的方式减少渔业活动对海洋资源的影响。今年5月，《关于实施渔业发展支持政策推动渔业高质量发展的通知》主动按照渔业补贴领域谈判的共识，取消燃油成本补贴，引导渔民养护渔业资源，为渔业补贴领域的多边协定提供了行动支持。
（作者系商务部研究院研究员）
【山东在全国率先推出新职业职称评审 推动新产业蓬勃发展】今年40岁的任涛林是青岛海尔工业智能研究院有限公司的标准总监，刚刚获评了工业互联网工程技术正高级工程师，他感到很自豪，对今后的工作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在他看来，开展工业互联网职称评审，精准评价人才，贴合行业的发展规律，符合人才成长特点，对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具有深远意义。近年来，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加速创新，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等“四新”经济蓬勃兴起，日益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各领域全过程，正成为重组要素资源、重塑经济结构、改变竞争格局的关力量。但是现行职称评价体系中还没有相应的新产业专业职称，制约着产业的发展。山东省人社厅坚持问题导向、效果导向，打破制约新职业人才发展的“条条框框”，在全国率先探索开展新职业职称评审，引导各类人才向“四新经济”集聚，为加快新旧动能转换提供了坚实人才支撑。截至目前，全省已评出新职业职称9311人，其中依托开发区评出新职业职称1240人。
“过去，‘四新’经济人才和一些传统产业人才混着评工程系列职称，很可能在‘四新’经济领域人才逐步聚集，但是职称上却评不出来多少人。”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人才理论与技术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孙锐说，“山东设置新职业职称，拓展了‘四新’经济领域专业技术人才的发展通道，有利于打造新经济专业人才‘四新’。”
聚焦“谁能评”，引导人才投身“四新”主战场
人才评价是人才“指挥棒”，人才评价指向哪里，人才就流向哪里。山东省人社厅紧紧围绕全省发展大局，聚焦“十强”产业、乡村振兴、海洋强省等重大发展战略，增设大数据工程、快递工程、技术经纪、新型职业农民等职称，开辟新职业人才职称晋升“新路径”，引导各类人才向新产业、新业态等“四新经济”集聚，打造“四新经济”人才集聚高地。截至目前，全省已评出快递工程初级以上职称4740人，新型职业农民3329人，均居全国前列。
开发区是“四新”人才的重要集聚地。在开展新职业职称评审的过程中，山东省人社厅突出“特色”导向，结合开发区“四新”经济人才较为集中的实际，在青岛、烟台、临沂、东营、威海等5市开发区（高新区），开展工业互联网、新一代移动通信功能材料工程、船舶与海洋工程装备技术、碳纤维复合材料、物联网、智能制造等特色专业职称试点，全面拓展人才发展空间。截至目前，全省951人取得工业互联网特色专业职称，217人取得船舶与海工装备特色专业职称，72人取得物联网及智能制造特色专业职称。
同时，山东省人社厅突出“动态”导向，紧盯产业发展变化，瞄准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动态调整已有职称专业类别、标准，不断满足新产业、新业态发展需求。比如，随着人工智能、环保、动漫设计等产业蓬勃兴起，人才需求量逐步加大，及时调整职称类别，在工程系列中增设人工智能、云计算等专业，在环保工程中增设生态保护专业，在艺术系列中增设动漫设计专业，不断增强职称专业的前瞻性、针对性。
聚焦“啥标准”，全面树好产业发展“导向标”
标准是开展评审的标尺和依据，标准是否科学，直接决定人才评审质量。山东省人社厅坚持“破四唯”与“立新标”相结合，“量身定制”新产业评价标准，真正做到贴近产业、贴近行业、贴近实践。
在推进新产业职称评审过程中，山东省人社厅突出“精准”导向，结合人才成长规律和职业特点，分职业、分层次、分岗位，先后制定工业互联网、物联网、智能制造、大数据工程、快递工程、技术经纪等10余个新产业职称评价标准，着力解决人才评价标准“一刀切”的问题。
今年4月，在山东省人社厅指导下，青岛发布《工业互联网工程技术人才职称评审实施意见》，这是全省乃至全国首个工业互联网工程技术人才评价标准。青岛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青岛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局长胡义瑛介绍说，“在突出工业互联网网络、平台、安全三大体系下，细分出重点聚焦的8个子专业，每个子专业下都有具体的人才评价标准。这种科学与精准，大大提高了‘四新’经济领域人才，尤其是民营企业人才参评的积极性。”
同时，山东省人社厅突出“实绩”导向和“科学”导向，围绕新产业特点，推行代表性成果制度，着重考察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真正让能力、业绩“说了算”。坚持以业内专家为主制定职称评价标准，全面提升评价标准的科学性。
“人才好用不好用，发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企业最有发言权。”山东省人社厅副厅长周春艳说，“我们坚持科学导向，鼓励开发区在制定新职业职称评审标准时，积极邀请新兴产业各方参与，在以业内专家为主制定职称评价标准的基础上，大力支持领军企业、‘瞪羚’企业以及行业协会学会参与标准制定，并广泛征求社会意见建议，全面树好产业发展‘导向标’。”
聚焦“怎么评”，全面探索职称评审“新模式”
评审方式直接决定了评审质量和人才满意度。山东省人社厅深化制度创新，加快流程再造，积极探索“互联网+”评审、专家评审、多元评审等多种评审方式，努力把最优秀的人才用最合适的方式评出来。
任涛林对网上面试环节印象深刻，“评审的专家都是业内拥有正高级职称的高层次人才，评委问的问题都非常专业务实，突出考察技术创新、解决技术难题、制定行业标准、提高工程质量等，从最初的填报信息，到后期的面试答辩，参评全程都在网上进行，不仅高效快捷，更能有效防控疫情。”
山东省人社厅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处处长钟建军告诉记者，职称制度设计脱胎于体制内专技人才评价，职称评审需要从初级到高级，“一步步爬台阶”，对新兴产业中的高层次人才，参加评审的吸引力就有所降低。为此，山东省人社厅打破过去职称评审“步步爬台阶”藩篱，建立职称评审“直通车”，明确持有“山东惠才卡”、博士后等符合条件的高层次人才，可直接申报高级职称，有力增强了新产业从业者的获得感。目前，已有588名非公组织专业技术人才通过“直通车”取得高级职称。
聚焦“怎么用”，激发人才集聚发展“源动力”
评价是手段，待遇是保障。山东省人社厅加强制度设计，把兑现福利待遇作为开展职称评审的必要条件，既重物质奖励，更重精神激励，增强了专业技术人才的获得感、幸福感。
区内评选、全省有效。依托开发区开展的特色专业职称评审，区内工作的专业技术人才，不受户籍、身份、档案、人事关系等限制均可申报，省内其他地区专业技术人才，可报名参加区内相应特色专业职称评审，评审结果全省通用。
政策支持有力度。支持新产业中的高级职称人才申报产业领军人才等各类人才工程，鼓励参加青年国际人才培养计划或者企业高级管理人才培养计划，给予财政资助。支持申领山东惠才卡，享受子女入学、交通旅游等29项绿色通道服务事项，为新产业人才就业创业提供全方位保障。
专业培训促成长。把企业专业技术人才知识更新培训纳入省职业技能提升行动专账资金支持范围，加强专业技术人才继续教育，实施国家级、省级高级研修项目，专门培训新产业中的高层次、急需紧缺和骨干专业技术人才，鼓励他们更新专业知识、掌握先进技术、提升创业创新能力。
“通过新职业职称评审，我不仅取得了一个职称，一张‘名片’，更获得了各种政策支持、各种培训机会”，任涛林表示，有了这个职称做“后盾”，他和同事一定会在工业互联网这个新产业领域继续发光发热，为全省工业互联网产业发展乃至新产业的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
“过去，‘四新’经济人才和一些传统产业人才混着评工程系列职称，很可能在‘四新’经济领域人才逐步聚集，但是职称上却评不出来多少人。”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人才理论与技术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孙锐说，“山东设置新职业职称，拓展了‘四新’经济领域专业技术人才的发展通道，有利于打造新经济专业人才‘四新’。”
聚焦“谁能评”，引导人才投身“四新”主战场
人才评价是人才“指挥棒”，人才评价指向哪里，人才就流向哪里。山东省人社厅紧紧围绕全省发展大局，聚焦“十强”产业、乡村振兴、海洋强省等重大发展战略，增设大数据工程、快递工程、技术经纪、新型职业农民等职称，开辟新职业人才职称晋升“新路径”，引导各类人才向新产业、新业态等“四新经济”集聚，打造“四新经济”人才集聚高地。截至目前，全省已评出快递工程初级以上职称4740人，新型职业农民3329人，均居全国前列。
开发区是“四新”人才的重要集聚地。在开展新职业职称评审的过程中，山东省人社厅突出“特色”导向，结合开发区“四新”经济人才较为集中的实际，在青岛、烟台、临沂、东营、威海等5市开发区（高新区），开展工业互联网、新一代移动通信功能材料工程、船舶与海洋工程装备技术、碳纤维复合材料、物联网、智能制造等特色专业职称试点，全面拓展人才发展空间。截至目前，全省951人取得工业互联网特色专业职称，217人取得船舶与海工装备特色专业职称，72人取得物联网及智能制造特色专业职称。
同时，山东省人社厅突出“动态”导向，紧盯产业发展变化，瞄准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动态调整已有职称专业类别、标准，不断满足新产业、新业态发展需求。比如，随着人工智能、环保、动漫设计等产业蓬勃兴起，人才需求量逐步加大，及时调整职称类别，在工程系列中增设人工智能、云计算等专业，在环保工程中增设生态保护专业，在艺术系列中增设动漫设计专业，不断增强职称专业的前瞻性、针对性。
聚焦“啥标准”，全面树好产业发展“导向标”
标准是开展评审的标尺和依据，标准是否科学，直接决定人才评审质量。山东省人社厅坚持“破四唯”与“立新标”相结合，“量身定制”新产业评价标准，真正做到贴近产业、贴近行业、贴近实践。
在推进新产业职称评审过程中，山东省人社厅突出“精准”导向，结合人才成长规律和职业特点，分职业、分层次、分岗位，先后制定工业互联网、物联网、智能制造、大数据工程、快递工程、技术经纪等10余个新产业职称评价标准，着力解决人才评价标准“一刀切”的问题。
今年4月，在山东省人社厅指导下，青岛发布《工业互联网工程技术人才职称评审实施意见》，这是全省乃至全国首个工业互联网工程技术人才评价标准。青岛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青岛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局长胡义瑛介绍说，“在突出工业互联网网络、平台、安全三大体系下，细分出重点聚焦的8个子专业，每个子专业下都有具体的人才评价标准。这种科学与精准，大大提高了‘四新’经济领域人才，尤其是民营企业人才参评的积极性。”
同时，山东省人社厅突出“实绩”导向和“科学”导向，围绕新产业特点，推行代表性成果制度，着重考察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真正让能力、业绩“说了算”。坚持以业内专家为主制定职称评价标准，全面提升评价标准的科学性。
“人才好用不好用，发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企业最有发言权。”山东省人社厅副厅长周春艳说，“我们坚持科学导向，鼓励开发区在制定新职业职称评审标准时，积极邀请新兴产业各方参与，在以业内专家为主制定职称评价标准的基础上，大力支持领军企业、‘瞪羚’企业以及行业协会学会参与标准制定，并广泛征求社会意见建议，全面树好产业发展‘导向标’。”
聚焦“怎么评”，全面探索职称评审“新模式”
评审方式直接决定了评审质量和人才满意度。山东省人社厅深化制度创新，加快流程再造，积极探索“互联网+”评审、专家评审、多元评审等多种评审方式，努力把最优秀的人才用最合适的方式评出来。
任涛林对网上面试环节印象深刻，“评审的专家都是业内拥有正高级职称的高层次人才，评委问的问题都非常专业务实，突出考察技术创新、解决技术难题、制定行业标准、提高工程质量等，从最初的填报信息，到后期的面试答辩，参评全程都在网上进行，不仅高效快捷，更能有效防控疫情。”
山东省人社厅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处处长钟建军告诉记者，职称制度设计脱胎于体制内专技人才评价，职称评审需要从初级到高级，“一步步爬台阶”，对新兴产业中的高层次人才，参加评审的吸引力就有所降低。为此，山东省人社厅打破过去职称评审“步步爬台阶”藩篱，建立职称评审“直通车”，明确持有“山东惠才卡”、博士后等符合条件的高层次人才，可直接申报高级职称，有力增强了新产业从业者的获得感。目前，已有588名非公组织专业技术人才通过“直通车”取得高级职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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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料：优质底槽清（最底层的紫泥，纯度高，泥料陈腐时间长，水色棒，包浆快，泥料稀少）
容量 ：700cc，15孔
作者 ：范振，国家级工艺美术师 ，研究员级高级工艺师崔龙喜高徒！母亲是一厂老艺人擅长花器！他对花器、圆器、方器、筋纹器都能一展其长！其作品多次获奖！参加全手工大赛并多次获奖，值得玩家收藏鉴赏！ https://t.cn/R2Wxpm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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