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说老子##道德经#
《小子说老子》第十章•不要小看了妄想意识

“专气致柔,能婴儿乎?”,这一点对历代修道人来说,都是重点之句。老子喜欢在文章中用“婴儿”说事,好比还有“恒德不离,复归于婴儿”,“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含德之厚,比于赤子”等等。这是因为婴儿有纯真之状,有无限之生命潜力,有趋向道初之随顺本性的多种缘故。王弼的注解是“专,任也,致极也,言任自然之气。致,至柔之和,能若婴儿之无所欲乎,则物全而性得矣。”

河上公的注解是“‘专气致柔’,专守精气使不乱则形体能应之而柔顺。‘能婴儿’,能如婴儿内无思虑外无政事,则精神不去也。”王弼说“专,任也,致极也,言任自然之气”这一点解释已经相当不错,他是将“专”字单一化,不取刻板、死气的“专一”,但是,这里的“专气致柔”不可免地必须用心“专一”才能达到。河上公的解释“专守精气”则更简洁简单,直接把“专”理解成“专门”一带而过了。(一笑!)

佛家有句话叫做“制心一处,无事不办”,这里的“制心一处”,与这个“专”字有点类似,这个“制”字与“专”有一定的共性,但具体如何,又不是一言两语可说明清楚的,实在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再笑!)另外,如果专门从“修道之修炼”角度谈这个“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那即不免要谈到道家修炼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铅汞、守丹田、守窍、运转河车等各方面的道家专业术语。倘若再扯开来说,不免为人说“玄乎其神”之“迷信”了。故就此作罢,这部书只谈“道理”,不言“道术”,更不会去求“道方”了。(还笑!)

我们知道,刚出生的婴儿身体是相当柔软的,老子在此取此特性,同样也类比于前面说的“上善若水”之“水至柔”。婴儿之状常用来比喻成人之初之初始混沌未开之状态,这一点是老子用婴儿引喻的目的。道家常说“返朴归真”、“返老还童”,恢复初始状态也是其追求之一。

故这里的“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可以理解为:“专一制气达到柔和和谐之状,能够像婴儿那样吗?”这里同样是我前面说的“做工夫”,老子依然用此反问,是说:“你修道做的工夫,做的火候达到了这种状态没有?倘若没有,你说修道成功了,那么只能说,同志尚须努力。”

倘若你还不相信,那么请继续看第三句“涤除玄览,能无疵乎”。

我们先看王弼的注解“玄,物之极也,言能涤除邪饰,至于极览,能不以物介其明。疵之其神乎,则终与玄同也。”王弼主要指出了“涤除邪饰”,指要去除外在伪饰、邪饰、虚伪的妆饰,去伪存真,最后达到无有瑕疵之状。河上公本注解为“‘涤除玄览’,当洗其心使洁净也。心居玄冥之处,览知万事,故谓之玄览也。‘能无疵’,不淫邪也。净能无疵病乎。”同样也表示为要“洗净其心”。然而,真的如此吗?

对于这一点,我则不是完全同意他们的见解。我的个人理解是,“涤除”,有洗涤、清除之意。至于“玄览”,历来解释本就不定。我的理解则更加简单:“览”字就直接取其上下结构下面的那个“见”作本义解释。《说文》:“览,观也。”同样也是“见”的延伸意。但“观”是“又见”,是更有深度的“再‘见’”,因“观”较“见”更多了一层思考与深思维,此即如同佛家说的“观照”或“止观”,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见”与“思考”。只不过佛道二家的用字用词不同而已。

但这里既然说“涤除玄览”,说明这个“玄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才会去“涤除”,否则没有“涤除”之必要。故河上公说“心居玄冥之处,览知万事,故谓之玄览也”反有夸奖“玄览”之意,这一点我不完全赞同。我个人则认为“玄览”即是“玄虚昏迷之览”,既是玄虚昏迷,则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河上公说的“心居玄冥之处,览知万事”还是有可取之处,因为他是从反面要求人把心“摆正”,而不是把心“居”放在“玄冥之处”去“览知万事”。只这一点,已经相当有劲道了!

另外,这个“玄览”也确实有大实力,非同小可,它确实具有实力可以做到“览知万事”。在佛教中,有“妄想”一词,我认为这里的“玄览”与佛教说的“妄想”有点相近。佛教认为“妄想”是虚幻不真的思想,虽然虚幻不真,但却也是思想之一。并且这种“妄想”也有强大的功能体现。

佛教认为“一切唯心造”,“妄想”同样也能造化。佛教甚至认为在没有真正觉悟之前,我们的所见、所闻、所感往往都是这个“妄想”意识的“幻化”,而如何达到真正的圆满觉悟,明心见性,达到本真状态,则需要解脱这个“妄想”之束缚。佛家说“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就有此意。倘若“涤除”了“妄想”,也即“涤除玄览”,便可恢复本真之性。

然而,倘若只这样去理解,却又出现另外的一些问题。好比佛家禅宗有一位神秀禅师作偈语“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得不到禅宗五祖之印可。而另一位惠能禅师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却得到印可。

另外有的版本《道德经》也作“玄览”为“玄鉴”,鉴即镜子也,这就更容易联想到“心如明镜台”了。前句的神秀偈即有“涤除玄览”之意,故说“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可是后者惠能偈则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言意则是,这个“玄览”或“尘埃”本就是“虚幻幻化”出来的,不需要执着去“涤除”。我个人更支持后者。

同样老子说“涤除玄览,能无疵乎”,即可理解为:“洗涤去除掉那些玄虚的妄想,能够达到无有瑕疵的境界吗?”这里依然也是老子在说修道“做工夫”。换句话说,老子是对修道者告诫说:“你修道,没有洗涤心灵、去除妄想心,没有达到无有瑕疵,还能算是修道成功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千万不可“先入为主”地认为涤除了玄览就是道了,这不能得到结论。倘若你还要问我到底如何做才可,我只能学老子反问一句“你涤除的那个玄览,还在道中吗?既在道中,你还能涤除得清吗?”要知道,清水、污水都是水啊。

看完比赛疯狂想要写点什么,能感受到这样热烈的情感真好。不过看到有些人不断刷新我对人类的情感表达方式的认知,我就意识到,相较于初中生,成年人的哗众取宠真的恐怖许多,通过惨烈的方式获得虚幻的快乐,有点令人啧啧称奇了,一群被他人的目光提着线生活的小木偶们。不过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是真的,评头论足的我也有点傻,果然还是快乐就好,想太多就没那么快乐了。

重新定义清酒的价值
2021.07.22

这一次,我想听听"酿酒家九平次"的酿造商久野九平治先生的意见,他拥有日本的清酒酿造厂和法国的酿酒厂,并不断挑战改变传统立场,并思考作为一家老牌公司的"海外努力"和"价值的本质"。
“酿酒商自己种植大米,用大米酿造清酒应成为世界标准”
十時:今天请多关照。首先,请同时拥有日本清酒和法国葡萄酒酿酒厂的久野先生介绍一下他眼中的“世界通饮的清酒”。
久野先生:对我来说,"世界级的清酒"是考虑到风土、亲手培育原料的酒品酿造。因此,自2010年以来,我们一直在兵库县黑田县种植自己的水稻。
十時:没错,九平次的酒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种深刻一定来自与九平次亲自栽培的大米。
久野先生:谢谢。 近十年来,日本清酒出口量逐年增长。 出口额是10年前的3倍左右,到2020年出口额超过240亿日元。与此同时,法国葡萄酒和香槟的出口额超过1万亿日元,是名副其实的悬殊之别

让人深切体会到酿酒的世界标准——葡萄酒
之所以产生这种差异,是因为清酒在很多方面还有一些问题。 我认为,为了让清酒成为世界标准,我们必须认真从世界范围来考虑客户需求。
比起配方,葡萄酒更重视作为原料的葡萄品种、风土和年份。从历史上看,清酒是"大米生产"和"酿造"的细化分工后的产物,来自"士农工商"的阶级制度。在21世纪的今天,这种阶级制度也给农业和酿酒业筑起了一堵墙。大米的存在渐渐被挤到了角落里,因为酿酒人没有亲自在田里倾听大米的气息和心跳。

世界上高附加价值的食品,始于主要原料的放心、安全,始于其无限潜力与深厚的文化背景。我认为清酒酒陷入了“小磨米价格高”的宣传一边倒,这是清酒与世界标准相差甚远的原因。从国外的视角来看,这种情况实际上是非常工业化的。
痛感于此,从2010年开始,“我着手自己种植,再配上稻田故事为清酒赋值。

十時:我明白了。 业界对于清酒和葡萄酒关注点是完全不同的。基于历史的背景与农商的差别去想很有意思。那么,是什么促使你开始意识到世界标准的呢?
久野先生:是在2006年,也是我在巴黎的第二年,我被日本驻爱尔兰大使馆邀请参加清酒研讨会。
当时的经验是我今天的主要起点。
还记得爱尔兰充满了田园牧歌般的氛围,研讨会的会场是由中世纪的城堡改建而成的酒店,沿着一条道路前进,远处的码头上就可以看到古老的城堡。这时,映入眼帘的是白底红字的日本国旗。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在那之前没有怎么意识到日本的国旗。在蓝天和绿地上飘扬的日本旗,真的很美哦!而且是特意为我准备迎接的。在那一刻,我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感。 这个时刻,"我作为清酒行业的代表访问这个地方"的意识已经萌芽。虽然有点夸张,但就像作为日本体育代表,背负着日本国旗一样。(笑)直到现在,这美丽的景象依然烙印在我的眼前。

无可替代的经验与回忆,这才是真正的奢华。
十時:这可真是一次宝贵的经验啊。作为日本人我非常羡慕。从那次经历里,“世界是什么?”对您来说更加清晰了吧。
稍微改变一下话题,接下来关于酿人九平次,九平次酒品的香味很华丽,我觉得很适合用奢华这个词。请您从“日本酒的奢华”这个角度来谈谈。
久野先生:所谓奢华,我认为是指在爱尔兰所经历的无可替代的时刻、经验、光景,以及那种尊贵的体验。要谈奢侈,商品提供方有资格谈吗?我认为这个很重要。反过来说,酿酒师通过清酒积累了多少不可替代的经验呢?所以,我认为营销先行的商品没有资格谈奢侈。
十時: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
久野先生:对我来说,这是不可替代的记忆。当我开始在巴黎工作时,我第一次欣赏我的清酒的是已故的Brina,他是法国葡萄酒界的重量级人物,Taillevant的老板。
不知名的日本酒铺就算约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见面。于是我只好变成客人,在吃饭的最后寒暄,战战兢兢地提出有关清酒的合作。当时还没有智能手机,只能一只手拿着旅游手册,用日本式的上门推销的方式,向有名的店铺进发。虽然现在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笑)
十時:当时他对清酒提出了什么建议? 我也对Brina先生的反应很好奇。
久野先生:酿人人九平次・純米大吟酿「別誂」 这是我们的旗舰清酒,自2001年以来一直销售。 我赋予产品包装了高级时装的形象,意为"特别打扮的衣服"。
Brina把递过来的别誂喝了一口,沉默不语。 我当时心跳加速,想着,“不,真让人受不了!一定是不满意吧!”他的沉默让我度日如年。
过了一会儿,他说,“第二天吃完午饭再来店里。”。我回去之后一直在想,等着我的会是什么呢?再次拜访时,发现他已经做好了奥马尔料理等着我了。
"我准备了适合你的清酒的菜。如果是白葡萄酒,它的香味会妨碍料理的味道。 如果用黑色酒杯去装,客人会感受到未知的喜悦!”他紧接着把别誂倒在看不见内里的黑色红酒杯里。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 我记得,当时的别誂是无比优雅,豪华和非凡,现在回忆起来依然恍如昨日。
星级餐厅是优雅的社交场所,我竟然去做了上门推销!你不觉得Brina对年轻日本人的方式是真正礼貌和优雅吗?! 他给了作为一个年轻的清酒酿造者的我,一个无比美好的回忆和体验。
十時:您描述的这个画面简直让我历历在目了!正是有了这些美好体验的积累,才有了今天。
从2001年开始算,现在已经是酿人九平次的20周年了!恭喜您了,九野先生!
久野先生:一生无法替代的经验和回忆、感受到异国友人的胸怀和盛情的款待,这不正是所谓“奢侈”所在吗?那时的场景、料理、服务以及Brina所授之事,对我来说都是“奢侈”。但Brina已经去世了,再也没有机会共饮了。可真是如梦似幻啊。

“至高”是不断追求更高目标的制作者的态度
十時:刚才提到了“虚幻”和“至高”等词语,是最近在网络上经常看到的清酒宣传语。久野先生能不能谈谈,对您来说“虚幻”和“至高”是什么?
久野先生:首先,我想说,"不可以经常说自己的事是幻觉和至高无上的!
让人联想被标榜为“虚幻”和“至高”之物的稀有性,这是非常浅薄的,可以说是一种很卑劣的推销手段了。
稀有性本身并不能作为世界级清酒的标准。 而且我认为,只有摆脱了行业内秘而不宣的仿制现状,清酒才会成为国际化的饮品。 因为模仿意味着可代替、量产化,完全阻碍了清酒行业的创新发展,世界各地的客户也都看到了这一点。
十時:久野先生, 您太严格了!
久野先生:我认为满足于现状的酿酒师,不可能制造出更好的东西。从现在起,以顾客的喜悦为目标而烦恼的制造商,就不会自夸“至高无上”,九平次至少奉行于此。这是比“至高”更高尚的事。
十時:我明白了。
久野先生:“至高”或许可以解读为不断追求更高目标的制作者的态度,而所谓“幻象”,与Brina的际遇对我来说即是如此。因为,往事再也不可重来了。
还有一幻,是只有自己种大米,才能切身体会到的。2019、2020年由于天气不佳,大米产量比平均下降了20%。这20%是真正的幻觉!种植水稻,让人深切地感受到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无力。如果在自然面前,付出的努力失去了意义,就不得不变得谦虚。

最后
听了久野先生的话之后,我感觉自己选择清酒的标准发生了一些变化。将蕴藏在酒里的真实故事,通过过滤升华,真挚地面对消费者。追求清酒可能性的态度让我心头一热。我希望日本清酒,日本的传统,真正受到世界认可,如果这样,我会真诚地为之高兴。
这让我再次思考清酒的价值。只有有真正的支持,真正的价值才会被确立。他的故事有"思考",这样的清酒才是不可替代的。但是,与奢华相反的是,我现在想起了粗俗、愚蠢这个词。
在琳琅满目的“入手困难”等好听的词汇中,我想要毫不犹豫地选择日本清酒。然后“真品是什么?”我想在心中不断地发问。
今晚喝九平次的别誂吧。
#酿人九平次##食享·精致时光##清酒##酿•出品位##九平次·匠心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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