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兄
平阴朱太史言，有祭酒刘公娶狐一事：刘公家世以曲糵为业。年十二，失怙恃，主肆无人，倩其中表某司酒政。一日，告刘曰：“每晨观作房，辄空一瓮，迨无虚夕。将逾月，不解其故。”刘不之信，恐酒工所窃，乃封识去。早起验视，果如所言。群以为此狐仙也，不可以制。刘不服，夜外宿作房逻守之。
众皆寝，刘不寐，微闻唼咂声。刘潜近听之，声在坛中。乃脱衣覆瓿口，呼曰：“捉之矣！”众来听，坛内寂然，皆以为遁。刘曰：“此黠鼠之故智也，毋堕其术。”乃抱瓮归，阖户火而俟。漏四下，瓮中忽曰：“胡为乎此中？”刘曰：“谁请君入耶？”又曰：“曷放吾归休？”刘曰：“谈何容易！若放尔，数十瓮酒价，向何处索取？”曰：“此债寻常，出当倍偿。”刘曰：“吾今不欲你偿。如欲出，当奉吾约，否则立炬尔将为醢。”曰：“请言所约。”刘曰：“吾欲尔卜夜与吾嬉。”曰：“可。”乃要以誓。
刘揭瓮，出不知所在。次夜洗盏以待，果至。一少年约十四五岁，头挽双髻，身着花绣锦团短袭，云镶犊鼻裤，小朱履，项系金络索圈，手挽宝钏，朗朗然姣好无比，与刘相亚。少年曰：“来赴嬉约。”刘喜，问其姓氏，曰：“于姓。”刘遂呼为兄，与之共嬉。有时或说新奇小传，令人听之娓娓不倦；或作百戏，皆有妙想，障人眼目；或歌艳曲，则莺喉宛转，轻若游丝；或作旋风之舞，垂手折腰，无不入妙。倦则举杯觞饮。二人深相投契，如形随影，靡夕不至，至无不嬉。
一夕，于窗前剪纸照影，手提口演，刘自外视，与场上俳优声情毕肖，为之叫绝。既而相与入坐。少年持其剪纸云：“一片热肠，空费裁成为纸戏。”命刘属对，刘曰：“我未读书，焉能作对？”少年曰：“荒为嬉，何如勤尔业耶？”刘曰：“即欲读书，谁其教我？”少年曰：“吾日间在家，以读书为事。今后勿嬉，我以平旦之所得者，清夜而授尔，何如？”刘曰：“固所愿也。”自此相与正字校书，咿唔灯火，鸡鸣而散。
刘生而聪慧，不二年冠童子试，逾年领乡荐。人咸以为有仙授。时年已十六，知识渐启，与少年情好愈笃。刘尝曰：“吾观天下女子，未有如兄美者。”少年曰：“尔诚少见而多怪也。吾有一妹，饶有姿容。若令尔见，当不知如何诧异。”刘曰：“能一见否？”少年曰：“呼之立至。”刘喜跃曰：“望兄移玉邀来一晤，幸勿稽迟。”少年微笑而起，将手揭帘，向外一转即入，果一女子。宝髻云鬟，娉婷如画，侧立不语。刘执烛凝眸，良久曰：“非兄也耶？”女曰：“痴子，尔兄亦缠足乎？”刘乃视其裙下双钩，翘然三寸。曰：“兄将何往？”女曰：“归去矣，嘱奴来与尔作伴。”又笑向帘外取男履一双，向刘曰：“此尔兄之留遗也。”刘接视，见其棉絮楦满帮内，不觉泪下如雨。女笑曰：“毋悲，我固尔兄，非妹也。”刘泣曰：“我亦知尔非妹，即兄也。惟其兄，是以悲耳。何不早令我知之？”女乃自袖中出花巾，为刘拭面曰：“尔生也晚，非余言之不欲早也。况羊未亡而牢可补，我两人犹小夫妇也。”刘乃破涕为喜，遂相与绸缪。女曰：“毋躁，三年前灯影对对来。如不能就，今宵尚得分床。”刘应声曰：“几回苦口，漫劳点拨助膏灯。”女点首，遂成夫妇。次日，女亦不去。
是时刘已成名，酒肆已收。明春公车，女亦与偕。榜发被黜，刘亦不以为意。后至两踬南宫。刘问女将来科分，女不答，谆问之，女乃就其书筴上写八字云：“进士二字，恐怕不成。”刘曰：“然则可废书矣。”女曰：“恐怕不成，才要读书，何可废与？”
一日，女忽堕泪曰：“奴与郎缘分尽在今夕。”刘惊泣不知所措，欲筹所以代之者。女曰：“此定数，不可逃。”刘不得已，满设良酝，与女尽醉。且斟且哭，两饮两伤。六载离情，难消此夕；二人别绪，更尽一杯。刘问女何往，女曰：“上清承值。”刘曰：“岂无瓜代？”女曰：“一班可避一劫，盖五百年也。”又自问终身官禄，女曰：“天机安敢泄漏人间。”乃举杯灌地曰：“君其鉴此。”既而鸡筹三唱，东有启明，女大哭而杳。刘已昏绝复苏，从此踪迹渺茫。刘至今悉除杯杓，不事涓滴，恐对酒怀人，不克终日也。
后至戊戌科成进士，方知二字不成之判。由词垣至国子祭酒，又悟一杯灌地之验。予告归林下，年已八十矣。
平阴朱太史言，有祭酒刘公娶狐一事：刘公家世以曲糵为业。年十二，失怙恃，主肆无人，倩其中表某司酒政。一日，告刘曰：“每晨观作房，辄空一瓮，迨无虚夕。将逾月，不解其故。”刘不之信，恐酒工所窃，乃封识去。早起验视，果如所言。群以为此狐仙也，不可以制。刘不服，夜外宿作房逻守之。
众皆寝，刘不寐，微闻唼咂声。刘潜近听之，声在坛中。乃脱衣覆瓿口，呼曰：“捉之矣！”众来听，坛内寂然，皆以为遁。刘曰：“此黠鼠之故智也，毋堕其术。”乃抱瓮归，阖户火而俟。漏四下，瓮中忽曰：“胡为乎此中？”刘曰：“谁请君入耶？”又曰：“曷放吾归休？”刘曰：“谈何容易！若放尔，数十瓮酒价，向何处索取？”曰：“此债寻常，出当倍偿。”刘曰：“吾今不欲你偿。如欲出，当奉吾约，否则立炬尔将为醢。”曰：“请言所约。”刘曰：“吾欲尔卜夜与吾嬉。”曰：“可。”乃要以誓。
刘揭瓮，出不知所在。次夜洗盏以待，果至。一少年约十四五岁，头挽双髻，身着花绣锦团短袭，云镶犊鼻裤，小朱履，项系金络索圈，手挽宝钏，朗朗然姣好无比，与刘相亚。少年曰：“来赴嬉约。”刘喜，问其姓氏，曰：“于姓。”刘遂呼为兄，与之共嬉。有时或说新奇小传，令人听之娓娓不倦；或作百戏，皆有妙想，障人眼目；或歌艳曲，则莺喉宛转，轻若游丝；或作旋风之舞，垂手折腰，无不入妙。倦则举杯觞饮。二人深相投契，如形随影，靡夕不至，至无不嬉。
一夕，于窗前剪纸照影，手提口演，刘自外视，与场上俳优声情毕肖，为之叫绝。既而相与入坐。少年持其剪纸云：“一片热肠，空费裁成为纸戏。”命刘属对，刘曰：“我未读书，焉能作对？”少年曰：“荒为嬉，何如勤尔业耶？”刘曰：“即欲读书，谁其教我？”少年曰：“吾日间在家，以读书为事。今后勿嬉，我以平旦之所得者，清夜而授尔，何如？”刘曰：“固所愿也。”自此相与正字校书，咿唔灯火，鸡鸣而散。
刘生而聪慧，不二年冠童子试，逾年领乡荐。人咸以为有仙授。时年已十六，知识渐启，与少年情好愈笃。刘尝曰：“吾观天下女子，未有如兄美者。”少年曰：“尔诚少见而多怪也。吾有一妹，饶有姿容。若令尔见，当不知如何诧异。”刘曰：“能一见否？”少年曰：“呼之立至。”刘喜跃曰：“望兄移玉邀来一晤，幸勿稽迟。”少年微笑而起，将手揭帘，向外一转即入，果一女子。宝髻云鬟，娉婷如画，侧立不语。刘执烛凝眸，良久曰：“非兄也耶？”女曰：“痴子，尔兄亦缠足乎？”刘乃视其裙下双钩，翘然三寸。曰：“兄将何往？”女曰：“归去矣，嘱奴来与尔作伴。”又笑向帘外取男履一双，向刘曰：“此尔兄之留遗也。”刘接视，见其棉絮楦满帮内，不觉泪下如雨。女笑曰：“毋悲，我固尔兄，非妹也。”刘泣曰：“我亦知尔非妹，即兄也。惟其兄，是以悲耳。何不早令我知之？”女乃自袖中出花巾，为刘拭面曰：“尔生也晚，非余言之不欲早也。况羊未亡而牢可补，我两人犹小夫妇也。”刘乃破涕为喜，遂相与绸缪。女曰：“毋躁，三年前灯影对对来。如不能就，今宵尚得分床。”刘应声曰：“几回苦口，漫劳点拨助膏灯。”女点首，遂成夫妇。次日，女亦不去。
是时刘已成名，酒肆已收。明春公车，女亦与偕。榜发被黜，刘亦不以为意。后至两踬南宫。刘问女将来科分，女不答，谆问之，女乃就其书筴上写八字云：“进士二字，恐怕不成。”刘曰：“然则可废书矣。”女曰：“恐怕不成，才要读书，何可废与？”
一日，女忽堕泪曰：“奴与郎缘分尽在今夕。”刘惊泣不知所措，欲筹所以代之者。女曰：“此定数，不可逃。”刘不得已，满设良酝，与女尽醉。且斟且哭，两饮两伤。六载离情，难消此夕；二人别绪，更尽一杯。刘问女何往，女曰：“上清承值。”刘曰：“岂无瓜代？”女曰：“一班可避一劫，盖五百年也。”又自问终身官禄，女曰：“天机安敢泄漏人间。”乃举杯灌地曰：“君其鉴此。”既而鸡筹三唱，东有启明，女大哭而杳。刘已昏绝复苏，从此踪迹渺茫。刘至今悉除杯杓，不事涓滴，恐对酒怀人，不克终日也。
后至戊戌科成进士，方知二字不成之判。由词垣至国子祭酒，又悟一杯灌地之验。予告归林下，年已八十矣。
#鼠画诗词——网易那些美好的回忆#
白发小老头：碧水寂静似明镜，荷花出水影如画。要问夏日去哪里？花开花落湖边游。
天晴暖暖i：花瓣做船茎做桨，荷叶成伞任其荡。不料河水当明镜，惹得小船粉腮样。
光枝灿烂：惹得小船粉腮样，漂漂荡荡水中央，绿茎做桨轻轻立，灿若娇女头高昂。
光枝灿烂：夏日荷花映日香，叶似浮萍茎犹长，心香一辩独漂零，秋来落没知何方？
hanchengrui2002：水碧如镜一瓣香，圆叶带露两茎长。花期已过自凋落，快入黛玉葬花囊。
看山成画看水成诗：快入黛玉葬花囊，香消玉陨愁断肠。花自飘零心暗伤，荷叶欲挽水不让。
光枝灿烂：荷叶欲挽水不让，波平如静伴花香，河中一瓣成双对，两茎不见四根长。
看山成画看水成诗：两茎不见四根长，落红一瓣两相望。花自飘零水自流，从此不见思故乡。
光枝灿烂：从此不见思故乡，逐水落英香远方，花自飘零水自流，情到浓处心暗伤。
天晴暖暖i： 荷叶欲挽水不让，小船悠渡水中央。欲看花落何处去，低首静闻此留香。
看山成画看水成诗：低首静闻此留香，抬头乞盼嫩蓬长。待到中秋月圆时，莲子甜美肥藕壮。
光枝灿烂：莲籽甜美肥藕壮，秋来明月照荷塘，花舟忆随风逝去，惟留凋荷听雨忙。
天上一片云9697：莲瓣如船水中漾，羞颜不敢与君敞。枝离总伴珠泪滚，无情常将有情伤。
光枝灿烂 ：从此不见思故乡，逐水落英香远方，花自飘零水自流，情到浓处心暗伤。
无染之莲：莲落碧塘轻似舟, 红颜痴心怕秋邀. 泪垂低泣依茎叶, 怨句无情将爱抛。
光枝灿烂：怨句无情将爱抛，心似落英水中漂，风吹雨打无归意，风清云淡看天高。
光枝灿烂：唯留孤寂入梦乡，梦里嫦娥在水上，心随小船四漂零，情似绿茎独守望。
非专业的：情似绿茎独守望，叶思根情不寻常。回忆如同水上飘，如影随行守茎旁。
光枝灿烂：如影随形守茎旁，记忆如风伴花香，瓣瓣相惜心相吸，思念如水到远方。
非专业的 ： 思念如水到远方，情归何处是家乡？落英还红颜未改，只待君至吻余香。
非专业的：只待君至吻余香，芳心未改苦熬将，落花有情水无意，空留遗恨悔断肠。
空留遗恨悔断肠，藕断丝连心更伤。水无情来花有意，光枝灿烂叶亦伤！
光枝灿烂：光枝灿烂叶亦伤，只因秋到西风狂，落花逐水东流去，两茎空余爱彷徨。
非专业的：两茎空余爱彷徨。 不如寻酒饮黄汤。醉里乾坤无限大，壶中日月特别长！
志在寥阔：悠悠碧水一瓣香，亭亭玉立绿衣裳。君若怜惜请拾起，权当佳人解愁肠。
sxming963 ：权当佳人解愁肠，叠文磊字是情伤。吾欲当面来斟酒，无奈山高水更长。
纳令川：一池涟漪荷叶动，二分天色景致闲。云光弄影楚俏莲，雨过荷塘玉珠悬。
光枝灿烂：雨过荷塘玉珠悬，花娇无奈落水间，波平倒影两相看，不见凋蕊展新颜。
年午：不见凋蕊展新颜，荷池七月香尘染。花瓣红粉随水去，绿塘摇滟待明年。
无染之莲：不见凋蕊展新颜, 新颜待却明夏春. 夏春细雨润花开, 花开更赛去年纯. 。
光枝灿烂：花开更赛去年纯，纯风静水待叶芬，芬芳如故情依旧，旧事新伤待明春。
纳令川：不见凋蕊展新颜，滟滟微波光影间。叶浮止水莲朝屏，清凉荷叶供求名。
光枝灿烂：清凉荷叶供求名，身世浮沉雨打萍，一朝西风扫花落，秋寒渐近诗无成。
言午殿： 小舟轻落碧塘中，白嫩肌肤腮粉红。不与枝头挣众赞，悠悠自在水中行。
夏日之冰 ：半个月亮落水间，一弯甜梦在上边；莲池倒影函诗意，江山不见湖成仙。
光枝灿烂：江山不见湖成仙，波如平镜看水间，一舟两楫静静立，悄看莲蓬在上边。
非专业的：悄看莲蓬在上边，吾却浮在污水间。双茎左右不畏惧，终有一日见青天。
光枝灿烂：终有一日见青天，出泥不染藕正鲜，丝丝难断当年情，明春再看发新莲。
非专业的：明春再看发新莲，也要待到三伏天。新荷含露如微醉，尽在无声如诗问！
夏日之冰：淑女花中落，心烦似针毡；盼郎小舟到，桨舞爱情来。
夏日之冰：两根筷子在中间，夹着饺子要上天；乎闻香气从何来，莲花做皮花做馅。
sxming963： 悠悠碧水一瓣香，亭亭玉立绿衣裳。君若怜惜请拾起，权当佳人解愁肠。
光枝灿烂：权当佳人解愁肠，离水花儿难久长，莫如摘得一藕去，丝丝不断情未央。
笨人自由生活：半截何叶碧，两枝藕柄纤。心香一瓣寄，飘摇谁枕边？
一粒沙cc：昨夜风起雨悠悠，杜宇惊破残梦秋。花事飘零愁千缕，无语红颜随波流。
心平则静：最美年华易逝，宛若荷瓣凋落，浮香已淡，青水依旧，欲诉寂寞心语，怎奈身随逐波，不如释怀，忘却情愁。
心平则静：青青莲叶青青水，孤独荷瓣似心语，随波悠悠情无期，问君几何远方归？
厚知厚觉 ：风乍起，吹皱一池浮萍，零落红尘心谁知；本无意，奈何雨打芭蕉，随波逐浪恨天低。
夏日之冰：拐杖依存人不见，留下一片在人间；遗憾之中望楼去，哀叹声里何时越？
仗剑独白：昨夜小雨起风流，杜宇惊破残梦秋。花事飘零映谭影，我心似君君心旧。
淡雅若雪：荷语不知何诉，逐水不问归处。似红颜，独行红尘，欲语还羞。
叶子之歌：莲荷见花落，水影未写歌。那片紫红色，池中扮娇娥。
易安贫嘴 ：雾薄彤绡浅，风清碧水凉。绿裙迷乱近秋霜，柄扇何堪残缺，暑嫌长。 别岸凋花泪，离群落叶伤。泣烟悲露恨流光，梦逐轻波远杳，尽沧桑___《南柯子》
夏日之冰：这个小船原子能，世界可以转几成；只管欣赏天下美，犁出诗情海作歌。
光枝灿烂： 夏日老师不怕拐，坐上小船使劲拽，双手把住茎两个，青青河边乐开怀。
lxm550531 ：十里荷塘十里姻，蛙鸣声声村寨前。秋风佛过溢淡香，一片粉红缀叶旁。
白发小老头：碧水寂静似明镜，荷花出水影如画。要问夏日去哪里？花开花落湖边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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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枝灿烂：惹得小船粉腮样，漂漂荡荡水中央，绿茎做桨轻轻立，灿若娇女头高昂。
光枝灿烂：夏日荷花映日香，叶似浮萍茎犹长，心香一辩独漂零，秋来落没知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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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成画看水成诗：快入黛玉葬花囊，香消玉陨愁断肠。花自飘零心暗伤，荷叶欲挽水不让。
光枝灿烂：荷叶欲挽水不让，波平如静伴花香，河中一瓣成双对，两茎不见四根长。
看山成画看水成诗：两茎不见四根长，落红一瓣两相望。花自飘零水自流，从此不见思故乡。
光枝灿烂：从此不见思故乡，逐水落英香远方，花自飘零水自流，情到浓处心暗伤。
天晴暖暖i： 荷叶欲挽水不让，小船悠渡水中央。欲看花落何处去，低首静闻此留香。
看山成画看水成诗：低首静闻此留香，抬头乞盼嫩蓬长。待到中秋月圆时，莲子甜美肥藕壮。
光枝灿烂：莲籽甜美肥藕壮，秋来明月照荷塘，花舟忆随风逝去，惟留凋荷听雨忙。
天上一片云9697：莲瓣如船水中漾，羞颜不敢与君敞。枝离总伴珠泪滚，无情常将有情伤。
光枝灿烂 ：从此不见思故乡，逐水落英香远方，花自飘零水自流，情到浓处心暗伤。
无染之莲：莲落碧塘轻似舟, 红颜痴心怕秋邀. 泪垂低泣依茎叶, 怨句无情将爱抛。
光枝灿烂：怨句无情将爱抛，心似落英水中漂，风吹雨打无归意，风清云淡看天高。
光枝灿烂：唯留孤寂入梦乡，梦里嫦娥在水上，心随小船四漂零，情似绿茎独守望。
非专业的：情似绿茎独守望，叶思根情不寻常。回忆如同水上飘，如影随行守茎旁。
光枝灿烂：如影随形守茎旁，记忆如风伴花香，瓣瓣相惜心相吸，思念如水到远方。
非专业的 ： 思念如水到远方，情归何处是家乡？落英还红颜未改，只待君至吻余香。
非专业的：只待君至吻余香，芳心未改苦熬将，落花有情水无意，空留遗恨悔断肠。
空留遗恨悔断肠，藕断丝连心更伤。水无情来花有意，光枝灿烂叶亦伤！
光枝灿烂：光枝灿烂叶亦伤，只因秋到西风狂，落花逐水东流去，两茎空余爱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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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寥阔：悠悠碧水一瓣香，亭亭玉立绿衣裳。君若怜惜请拾起，权当佳人解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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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枝灿烂：雨过荷塘玉珠悬，花娇无奈落水间，波平倒影两相看，不见凋蕊展新颜。
年午：不见凋蕊展新颜，荷池七月香尘染。花瓣红粉随水去，绿塘摇滟待明年。
无染之莲：不见凋蕊展新颜, 新颜待却明夏春. 夏春细雨润花开, 花开更赛去年纯. 。
光枝灿烂：花开更赛去年纯，纯风静水待叶芬，芬芳如故情依旧，旧事新伤待明春。
纳令川：不见凋蕊展新颜，滟滟微波光影间。叶浮止水莲朝屏，清凉荷叶供求名。
光枝灿烂：清凉荷叶供求名，身世浮沉雨打萍，一朝西风扫花落，秋寒渐近诗无成。
言午殿： 小舟轻落碧塘中，白嫩肌肤腮粉红。不与枝头挣众赞，悠悠自在水中行。
夏日之冰 ：半个月亮落水间，一弯甜梦在上边；莲池倒影函诗意，江山不见湖成仙。
光枝灿烂：江山不见湖成仙，波如平镜看水间，一舟两楫静静立，悄看莲蓬在上边。
非专业的：悄看莲蓬在上边，吾却浮在污水间。双茎左右不畏惧，终有一日见青天。
光枝灿烂：终有一日见青天，出泥不染藕正鲜，丝丝难断当年情，明春再看发新莲。
非专业的：明春再看发新莲，也要待到三伏天。新荷含露如微醉，尽在无声如诗问！
夏日之冰：淑女花中落，心烦似针毡；盼郎小舟到，桨舞爱情来。
夏日之冰：两根筷子在中间，夹着饺子要上天；乎闻香气从何来，莲花做皮花做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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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沙cc：昨夜风起雨悠悠，杜宇惊破残梦秋。花事飘零愁千缕，无语红颜随波流。
心平则静：最美年华易逝，宛若荷瓣凋落，浮香已淡，青水依旧，欲诉寂寞心语，怎奈身随逐波，不如释怀，忘却情愁。
心平则静：青青莲叶青青水，孤独荷瓣似心语，随波悠悠情无期，问君几何远方归？
厚知厚觉 ：风乍起，吹皱一池浮萍，零落红尘心谁知；本无意，奈何雨打芭蕉，随波逐浪恨天低。
夏日之冰：拐杖依存人不见，留下一片在人间；遗憾之中望楼去，哀叹声里何时越？
仗剑独白：昨夜小雨起风流，杜宇惊破残梦秋。花事飘零映谭影，我心似君君心旧。
淡雅若雪：荷语不知何诉，逐水不问归处。似红颜，独行红尘，欲语还羞。
叶子之歌：莲荷见花落，水影未写歌。那片紫红色，池中扮娇娥。
易安贫嘴 ：雾薄彤绡浅，风清碧水凉。绿裙迷乱近秋霜，柄扇何堪残缺，暑嫌长。 别岸凋花泪，离群落叶伤。泣烟悲露恨流光，梦逐轻波远杳，尽沧桑___《南柯子》
夏日之冰：这个小船原子能，世界可以转几成；只管欣赏天下美，犁出诗情海作歌。
光枝灿烂： 夏日老师不怕拐，坐上小船使劲拽，双手把住茎两个，青青河边乐开怀。
lxm550531 ：十里荷塘十里姻，蛙鸣声声村寨前。秋风佛过溢淡香，一片粉红缀叶旁。
《和子由澠池懷舊》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進京應試：《刑賞忠厚之至論》
堯、舜、禹、湯、文、武、成、康之際，何其愛民之深，憂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長者之道也。有一善，從而賞之，又從而詠歌嗟嘆之，所以樂其始而勉其終。有一不善，從而罰之，又從而哀矜懲創之，所以棄其舊而開其新。故其吁俞之聲，歡忻慘戚，見於虞、夏、商、周之書。成、康既沒，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猶命其臣呂侯，而告之以祥刑。其言憂而不傷，威而不怒，慈愛而能斷，惻然有哀憐無辜之心，故孔子猶有取焉。
《傳》曰：「賞疑從與，所以廣恩也；罰疑從去，所以慎刑也。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執法之堅，而樂堯用刑之寬。四岳曰「鯀可用」，堯曰「不可，鯀方命圮族」，既而曰「試之」。何堯之不聽皋陶之殺人，而從四岳之用鯀也？然則聖人之意，蓋亦可見矣。
《傳》曰：「賞疑從與，所以廣恩也；罰疑從去，所以慎刑也。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執法之堅，而樂堯用刑之寬。四岳曰「鯀可用」，堯曰「不可，鯀方命圮族」，既而曰「試之」。何堯之不聽皋陶之殺人，而從四岳之用鯀也？然則聖人之意，蓋亦可見矣。
《書》曰：「罪疑惟輕，功疑惟重。與其殺不辜，寧失不經。」嗚呼，盡之矣。可以賞，可以無賞，賞之過乎仁；可以罰，可以無罰，罰之過乎義。過乎仁，不失為君子；過乎義，則流而入於忍人。故仁可過也，義不可過也。古者賞不以爵祿，刑不以刀鋸。賞之以爵祿，是賞之道行於爵祿之所加，而不行於爵祿之所不加也。刑之以刀鋸，是刑之威施於刀鋸之所及，而不施於刀鋸之所不及也。先王知天下之善不勝賞，而爵祿不足以勸也；知天下之惡不勝刑，而刀鋸不足以裁也。是故疑則舉而歸之於仁，以君子長者之道待天下，使天下相率而歸於君子長者之道。故曰：忠厚之至也。
《詩》曰：「君子如祉，亂庶遄已。君子如怒，亂庶遄沮。」夫君子之已亂，豈有異術哉？時其喜怒，而無失乎仁而已矣。《春秋》之義，立法貴嚴，而責人貴寬。因其褒貶之義，以制賞罰，亦忠厚之至也。
《凌虛台記》
國於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飲食與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於終南；而都邑之麗山者，莫近於扶風。以至近求最高，其勢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嘗知有山焉。雖非事之所以損益，而物理有不當然者。此凌虛之所為築也。
方其未築也，太守陳公杖履逍遙於其下。見山之出於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於牆外而見其髻也。曰：「是必有異。」使工鑿其前為方池，以其土築台，高出於屋之檐而止。然後人之至於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為山之踴躍奮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虛。」以告其從事蘇軾，而求文以為記。
烏台詩案（覺醒）
《卜算子》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
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臨江仙》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
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貶官到海南。《答程天侔書》之一：「此間食無肉，病無藥，居無室，出無友，冬無炭，夏無寒泉，然亦未易悉數，大率皆無耳。」
《記游松風亭》
余嘗寓居惠州嘉佑寺，縱步松風亭下。足力疲乏，思欲就亭止息。望亭宇尚在木末，意謂是如何得到？良久，忽曰：「此間有甚麼歇不得處？」由是如掛鈎之魚，忽得解脫。若人悟此，雖兵陣相接，鼓聲如雷霆，進則死敵，退則死法，當恁麼時也不妨熟歇。
在歸途中，蘇軾用一句詩總結了此次天涯之行：九死南荒吾不恨，茲游奇絕冠平生。
歷經劫難後，蘇軾離開海南，
卻在常州一病不起，彌留之際，僧人惟琳方丈湊近他的耳朵大聲說：「端明宜勿忘西方。」 蘇軾 喃喃回應說：「西方不無，但個里著力不得。」錢世雄湊近耳畔大喊：「固先生平時履踐，今此更須著力。 蘇軾聲音已很微弱說：「著力即差。」語絕而逝。
那之前，途經金山寺，他曾總結一生：
《自題金山畫像》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蘇軾，字子瞻，又字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漢族，眉州眉山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進京應試：《刑賞忠厚之至論》
堯、舜、禹、湯、文、武、成、康之際，何其愛民之深，憂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長者之道也。有一善，從而賞之，又從而詠歌嗟嘆之，所以樂其始而勉其終。有一不善，從而罰之，又從而哀矜懲創之，所以棄其舊而開其新。故其吁俞之聲，歡忻慘戚，見於虞、夏、商、周之書。成、康既沒，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猶命其臣呂侯，而告之以祥刑。其言憂而不傷，威而不怒，慈愛而能斷，惻然有哀憐無辜之心，故孔子猶有取焉。
《傳》曰：「賞疑從與，所以廣恩也；罰疑從去，所以慎刑也。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執法之堅，而樂堯用刑之寬。四岳曰「鯀可用」，堯曰「不可，鯀方命圮族」，既而曰「試之」。何堯之不聽皋陶之殺人，而從四岳之用鯀也？然則聖人之意，蓋亦可見矣。
《傳》曰：「賞疑從與，所以廣恩也；罰疑從去，所以慎刑也。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執法之堅，而樂堯用刑之寬。四岳曰「鯀可用」，堯曰「不可，鯀方命圮族」，既而曰「試之」。何堯之不聽皋陶之殺人，而從四岳之用鯀也？然則聖人之意，蓋亦可見矣。
《書》曰：「罪疑惟輕，功疑惟重。與其殺不辜，寧失不經。」嗚呼，盡之矣。可以賞，可以無賞，賞之過乎仁；可以罰，可以無罰，罰之過乎義。過乎仁，不失為君子；過乎義，則流而入於忍人。故仁可過也，義不可過也。古者賞不以爵祿，刑不以刀鋸。賞之以爵祿，是賞之道行於爵祿之所加，而不行於爵祿之所不加也。刑之以刀鋸，是刑之威施於刀鋸之所及，而不施於刀鋸之所不及也。先王知天下之善不勝賞，而爵祿不足以勸也；知天下之惡不勝刑，而刀鋸不足以裁也。是故疑則舉而歸之於仁，以君子長者之道待天下，使天下相率而歸於君子長者之道。故曰：忠厚之至也。
《詩》曰：「君子如祉，亂庶遄已。君子如怒，亂庶遄沮。」夫君子之已亂，豈有異術哉？時其喜怒，而無失乎仁而已矣。《春秋》之義，立法貴嚴，而責人貴寬。因其褒貶之義，以制賞罰，亦忠厚之至也。
《凌虛台記》
國於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飲食與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於終南；而都邑之麗山者，莫近於扶風。以至近求最高，其勢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嘗知有山焉。雖非事之所以損益，而物理有不當然者。此凌虛之所為築也。
方其未築也，太守陳公杖履逍遙於其下。見山之出於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於牆外而見其髻也。曰：「是必有異。」使工鑿其前為方池，以其土築台，高出於屋之檐而止。然後人之至於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為山之踴躍奮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虛。」以告其從事蘇軾，而求文以為記。
烏台詩案（覺醒）
《卜算子》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
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臨江仙》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
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貶官到海南。《答程天侔書》之一：「此間食無肉，病無藥，居無室，出無友，冬無炭，夏無寒泉，然亦未易悉數，大率皆無耳。」
《記游松風亭》
余嘗寓居惠州嘉佑寺，縱步松風亭下。足力疲乏，思欲就亭止息。望亭宇尚在木末，意謂是如何得到？良久，忽曰：「此間有甚麼歇不得處？」由是如掛鈎之魚，忽得解脫。若人悟此，雖兵陣相接，鼓聲如雷霆，進則死敵，退則死法，當恁麼時也不妨熟歇。
在歸途中，蘇軾用一句詩總結了此次天涯之行：九死南荒吾不恨，茲游奇絕冠平生。
歷經劫難後，蘇軾離開海南，
卻在常州一病不起，彌留之際，僧人惟琳方丈湊近他的耳朵大聲說：「端明宜勿忘西方。」 蘇軾 喃喃回應說：「西方不無，但個里著力不得。」錢世雄湊近耳畔大喊：「固先生平時履踐，今此更須著力。 蘇軾聲音已很微弱說：「著力即差。」語絕而逝。
那之前，途經金山寺，他曾總結一生：
《自題金山畫像》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蘇軾，字子瞻，又字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漢族，眉州眉山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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