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说新疆巴州#博斯腾湖的秋天,既有艳丽的火热,也有清爽的静雅。山山水水融为一体,远方像笼罩了一层雾,若隐若现、似梦似幻。步入这般天地人合而为一的高情远韵,所触摸到的景色,融化为天底下一碧万顷、莽莽苍苍的辽阔,瞬间溢满整个身心。这种“薄雾浮湖面,笼着青纱梦”的水天一色,实在不能用文字来形容。 https://t.cn/R2Wxkte
开口便说是“柳绿桃红三月天’,以为俗不可耐,可使诗人笑倒!但是,难道能说那七言一句就没有任何境界吗?不能的,它还是自有它的境界。问题何在?就在于没有高情远韵,没有神采飘逸。可知这种道理,还须探奉寻源,莫以“境界”为极则,也不要把诗词二者用鸿沟划断。比如东坡于同时代词人柳永,特赏其《八声甘州》,“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以为‘高处不减唐人”。
究其实际,仍然是我们中华文学艺术美学观念中的那个“传神’的事情,井非别有异义.我们讲诗时,最尚者是神韵与高情远韵。神者何?精气不灭者是。韵者何?馀味不尽者是。有神,方有容光焕发,故曰“神采”。有韵,方有言外之味,故曰“韵味”。试思,神与绘画密切相关,韵本音乐声律之事。可知无论“写境”(如实写照)“造境”(艺术虚构),都必须先有高度的文化素养造诣,否则安能有神韵之可言?由是而观,不难悟及:只标境界,并非最高之准则理想,盖境界本身自有高下雅俗美丑之分,怎能说只要一有境界,便成好词呢,龚自珍尝笑不学之俗流也要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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