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您的笔触深入到现代城市生活，而且通过这十多位美丽优雅而又各自有一段难以言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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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第二部城市小说的文化态度和对女性心灵的审视——本报就长篇小说《暂坐》独家专访著名作家贾平凹】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当代文学大家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暂坐》，在2020年第三期《当代》杂志推出后，无论在文学界还是社会层面，犹如平静的湖面涌起阵阵涟漪，闪烁出绚丽的光彩，好评如潮，被誉为我国当代文学又一巨著。《暂坐》以现代城市生活为背景，讲述一群中年女性在追求经济独立、个性解放、精神自由以及理想生活中所遭遇的种种困境，以及困境中所展现出的复杂人性。小说在主题思想和艺术手法上都有很大的创新和突破，达到了贾平凹小说创作的一个新高度。6月8日，记者专题采访了贾平凹。

记者：贾老师，您好！您的新著《暂坐》，是您的第十八部长篇小说。您在后记里说，这部小说是您70岁前的最后一部长篇，可见您花费了极大的心力。这部描写女性群体形象的小说，是您小说创作题材中不曾出现的“新变化”“新面貌”，您的创作思想是什么呢？

贾平凹:《暂坐》之前，其实还有一个小长篇《酱豆》的初稿，先修改整理出了《暂坐》，然后再修改整理出了《酱豆》。《暂坐》在《当代》杂志推出后，七八月份，两本书将同时出版单行本。到了这般年纪，写作应该是随心所欲的，写自己长久以来想写又没有写的东西。谈不上什么“新变化”“新面貌”，只是像一条水流着，流到哪儿是哪儿，因越往下流的地势不同，流量不同，呈现的状态、颜色、声响越不同而已。

记者：您之前的长篇小说作品多以乡土题材为主，在我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这次，您的笔触深入到现代城市生活，而且通过这十多位美丽优雅而又各自有一段难以言说的伤痛个人史的女性人物，构成了生动鲜活的“西京”生活故事，这是您在长篇小说艺术上的一个新的突破，能讲讲您创作这部小说的心理动因吗？

贾平凹: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可以说，不了解农村就不可能了解中国。我大多数作品都是写乡土的，写近百年中国的历史演变，而随着改革开放，社会发展，现在城乡的概念进一步模糊，大量农村青年进入城市，农民和市民无法分清，时代变了，社会变了，文学当随时代、社会，文学自然也要变化。我在城市生活了四十多年，应该写写城市生活。其实也写了许多城市题材的作品，除过大量散文外，小说也不少，比如《废都》《白夜》《土门》《高兴》，但还都是写乡下人进了城的故事，而《暂坐》中虽也有从乡下进城的人物，大多已经是完全的城市人了，过的是真正的城市人的生活了。

记者：《暂坐》的创作背景很是贴近时代，您准确而深刻且艺术地反映了当下正在演进中的历史生活，这十多个女性形象非常鲜活而生动，您能讲讲您的艺术原型吗？

贾平凹:小说都是有原型的，但原型在小说写作中仅起到一种诱发写作的冲动和写作的切入，写作起来了就无关于原型。《暂坐》里的那些女子，集中糅合了我所熟悉的一群女性形象，这我在后记里已详细说过。不仅那些女子的故事，还有所在城市的街巷，都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小说是不能对号入座的，一对号入座就荒唐和尴尬了。发现和表现灵魂的真实、情感的真实才是小说的精髓。

记者：《暂坐》采用了“人物+地点”这样的“短片”局部写法，构成了波澜壮阔的“长片”完整风貌，这样的笔法使得人物形象更为丰满和立体，是一种艺术上的新突破，能谈谈您的艺术心得吗？

贾平凹:小说是怎么写都可以的，尤其现代小说。建筑因地势而赋形，小说以内容决定形式么。《暂坐》是写群像的，又是写日常的，采用“人物+地点”的写法，宜于更好地表现人物，又宜于节奏的紧凑，还可以增加作品的真实感。

记者：在长篇小说《暂坐》里，您采用散文化的艺术手法来塑造人物形象，具有浓厚的古典小说韵味，体现了您的审美追求。散文化的小说表现手法，在您的笔下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您是如何结构这部小说的，这样的结构艺术难度和优势在什么地方？

贾平凹:《暂坐》里人物众多，又没有离奇的故事，仅仅有个轮换去医院照顾夏自花的线索，那么，为了写好人物，就得注重日常生活，注重日常生活的细节，注重这些人物微妙的心理变化和表情，这样才能使小说好看。而大量的市井描写，生活的智慧性的感悟则弥漫和充盈其间，才能使小说有一种韵味。为了结构的需要，其中冯迎的死亡、迎接“活佛”，等等，都是有其讲究的。

记者：在《暂坐》里，您塑造了俄罗斯女性“伊娃”的形象，并通过她的“眼睛”来打量当下社会生活、勾连起整个女性形象，通过这个带有“陌生”和“外来者”视角的“伊娃”，您想告诉读者什么呢？

贾平凹:伊娃的角色是小说结构的需要。伊娃的视角其实就是作者的视角。采用“外来者”或“跳出来”的视角，这样更容易表现作者的一些企图：小说并不是仅仅写写故事，也不是只有批判的元素，还应有生活的智和慧。试想，我们在阅读任何一部小说，是不是从中想受到一些思想的精神的启示和感悟、一些生活的智和慧呢？我读小说，就是这样读的，如果其中没有那些思想的精神的启示和对生活的智与慧的感悟，那有些可摘可抄的好句子也行么。否则，就把所读的书扔了。

记者：您在小说里有这么一句话“别说我爱你，你爱我，咱们只是都饿了”——婚姻与爱情的实质不单单是情感，而最重要的是生存的条件，没有生存的条件，爱情就无法附丽，您的这句话是在表达这层含义吗？

贾平凹:这句话是别人说的，之所以用在此，也是表达当下的一些婚姻爱情的实况。世上或许有纯真的爱情吧，但现在的社会里更多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即使走在一起了，也多是“饿”着，“吃了饭”便各走各的。正如此，《暂坐》里的女子追求经济独立，要自我，要自由，要时尚，要潇洒，要文艺范儿，才多是未婚或离婚后的单身。这是别一样的时代，这也是别一样时代里的一群别一样的女子。

记者：《暂坐》后记里引用了一段古文，“墙东一隙地，可二亩许，诛茅夷险，缭以土垣，垣外杂种榆柳，夹桃花其中”——您说“这是她们的生存状态，亦是精神状态”——这句话是否说，当下社会的女性生存与精神状态处在双重的矛盾之中，一是她们各自喷吐着芳华的娇娆，二是她们又处在艰难的困苦之中？

贾平凹:你说得对。《暂坐》中的女子是一群别样的小团伙，她们在美丽着奋进着，同时在凋零着困顿着。我说过，风吹风也累，花开花亦疼。这群人代表着城市的时尚，犹如道边的树，是美的风景，能标示着风向，但大风来了会断枝折股，即便是微风，那叶子也在不停地摇晃翻动。

记者：世界如若老子所说是“混沌”的，那么，“混沌”的世界里“清水出芙蓉”的女性，无论是在心理和情感上，或者是身体上，都担负着比常人或者男性更为沉重的东西，这些沉重的东西，构成了您笔下这十多个女性摇曳的姿容和难以言说的苦痛，这就是女性的两难吗？

贾平凹:是呀是呀，这也是我最初想写《暂坐》的原因。这群人看似光鲜，其实辛酸；热热闹闹簇伙，却每个人都孤独。

记者：《暂坐》与您的《秦腔》《山本》等长篇小说不同，在人物形象的塑造和艺术手法上，走进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尤其是您关注女性命运和女性生存，全然展示出一个新时代作家的风貌。可以说，这部小说勘破了当下社会女性精神与生存的真实状况，必将是您文学创作的一个新的里程碑。您怎么认为？

贾平凹:也不敢说创作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但可能在以后会继续写些关于城市生活的作品。我读过一篇文章，里边写道：“城市越是现代，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越是艰难，其惶然命运的无望，失去信仰的撑持，远离存在的意义，彼此相交集，各自成障碍，表面常来往，实际不兼容，每个人都自我中心，每个人又身处边缘，不见外表的冲突，却在群体中大感不适，既虚弱又脆弱，既无力又无奈，既有所萦怀又无动于衷，情感的损伤无法疗治，精神的苍白难于慰藉。”现在的城市有太多需要我们看到的东西，然后把它表现出来。

记者：十九世纪英国文学家狄更斯在《双城记》里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您的这部长篇小说，既反映了这个时代昂扬奋进的主流气象，也揭示了这个时代腐朽的“坏”的一面，尤其是您的笔下被“双规”的领导，为当代文学奉献出一个“新的人物形象”，这个形象的特殊意义是什么？

贾平凹:那个被“双规”的领导，为此而引发的一系列事情，连同所描写的雾霾，以及所有的市井现象，都是那些女子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的背景。因为那群女子只能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追求故事为什么发生，从而表达人类生存的困境，并探讨复杂的人性。

记者：除过小说的后记，您还想对广大读者说点什么呢？

贾平凹:有的书宜于快读，有的书宜于慢读，如果读《暂坐》，还是慢慢地读着为好。
来源：陕西日报记者柏桦

#宁报看点#【城市“软装”——看银川这些小巷的“前世今生”……】　
　小巷的“前世今生”

　　如果说老巷子也有生命，那么银川市兴庆区文艺巷、济慈巷、铁北巷、金凤区西门巷等老巷子旧貌换新颜，就好像年逾古稀的老人重焕生机。

　　各种彩绘，让这些老巷子增添了活力和文艺范儿。

　　隐约间，还能见灰瓦土墙，但它们已大不似从前。这些承载了银川历史的老巷子，正以崭新的面貌，成为年轻人热衷的“打卡地”。

　　老巷“破茧而出”，城市生态巨变。

　　西门巷的华丽转身

　　西门巷的变化，让生活在附近的“老银川”都猝不及防。

　　去年9月前，这里还是“早市一条街”，清晨人声鼎沸、垃圾遍地，每当风起，一墙之隔的居民区内满是各色塑料袋。银川市供电局地处巷子中央，着急进出的工程车常被堵在市场外面。

　　居民怨、单位愁，大伙儿一致认为：早市必须挪窝儿。

　　去年9月，银川市金凤区满城北街街道办事处将上海路北侧一块空地划为早市用地，西门巷恢复了宁静。但不久，附近居民就发现，巷子里成了免费停车场，来往的车辆堵得连自行车都推不过去。随后，满城北街街道办联合交警部门，在巷子施划了100余个临时停车位，并在人行道上安装U型档杆，规范了停车秩序。

　　老巷子干净了、整洁了，可还不够美。

　　今年8月中旬的一天，出门遛弯的居民们发现，有人在巷子北侧墙上涂涂画画。

　　十几天后，西门巷华丽变身。

　　从北至南230米的距离，设有3个主题漫画墙：文明12时辰，用生动的漫画倡导市民注意文明细节；解压墙，天马行空只为博君一笑；童年记忆，一桶爆米花、一副滚铁环，瞬间将记忆拉回童年。

　　满城北街街道紫阳社区党总支书记周静说，西门巷“变身”不足一月，已经有很多市民前来拍照，盛满回忆的老巷子给人们带来全新感觉。

　　铁北巷里尘封记忆

　　那个曾经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嘈杂的铁北巷，一夜间变得安静、闲逸，这让李晶晶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现任银川市富宁街街道利群社区党委专职副书记的李晶晶已在该社区工作6年，社区在巷子里紧挨着市场，居民常常在社区门口徘徊找不到入口，“一整排彩钢房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不仔细找根本看不见。”9月18日，李晶晶说。

　　2019年4月15日是搬迁最后一天，前一晚还车水马龙，第二天一下就空了。“为了整治环境，我们对市场商户进行了动员，40多家老商户们纷纷表示理解，很多都在附近租房经营，不愿意远离这熟悉的巷子和人。”李晶晶说。

　　彩钢房搬走了，路宽了、周围安静了，却留下了人们对这里的怀念和留恋。

　　翻阅历史，社区工作人员了解到，当时的路多为土路，城市建设和生活需要的各种物资都要用汽车运送，比较困难，所以就修建了银新铁路，自老火车站起向东横穿，将原银川糖厂、银川水泥制品厂、银川市土产果品公司和小南门货场等串起来，铁北巷也随着铁路的建成而热闹、繁荣。

　　上世纪90年代，随着城市的建设，银新铁路沿线的企业相继搬离、消失，铁路线上运行的车次逐渐减少，线路开始变得冷清，慢慢步入荒废。而铁北巷也发生很大的变化，巷子两边的平房变成楼房，曾经的老厂没有了，铁北巷成了下岗职工市场，并逐渐演变成自由市场，一直延续至今直到被拆除。

　　如今，巷子里的墙面上手绘了一列火车，恍然间仿佛将人们带回小火车盛行的时代。历史尘封的一切成为铁北“记忆墙”，一幅幅黑白老照片讲述着银川历史、铁北巷过往，“不忘过去，才能感恩如今的好生活。”坐在墙边看棋的老人说。

　　 “退役”物品重新上岗

　　在银川市金凤区黄河东路街道荣锦苑社区，经常出现一个“迷你共享图书馆”，居民随时可以借阅书籍。

　　这个“迷你共享图书馆”本来是一辆废旧面包车，荣锦苑社区变废为宝，将旧车变成可移动“迷你共享图书馆”，并不定期停放在广场或小区门口，以方便居民就近阅读书籍。

　　9月18日，记者从荣锦苑社区了解到，该社区自2017年3月15日启动了“汇聚爱心，共享书香，志愿同行”活动，动员居民捐书。荣锦苑社区“迷你共享图书馆”已经流通使用两年半，现有图书1500余册，图书种类涉及文学、历史、科普、教育等方面。该社区每两个月调整流动图书点位置，并对图书进行更换。

　　“带走一本，留下一本”，正如印在“迷你共享图书馆”的这句话，居民们看书的同时，也会将自家的藏书捐出，形成一个流动的图书借阅点。

　　自“迷你共享图书馆”流通使用以来，社区积极向辖区居民进行宣传，社区借助“我们的节日”、三社联动志愿服务活动等大型活动，共开展“迷你共享图书馆”宣传倡议活动20余次。

　　今年社区通过“传承好家风，荣锦一家亲”端午节等主题活动的开展，将流动书屋在活动现场亮相，让更多居民关注和参与到“迷你共享图书馆”中。居民的积极参与给流动书屋赋予了生命的意义，每一次图书的更新都会给“迷你共享图书馆”注入新的血液。

　　此外，荣锦苑社区还联合连心党支部及共建单位开展爱心捐书活动，“迷你共享图书馆”累计捐书已达1200余册。家住长庆园小区居民徐安恭是一位70多岁老党员，迄今为止，他已向社区捐赠过4次书籍，共100余本，“我将书捐赠给社区，希望通过‘迷你共享图书馆’和大家一起分享知识，让闲置在家里的书籍也获得了新的生命力。”此外，徐安恭还是“迷你共享图书馆”的忠实粉丝，他每天早上都会到“迷你共享图书馆”看一会儿书。

　　“志原者为群众服务，这里为志愿者提供休息地，可以在这里歇歇脚，喝口水。”在银川市兴庆区凤凰北街街道安秀社区，有一个志愿者公共服务岗亭，而大家不会想到，它原本是一个闲置岗亭。

　　安秀社区在2015年购置了一个不锈钢岗亭，由于各种原因一直闲置。为了进一步美化社区环境，今年安秀社区充分利用这个闲置不锈钢岗亭，将其改造后当作志愿者公共服务岗亭，为志愿者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

　　　老房子·慢节奏

　　承欢父母膝下、小伙伴们嬉笑打闹、邻里串门畅聊……多少儿时的记忆都藏匿在老房子的角角落落。

　　可时光荏苒、风雨洗礼、岁月打磨，老房子如暮年老人，面容不再光鲜、耳目不再聪慧，只收纳很多回忆、积淀很多历史。

　　近些年，银川市很多怀揣梦想的人、心存人世情怀的人、怀旧的人纷纷被老房子吸引，在这里寻求自己所需，也让老房子焕发出新生机。

　　复苏城市的情怀

　　一个设计师心中有情怀，手中绘出的图才有思想和灵魂，设计出来的东西才有人情味。作为国家二级注册建筑设计师，2018年9月丁晖选择银川市兴庆区春桥苑小区设计并创办了民宿，以承载自己这份情怀。

　　“人们都渴望在自己喜欢的空间里做喜欢的事儿，这是对生活的一种追求，也是一种回归。”丁晖回忆他2005年结婚去丽江旅游，别具风格的民宿，让他的设计欲望忽然被激发。最终，银川市全域旅游的战略发展方向让他把眼光放到了民宿上。

　　在一番调研考察后，他觉得可行，“民宿一定不能离开‘民’，否则充其量只是个非标准化酒店，要考虑出行便捷，还要考虑民之需。”丁晖说。与酒店不同，民宿偏重于家庭出行、朋友相约，这种亲情友情上的交流、维系，让民宿在设计上需要有聊天、聚餐的居家型细节考虑。

　　“选了很多地方，最终春桥苑的院子打动了我。”丁晖解释。钢筋混凝土的楼宇隔断人与人间的交往、邻里间的温情，孩子玩耍、家人聚会，没有院墙的院子能相融相济打破隔断。

　　但春桥苑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片城中村。这些二层楼是村上自行修建，施工质量差，地下管网和电线有问题、不节能保温，而且是17年的老旧房屋，多次被转卖出租，环境脏乱差，治安也不好。

　　经过一年相处，丁晖和春桥苑居民已成朋友，他们创办社区活动室、画室，在社区种树，改造社区基础设施，和家人、客人、友人共同享受这里的慢节奏生活。

　　转角遇到“老巷子”

　　上世纪80年代的老宅，就该是垂垂暮年、风烛残年？

　　银川市兴庆区山河湾社区惠民南巷8号院彻底推翻这个观念。下午5时许，太阳偏西，暖暖的阳光翻过院墙，铺在2米多宽的巷子里，有的店面隐在阴影里，有的店面伏在阳光处。

　　一个小时后，这里的宁静被打破。晚上6时许，8号院迎来第一批客人，四面八方的年轻人聚集此处，吵醒了这条“网红小巷”。

　　据山河湾社区网格员郭素华介绍，2013年，惠民南巷8号院被确立为大学生创业里弄，一些怀揣梦想的大学生们在这条比自己年龄都大的老巷子里施展抱负、追逐理想。

　　年轻人的到来，让这条巷子重现活力。

　　刘立靖大学毕业两年，想开一家私房火锅，却苦于没有合适场所。2013年，兜兜转转一个多月没找到营业场所、准备放弃的他，偶然经过惠民南巷，便被这里的古朴静谧所吸引。

　　巷子里有了第一家火锅店，装饰现代、曲径通幽，与门外老巷子相映成趣，强烈对比吸引来不少食客。

　　慢慢的，很多创业的年轻人汇聚于此，酒吧、私房菜馆、茶社……越来越多的现代元素注入惠民南巷。

　　　　小创意温暖“粉丝”心

　　“‘粉丝们’对这次的小改造很满意，说既能呈现出老银川的风貌，也符合公园的特点。”9月18日，银川市中山公园党支部书记杨常宝开心得说，“过去大家说我们只知道剪剪草、种种花、修修树，这次的创意改造让中山公园有了人文关怀和艺术气息。”

　　位于动物园南面的墙1991年建成，用沙灰抹出来的墙从未靓丽过，靠墙边的灌溉渠夏天淌水，冬天没水时则成垃圾坑，盖在渠上面的破损石板摇摇晃晃，人们走在上面很不安全。这次改造，渠改成暗管，上面铺成步道，“专门选用新材料陶瓷颗粒铺设路面，既环保又舒适。”杨常宝说。

　　最亮眼的还是手绘。动物园的墙面画上了孔雀、狮子、长颈鹿等栩栩如生的动物图案；游艺区里《白雪公主》《米老鼠》《疯狂动物城》《熊出没》等孩子们喜欢的动画卡通形象纷纷亮相；石头上、树洞里，不经意间就会出现小猫、松鼠……志愿者服务站旁墙面上，宁夏大坝电厂、人民面粉厂、鼓楼旧貌等旧景把人带回到往昔年代，“手绘共有470多平方米，全是由60多岁的‘老粉丝’朱湘宜绘成的，花了2个多月时间。”杨常宝说。

　　草地上原来黑漆漆、乱糟糟的出水管，被一个个小蘑菇、七星瓢虫造型的出水桩代替，不锈钢材质的指示牌换成了小巧精致的提示牌，“青青花草、请勿践踏”“我正成长、请勿踏我”……

　　据银川市园林管理局工作人员介绍，自2018年树洞画获得市民好评后，今年西夏公园邀请300余名大学生在公园步道上现场完成76幅涂鸦作品；银川市森林公园以形状各异的景观石为载体，采取手绘方式，用行书和以梅兰竹菊为主的国画相结合的手法向市民展示廉政文化内容，行走其中，温馨和谐。

　　　五彩手绘城市艺术

　　路灯箱手绘山水画，下水井盖挡石墩涂上卡通形象……近期，银川市新增一道道萌萌哒的风景线。

　　银川市兴庆区、金凤区、西夏区共有路灯箱1000余台套，大多集中在街道边。长年累月风吹日晒，大部分路灯箱锈蚀破损，虽然银川市路灯管理处经常涂刷防锈涂料、修补破损箱体等，但还是影响市容市貌。

　　今年5月，银川市路灯管理处启动“箱变美化提升亮点”工作。主要集中在北京路、贺兰山路，亲水街等城市主干道以及学校、商圈周边等，聘请专业人员，以手绘风景、山水，创城宣传等为主，并突出电力警示标志，美化城市的同时也提高安全性。

　　4个月来，银川市三区共美化路灯箱700余台，以及路边电力、通讯设施等2200余台。银川市路灯管理处副主任陈杰说：“对老旧箱变手绘美化，既起到防止风吹雨打阳光照射等防护作用，又有效保护设备设施和人身财产安全。

　　下水井盖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大都千篇一律。但如今，在银川市部分人行道、小区、小微公园等处，黑洞洞的下水井盖变得色彩绚丽、生动活泼。

　　金凤区人民广场两侧的人行道的下水井盖上被涂上各种卡通、风景图案，七星瓢虫、鲸鱼、鳄鱼、章鱼、熊猫等动物形象形态各异，活灵活现；梅花、翠竹等山水画栩栩如生，引人注目。

　　市民林强说：“井盖远远看就像个黑洞，井盖画既美化环境又起到装饰作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银川市部分小区也自发对下水井盖进行美化：兴庆区城市一号小区内，苹果、桃子、向日葵等一幅幅井盖画让小区变得色彩斑斓；回民二小、阅海实验小学等门口挡车石墩，机器猫、愤怒的小鸟，小蜜蜂等动物形象萌味十足。

　　“用色彩、形象、笑脸来点缀银川、美化银川，这是城市精细化管理的一个重要体现，也提升了银川的城市品质。”银川市市政工程管理处主任杜灵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