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所说的“专业化”，指的是一套关于技术、技巧、方法与收益的自成一体的概念系统。在艺术中产阶级化（“艺术变成了布尔乔亚的审美眼光”）的过程中，所谓“专业化”，其实就是“大众化”。“专业化”的对立面是艺术，而不是大众化，专业化与大众化其实是一回事儿。

由于“观看的方式”被“做事的方式”所取代，专业艺术家们开始学会了“圆滑地用对概念和方法论的讨论来维护自身”；也随着艺术越来越像是“几乎任何人都可以被授以如何遵循技巧手段”便能获得的一种“新型工具”，艺术家们所看到的世界和中产阶级看到的，便是“同一个世界”。

按照精英主义的观点，艺术的精髓在“观看的方式”里，而不在“做事的方式”里，但六十年代以后，艺术因为渐趋专业化，最终成为了一种被中产阶级追捧的新的热门职业，原来如此。

（图文见莎伦·佐京著《阁楼生活：城市变迁中的文化与资本》第132页）

惊闻噩耗，不胜悲痛。昔年合作，历历在目。拍摄《拂乡心》时，您已是90多岁的高龄，仍然接受了我这位“新人”导演的邀请。您对艺术的热爱和对专业的敬畏感染着所有人，“蒋生”因您有了魂。而我何其幸运能拥有您这位金爵影帝。

再也无法看到您和我们谈笑风生，也曾盼望着有机会和您再次欢聚，没想到一别竟成永诀。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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