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地笑了:“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
睛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
睛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睛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
看人。”
我认真地听着,傻了似的看着她,但大脑是沸腾的状态。
最后她又开了句著名的玩笑:“如果有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疯了。”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去看天,用云的眼晴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晴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晴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

想不被人当成神经病,那就必须藏好一些想法,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这样安全了。因为我们的世界,还没有准备好容纳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2021.10.20 https://t.cn/R2WxjYe

#江南百景图[超话]#
近几日我的身体有些奇怪,若说不适到也没有,只是格外好睡,除了见孩子们送饭上来的那点时间,基本都在睡觉。
孩子们一直很怕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照了许久镜子,很是面善的模样,久而久之也就随他们去了,正好我也不会和孩子们相处。
十五年时间,这幅身子终于好像是自己的了,窗前梅花从未凋谢,默默陪了我这么久。
前两天扎的花架子居然还在,之前不过一夜便冻住了,山上好像暖和了点。心中不是没有疑虑,但我太累了,一点脑子都使不动了,或者,不敢想。
我坐在门口雪地上捏小雪羊,雪水不会沾湿我的衣裳,我比它还要冷上几分。初夏时节,他们门前的菜地应该是郁郁葱葱了吧,比起师父小院里的应当差一些,我混混沌沌地想着什么,十几年来天天都在重复,时间好像静止了,我趴在小桌上又睡着了。
“姑姑,我是小满,来给你送吃的啦。”山口的雾早就熟悉了孩子们的声音,会放他们进来,我在梦里笑了笑,小孩都已经长大,时间一直在往前走,只是我被留下来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小满上来,如此贪玩,不过在山上倒也没事。
突然我听到了小满的哭声,在我完全清醒之前人已经到了小满身边,“别哭了。”
小满一把抱住我,久违的温暖的感觉,不再是冷冰冰的,我有些怀念。
在发呆的间隙,怀抱空了,我听到有人说:“虽然你是小孩子,但也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乱碰你姑姑。”
幸好我的手藏在袖子里,它怎么自己开始抖了,多没出息。我很想转过头去,内心翻涌着无数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整个人仿佛千斤重,随后我又听他笑着说:“对,姑父可以。”
“姑姑,你怎么哭了?”还是小满发现的,我抬手摸了摸,热的,一身雪骨的我怎么还会有温热的眼泪。
“今天的山风太大了,你有穿厚衣服吗?”我问小满,典型的没话找话。
“阿娘给我穿得可厚了。”小满见我来就不哭了,可见他还是很亲我的,我一点也不可怕。
小满拉着我的衣角往棋屋里走,“姑姑,你快来吃饺子,阿娘包了你最喜欢的馅儿。”往日他都是放下就跑的,今天倒是大胆了不少,一边理桌面,一边嘴里碎碎念道:“还有杏仁酥,杏仁酥可好吃了…”
“杏仁酥如此好吃,小满怎么不喊姑父一起吃?”那人也在桌边坐下,我的余光可以看见他的袖口,缝反了,是熟悉的袍子,
“吃的都是姑姑的,姑父要吃就跟姑姑要,我要走了,明日阿姐会来收食盒的。”小满可真是个机灵孩子,最知道如何为难我,一时间我竟没发现他居然将姑父喊得如此顺口。
那人似乎很开心,他开心什么呢?明明受了那么多苦,我还变成了这幅样子。
小满果真走了,我没法开口留他,一时间棋屋里就剩我二人。
山上的风静了下来,我有点不知所措,饺子的热气眼看就要没有了。
“小叶,你看看我。”终于,他先开了口,犹豫着,轻轻将手靠近了我的手背,是热的,软的,人的触感,今天又一次,我感到暖洋洋的,身体里仿佛有血液在流动。
我保证自己是很平静地看向他的,眉眼一如往昔,少了年轻儿郎的神气飞扬,变得沉静而又温和。
他胆子大了一些,将我的手握住了,拇指摩挲着我的虎口,那里有一道细细的疤,一直好不了。
“好像是近五年才恢复了意识,但也不是很清晰,每天都有小孩子踩在我身上来给你送饭,痒痒的,每次他们在山口喊你我都有听到,然后悄悄自己补上一句姑父知道啦,再把他们放进来,你总是自己坐在地上,小梅很努力地开,我怕它谢了你会更寂寞。每次你扎花架我都希望可以把它们保留的久一点,但没有恢复的时候灵力还是太弱了,留不住。。。”
我应该又在流眼泪,本以为在十五年前就流干了,当年身死命殒,风栩舍去一身修为强行用寒冰为我重塑身躯,又以自身躯体化为雪山护我周全,我看着雪山的一草一木时,就像是在看风栩,但我不敢摸,它们没有温度,我害怕。
“我未曾想到,居然有一天还能将身体幻化出来。。。我检查了一下,是血肉之躯,莫不是上天垂怜我们这对苦命鸳鸯。。。”风栩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解释着什么,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我们都太害怕了,他如何回来又怎么会是他说的这么简单,最近身体的异样都有了解释。
情绪仿佛终于找到了决堤的口子,我扑进风栩的怀里抱紧了他:“欢迎回来,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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