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书评#【科学式幻觉与人类独白】对于波兰作家斯坦尼斯瓦夫·莱姆而言,科幻从来就不是廉价的类型文学,也不是美国通俗杂志里的地摊故事。这位有犹太身份的全能型作家,躲过了二战屠杀,怀着幸存的晦暗,用各式各样的未来,检视人类的过往。幻想科学,只是表象框架,它的本质还是思考人的处境,未来的伦理秩序。这里有一种迂回对照,想象势必对现实造成戏谑性反差。如果说借古讽今,是一种回溯性反讽,那么制造未来,则属于超越性反讽。(俞耕耘/文,刊于《文学报》)https://t.cn/A6ilQHWJ
#读+周刊#【从饕餮盛宴,到有所不食】当一个博物学家碰巧还是美食家,会擦出什么火花?他可能会怀着考古学者的探究,文献学家的耐心,写出声色味俱佳的随笔。日本作家涩泽龙彦正是如此之人。在涩泽龙彦的《华丽食物志》里,食物菜品成了异域想象的载体。作家对美食的考据癖,也是对其他文明的感官叙事。文明不只是精神层面的抽象集合,也呈现于具体微末的生活质感。而美食,最能体现生活之乐与日常之思。(文/俞耕耘)https://t.cn/A6LquQdv
《低地》书评https://t.cn/A67WMiZd
■ 《晶报·深港书评》,俞耕耘/文
高丽和苏巴什的人物设置,让人想到苏俄小说里的“零余人”形象。苏巴什的生存位置,一直是多余且附属,他就像一个增生物,处在各种人物关系的褶皱里。在父母眼里,他是乌达安的替代物,在高丽眼里,他是丈夫的填充品。但最后,他在贝拉眼中,却成了真正的父亲。高丽反而沦为了“零余人”,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既不是印度,也不是美国,贝拉判决她“死刑”,她无法回归,没有生存的位置,就是幽灵。这是否也象征移民作家的最大焦虑,出走不但没能归属于新世界,反而失落了原有旧世界,奥德赛式的回归总像神话,不是所有床都会等着你回来。
■ 《晶报·深港书评》,俞耕耘/文
高丽和苏巴什的人物设置,让人想到苏俄小说里的“零余人”形象。苏巴什的生存位置,一直是多余且附属,他就像一个增生物,处在各种人物关系的褶皱里。在父母眼里,他是乌达安的替代物,在高丽眼里,他是丈夫的填充品。但最后,他在贝拉眼中,却成了真正的父亲。高丽反而沦为了“零余人”,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既不是印度,也不是美国,贝拉判决她“死刑”,她无法回归,没有生存的位置,就是幽灵。这是否也象征移民作家的最大焦虑,出走不但没能归属于新世界,反而失落了原有旧世界,奥德赛式的回归总像神话,不是所有床都会等着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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