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美文丨沙与水和谐为伴】在自然界,沙与水能和谐为伴是神奇的故事。几千年来,大漠敦煌里的鸣沙山与月牙泉就有种神奇,因此而名扬天下。

儿时起,敦煌的地名如雷贯耳。多数人说起敦煌,话题必然联系到莫高窟和月牙泉。那时,在我的印象里,敦煌好像就是莫高窟和月牙泉。也从那时起,我对月牙泉奇妙的自然现象产生了好奇,譬如月牙泉被沙漠包围,那一泓清泉自古至今,为何没有被四周的沙丘吞噬淹没?又如环抱月牙泉的沙山为何会有鸣响?还有千百年来,鸣沙山滑落的沙粒为何没有把月牙泉吞噬?人们白天在鸣沙山滑沙时,下滑的沙粒为何一夜间又回到原处,是神仙的功力?这许许多多的疑问,我总想找出答案。

近几年,我先后五次到过鸣沙山、月牙泉。前四次是参加会议或陪同友人。那时景区人头攒动,想观察、探究一下月牙泉的神奇,条件不允许,每次只能上车睡觉,下车拍照。

这次来月牙泉,在金秋时节。按平常是敦煌的旅游黄金期,人流量在全年最高。然正值江苏等地疫情刚刚控制,整个旅游行业还在恢复期。有熟人向我推荐,现在鸣沙山·月牙泉景区游客稀少,进去绝不会拥挤,我便再次游览。偌大的景区内,果真游客无几,实在安静极了。我先是缓步走近月牙泉,绕月牙泉的围栏走走停停,站一站,看一看,想一想。接着又拾级走上观景台,凭栏远眺,蓝天、白云、沙丘;近处泉水清静,芦苇随风摇曳;耳边时时传来驼铃声,让我浮想联翩。

在月牙泉南岸,我隐约看到泉水最高水位线的痕迹。据说月牙泉水最深时可达6.8米,且水里有铁背鱼和七星草生存。它们与五色沙一起成为月牙泉、鸣沙山里的三宝。我记得在上世纪90年代,月牙泉水位急速下降,引起了地方政府和百姓的关注。保护月牙泉的措施启动。先是关闭了月牙泉周边的机井,禁止地下水资源开采,保证地下水源不再下降。接着又汇聚祁连山雪水,不断补充地下水资源。由于月牙泉的泉眼完好存在,使救护月牙泉的措施取得明显成效。如今,月牙泉水位已恢复并上升,最深处达1.8米。

我接着向月牙泉东边的沙丘走去,并缓步攀登沙山的高端。在环抱月牙泉的沙丘中,东边的沙山相对要高。那天人不多,是登高远望的好机会。爬沙山很费体力,且不可心急,每前行一步都要退滑下来半步,我在沙坡上歇了许多回,总算爬上顶端。天高云淡,微风拂面,放眼远望,我仿佛站在一个庞大的“沙盘”前,一下子看清了月牙泉及其周边的地貌。在我心里,那条遮盖住月牙泉神奇面容的纱巾,似乎被飘动的热气流缓缓撩了起来……

从“沙盘”上看,鸣沙山处在一个东西长约四十公里、南北宽约二十公里的条形沙丘的中部北端。鸣沙山东面和西面,是一望无际的茫茫戈壁,而它的北面是一大片绿洲,那是美丽的敦煌市,南面则临近大名鼎鼎的祁连山当金山脉。月牙泉在鸣沙山坡底,泉的北面被一座不高也不大的沙包遮挡。从高处望下去,月牙泉并没有完全被沙丘包围。以月牙泉为起点,有一条由西南转向东北,画了一个弧形后,再转向西北辽阔平原的天然通道,通道将环抱月牙泉的北沙丘和东沙丘切断,使月牙泉有了八卦地形的特征。每当西北风南下,顺着S型通道刮入月牙泉时,风力撞到南、西、北三面沙丘后受阻,迫使急剧的风团从沙丘的底部冲向天空,在强大风力的带动下,南、西、北三面沙丘的沙粒自然向上方移动。这大概是白天滑落的沙粒能在夜间还原的缘由。

鸣沙山的沙粒也与众不同,沙分五色,由红、黄、绿、白、黑组合。五色沙的沙粒表面粗糙,在受力运动中,会因气流穿过时的摩擦而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目前,景区已经把这种独有的沙粒、鸣响资源作为旅游元素,每年借助滑沙活动,让游客体会沙鸣的奇妙和乐趣。

神奇的月牙泉还有许多传说和故事。譬如现在的观景台在很久以前是一座寺院,名为小雷音寺(现址在月牙泉以北四公里处)。相传唐僧从印度取经归来时途经敦煌,曾在小雷音寺翻译经书,并为当地民众讲经说法。又如被称为天下第一泉的月牙泉,在鸣沙山里并非唯一。据说在月牙泉西南方向七八公里远的沙丘里,还有一眼泉水,水面是均匀的圆形,人们称之为日泉。日泉的水面比月牙泉要大,神奇之处是每年冬季,泉水会自然干涸,点滴不剩。而到来年三四月,又见泉水缓缓涌入,直至恢复日泉的原貌。日泉中有植物,也有很小的螺蛳类生物,冬季遍地是螺蛳壳,夏季又会出现鲜活的螺蛳。传说在古代,人们把日泉称为天下第一泉。那么日泉与月牙泉、日与月、阴和阳是否存在关联?再譬如月牙泉曾经也叫“圣泉”或“药泉”,这是否与古时当地百姓有用七星草治病,喝泉水祈福的风俗有关?另外,在月牙泉以北不远,有一处药王庙遗址,这药王庙曾经又是怎样的境况呢?

我想,月牙泉这么神奇,一定还有很多故事。这些故事或许会成为鸣沙山·月牙泉景区新的亮点,会给游客及敦煌人民带来更多的福音。(毛柯柯 图为资料图)

编辑:李月辰帆

“如果长大会让我们越来越难见到,那我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
其实他们都懂,看了这么多年南滨路发生的故事,他们有幸自己也成为南滨路上发生的许许多多轰轰烈烈故事中的主角,不论是一起走过的路口还是一起吃过的饭,都一次次标榜着时间的流逝,感情越来越深却也越来越快要迎来分离,也许前人的故事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兄弟可能也会变成以后不能提及的人,好像那么多年相互陪伴的时光都不复存在了一般,如果陪伴的结局终究是分离,那还不如好好享受此刻。但相伴走过的岁月总不会被忘记,它总在记忆深处偶尔漫出,我不相信屏幕前的分别,也希望屏幕后的重聚。
如果分离是必要的结局,希望分离来的慢一点。他们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很幸福……分离也不会是结局,至少结局会是相聚。

《我的越秀山故事》征文连载(34)
千年广州梦
(一江春水向大海)
城市中轴线,就像城市灵魂的画笔,勾勒出城市最容易识别的经脉气象。悠远厚重的历史因为有城市旧中轴线的承载而清晰可辨,欣欣向荣的现代化进程因为新中轴线的存在而有了继续开拓的动力与方向。广州正是这样一个在新旧城市轴线中塑造城市理想的地方。在广州市2200多年的发展历史上形成了南北向的新旧两条城市轴线。传统城市中轴线是旧城区的中心,北起越秀山镇海楼,经过中山纪念堂、市政府、人民公园、起义路,南至海珠广场,总长约3.3公里。

传统中轴线的起点是越秀山的镇海楼,这座始建于明代的建筑是当时广州城墙北扩的标志。当时的珠江宽约1000多米,是现在宽度的五到六倍,登楼览胜,如观沧海。后来的镇海楼历经沧桑,五毁五建,直至民国初年成为陈列广州文物史料的博物馆。

镇海楼坐落在越秀山小蟠龙冈上。全楼高25米,呈长方形,阔31米,深16米。下面两层围墙用红砂岩条石砌造,三层以上为砖墙,外墙逐层收减,有复檐5层,绿琉璃瓦覆盖,饰有石湾彩釉鳌鱼花脊,朱红墙绿瓦砌成,巍峨壮观,被誉为“岭南第一胜览”。

民国初期可以说是广州城市建设发展的第一个“黄金时代”,一大批公共建筑和市政工程先后落成,并表现出更为明显的城市轴线自觉。1918年改造原官府花园为中央公园(即现在的人民公园)。人民公园位于广州老城传统中轴线上,面积4.46万平方米,是广州最早建立的综合性公园。

1929年在越秀山上树立中山纪念碑,1931年中山纪念堂落成。中山纪念堂由我国著名建筑师吕彦直先生设计,整体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八角形建筑,外形庄严宏伟,具有浓厚的民族特色。整座建筑面积约为3700平方米,高49米,四面为4个重檐歇山抱厦,拱托中央八角攒尖式巨顶。
紫红色水磨大柱上盖宝蓝色琉璃瓦顶,层叠舒卷。内部建设为表演厅,无一支撑住显得格外雍容华贵,富丽堂皇。

再加上1933年建成的珠江第一座跨江桥梁———海珠桥,至此广州传统中轴线格局初定。
经过3年多的施工,大桥于1933年2月15日正式落成通车,桥身全长356.67米,主桥长182.9米,阔18.3米,桥上设有机关电掣,能将中段桥面向上开合,方便船只从桥下通过,大桥的贯通第一次使河北和河南实现直接相连。

围绕着这条中轴线还分布有古城墙、书院群、大佛寺和六榕塔等诸多历史文化古迹。可以说,这条轴线就是广州的时空隧道,漫步其中可以帮助你探寻这座城市尘封久远的记忆。

从广州市中山纪念碑后边,折向西行,可见一段约200多米的古城墙,逶迤伸展,隐没在丛林深处。但是,这一堵古城墙,远不止200多米长,它东起小北门(今小北花园),西迄大北门(今解放北路与盘福路交会处),共长约1100多米,断断续续,横跨越秀山,它是广州保存的唯一一段明代城墙,也是广川现存的最古老城墙,迄今已有600年的历史。

位于广州市六榕路的六榕寺和花塔有着悠久的历史,这组古建筑群始建于梁大同三年,距今已有1400多年历史。寺内有一座北宋建造的楼阁式砖木结构高塔,即六榕寺花塔。原建筑已毁,目前的是清代的仿制品。主体仍照宋代原貌,但各层琉璃瓦檐则改为清代样式,塔内朱栏碧瓦,丹柱粉墙,遥望犹如冲霄花柱。全高57米,九级十七层。元宵、中秋之夜,民众尝悬花灯塔上,绚丽异常。因而六榕塔又称“花塔”。

广州新中轴线将北起燕岭公园,贯穿火车东站、天河体育中心、珠江新城、新电视塔,海珠区万亩果园,南至珠江后航道的南海心沙岛,总长约12公里,这一长度已超过法国巴黎从卢浮宫到德芳斯8公里长的城市轴线。

广州东站建于1910年,是我国第一条准高速铁路的起始站,位于广州市天河区。广州东站主要由前广场、客运楼、塔楼、站场四部分组成,总占地面积41公顷。

广州天河体育中心位于市区东部,地处广州市金融商业中心地带,总占地面积51万平方米,是广州目前最大的体育场地。天河体育中心原主要由体育场、体育馆、游泳馆三大场馆组成。天河体育中心已成为广州市城市建设成就的标志及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被列为广州市的“窗口”,是广州市新城市中轴线上一个璀璨“亮点”。

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的菜地;十年后,这里的建筑让人叹为观止。再也没有哪个区域能像珠江新城这样,在十年的时间尺度上宣示城市发展的雄心壮志。(从左往右,时间分别为:1999年11月;2003年6月;2006年10月 ;2008年6月。)

这里被城市规划者看做是城市的精华,广州新中轴线的天际线在珠江新城这里达到视觉上的高潮。广州珠江新城位居天河、越秀及海珠三区的交接处地处目前至繁荣的天河北商务区的南面,承天河北浓厚的商务氛围,浑然组成一条新的城市中轴线。

如果说珠江新城是广州的城市精华,花城广场(曾命名“中央广场”)就是精华中的精华。花城广场总面积56万平方米,规模比天安门广场还大,相当于78个足球场,10个人民公园。

这片宏大的广场成为广州这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建筑工地。初步估算,仅政府在珠江新城核心商务区的公共投入就累计近300亿元,加上社会投资,累计投入超过2000亿元。

新旧中轴线传承着着广州的千年梦,旧中轴线从北向南以鲜明的纪念建筑、行政建筑、传统骑楼为特色,代表着广州的文化历史,而新中轴线承载的是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商圈繁荣和地标崛起。广州正是这样一个在新旧城市轴线中塑造城市理想的地方。广州的腾飞伴随着城市的建设,在未来相信广州的城市轴线将以更为大气和舒展的姿势打造广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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