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山不高，地亦无灵；为其泉不深，水亦不清；为其书不精，亦无令名，后来足可深戒，藏真自风废，近来已四岁，近蒙薄减，今所为其颠逸，全胜往年。所颠形诡异，不知从何而来。常自不知耳，昨奉《二谢》书，问知山中事有也。——怀素《论书帖》，辽宁省博物馆藏。此帖端庄杂流丽，刚健寓婀娜。赵孟頫跋云：“后人作草，皆随俗缴绕，不合古法，不识者以为奇，不满识者一笑也。此卷是素师肺腑中流出，寻常所见，皆不能及之也。”
从艺术风格上看，《论书帖》不同于怀素其他如《自叙帖》、《食鱼帖》等用“古瘦”和“半无墨”的毛笔创作的笔意连绵不绝、体势险绝诡奇、极度夸张浪漫的狂草之作，笔下明显洋溢出东晋王羲之恬淡平和的风神气息。此帖运笔悠然自得，意气平和，应规入矩，精谨而纯熟。其每作一字，起落分明，虽无纵横捭阖之势，但由于擅长驾驭中锋，故能做到笔势圆融婉转、飞动轻灵，骨气深稳，血肉丰润。虽偶作牵连映带，但亦无拖沓之嫌。笔墨流宕处，英姿勃发，气象超然。其结构以平正恒定基调，疏密聚散之间，显露出“端庄杂流丽，刚健寓婀娜”的风致。#书法鉴赏#
我虽不善书，晓书莫如我。苟能通其意，常谓不学可。貌妍容有矉，璧美何妨椭。端庄杂流丽，刚键含婀娜。好之每自讥，不独子亦颇。书成辄弃去，谬被傍人裹。体势本阔落，结束入细么。子诗见亦推，语重未敢荷。尔来又学射，力薄愁官笴。多好竟无成，不精当用夥。何当尽屏去，万事付懒惰。吾谓古书法，守骏莫如跛。世人笔苦骄，众中強嵬騀。钟张忽已运，此语与时左。苏轼，次韵子由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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