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秀山故事》征文连载(33)
蟹山→越秀山,心中难忘的记忆

作者:陈东明

广州市黄埔区的蟹山,中心城区的越秀山,两山并不是很大,尤其是蟹山更小。但山不在于大,也不在于高,有故事就好。

人生往往有许多记忆,有亲情友情方面,有游览过难以忘怀旖旎的自然风光方面,也有生活和工作收获后的喜悦及经验教训痛苦经历的方面,不一而足。

蟹山与越秀山相距约25公里,距离不算远。说起我与越秀山的故事,就不能不说蟹山。蟹山上的旧炮台与越秀山上历史中的一些人和事、景和物有着比较密切的关联,而这些故事在我的人生中难以忘怀,时常萦绕。我国著名文学家巴金曾言:“往事依稀浑似梦,都随风雨到心头。”对我来说,确实如此。

我青少年时居住在蟹山脚下的黄埔铁路宿舍。蟹山,因其山形酷似爬行的大红蟹,故而得名”蟹山”。黄埔港口岸边长臂展开装卸货物的吊机林立,江面上停泊着众多世界各国巨轮,这地方曾被评为羊城八景之一的“黄埔云樯 ”。江对岸,就是脍炙人口闻名遐迩的黄埔军校旧址。珠江两岸广袤的农田中长满了成片的各种青菜、禾苗,香蕉和甘蔗。每当涨潮时,珠江河水流入河涌的江水清澈见底,退潮时两岸河滩的泥滩中爬满了横行的蟛蜞,以及欢奔活泼的跳跳鱼。

童年的时光很快乐。我和我的同伴们在夏天的课余及节假日,当河涌涨潮时,必定到横穿越铁路桥下宽阔的河涌游泳,退潮时在河滩用竹箕捕鱼捉虾。还有在河涌边钓鱼钓蟛蜞,在禾田中钓青蛙,还经常与童年好友到百米之外的蟹山旧炮台玩。在山顶放风筝,在晴空万里时,就能眺望到远处的越秀山电视塔,这是我少年时对越秀山的第一印象。

蟹山顶上在民国时期分别建有欧陆风格的八角亭、四方亭各一个,两亭子之间是清代建造的炮台。炮台遗址尚存巷道、牌坊式巷门、藏兵洞、炮池。巷门、巷道牌坊中央阴刻“蟹山台”3个大字,右(上行)阴刻“光绪十一年孟夏吉旦”一行小字,左(下行)阴刻“钦命两广总督部堂张钦命广东巡抚部院倪记名总兵署广州协锐勇巴图鲁、邓安邦督造,绘图监造同知衔陈棨熙”4行小字。炮池上安装安装德国克虏伯兵工厂订造的20厘米转轨后膛远程大炮1门。

辛亥革命时的1922年7月9日,大元帅孙中山在越秀山镇海楼被当时的叛军粤军总司令陈炯明军围攻,当孙撤至珠江河上的座舰永丰舰,从天字码头经黄埔长洲岛的鱼珠江面时,就是被驻守在蟹山炮台的叛军开炮击伤军舰,处境险恶。新中国成立后的1963年,政府有关部门将大炮移到广州博物馆(镇海楼)门前陈列。

那时,我们那班少年经常到蟹山炮台玩,在炮池骑上大炮并抚摸大炮,或走进炮池后面的牌坊式巷门进入巷道和藏兵洞。巷道和藏兵洞顶上分别有两个约0.5米圆圆大的天窗,并不太显黑暗。后来得知大炮被移到越秀山的广州博物馆陈列后,同伴们心里都感觉非常失望,因为再也看不到这门很有意义的大炮了。此后几十年间,我后来迁居广州中心城区,还多次回到黄埔,走上蟹山,看到炮台上方那个像般“囚笼”般罩着大炮的亭子还屹立在炮池上,遥望江面,让我追思那一段曾经惊心动魄的历史。

越秀山历史悠久而且很有名气,其主体越秀山以西汉时南越王赵佗曾在山上建“朝汉台”而得名。园内有清代所建一座石牌坊,上面刻着“古之楚亭”四字。园内还有镇海楼、古城墙、四方炮台、中山纪念碑、孙中山读书治事处碑、伍廷芳墓、明绍武君臣冢、海员亭、五羊石像、五羊传说雕塑像群、球形水塔等景点。

越秀山镇海楼的广州博物馆,于1929年2月11日正式对外开放,为我国最早期创建的博物馆之一。该馆收藏了有关广州历史文物,举办陈列展览。馆址镇海楼始建于明朝洪武十三年(1380),距今已有六百三十多年的历史,是广州著名的古建筑,被誉为“五岭以南第一楼”。公园所处区域,“镇海层楼”和“越秀层楼”以及“白云松涛”,自元代以来一直是羊城八景之一。

越秀山北峰广东电视台的电视塔,建于1959年,塔高200米,海拔250米,人们将其称之为越秀山电视塔。广东电视台的珠江频道、南方频道仍由此塔对广东省及香港、澳门及广西壮族自治区东部等地发射地面电视信号,长期以来,它一直深受广大南粤人民的喜爱和热捧,收视率十分高。

越秀山这地方,在我的一生中曾留下了无数的足迹和美好的回忆——
在人生中的半个世纪中,有我小学时在学校老师的带领下,集体从我当时所居住的黄埔前来游玩、在湖中划艇,在岸边摘葡桃。

有我不知多少次在镇海楼下抚摸着从蟹山迁移放置在这里的那门大炮,笨重的大炮在无言诉说着历史的沧桑;有我不知多少次与越秀山电视塔远或近的距离相望。从电视塔下经过近距离仰望,那高大的铁塔高高耸立,塔尖直指蓝天,让我感觉尉为壮观。

有我在越秀山体育场观看中外足球队的比赛。还有我与妻子谈恋爱时去镇海楼参观历史文物,孩子出生后还带他一起观看五羊塑像、在公园的游乐场玩要,还让他骑在从蟹山迁来的那门大炮拍照。

弹指一挥间,时间几十年眨眼过去。蟹山炮台这座山曾几经命名为公园,现改为蟹山公园。在越秀山这地方,我与我的一家拍下了不少倩影,留下了不少难忘的往事和美好的回忆……

【作者简介】:陈东明,广东省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小小说学会会员、广州市海珠区作协副主席。从事文学创作30余年,约有300万字的短篇文学作品分别在《羊城晚报》《广州日报》《南方日报》《华夏》《广州文艺》《芳草•潮》等百多个刊物发表;出版图书分别有小说集《大城市小故事》和散文集《艺海逐浪》等多部个人专著。

永乐三年(1405)十月,朱元璋的女婿,驸马梅殷准备入朝觐见大舅哥朱棣,行至半路,遇到了前来迎接他的锦衣卫谭深、赵曦二人,不疑有他的梅殷,却在过桥时,被二人蓄意挤下河,当场溺死。

梅殷是宁国公主的夫君,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当初朱元璋将女儿嫁给梅殷时,还是下嫁,为何?梅殷可是汝南侯梅思祖的亲侄子,真正的名门之后。

虽然出身名门,梅殷却没有以此为傲,相反,梅殷天性恭敬谨慎,富有谋略,还善于骑射。妥妥的全面发展人才。

在朱元璋的十六位女婿之中,朱元璋尤其偏爱梅殷。在成为驸马后,梅殷出任山东学政,朱元璋赐诏褒奖赞美,说梅殷精通经史,堪为儒宗。当朝都以他为荣。

这样一个人才,还是皇亲国戚,为何区区两个锦衣卫,就敢将其推到桥下溺死?原因很简单,梅殷得罪了朱棣!

在朱元璋晚年,各路藩王逐渐强盛,对于这种情况,朱元璋也很忧虑,担心日后孙子朱允炆压制不住,因此,曾密令梅殷辅佐皇太孙,毕竟梅殷的身份在那,再加上其品行端正,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朱棣起兵后,朱允炆任命梅殷担任总兵官,镇守淮安,他一心防御,号令严明,将淮安守得固若金汤。

在朱棣势如破竹的打败何福军队,捉拿平安后,为了更快打进南京,朱棣以向太祖朱元璋进香为名,派使者向梅殷借路。梅殷答道:“先皇有禁令,不尊者为不孝,不孝谈什么进香?。”

对朱棣的叛乱极为不满的梅殷,下令割去使者的耳朵、鼻子,然后将其释放,并对他说道:“留下你的嘴巴,向你的殿下说一说什么是君臣之大义。”

至此,朱棣对他这个妹夫算是记恨上了,但一时半会还真打不过他,迫于无奈,燕军只得渡过泗水,从天长出发,取道扬州。

在朱棣即帝位后,梅殷仍拥兵淮上,拒不归降,朱棣就逼迫妹妹宁国公主咬破指头写成血书递交梅殷。梅殷收到血书之后恸哭不已,于是返回京城。入宫拜见,朱棣迎接并慰劳道:“驸马辛苦了。”梅殷满脸怨恨的答道:“劳而无功啊!”讽刺之意,让朱棣无言以对。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朱棣对这个十分不配合的妹夫愈加不满,但由于梅殷行得正坐得端,加上皇亲的身份,朱棣还真不敢明着加害,而梅殷也经常对朱棣明嘲暗讽,两人但凡相见,皆不欢而散。

梅殷溺死后,朱棣表现的大为震怒,下令将谭深、赵曦治罪斩首,并抄没所有家产。宁国公主获悉梅殷去世,牵住成祖的衣服大哭,并问驸马何在。

朱棣在之后回信给宁国公主说:“驸马梅殷虽有过失,为兄因为他是至亲,不予追究。获悉梅殷溺死,为兄十分怀疑。谋害者已全部给予重法处置,特告知妹妹。”

朱棣什么意思?其一,梅殷有罪,但我并没有追究,因为咱们是至亲;其二,梅殷溺死,我对比非常怀疑,言外之意,就是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和我没有关系;其三,谋害梅殷的人,已经被就地正法了,现在告诉你,意思就是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到此为止。

宁国公主能如何?不能!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夫君因何而死,却也无可奈何。

相对于其他建文旧臣,朱棣对梅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梅殷的两个儿子分别被朱棣加官进爵,同时朱棣还将妹妹宁国公主晋封为宁国长公主,岁俸等待遇随之增加,逢年过节更是赏赐无数,其他皇亲无人能比,朱棣这样做,也是弥补心中的愧疚,补偿这个妹妹。

宣德九年(1434)八月,宁国公主去世,终年七十一岁。

@史晓生 说,梅殷通常被认为是忠心之士,但很多人对他诟病的就是朱棣在攻打南京时,梅殷坐拥数十万大军却不发一兵一卒进行救援,因此被人认为是徒有其表的忠诚。

但梅殷因始终和朱棣不对付最终被杀却是不争的事实,梅殷死后,朱棣审讯推他下河的锦衣卫谭深、赵曦二人,二人说:“这是你下的命令,为何又杀我们?”朱棣因此大怒,命人拿金瑵打落二人牙齿,佐证了朱棣谋杀梅殷这一猜想。

作为皇帝的女婿,本身就是个如履薄冰的位置,有才惹嫉,无才招恨,不得已,只能做个平庸之人,方能活命。梅殷虽说深得朱元璋喜爱,甚至成为了托孤之人,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加上朱棣对这个妹夫的不配合一直怀恨在心,因此,梅殷之死,也是必然。

最可怜的莫过于朱棣的妹妹宁国公主,自己的夫君被自己的哥哥害了,但又不能如何,只是拉着朱棣衣角大哭,表达自己的悲痛,虽说朱棣对她赏赐颇丰,又是晋封,又是岁供,但也挽回不了自己丈夫的性命,作为皇权下的一个弱女子,即便是贵为长公主,也是枉然,只有每日守着相思,藏着悲愤,孤独痛苦的活下去!

最是无情帝王家,在皇权面前,是没有什么亲情而言的,父与子,兄与妹,统统算不得什么,面对至高无上的皇权,任何人都不得侵犯,管你是夫妻、兄弟还是父子。只要稍微露出纂逆的端倪,甚至老老实实的不惹是生非,也会祸从天降。

参考资料:《明史》、《宁国公主传》、《梅殷传》

缄默,平静,无言,愤怒,恐惧,和厌恶搅在空气中。人类儿童的嬉笑声像恶魔的诅咒荡在闹区令我痛苦无比,鞭打小孩的咒骂声穿透我的大脑回到记忆深处。市民在桥边、湖边放烟花,害怕又渴望看到升空绽开的美丽。长得像徐州八孩的老男人走过我身边看了看我又看看周围,恐惧袭身,急匆匆地离开座位。整个公园弥漫着难以呼吸的污染气体,那是烟花燃尽后的余弹。几十个中年男人围在一起说大话,像寄生在城区的蛆虫无法接受。九楼和合租像魔咒,把我的苦痛又翻一遍,我不断地吐气,直到门锁打开,坐在卧室看柾国,我才感觉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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