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好意

今天出门的时候,闻到了春天的风,泥土和草木,还有暗自翻涌的河流,飞鸟震动翅膀,光比平常更明了,有种天地复苏的感觉。

我在草坪上一边遛狗一边等外卖,现在外卖只能放在小区门口的台子上,我前一段时间是坚持没有吃外卖的,但今天被这春情荡漾的风一撩拨,我又馋了,在等外卖期间,我在草地里闲逛,远处的篮球场里有一家三口在打羽毛球,不远处有一位老奶奶,裹着头巾,旁边是一张小折叠椅,正在阳光下用锄头劈草,蹲一会,坐一会,看起来有些吃力,她又让我想到了我已过世的奶奶,在奶奶过世后,我看到所有其他人的奶奶,也都会觉得亲切,心酸,羡慕。

我走过去与她搭讪:“奶奶你在摘马兰头吗?”

马兰头好像是一种野菜,我不知道它学名叫什么,从小我就知道它叫马兰头,经常是被切得很细拌了香干,点上香油,冷碟,就吃了,早春时候的时令菜,吃起来有种特殊的芳香,有点像洋甘菊的味道,吃起来嫩而爽口,带一点羞答答的回甘,唯一的缺点是喜欢不知不觉地粘在人的牙上。

我好几天没吃素菜了,蔬菜不经放,冰箱里都是肉,我产生了摘野菜吃的念头。

奶奶的耳朵应该很不错,很快就回答我:“哪里呀,我在除草。”说的是我们这的方言,她一边说一边继续锄草,几乎要躺到地面上,我看了她一会,她脸色红润,在阳光下眯着笑眼也朝我看来,我这才走近些对她讲:“奶奶,我来帮你锄一会,你坐。” 奶奶也没有推辞,笑笑地看着我接过了小镰刀,镰刀把上还有着热热的温度,我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抠地上的草,还挺解恨,泥土紧绷,要用不小的力气,但有时也无法精准地击中根部,将草连根拔起,感觉到这不是个异常轻松的事,我很起劲,偶尔干些体力活,有种咬牙切齿的发泄感,就这样异常兴奋地挥舞着小镰刀,觉得自己是个锄草大王,我的两只小狗也好奇地颠过来嗅闻那位奶奶,奶奶夸了几句我的小狗,说它们多么可爱好玩,就开始跟我聊了起来,说自己被物业派出来锄草,问我几岁了,有没有招老公,我说我没有啊,奶奶就表现得比较感兴趣了,又追问我几岁了呀,我说奶奶你猜,她说你怎么看都最起码二十出头了吧,该招老公了。我笑笑,心里想如果我奶奶还在,她也会这样跟我说话的吧。

可惜我老公没招到,外卖倒是送到了,我挂了电话,把镰刀还给奶奶,打了招呼就起身离开了,她大概也挺搞不太懂我这个突然冒出来非要锄草的人是怎么回事,应了我的道别,有些欲语还休的样子,但我走路还挺快,带领着我的小狗,已经走远,我甚至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位奶奶坐在阳光下的草坪上,我知道,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晴天,她还在那里锄草,那我们还会相见的。

晚上的时候去超市拿了大量快递,昨天没拿,不喜欢超市里的一位店员,她摔我快递,还嫌弃我的狗,用脚撇它们,我不喜欢她,我就避开她,于是攒了一大堆快递,意味着一大堆纸箱,我都是带着一个很大的方便袋,然后把快递拆了带走,把纸盒留给门口的门卫老夫妻,婆婆每次拿到纸箱都谢天谢地的,我真的被她大声道谢地每每都快臊死了,有时她和她老伴看东西巨大,还会帮我把东西一起搬到楼梯口。

今天在临走时,她送了我一大包自己种的青菜,前两天她就说要给我点,我没好意思没拿,这次我就收下了,因为自从我妈妈被居家隔离后,我就没吃过素菜。

我妈在隔离这段时间,开始翻阅家庭历史,把我小时候得的各大奖状都翻出来,拍给我看,有一天她突然开始发我小时候和她的合影,她突然跟我说:“我看看你小时候我不是挺疼你的。”

我立马反应过来,她应该又在觉得愧疚,她一直都愧疚,觉得没有好好关心过我,我就跟她说,小时间我们还经常一起出差去南通,你还在大轮船的船上,我们看着江,你唱着歌,那首歌是说一位女大学生为了救丹顶鹤而牺牲了。

我妈就回了我个哈哈哈。

我会想起,好多次我和她站在渡轮上,遥望茫茫的江面,我们的头发都被风吹得飞起来,然后她轻轻地哼着歌谣,那首她说叫“丹顶鹤”的歌谣,那时候的她还那么年轻,皮肤细腻到发光,眼睛也是发光的,我们说笑着看苍茫的天地,就像我和她现在相伴在店里,我总有种熟悉感,觉得这就是小时候,我和妈妈在渡轮上。

是,妈妈是个浪漫的女人,她有着乐观的天性,天真烂漫的气质,又是很精明能干的。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她这个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妈妈。

但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评判人事物的标准,我再去看她,包括那些曾经岁月里的她。

我觉得她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性,还有点女权那意思。

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辱骂自己身边的任何女性,说起来都是心疼,以及诅咒她们那些不像样的男人,她在年轻的时候,也就是我小时候,对男性的态度真的是颇为恶劣,有那种把所有错误都归咎于男性的倾向,这点可能也映射到我的身上,我从小就对男性态度很恶劣,容忍度不高,对女性就比较知书达理,能把她们往好处想。

现在好很多了,换了个丈夫,我妈对男性的态度也改善了,我呢,也开始觉得有些男士本质上分明就是姐妹,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对他们也多了很多体谅。

其实说女权不女权的,有点不精确了,女权运动的目地是女性掌握更多的权力,当然我希望有才干心存善念的人能当权,无论性别,但我这样的老百姓要权力来干什么呢,没必要把女性对独立坚强的愿望说成是女权。

我无非是渴望这个世界,给我,以及和我一样的普通女孩,多那么一些善意。

仅此而已。

阅读:

两京十五日
马伯庸

2020-09-10 13:30
如果一个人面临纷乱局势,一时难以措手,不妨先从做完一桩小事开始。一个个麻烦由小及大,逐一解开,你不知不觉便进入状态了。古人临事钓鱼,临战弈棋,都是这个道理。

2020-09-11 08:08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2020-09-14 07:49
我们金陵有句话:心诚拜神像,心杂拜泥头。你心里如果不诚,拜什么都是泥头,起誓又有何用。

2020-09-14 08:16
我朝民风,大多不是诚信敬拜,倒像是和神佛做生意。你遂了我的愿,我给你重塑金身;我的事没办成,就打上门来砸了这烂泥胎。可见民心如何,还在于圣贤教化呀。

2020-09-14 17:39
我们苏州有句话:船行无针路,四向皆逆风。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做什么,所以无论如何,都摆脱不开这种茫然。

2020-09-15 02:52
这一刻他觉得佛祖概括得实在太精确了:色、声、香、味、触、法,每一种诱惑都那么动摄人心。

2020-09-15 07:39
“实体达用?”

“现在的人,一味沉耽于典籍,捧着断烂朝报整天寻章摘句,两耳不闻窗外之事。一个工部的博学鸿儒,不谙营造法式之勾股;一方上县父母官,不知道农稼青熟之时令;一位漕河大员,不知浪潮波涛之起伏,岂不荒唐?”说到这里,张泉伸出一个指头,“所谓实体达用之学,就是实在、实用之学,是那些可以经国济民、格物游艺的学问,这才是洞悉世理的手段。”

张泉双眼熠熠生辉,朱瞻基还没见舅舅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不过他有些不服气:“我记得有一次樊迟去请教孔子如何种地和种菜,孔子说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圣人训斥樊迟是小人,说只要上面的人懂礼、知义、守信,下面的百姓自然就会诚心来投,不必去学稼圃。”张泉不屑道:“孔子还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呢。那些经学大师的毛病就在这儿,强作解人,以为只要精通礼法文章,天下万物便会自动归位。实学的好处,就在于一个实,去理解万物的运转之妙。”他顿了顿,忽又自嘲道,“不过现在朝廷用士,只在四书五经里寻,我是个外戚,不便参加科举,倒不必受经艺限制,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实事。”

朱瞻基意外地看着张泉,先前他还真不知道,自家舅舅还有这么一个古怪的爱好。

“不过我得承认,我自己倒不是觉得实学有用才去学,只是单纯觉得它美。”

张泉见太子仍有不解,便朝远处一指:“就拿这条漕河来说,绵延三千五百九十里,皆靠人力而成。殿下你一路走来,应该也能看到吧?瓜洲左右行舟、淮安五坝过闸、南旺鱼嘴分水,设计得多么精妙,计算得多精准,是多棒的巧思啊。这其中巧夺天工之处,可不是文人几篇无关痛痒的风景诗词能描摹出来的。我先后走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流连忘返,这一条长河里面藏着的营造、术数、格物、天文、地理、驭水之术,都是达用的实学啊,太美了。那些空坐书斋的读书人,无论如何是体会不到的。”

2020-09-15 07:45
“我刚才说的大利,可不只是商贾之利。漕河带动起的、流动起来的不只是物资,也不只是钱,而是人心,是四方对朝廷的向往之心哪。你还记得《击壤歌》吗?”

“(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不错,这是帝尧时一位老农唱的歌。你想想,一个普通百姓的日常吃喝用度,皆出于自家之手,不必出村头方圆五里,那么帝力和他有什么关系?皇帝是谁?大明又是什么?”

朱瞻基顿时哑口无言,经筵老师教过这段,可都是赞赏态度,他还从来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若这老农平日可吃到松江白粮,节庆有剑南醇酒,病了可服辽东人参,闺女出嫁了能扯件江南的湖约马面裙,儿子骑着甘陕青马,手执遵化缤铁大刀,他心目中的世界,可还只是村中一隅?可会知道天下之广,大明之盛?可会在上元、中秋遥祝天子万寿?”张泉的情绪有些激昂起来。

“百货流通,这是一朝之命脉所在。譬之如人,若是一个人血液壅滞,无处能通,岂能长久?只有血液经行四肢百骸,循环轮转,才是长命百岁。太宗皇帝顶着无穷压力迁都北平,又力主疏浚这条漕河,这是大胸襟、大格局,岂是一群只会计算钱粮的无知之徒所能领会——殿下您他日为帝,这些事不能不细想。”

2020-09-15 08:05
苏荆溪不由得笑出声来:“那叫《破阵子》,是曲牌名,是宋代的一个词人晏几道的手笔。我很喜欢这首词,没事就抄一抄——倒让张侯多心了。”

“这词讲什么的?”

苏荆溪展开那团纸,曼声吟道:“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凭谁寄小莲?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绿鬓能供多少恨,未肯无情比断弦。今年老去年。”念到后来,她的声音似乎失去了往常的淡定。

“什么意思…”吴定缘一头雾水。

“这首词啊,写的是对一个姑娘的思念。”苏荆溪双眸似乎多了一层雾气,仿佛被映人的月色所侵沁,“庭院里,柳树下,有人在吹笙歌唱;花丛间,有姊妹们在荡着秋千。我想着当年春楼的事,就在这夜月之下,红窗之前,写下一封书信,可谁能为我把它寄到小莲手中呢?红烛陪着我落泪,吴蚕吐着缠绵的丝线,就像你我当年。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能经得住多少次离别之苦,人岂能像琴弦寸断那般无情。就这样在思念中,一年一年地老去,老去。”

2020-09-15 21:06
相比起精致繁冗的南都,这座诞生没几年的新城显得十分粗糙,很多细节缺乏雕饰。但它整体上透着一股跃跃向上的气质,开阔昂扬,全无金陵的暮气沉沉。吴定缘现在稍微能理解,为何朱棣决意要迁都到北京。都城决定了王朝的性格,他不想让大明过早陷入颓废与安养,还想要保持住开国时的锐气。

2020-09-15 21:08
“我现在明白那条堤坝的意义了。这一座城市,不只是墙垣,不只是天子,不只是百官,更是生活在其中的黎民。即使城垣坍塌,天子不在,即使百官无所作为,只要百姓人心未失,它便能够自我拯救。孟子那一句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原来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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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京十五日》,刚开始阅读时,以为是另一个“长安十二时辰”。
阅读过程中,
一是觉得梁兴甫过于强大。
二是“我是谁”的哲理问题,从而引出“我得做什么”。
三是得失、利弊的权衡深度和广度。
四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友情、爱情,以及阶级性,还有人权(女权)等等,都是阅读过程中在脑中闪现的一些现实内容。

以后努力完善自己的思想,做一个真正成熟的人!
1.不容触碰的界限感
大部分人从小都被灌输了一个及其愚蠢的概念——“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仇人少堵墙。”

且不论前一句话把人情的交换看的太过便利,今天主要说后半句话——不要怕你得罪人就会碰壁,你身边90%的人你都得罪的起。

他们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恶心恶心你,动动手指头就能碾碎你的大佬没时间伺候你,没必要仅仅因为怕得罪人就不停地低姿态,不停地让步。

意识到大部分人你都惹得起,就不会不停地为了所谓的“维护形象”而委曲求全,就不会不断地允许对方触碰你的界限,哪个国家不是在边界线上筑高墙拉电网让别国知道不该你进的地方别乱逛?

让别人知道你是一个有界限感的人是一切良好关系的基础——有诚意想当你朋友的人 ,都知道尊重是入场券。

当然,大部分人的界限设置的一塌糊涂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居然还会认为“和我走的近的人无论怎么做都行”——不行,真的不行,界限就是除自己之外都是外人,神来杀神佛来杀佛,谁说话都不好使。

你去观察那些有威严的大哥大姐们,即使你再是他们的心腹,再对他们忠心耿耿,你们再推心置腹,只要你自以为是的去碰那个他们明示过你别靠近的线,他们也会瞬间拉下脸来问你:

“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让你觉得你可以没规矩了?

2. 极强的克制力

社会十大俗气:腰有十文钱必振衣作响;每与人言必谈及贵戚;遇美人必急索登床;见到问路之人必作傲睨之态;与朋友相聚便喋喋高吟其酸腐诗文;头已花白却喜唱艳曲;施人一小惠便广布于众;与人交谈便借刁言以逞才;借人之债时其脸如丐,被人索偿时则其态如王;见人常多蜜语而背地却常揭人短处。

十大俗气中至少有七八条是缺乏克制力:炫耀感,色心,虚荣,骄傲......普通人一旦有了资本都恨不得把自己的三瓜两枣直接写在脸上;甚至不惜伪造虚假的经历,就为了刷那一点可怜的存在感。

饭桌上油腻的男人分三类:灌小姑娘酒的;逼着小姑娘唱歌脱鞋跳舞的;为了加个小姑娘微信可劲吹牛逼的。

如果你尚且年轻,且容你张狂或者喜欢上那些张狂的愣头青,毕竟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

但是这些人如果没有克制力,不知道在人前收起来自己的欲望和好胜心,不知道自己沾沾自喜的每一句话都伤了别人的自尊,不明白自己信口胡说的每一个成绩都在把自己往被扒皮石锤的路上推,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来告诉他什么叫谦虚,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

拥有极强克制力不仅仅意味着素养高,还以为着一件事——那些别人吹牛逼的事,他早就经历过,体验过了,当初他玩的时候这群张八二五的小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只有吃饱的人,才会开始注意自己的吃相,才会宁可少夹几筷子也不愿意给别人留下自己吃相难看的印象。

3.坚定的目标和主次分明的态度

爱情很宝贵,很美好,但是把爱情当成一生追求目标的人,其实挺没出息的。

因为动不动就想着遇到更好的人的人们往往忽略了一个事:在没实现自我价值,你自己都不算活明白的前提下,遇到对的人你也留不住。

况且是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让你觉得更好的人会闯入你的生命之中?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和人之间分圈子的。圈子和圈子之间有着界限分明的壁垒。

因此聪明人都知道,想要嫁给白马王子就得先让自己进入皇室得到认可;而不是苦哈哈的恳求老天开眼让白马王子微服私访来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有着坚定的目标,把实现人生的价值列为自己的目标,专心的为自己的目标前行——你要知道,财富,爱情还有尊重都是实现自我价值的附属品罢了。

4.说一不二的决绝态度

我开过一个玩笑:其实百分之七十的情感问题,都能用一句无脑的“分手下一位”来解决。

但是你们做不到啊,她明明就是一个榨取你价值的吸血鬼,你却还把她视若珍宝;他明明就是一个天诛地灭的妈宝男,你还当他孝顺。人最擅长逆向合理化,你对他的感情渐渐由最初的纠结,变得为他开脱,甚至最后说服自己自己也就找个这样的了。

早就该扔得东西死活不扔,一边攥在手里一遍自我麻痹说这个东西有纪念意义,这种人叫囤积癖。

而早就该分手,却舍不得自己投资的时间精力情感,傻乎乎的指望浪子回头的人,叫情感囤积癖。

他们到了最后,被人拖下水,自己搭进去不说,也被折磨的早就没了当初的吸引力。

5.“敢要”的底气

敢要,一定要敢要。

我们从小到大被教育的,真的太客气了,客气到连基本的保护自己应得的东西都不会了。

我们长大之后,又太有绅士风度,太独立太女权了,都不知道让对方适当的为我们付出了。

凭什么你为他做什么也乐意啊?你妈知道平时在家洗个碗都闹情绪的你在外面这么好说话吗?

凭什么你就喜欢给她花钱,她收礼物收的心安理得啊?你爹妈知道你这么大方,从你工作后没沾上一点光的老两口会不会被你气出病来?

我说过,人一定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是你的东西,你看都不要看。

但是我也说过,人也应该有自己的底气,不是我的我不要,我应得的绝对不和你客气。

以上这些话,看似颠覆,看似攻击性强,但殊不知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他们理所应当的,会倾向于那些看起来有强硬生存价值,能够保护自己的人。

而我们现在所推崇的物质条件,内涵,甚至是外貌,都不过是这种气质的附属品——会所里最不缺的就是嫩的掐得出水的小姑娘,但是这些人一开口说话你就觉得哪里不对。

而修炼这种气质,总需要日复一日的坚持,甚至拒绝一些曾经你看起来重要无比的人情,减少一些油腻无意义的社交。

肯定有人不愿意的,肯定有人说太累了,也肯定有人说这不实际。

没有关系,知乎上每天都有不停地问题和答案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怎么成为更好的人,怎么让自己更受人尊重。但是人世间,总要有人住高堂有人住阴沟——人各有志,有的人追求的东西更贵罢了。

大家各走各的窄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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