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粥”的消失，是因为互联网还是因为没朋友？》 文 | 徐菁菁
#你还会和谁煲电话粥# 想一想，排除你的客户，你上一次和一个人打超长的电话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从何时起，我们手机套餐里的流量越来越不够用，而“通话时长”一项的富余却越来越多。而“电话粥”这个词，几乎已经在日常生活中被淘汰了。
互联网的广泛应用改变了人们的交往方式。美国调查机构的调查显示，在2011年，美国人均每天平均会接到12个或以上的电话；而在2015年，这个数字已经下降到了低于6个。2019年，英国通信管理局调查了15万名英国人使用手机的情况，发现四分之一的人每月使用手机打电话次数不足5次，6%的人从来不用手机打电话，即使打电话，通话时间也相当短，将近三分之二的人不足1分半便结束通话。
心理学家们发明了一个词“电话恐惧症”（Telephonophobia）。人们为什么更喜欢利用网络工具发送语音信息和文字信息，而不是直接打个电话？研究者的解释是，这是出于对掌控感和确定性的追求。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是生活中不可控的因素之一，一旦选择接通，我们就被强制卷入了一段人际关系。即时的语言沟通方式，要求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可能会说错话，也可能做错选择。
用美国丹佛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斯科特·斯坦利（Scott Stanley）的话说，在一个“不确定”的时代，我们拥有了远比从前多的选择和未知，这让我们对失控和对不确定应激般地感到恐惧。我们不能容忍自己处于“尚未准备好”的状态里。而网络给我们提供的使用语音信息和文字信息的新的交流方式就像是一个安全阀。在网络通信软件里，我们可以选择暂时性或者永久性地忽视那些我们不愿看到的消息：“嗨，我现在才看到你的留言。”“对不起，手机出了问题，好多信息被删除了。”而当我们决定回复一条信息时，我们可以调整语气，或者字斟句酌，再用上颜文字、表情包，确保沟通的效果尽在掌握。
现在，不打电话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社交规则。哪怕是关于“发语音”这件事，有多少你对着一个“熟人”发来的60秒语音怨念不已，因为它给你造成了一点麻烦？那就更不用说毫无预兆的来电了，简直太越界了。
我完全同意心理学家的这些分析，但我想，“电话粥”的消失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我对电话粥的最深感受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千禧年之初，智能手机没有普及，大学宿舍有一台IC卡电话。在没有隐私可言的宿舍，我旁听过很多使用各地方言的电话粥。常常，电话粥正“煲”在兴头上，IC卡的余额告零，打电话的人不得不四处借卡，或者干脆趿着拖鞋飞奔去小卖部再买一张。
在那个年代，我们不担心别人窃听了我们和亲密朋友的私语，不会害怕“说错话”，也不担心会像流行歌曲里唱的那样“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如果在今天看来，打电话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原始的沟通方式，我们曾经并不介意在电话那头的朋友面前“裸奔”。我想，电话粥的衰微，也可能是因为能够和你一起煲一锅“电话粥”的朋友也在变得稀有。
互联网和社交网络如此发达会怎样改变我们的友谊，研究者们有不同的结论。从利好的角度看，互联网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我们与更多的人交往。演化心理学家罗宾·邓巴（Robin Dunbar）曾说，我们的大脑受演化所限，能够应付的“真朋友”（meaningful friends）最多只有150个。但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研究者发现，普通大学生在社交网络上的联系人，从2006年的137个上升到了2009年的440个。皮尤研究中心在2013年发现，美国青少年在Facebook上平均有大约300个朋友。
我们也可以非常轻松地和远方的好友保持联络。通过朋友圈和其他社交网络平台，我们可以实时跟踪他们的日常生活。
但从另一面来说，互联网并不一定增强了友谊的质量。在社交网络上，绝大多数“好友”其实只能称得上我们的熟人。尽管我们总是在看他们展示的内容，但社会学里的“友谊发生三要素”——接近、非计划性的重复接触，以及鼓励人们放下防备坦诚交流的机会——并不会在我们与他们之间发生。
但在社交网络上，我们花费了大量时间维系这种弱连接。你可能会发现，你在朋友圈的互动很多时候并不发生在你和你最亲密的朋友之间。2021年皮克斯推出的新动画《天赐灵机》（Ron’s Gone Wrong）讲了一个关于建立真正友谊的故事。故事设定了这样一个背景：在学校里，每个小孩有一个机器人好友作为他们在社交网络中的助手。机器人帮助孩子在社交网络上互动交友，但实际上孩子们之间的直接交流和互动变得越来越少。在社交网络上，他们建立的不是真正的友谊，而是在关注自己的视频有多少人观看，被多少人点赞。这仿佛就是我们今天网络人际关系的写真。
这些行为的动机无可非议。美国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的妮可·艾利森（Nicole Ellison）指出，在Facebook上回答问题或是祝别人生日快乐，在LinkedIn上称赞别人的技能，在Instagram上的照片下方留下“喜欢”或是评论，都是一种社会“理毛”行为，就像我们的祖先靠彼此梳理皮毛获得对方的好感和关注。但我想，在这种大的氛围下，真正的友谊很可能会受到冲击：大量弱连接的人际互动既占用了我们宝贵的时间，又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驱逐了孤独感，于是我们和真正的朋友保持互动和联络的时间与动机都在下降。
互联网好像帮助我们打破了物理空间的限制，我们很可能知道朋友吃了什么晚餐、看了什么电影、读了什么书、买了一支什么色号的口红，我们误以为对对方的生活了如指掌，我们对彼此不再好奇。我们忘了，人们在社交网络上呈现的往往都不是生活的全部。那些真正的欢乐和痛苦是不会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可是，我们已经不再去问“你最近过得好吗”，我们也会把自己包裹在社交网络打造的壳里。
友谊的质量永远会比它的数量更有价值。用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大学的心理学家蕾切尔·格里夫（Rachel Grieve）的话说，一张庞大的社交网络会提供许多拓展人脉、搜集信息的机会，但是你如果想感到温馨、得到归属，那就非得有几个好朋友不可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还能和你煲电话粥，请你务必珍惜他／她。
#你还会和谁煲电话粥# 想一想，排除你的客户，你上一次和一个人打超长的电话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从何时起，我们手机套餐里的流量越来越不够用，而“通话时长”一项的富余却越来越多。而“电话粥”这个词，几乎已经在日常生活中被淘汰了。
互联网的广泛应用改变了人们的交往方式。美国调查机构的调查显示，在2011年，美国人均每天平均会接到12个或以上的电话；而在2015年，这个数字已经下降到了低于6个。2019年，英国通信管理局调查了15万名英国人使用手机的情况，发现四分之一的人每月使用手机打电话次数不足5次，6%的人从来不用手机打电话，即使打电话，通话时间也相当短，将近三分之二的人不足1分半便结束通话。
心理学家们发明了一个词“电话恐惧症”（Telephonophobia）。人们为什么更喜欢利用网络工具发送语音信息和文字信息，而不是直接打个电话？研究者的解释是，这是出于对掌控感和确定性的追求。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是生活中不可控的因素之一，一旦选择接通，我们就被强制卷入了一段人际关系。即时的语言沟通方式，要求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可能会说错话，也可能做错选择。
用美国丹佛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斯科特·斯坦利（Scott Stanley）的话说，在一个“不确定”的时代，我们拥有了远比从前多的选择和未知，这让我们对失控和对不确定应激般地感到恐惧。我们不能容忍自己处于“尚未准备好”的状态里。而网络给我们提供的使用语音信息和文字信息的新的交流方式就像是一个安全阀。在网络通信软件里，我们可以选择暂时性或者永久性地忽视那些我们不愿看到的消息：“嗨，我现在才看到你的留言。”“对不起，手机出了问题，好多信息被删除了。”而当我们决定回复一条信息时，我们可以调整语气，或者字斟句酌，再用上颜文字、表情包，确保沟通的效果尽在掌握。
现在，不打电话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社交规则。哪怕是关于“发语音”这件事，有多少你对着一个“熟人”发来的60秒语音怨念不已，因为它给你造成了一点麻烦？那就更不用说毫无预兆的来电了，简直太越界了。
我完全同意心理学家的这些分析，但我想，“电话粥”的消失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我对电话粥的最深感受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千禧年之初，智能手机没有普及，大学宿舍有一台IC卡电话。在没有隐私可言的宿舍，我旁听过很多使用各地方言的电话粥。常常，电话粥正“煲”在兴头上，IC卡的余额告零，打电话的人不得不四处借卡，或者干脆趿着拖鞋飞奔去小卖部再买一张。
在那个年代，我们不担心别人窃听了我们和亲密朋友的私语，不会害怕“说错话”，也不担心会像流行歌曲里唱的那样“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如果在今天看来，打电话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原始的沟通方式，我们曾经并不介意在电话那头的朋友面前“裸奔”。我想，电话粥的衰微，也可能是因为能够和你一起煲一锅“电话粥”的朋友也在变得稀有。
互联网和社交网络如此发达会怎样改变我们的友谊，研究者们有不同的结论。从利好的角度看，互联网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我们与更多的人交往。演化心理学家罗宾·邓巴（Robin Dunbar）曾说，我们的大脑受演化所限，能够应付的“真朋友”（meaningful friends）最多只有150个。但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研究者发现，普通大学生在社交网络上的联系人，从2006年的137个上升到了2009年的440个。皮尤研究中心在2013年发现，美国青少年在Facebook上平均有大约300个朋友。
我们也可以非常轻松地和远方的好友保持联络。通过朋友圈和其他社交网络平台，我们可以实时跟踪他们的日常生活。
但从另一面来说，互联网并不一定增强了友谊的质量。在社交网络上，绝大多数“好友”其实只能称得上我们的熟人。尽管我们总是在看他们展示的内容，但社会学里的“友谊发生三要素”——接近、非计划性的重复接触，以及鼓励人们放下防备坦诚交流的机会——并不会在我们与他们之间发生。
但在社交网络上，我们花费了大量时间维系这种弱连接。你可能会发现，你在朋友圈的互动很多时候并不发生在你和你最亲密的朋友之间。2021年皮克斯推出的新动画《天赐灵机》（Ron’s Gone Wrong）讲了一个关于建立真正友谊的故事。故事设定了这样一个背景：在学校里，每个小孩有一个机器人好友作为他们在社交网络中的助手。机器人帮助孩子在社交网络上互动交友，但实际上孩子们之间的直接交流和互动变得越来越少。在社交网络上，他们建立的不是真正的友谊，而是在关注自己的视频有多少人观看，被多少人点赞。这仿佛就是我们今天网络人际关系的写真。
这些行为的动机无可非议。美国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的妮可·艾利森（Nicole Ellison）指出，在Facebook上回答问题或是祝别人生日快乐，在LinkedIn上称赞别人的技能，在Instagram上的照片下方留下“喜欢”或是评论，都是一种社会“理毛”行为，就像我们的祖先靠彼此梳理皮毛获得对方的好感和关注。但我想，在这种大的氛围下，真正的友谊很可能会受到冲击：大量弱连接的人际互动既占用了我们宝贵的时间，又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驱逐了孤独感，于是我们和真正的朋友保持互动和联络的时间与动机都在下降。
互联网好像帮助我们打破了物理空间的限制，我们很可能知道朋友吃了什么晚餐、看了什么电影、读了什么书、买了一支什么色号的口红，我们误以为对对方的生活了如指掌，我们对彼此不再好奇。我们忘了，人们在社交网络上呈现的往往都不是生活的全部。那些真正的欢乐和痛苦是不会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可是，我们已经不再去问“你最近过得好吗”，我们也会把自己包裹在社交网络打造的壳里。
友谊的质量永远会比它的数量更有价值。用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大学的心理学家蕾切尔·格里夫（Rachel Grieve）的话说，一张庞大的社交网络会提供许多拓展人脉、搜集信息的机会，但是你如果想感到温馨、得到归属，那就非得有几个好朋友不可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还能和你煲电话粥，请你务必珍惜他／她。
#摩登兄弟[超话]##刘宇宁我们的歌# #刘宇宁小林暖宝宝代言人#
一篇中奖两年的小作文
刘宇宁，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这应该是两年前的今天我说的话吧，前几天刚刷到一个追星两年定律，如果你喜欢一个明星两年了，那么你至少会再喜欢他五年。不止五年，我觉得我可以喜欢你到无穷的尽头。
我们的相遇真的很不可思议也是命中注定。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别人的桌子上看到你的照片，我很好奇于是去问了她这个人是谁，于是知道了刘宇宁这个名字。后来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趣（狗头保命）于是没有了后续。可缘分就是这样，我同学在几天后推荐了她觉得非常好听的你的《十分喜欢》，可是我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再次狗头保命）。又是不久后，我看腾讯盛典的时候看到了你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唱《让酒》，心里一下就“哇哦，不错”然后我去抖音看了你，刷你的抖音其实没什么感觉，接着刷了粉丝的视频突然就对你好感上升，然后又刷到了一个完全戳中我心的视频，你拿着大喇叭跟粉丝说“好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说两句，说完我回去了……对不起”你开始爆哭。印象很深刻，你哭的那一下我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你好暖对粉丝好好而且哭的那一下青筋暴起好好看，可是后来我知道这个你哭的原因之后一直不敢去回味这个让我陷入的视频（或许这是最奇葩的入坑点了吧）
我开始去了解你，你真的给了我很多意想不到 。我以为你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小鲜肉，结果你已经29尾了！我以为你是那种一米七几的小奶狗类型的，结果你是189的拥有烟嗓的东北大老爷们！你的过去和经历我也完全没有想到！越来越了解你，我发现我越陷越深。 我曾经尝试挣扎过，我告诉自己别入坑，你可是XX的wf，可事实就是我已经完全入坑了。
你是娱乐圈独特的存在，整个娱乐圈走过那么难的路估计就只有你了，整个娱乐圈真正视粉丝如亲人的人屈指可数，你永远在为粉丝着想，永远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粉丝的需求！你永远是那么的清醒，永远十分努力，三观真的是比五官还正！在这混乱的圈子里，喜欢你这样的人真的是永远非常的放心满足欣慰自豪，而且宁圈真的是一个很友善氛围很好的粉丝圈，还记得刚进大棚的时候，那时宁圈几乎都是老粉，第一次发帖的时候棚妃姐姐都好热情，她们说来了就不要走了，吃个饺子再走，真的很暖。还有第一次在y～你看你直播，你穿了红衣哈哈哈，那次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棚妃嘴中的魔蝎男怼人的厉害，她们跟我说不要被吓跑了，但我没有被吓跑反而觉得你这个人变得更加立体有趣。
考了点古后发现我们好像也错过了很多次 ，听过你的《讲真的》却没有注意到你，看过你当嘉宾的那集《百变达人》却没有关注到你，看过一小段的《我们的歌1》有记得一个喜欢任贤齐的小哥哥却不知道他是谁，看过《我们的师父》的预告却没有进一步去看，错过了那么多次却还能相遇，相遇后还能爱上你，这一定是天大的缘分吧！一直都在说好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但遇见了就是最好的，更何况皓都和黑眼镜圈来的这批新粉进来后我也能算上个小老粉啦！刚开始有棚妃姐姐跟我说来了就不要走了，那时我不敢答应因为我根本不确定你会不会就是我是不是就会经常换的墙头之一，可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我来了就不会走了！
喜欢你的这两年，见证了你拍了四部新戏，看了你的三部电视剧，风风，黑瞎瞎，嘟嘟我都好爱，最爱的是皓都！还看了你的许多综艺，直播，晚会，看你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和认可，看你粉丝到了一千五百多万，超话有三百多万知性小棚妃，看你拿下了更多的新代言，看你在歌手和演员的路上都越走越好！真的很开心！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不正确的年纪遇见了正确的你。我是一个学生党，我还不是唯粉。我每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做各种数据，没办法买你的代言产品，连黑胶都没法买，没办法去应援，去接机，去听你的演唱会。经常看见你在直播却只能点进去看看你今天穿了什么，听听你讲几句话然后非常舍不得地离开继续写我的作业，甚至连你的综艺我都没法第一时间看，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也觉得很对不起你。我说过，你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和动力，这真的不是说说而已，还记得初三有一段时间我压力挺大的，但一听到你的歌是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想想你的曾走过的路整个人也会更加有动力，但我真的觉得没能给你带来什么，所以这些都算我欠你的，未来我慢慢还，你一定要等我长大！
我会努力去见你，但如果暂时没有也没关系，村上春树说过：“如果你一直想见一个人，迟早肯定见得到。”而我朝朝暮暮想见你，迟早肯定见得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宁要天天开心，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太累，也不知道应该希望你什么，那就祝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吧
刘宇宁，喜欢你这件事情，是我永远不会后悔且能够永远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很高兴遇见你，很开心也很荣幸爱上你，未来要永远一起走！
大棚 ，我待定了！你，我爱定了！@摩登兄弟刘宇宁
——一个中奖两年的小棚妃
一篇中奖两年的小作文
刘宇宁，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这应该是两年前的今天我说的话吧，前几天刚刷到一个追星两年定律，如果你喜欢一个明星两年了，那么你至少会再喜欢他五年。不止五年，我觉得我可以喜欢你到无穷的尽头。
我们的相遇真的很不可思议也是命中注定。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别人的桌子上看到你的照片，我很好奇于是去问了她这个人是谁，于是知道了刘宇宁这个名字。后来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趣（狗头保命）于是没有了后续。可缘分就是这样，我同学在几天后推荐了她觉得非常好听的你的《十分喜欢》，可是我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再次狗头保命）。又是不久后，我看腾讯盛典的时候看到了你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唱《让酒》，心里一下就“哇哦，不错”然后我去抖音看了你，刷你的抖音其实没什么感觉，接着刷了粉丝的视频突然就对你好感上升，然后又刷到了一个完全戳中我心的视频，你拿着大喇叭跟粉丝说“好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说两句，说完我回去了……对不起”你开始爆哭。印象很深刻，你哭的那一下我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你好暖对粉丝好好而且哭的那一下青筋暴起好好看，可是后来我知道这个你哭的原因之后一直不敢去回味这个让我陷入的视频（或许这是最奇葩的入坑点了吧）
我开始去了解你，你真的给了我很多意想不到 。我以为你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小鲜肉，结果你已经29尾了！我以为你是那种一米七几的小奶狗类型的，结果你是189的拥有烟嗓的东北大老爷们！你的过去和经历我也完全没有想到！越来越了解你，我发现我越陷越深。 我曾经尝试挣扎过，我告诉自己别入坑，你可是XX的wf，可事实就是我已经完全入坑了。
你是娱乐圈独特的存在，整个娱乐圈走过那么难的路估计就只有你了，整个娱乐圈真正视粉丝如亲人的人屈指可数，你永远在为粉丝着想，永远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粉丝的需求！你永远是那么的清醒，永远十分努力，三观真的是比五官还正！在这混乱的圈子里，喜欢你这样的人真的是永远非常的放心满足欣慰自豪，而且宁圈真的是一个很友善氛围很好的粉丝圈，还记得刚进大棚的时候，那时宁圈几乎都是老粉，第一次发帖的时候棚妃姐姐都好热情，她们说来了就不要走了，吃个饺子再走，真的很暖。还有第一次在y～你看你直播，你穿了红衣哈哈哈，那次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棚妃嘴中的魔蝎男怼人的厉害，她们跟我说不要被吓跑了，但我没有被吓跑反而觉得你这个人变得更加立体有趣。
考了点古后发现我们好像也错过了很多次 ，听过你的《讲真的》却没有注意到你，看过你当嘉宾的那集《百变达人》却没有关注到你，看过一小段的《我们的歌1》有记得一个喜欢任贤齐的小哥哥却不知道他是谁，看过《我们的师父》的预告却没有进一步去看，错过了那么多次却还能相遇，相遇后还能爱上你，这一定是天大的缘分吧！一直都在说好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但遇见了就是最好的，更何况皓都和黑眼镜圈来的这批新粉进来后我也能算上个小老粉啦！刚开始有棚妃姐姐跟我说来了就不要走了，那时我不敢答应因为我根本不确定你会不会就是我是不是就会经常换的墙头之一，可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我来了就不会走了！
喜欢你的这两年，见证了你拍了四部新戏，看了你的三部电视剧，风风，黑瞎瞎，嘟嘟我都好爱，最爱的是皓都！还看了你的许多综艺，直播，晚会，看你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和认可，看你粉丝到了一千五百多万，超话有三百多万知性小棚妃，看你拿下了更多的新代言，看你在歌手和演员的路上都越走越好！真的很开心！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不正确的年纪遇见了正确的你。我是一个学生党，我还不是唯粉。我每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做各种数据，没办法买你的代言产品，连黑胶都没法买，没办法去应援，去接机，去听你的演唱会。经常看见你在直播却只能点进去看看你今天穿了什么，听听你讲几句话然后非常舍不得地离开继续写我的作业，甚至连你的综艺我都没法第一时间看，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也觉得很对不起你。我说过，你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和动力，这真的不是说说而已，还记得初三有一段时间我压力挺大的，但一听到你的歌是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想想你的曾走过的路整个人也会更加有动力，但我真的觉得没能给你带来什么，所以这些都算我欠你的，未来我慢慢还，你一定要等我长大！
我会努力去见你，但如果暂时没有也没关系，村上春树说过：“如果你一直想见一个人，迟早肯定见得到。”而我朝朝暮暮想见你，迟早肯定见得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宁要天天开心，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太累，也不知道应该希望你什么，那就祝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吧
刘宇宁，喜欢你这件事情，是我永远不会后悔且能够永远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很高兴遇见你，很开心也很荣幸爱上你，未来要永远一起走！
大棚 ，我待定了！你，我爱定了！@摩登兄弟刘宇宁
——一个中奖两年的小棚妃
看着你微信的主页，我……原来分手的三个月里，你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是啊，现实的对象谁不喜欢呢。我一直为你找借口，你的小号只是你的弟弟玩的，原来不是啊。那就祝你幸福吧，可以和她走过很长很长的路，一年又一年。那就说再见吧，等我整理好心情，我会拉黑了你所有联系方式，包括那一万亲密度的游戏好友，我不会让你食言，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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