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马歇尔·普鲁斯特:年轻女孩(小说)

一天,我正在沙滩边聚精会神地走着,突然看到,如两只正欲展翅的海鸟一般,有两个年轻的女孩,或者说两个年轻的女人,她们那不熟识的外貌和风度,倨傲且从容的步伐,无疑是两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们不看向任何人,当然也没有注意到我。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她们,这也证实了我的感觉:他们只是路过我们这座滨海小镇,这里的每个人都彼此相识,过着同一种生活,一天相约四次玩千篇一律的幼稚沙滩游戏。但是又过了几天,我看到了五六个同类型的女孩,她们聚集于停在沙滩边的一辆豪华马车旁。马车里的女孩正向其他人告别,那些女孩也赶紧骑上系在一旁的马背,匆匆离开了。我觉得自己认出了那天走在沙滩上的两个女孩之一,尽管并不确信,但是这次她的的确确就在我面前,一头红发,淡色且美丽的眼睛停留在我身上,鼻翼在风中颤动,那顶同海鸥在风中展翅般的帽子,正在她那头红色鬈发上摩挲着。她们离开了。
此后,我时不时就能见到她们。其中的那两个女孩我已经能够分辨出来,我希望能一直见到她们。有时偶遇到这个奇怪的团体,发现她们不在其中,我便会感到难过。然而我既不知道她们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她们何时会到这,也就从来不会期望她们的出现,不会痴心渴望见到她们,所以当她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甚至紧张地忘记了喜悦。她们都是当地显贵的女儿或侄女,这些家庭是一些贵族,或者是有钱且掺上了贵族气的家庭,他们一年里来C过上几周。她们并不住在镇子里,有些人的宅邸非常近,不过几公里远,她们经常在这个时节来到沙滩边。当然,她们的圈子中并非每个人都如此高贵,但因为形成一个团体的缘故,所有人都被赋予了一种独特的优雅、精致、机敏,一种带有轻蔑的骄傲,因此,在我的世界中,她们是和其他女孩完全不同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她们的穿着实在太过非凡,我不知如何用言语去形容,这或许也能简单地说明一点:她们打发时间的那些活动,像骑马,高尔夫,网球——都是我的朋友所陌生的。她们通常会穿着骑马裙,高尔夫球装,或是网球裙。或许她们的活动离沙滩很远,她们只是偶然来到这里,遵从某种我不知晓的规程——例如,在这天打完高尔夫球后,T府上没有舞会这类的——她们只停留很短一段时间,就像访问一个被征服的国家,她们屈尊而来,带给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的,至多一个傲慢无礼的眼神,那是在说“你不属于我的世界,”有时她们甚至还会不加掩饰地彼此交换笑容,那表示“看他们这副德性!”

我们的老朋友T先生总是痛斥她们无礼的行径。妈妈则不然,她对她们毫不在意,像多数有智慧的人那样,她甚至惊讶于有人竟会把时间浪费在不认识的人身上,去想对方到底礼不礼貌。她觉得这些女孩是粗俗的,但完全不在乎她们会如何想她。说老实话,我没有妈妈那样的哲学思想,痴心希望——不说哪怕认识她们,至少让她们对我有一个好印象。只要她们知道了我的叔叔是S.A.最好的朋友,是盖尔芒特公爵。一开始如果妈妈不是想要呼吸呼吸海边的空气,而是去盖尔芒特府上的话,我们本来已经在那了,公爵邀请过我们到他家!哈!如果这点能够写在我脸上,如果有人能够告诉她们这点,如果公爵有想过来这呆上几天,把我介绍给她们的话!可惜现实是,就算盖尔芒特公爵来了,她们也只会把他看作中产阶级的一员,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他的礼貌在她们眼里或许表示为一种平民出身,她们会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她们并不认识他,因为她们来自于一个兀自闪耀的世界,但它实际上并非如此。我想不到盖尔芒特公爵怎么才能帮我与她们建立起联系,就算他寻求最平凡的朋友的帮助。她们的父亲不过是些富商、省里小部分有名气的人,或是近来才被冠以贵族之名的商人。

T先生知道她们中一些人的父亲来自哪里,对他来说,他们都是非常出色的人物,尽管起家时的地位与他极其相似,但将来的人生会比他显赫得多。有两次,我看见他和曾出现在女孩身边的一些人亲切交谈,这些人肯定和她们有关系。发现这点之后,我立马变得狂热起来,我想,就算不能自己去和她们结识,也可以通过交往她们身边熟识的人来获取注意。(我那时还不知道T先生喜欢大谈特谈她们的粗鲁。)突然,我感到自己对T先生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友谊,变得无比喜爱他,在得到了妈妈的许可后——她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给他买了一支照他自己的节俭绝不会买的烟斗。一天,我发现女孩们在沙滩上,而我恰好离T的房子不远。但在进他家之前,我赶忙回家梳理了一下头发,戴上哥哥的粉色领带,擦了点妈妈的粉来掩盖脸上较为明显的粉刺。我带上了妈妈的遮阳伞,因为它的柄是玉制的,这让我显得富贵。

“T先生,我请求你陪我到沙滩边小走一会儿。”
“但是为什么呢,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那能够让我开心。”

“那好吧,如果你想的话,但请等一等,因为我必须写完一封信。”

他嘲笑了我的遮阳伞,希望我把它留在他家里;我把伞夺了回来,说是妈妈让我必须带上它以防晒伤。为了心中的渴望,我已经变成一个可恶的骗子。“哦,但愿你不是非得写完你的信不可!”我对自己说,那些女孩会走的,我催他快点,我要疯了。突然,我从窗户里看见那六个年轻女孩(那天她们都来了——这实在太好了)正在收拾她们的东西,呼喊她们的狗,准备离开了。我央求他快点,但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们走出去时,沙滩上已经空无一人,泪水开始浮现,我感觉到一种残忍,粉色的领带、梳理好的发型、脸上的粉末,还有这把遮阳伞,都成了无用的美。

我不想再呆在沙滩上了。我陪T先生到邮局去,他寄出了他的信,回来的路上,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和那六个女孩迎面相遇,她们停好了马车和马匹,准备去购物。我抓住T先生的胳膊,这样她们就能清楚地看见我和他是一块儿的,我热切地说起话来,希望她们能注意到我们,并且为了不错失这次机会,我向T先生提议一起到时装店去买些东西;与此同时,我解开了自己的大衣,以便她们能看到我的粉色领带,我摘下帽子展示出鬈发来,悄悄看了眼镜子,确保脸上的粉没有花掉而露出粉刺,然后我握住遮阳伞的顶端打着转儿,展示出玉柄的光彩。我把自己吊在T先生的胳膊上,过于想表现出我俩亲密的样子,并且激动地喋喋不休。突然间,我发现她们都在盯着我们看,我必须承认,遮阳伞似乎没有产生我所期望的效果,换句话说,没有向她们证明我和某个认识她们家的人关系紧密,我把自己完全放倒在T先生怀里,抱住了他。我觉得自己听到了年轻的人群中传来的轻微笑声;我转过身,用一种惊讶且优越的神态盯住她们,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她们那样。
与此同时,T先生向其中两个女孩的父亲打了招呼,他是来找女儿的。虽然这位父亲碰了碰帽尖,非常礼貌地做出了回应,但他的女儿们,T先生也向她们致以问候,却只是粗鲁地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对朋友笑了。实际上,近几年来,这位父亲也认为,T先生虽是一位体面人,但毕竟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一员。至于这些女孩,她们认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属于她们父亲所在的那个世界,她们把那个世界——有年老的法务官,饼干大王,假山制造商,韦塞勒女子爵等等——看作宇宙中最独特的存在,或者至少也不落其次,属于C伯爵的那个世界,她们曾在拜访韦塞勒女子爵时,在她家的马道上见过一次C伯爵,他对她们说,“你好,年轻的女士们。”想一想T先生,带着他的宽边草帽,常常搭电车,没有浅色领带、马匹和灯笼裤,不过是一个她们无需回应问候的普通人。“这些孩子的教养多糟啊!”T大叫道。“她们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话,她们的父亲不会有他的宅子,也不会有他的婚姻。”但他还是为她们的父亲辩护,认为他是位正直的人。那位父亲或许不像他的妻女一样无理,但T觉得可笑的是,他喜欢穿着马裤和韦塞勒女子爵在沙滩边散步。尽管如此,他礼貌地向T先生打了招呼。

我有种模糊的感觉,这份问候收效甚微,但因为一种智慧——这种智慧我父亲和母亲也有,尽管形式上不同,我知道,在更大程度上,我是没法抱怨的。我处于认识这两个女孩父亲的朋友的优势地位,我期望她们看见我和他在一起,她们也确实看见了。她们知道了我想让她们知道的,或许多亏了可笑作为一种印象,这会镌刻在她们记忆当中。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如果我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接近她们,根本就别无他法了。她们知道了她们需要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形式的公平。这些女孩意识到了我所处的优势地位。这就是公平。如果她们没怎么认识到这点,或把它看成是一种缺点,那说明被我看作优势的东西,对她们来说并非如此。那同样意味着我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已经尽我所能梳理好了头发,她们也看见了,她们还看见了玉制的遮阳伞,这给了她们我富贵的印象,因为妈妈都只有向外婆提出请求后才可以使用这把伞;她发觉这把伞对她来说太华丽了,对我们的地位来说也太奢侈了。因此,我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打的粉遮住了我的粉刺,粉色领带紧紧地系在衣领上,镜子中我看起来足够迷人,一切都处于最好的状态下。我回到家中,失望又满意,我不再是个无名之辈,至少她们现在能够认出我,我有了一个身份,我是那个带着遮阳伞的男孩,尽管在她们眼中,与T先生的友谊没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我们走在街道上有悬铃木遮荫的那一侧回家,枝叶下有点心店、海产店的橱窗,有射击场,旋转木马,电车从海边驶来,穿过路上的树木,通往乡村,经过在阳光下闪耀的体育场。我们到了C子爵那儿,他在C短暂地停留几周,正和女儿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就是那群特别的女孩中的两个,或许是最美的两个,其中之一就是那个令人瞩目的红发女子。他暂时停住脚步,和我们交谈起来,面对这幅场景,我的心脏突突直跳,甚至没法去感受这份意料之外的喜悦。C子爵提议大伙一起散步,然后T先生把我介绍给了他。子爵又把我介绍给了他女儿。我惊讶地发现,如今存在于我的世界中的这两个女孩,并非那么庄严,红头发的女孩伸出手,面露微笑,看着我说,“我在C见过你几次。很高兴认识你。”我确定她片刻前还带着傲慢的眼神在笑。随后,我们分别了,第二天,我在不得不退到路边让车的短暂时刻里,认出了挤在车上的那个大团体,红头发的女孩冲我微笑,好像我们是两个老友一样,她做出一个小小的手势给我打招呼,我没来得及做出回应。

在娱乐圈中,有着不少一起走过爱情长跑的情侣。
可惜,并不是每一对经历过爱情长跑的情侣,都可以修成正果。
就像罗志祥和周扬青,恋爱9年后,最终分手的时候,还不是那么体面。
杜海涛和沈梦辰也一起走过8年的爱情长跑了,却迟迟都没有结婚。
面对家人、网友、亲戚、朋友等的催婚,沈梦辰曾说:海涛根本就催不动!
看到沈梦辰在节目中的说法,多年男友杜海涛瞬间被推上风口浪尖。
比如说:耽误女方的青春、不想负责就赶紧分手,甚至说其是渣男,这类消息不绝于耳。
一、沈梦辰的童年
1989年,沈梦辰在湖南湘西出生。
这时候的杜海涛,已经两岁了!
一个出生于辽宁沈阳,一个出生在湖南湘西,这似乎是不会有任何的关系的。
谁能想到,多年之后二人相遇,还成为了男女朋友。
缘分这种事情,就真的是挺奇妙的。
沈梦辰刚一出生,父母就非常忙碌。
所以说,沈梦辰的童年基本是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
但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沈梦辰也并不缺爱。
只是父母不在身边,也是养成了沈梦辰足够隐忍的性格。
她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
从小就要懂得这样的道理,可以说是有利有弊了。
要不是沈梦辰的隐忍,估计很难和杜海涛一起走过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
二、沈梦辰的事业之路
2004年,在机缘巧合下,沈梦辰参加了电视金鹰艺术节。
次年,又参加模特大赛。
当时沈梦辰的心态,无非就是重在参与。
老上天很青睐沈梦辰这个姑娘,参加了一系列的活动后,沈梦辰在湖南已经小有名气了。
在这时,沈梦辰的未来男友杜海涛,还在跟吴昕打得火热。
即便是多次被吴昕拒绝,杜海涛也并没有放弃。
在节目中,公然地说自己爱吴昕。
只是吴昕自始至终,都是把杜海涛当成要好的异性朋友。
看上去杜海涛说的是玩笑话,可实际上,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说的真心话呢?
2006年,杜海涛和吴昕已经一起支持《快乐大本营》,成为了同事!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收入微薄,两人还曾在同一租房吃住。
遇到开心的事情一起分享,有烦心事也会对彼此倾诉。
2007年,沈梦辰则是评价本事,考入表演系。
2008年,参加了湖南娱乐频道“年度星姐选举”,最终荣获最佳上镜奖、健康体态奖。
这下,沈梦辰在娱乐圈算是彻底爆红了!
三、杜海涛与吴昕的情感纠葛
时间来到了2012年,杜海涛依然是还死心,再度表白吴昕。
可惜,这一次得到的结果和以往一样,吴昕仍然只是把杜海涛当成朋友。
屡次碰壁,杜海涛应该也是累了。
被拒绝一次两次,还有勇气继续追求。
杜海涛这次次都被拒绝,再执着的人,基本也都想要放弃了。
杜海涛的意思,是自己都已经暗恋吴昕很多很多年了。
这也正常,两个人曾经一起走过低谷的日子。
一起进入《快乐大本营》,虽说现在倒是事业做得红红火火,一样是有过太多低谷时期的。
吴昕听懂了杜海涛的话,可是在吴昕的心中,并没有杜海涛的位置。
在杜海涛看来,应该是一种朋友以上的状态,但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做情侣的缘分。
既然再度被拒绝,杜海涛就选择安静了许久。
在心里边,想必杜海涛也是会默默地祝福吴昕,希望她可以过得幸福。
如果未来跟对方白头偕老的人,是自己的话,那应该就更完美的。
可惜,这都是杜海涛自己的想法。
人家吴昕不同意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跟对方一起白头偕老呢?
这不,二人也就还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是很好的事业合作伙伴!
终究,杜海涛还是没能俘获吴昕的芳心。
四、沈梦辰遇上杜海涛
据悉,是沈梦辰主动追求的杜海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刚开始的时候,二人和很多娱乐圈明星一样,也是地下恋情。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沈梦辰和杜海涛的恋情还是被曝光了。
在被曝出恋情后,杜海涛和沈梦辰的事业,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双方见过家长,彼此的父母也都曾一起外出游玩,可迟迟都没有等来杜海涛娶沈梦辰的消息。
正因为如此,沈梦辰才会在节目中大吐苦水,说海涛这是连龙卷风都催不动。
面对沈梦辰的说法,杜海涛也曾回应过,只是说自己跟女友有自己的计划,一切都会按部就班进行。
五、沈梦辰杜海涛感情引热议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一直都不结婚,难免会引发婚变的猜测。
加上之前杜海涛更是公开支持吴昕,甚至把吴昕的照片放到自己正牌女友沈梦辰的前边。
很多人都在吐槽,或许,杜海涛根本就没有放下吴昕。
至于为何这么久了杜海涛都不结婚,那就是还有其他的心上人。
也许,哪一天吴昕结婚了,杜海涛和沈梦辰也能很快等来结婚的消息。
沈梦辰说过,自己最想做的就是把杜海涛女友的称呼,改成杜海涛老婆。
从这里可以看出,沈梦辰是真的想结婚了!
当外界质疑他们的感情时,杜海涛和沈梦辰也是会晒出恩爱合照。
就是想要说明彼此之间关系很好。都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是否领那张纸好似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对于女孩子来说,又怎么会不想要一场浪漫的婚礼仪式呢?
六、杜海涛还会娶沈梦辰吗
多年的相处,彼此已经足够了解。
之前,汪涵在节目中说沈梦辰已经在筹备婚礼,这都过去一年的时间了,也没有等来婚礼仪式。
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说杜海涛真的着急娶到沈梦辰,他能够这么一拖再拖吗?
女孩子的青春是无价的,可以说,沈梦辰的整个青春时光,都用来陪伴杜海涛了。
想到这里,杜海涛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他还会迎娶沈梦辰吗?
但愿他们可以真的幸福吧!

“和平交接”就是不抵抗,换取允许傀儡政权的权贵可以全身而退,去中东王爷们那做个寓公。

今天这张照片还是很感慨的:

图一,2021年,喀布尔,美帝大使馆。
图二,1975年,西贡,美帝大使馆。

比以前好看一丢丢。毕竟傀儡政权和塔利班做了交易,很多人还能保全肉身离开,前总统加尼也能体面地上飞机。所以这次没有那么多人去当直升机“人链”了。

不知道图三前阿富汗总统加尼(戴口罩回头那位)这最后一眼是什么心情,没捞够?

也算这十年里的名场面之一?

接下来还是那些老问题:

一,阿富汗傀儡政权的士兵总数约30万,塔利班的正规作战人员约8.5万。这些人接下来怎么办?

美帝已经明确表示不会重返阿富汗。如果外交谈判再取得一定和平默契,那么完全没必要保留这么庞大的军队规模,至少可以裁军一半。

阿富汗人口也就4000万左右,傀儡政权和塔利班的正规非正规部队加一起,已经差不多有50万了。这个比例快和地缘压力比较紧张的俄罗斯差不多了(1.44亿人口,200万部队编制),而军队规模和隔壁8400万人口的伊朗接近(约55万)。

但阿富汗并不是一个工业化国家,甚至不能算电气化国家。

伊拉克留下来的教训是:像这种没什么治理能力的政府,一旦裁军,等于变相为恐怖组织输送兵员。

二,不裁军或缓慢执行也可以。但阿富汗的经济恢复能到什么水平?

阿富汗现在外债约10亿美刀,看着不多,但其全国GDP也就190亿美刀左右。

而且根据外部估算,阿富汗这190亿美刀,实际上大头还是美军的“剿匪经济”。从01年到19年,美帝向阿富汗提供了约1300亿美刀的直接援助。虽然里面的大头都回到了军工复合体手里,但算GDP时都算进去了。

阿富汗傀儡政权75%到80%的政府预算来自于外国援助(美欧澳等),往往美军本年度的援助能超过阿富汗本年度的GDP增长总额。现在美军撤了,这块等于归零。

如果以战前的经济来算,那阿富汗真正的底子也就是30亿到40亿美刀的GDP。这时候,10亿外债就很沉重了。

再进一步,我当外债全免。

可美帝这些年所谓的“援助”,实际上都是建机场建大楼,连路都不怎么修,在重工业投资上更是毫无建树。

阿富汗40%的人从事农业畜牧业,基本没有集约化,靠天吃饭;20%的人从事手工业轻工业,织织地毯晒晒干果。

剩下的人从事所谓的“服务业”和“建筑业”:服务业就是摆摊、杂工、劳力,建筑业就是跟着美军承包商屁股后面搬砖。只能搬砖,因为60%的文盲率,极度缺乏技术人才。

阿富汗的矿产比较丰富(毕竟有兴都库什山脉),铜铁锂铬都算富矿。但采矿需要重资本和稳定的生产环境,这俩阿富汗都没。

所谓“一穷二白”不过如此。

阿富汗失业率在40%到50%左右,现在又是战乱初定。很难想象塔利班要如何为这些劳动力(包括裁军)提供就业,甚至粮食。

去年的《全球粮食危机报告》,阿富汗排第三,约有1200万人面临粮食短缺。

如果美帝使坏(这tm是肯定的),使用经济制裁作为逼迫塔利班的最后挽尊手段,那么塔利班夺下全国政权的那一刻,经济崩溃就紧随其后。

这一切都会进一步放大阿富汗内部的宗教和种族矛盾。

三,战后权力分配。

新中国成立时,面临的矛盾可能比阿富汗还尖锐。但如果有现代化且强力的政党,尽可能实现科学且高效的动员,那么事在人为,还是有的搞。

但塔利班离这个标准还是有点远。

前总统加尼现在据说跑去了塔吉克斯坦,如果是真的,那很有可能是在缩回老毛子和伊朗的怀抱。

这个人只是牌面,真正重要的是他所代表的傀儡政权,也就是北方联盟,也就是阿富汗内部的哈扎拉人塔吉克人。这是个分裂的风向标。

当然,更大的分裂还是在塔利班内部。

我之前讲过,塔利班是个“去中心化”的组织。组织内部虽然有各种“部长”,来负责司法(沙利亚法庭)、教育(教法教育)、军事和经济(走私和田赋为主);但真正的执行,还是在各地部落。

塔利班管辖的地区,有些女孩能上学,有些只能待在家里,就是根据各区军事领导人和长老们的磨合。

现在夺取政权,部落们一定会主张自己的区域利益。普什图人内部要划分一波,俾路支人会单独再划一波。在经济半瘫痪和外部高压的情况下,这种权力分配存在风险。

还有很多。例如难民问题,阿富汗已经放出去小250万难民,150万在巴基斯坦100万在伊朗。今年这波战乱下来,估计还能再放出50万。

这两三百万人不处理,又是个地雷阵。

对了,差点忘了最关键的意识形态。

塔利班虽然表态要建立一个“根据教法保证社会稳定”的国家,但你毕竟是“根据教法”。

你会“根据”到什么程度,周边国家都很担心。你赶跑了美帝我们自然看得很爽,但你的成分和过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大家也没忘。

之前是中国在巴基斯坦的项目遭到针对性恐怖袭击,这两天又是巴基斯坦平民遭到袭击(手法一样,车里装炸弹冲上去)。塔利班的根本主张不改变,所有干这行的都会被持续吸引过去。

总之,这几天老毛子已经拉着中亚斯坦们在阿富汗边境军演,其中塔吉克斯坦基本进入全国动员。

按绍伊古的说法是:“这事不应考虑财务成本”。

我们都希望是“结束的开始”,彻底告一段落;但愿不是“开始的结束”,然后进入另一个阶段。
#微博新知博主# #阿富汗总统已逃离喀布尔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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