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原创】新型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的“基石”：现场调查 ——以某地环卫项目绩效评价为例
作者：李根
财政支出绩效评价工作近些年来在各地都已广泛开展，大多数地区采取了三种评价方式：各主体（如部门、政策制定主体、项目实施主体）、财政部门统筹评价、聘请第三方专业机构进行评价。
前两种评价方式最为普遍，尤其是各区县、乡镇，通常将绩效评价视为“完成任务”，并且考虑到项目体量规模/部门支出规模小、项目相对简单、预算安排不高等现实情况，因此通常安排各主体自行评价，或者聘请当地的会计师事务所通过简单“查账”的方式进行评价。
但无论是从《预算法》及相关政策文件，还是政府提出的高效、精细化管理的要求来看，绩效评价的意义都非同寻常，因此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进行公正、客观、科学、全面的评价。
结合南京卓远在多地对财政支持绩效评价的实际工作，我们认为要将绩效评价真正的在各个环节落实下去，最为基础的工作就是现场调查工作。
现场调查的目的和意义
经过绩效评价组织机构的筛选，确定本年度需要评价的政策/部门/项目之后，无论是何种方式，都离不开现场调查工作。
1、现场调查工作的目的
除了自身（或主管部门）之外，无论是财政部门，还是第三方机构，在评价之初首先需要有全面完整的了解，目的在于全面的理解被评价对象的基本情况以及实施过程，为下一步的实施方案编制、设置评价指标体系、明确后续工作的推进时序和重点等提供依据。
现场调查工作应当包括：了解政策制定的背景、了解项目实施的统筹安排、了解部门职能职责的动态变化、了解被评价对象的关键信息、了解实施运转情况等等。
以部门职能职责为例，由于近年来的“机构改革”，部分部门职责有一些统筹合并，因此部门职能职责可能会产生较大的变化，例如2019年成都市组建了生态环境局，整合了原国土、发改、水务、农委会部分相关职能，而环境保护局不再保留；以某县的“县志办”为例，我们在现场调查的过程中了解到其主要的职责是编制地方的“县志”（类似城市年鉴），但在近几年增加了编制“党史”的职责。“县志”通常是每年中旬编纂印制，所采用的是去年的数据资料；而“党史”则是记录当年发生的重要事项，因此需等到第二年初才能成稿，部分支出必然会延后到下一年。
这些实际情况，并非通过书面资料、自评报告就可以理解清楚的，需要通过访谈，深入到政策制定者、部门以及项目组（公司）内部了解的信息，否则极易产生“理论”与“实践”的不匹配，扭曲了绩效评价的价值。
2、现场调查工作的意义
强调现场调查工作的意义，除了获得真实完整的信息之外，还会直接影响财政支出绩效评价所取得的效果，因此称之为“基石”。
（1）是全过程预算绩效管理链条的重要环节
《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的意见》（中发〔2018〕34号）明确指出，“建立全过程预算绩效管理链条”，应当包括“建立绩效评估机制”、“强化绩效目标管理”、“做好绩效运行监控”、“开展绩效评价和结果应用”。其中每一环节的内在要求，都是需要以全面了解真实完整的信息为基础，才能够建立起完善的评估机制、准确的界定绩效目标管理、与实践相匹配的动态运行监控，以及结果得到印证和应用。
（2）是科学准确的结果保障
绩效评价的目的，是为了找出并改进财政支出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一步提高财政资金的使用效率。绩效评价不能简单的等同于财务审计，仅仅通过书面的资料、核对台账无法完整的反映实施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例如目标管理、进度管理、成本效益等，都是需要通过深入的调研，了解目标设置和动态调整过程、成本控制、创造的经济效益、衍生的社会效益乃至生态环境效益、可持续影响等，这些往往不是纸面资料能够反映的。一方面现场调查可以使各级政府和各部门各单位的业务、财务、资产等信息互联互通，打破“信息孤岛”和“数据烟囱”，将这些有效的关联起来；另一方面现场调查能够了解“服务对象”的满意程度，以全面反映过程中创造的效益和影响，最终实现“结果”的真实准确。
（3）是满足不断发展进步的要求
从《关于推进预算绩效管理的指导意见》（财预〔2011〕416号），到《国务院关于深化预算管理制度改革的决定》（国发〔2014〕45号），再到《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的意见》（中发〔2018〕34号），我国对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向社会进行信息公开、纳入问责机制（对重大项目的责任人实行绩效终身责任追究制，切实做到花钱必问效、无效必问责）、激励约束（评价结果与预算安排和政策调整挂钩）等等。
站在各预算实施主体的角度上（例如各部门），对绩效评价也日益重视起来，无论是进行自我评价，还是请第三方开展绩效评价工作，都希望绩效评价的结果尽可能符合实际情况，避免“闭门造车”。
现场调查工作经验总结
现场调查主要是为了收集信息，进行最直观的评价。其中的信息和结果承载于多种载体之上，因此全面的信息收集、完整的反映结果，正是现场调查工作的核心内容。
1、访谈座谈
访谈座谈是最直接，也是效率最高的一种方式。通过与熟悉工作的内部人员进行正式的沟通，有助于短时间内理清被评价对象的全貌。正如上文所述，对部门职能、项目实施进展以及政策制定的背景的描述，并非全部形成了书面材料。值得注意的是，当被评价对象相对复杂时，或者内部工作分工明确时，至少需要分别访谈管理人员、项目实施人员、财务人员，以了解被评价对象的整体情况、具体实施过程以及预算支出的账务情况。
访谈座谈虽然效率最高，但获得的信息存在一定的主观因素。实施主体必然或对一些不利的信息有意或无意识的隐瞒、淡化。例如某公益项目，实施主体可能会重点强调项目所带来的社会效益，认为不具备经济效益，因此不考虑成本收益的因素。其实项目外在的社会效益与内在的成本效益并不冲突，公益性项目也需要考虑财政资金的使用效率，即如何“花最少的钱，办最好的事”。
2、查阅书面资料
访谈座谈的效率最高，但也存在主观性较强、数据不够准确等问题。因此需要查阅实施过程中的书面资料，准确了解项目的收支金额、支付时间、预算调整情况以及从数据中反映的效果。以某地的环卫项目为例，书面资料准确记载了环卫工作涉及的垃圾中转站的数量、街道的数量、各项支出名目等，数据的准确性是绩效评价工作的基础要求。
书面资料包括各类的实施方案、课题研究、经验总结、检查报告、申报材料、项目规划、协议合同、招投标文件等，通过归纳整理，以及对各项制度申报材料的熟悉掌握，可以有的放矢的开展绩效评价工作，确保绩效评价有序推进、重点明确。
其次，部分资料还可以通过当地的统计部门、行业部门进一步了解，确保数据、依据的准确性，例如被评价的事项涉及的具体面积、人口数量、行业规范性或指导性标准，一方面可以客观的判断被评价单位的执行情况，另一方面也可以针对现状给予一些中肯的建议。例如排污、污水处理的项目，可以参照省级制定的《城市排水管理条例》或《城市污水费征收管理办法》，其中对各项审批手续、处罚措施等都有明确的要求，在实施过程中，考察相关部门或单位是否依据这些政策文件进行执行，或考察签订的协议合同是否与现行的政策法规存在冲突之处。
第三，互联网、报刊杂志也是侧面了解同类项目实施的一个有效渠道。历史评价资料、其他地区同类项目的评价报告，可以作为本次评价工作重点参考的重要依据。另外，针对一些创新的项目，理论研究、行业标准、规范性政策尚未出台，可以通过互联网搜寻较为先进地区的实施经验，或者一些前沿性的学术研究，对于被评价对象如何改进自身、如何吸收成功经验提供助力。
3、实地踏勘
实地踏勘，不只是简单的“看看现场”，而是需要根据评价指标体系，现场评价以及验证的过程。所以实地踏勘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根据评价的指标体系中涉及的相关问题，进行一一考证，例如确认服务的规模数量、服务质量、资金使用规范性等等。
以某地的环卫项目为例，我们的实地踏勘选择了：
（1）实施主体
我们选择实施主体进行资料的查阅，主要是资金申报和使用情况、生产日志、绩效考核等过程的资料，验证资金使用是否符合规范、是否存在违规或遗漏、生产日志是否符合制度要求、绩效考核是否严格执行。
（2）现场考察
我们抽样选择了道路、公厕、垃圾中转站，考察日常的垃圾清扫路面清洁情况、环卫工人的响应时间、公厕清洁情况、生产日志、垃圾中转站的日常处理及周边影响情况。通过现场考察，能够直观的感受到环卫日常工作的运行情况以及成效，对存在的问题（与自评报告、书面材料有差异的部分）及时指出，被评价单位对于评价结果也能够认同和接受。
4、社会调查
社会调查是站在“被服务对象”的角度，进行的一种补充调研。每一项工作必然有“被服务对象”或“收益对象”，只是这些对象可能会是部分市民（例如市政道路项目、扶贫资金项目），可能是某些部门（例如国土调查、检测中心）。
（1）社会调查的方式选择
社会调查有问卷调查、座谈、面访、电话问询等。从实际应用来看，考虑到现代快节奏的社会，以及大家对个人信息的保密程度要求越来越高，不记名问卷调查是普适性最高同时成本最低的方式。
（2）问卷设计经验
社会调查能够从侧面反映出实施的效果或结果。但由于大部分“被服务对象”从“个体”的角度反映出的信息具有很强的局限性和片面性，例如某市民因此差劲的公厕使用体验会让他否定全部的环卫工作，因此需要一定的样本基数，以及巧妙的问题设置，得到我们需要的“答案”，也就是需要一份科学的问卷调查。
以我们执行的某地环卫项目为例，问卷采集的信息主要分为三类：
基本信息，主要调查受访对象的年龄、职业、学历等；
知晓率问题，主要调查受访对象对环卫各项工作及宣传情况的知晓程度、信息了解渠道；
满意度问题，作为调查的重点，围绕环卫工作的主要项目，调查受访对象对相关工作的满意程度及评价意见及建议。
（3）数据分析与结果展示
相比于简单调查市民的满意度，我们设计了多个问题，结合前期调研对选项仔细斟酌，最终达成了预期的效果。详见下文的展示。
（4）社会调查结果应用
社会调查结果作为评价指标体系中的一项评分，一方面可以综合的反映实施效果的得分情况，并且可以进一步分析出环卫工作的日常管理及“脏乱差”问题的解决是最让市民满意的，而对宜居宜业的影响以及主观的满意度仍是有待改进的地方；另一方面，主观题也收集到了居民对环卫工作的建议，例如33次人提出了希望加强宣传和管理力度，需要环卫局在日后的工作中加强宣传和管理。另有4人明确反映公厕的数量不足、选址不合理，这是需要环卫局与规划相关部门共同协调改进的地方。以下为问卷调查评分结果展示。
作者：李根
财政支出绩效评价工作近些年来在各地都已广泛开展，大多数地区采取了三种评价方式：各主体（如部门、政策制定主体、项目实施主体）、财政部门统筹评价、聘请第三方专业机构进行评价。
前两种评价方式最为普遍，尤其是各区县、乡镇，通常将绩效评价视为“完成任务”，并且考虑到项目体量规模/部门支出规模小、项目相对简单、预算安排不高等现实情况，因此通常安排各主体自行评价，或者聘请当地的会计师事务所通过简单“查账”的方式进行评价。
但无论是从《预算法》及相关政策文件，还是政府提出的高效、精细化管理的要求来看，绩效评价的意义都非同寻常，因此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进行公正、客观、科学、全面的评价。
结合南京卓远在多地对财政支持绩效评价的实际工作，我们认为要将绩效评价真正的在各个环节落实下去，最为基础的工作就是现场调查工作。
现场调查的目的和意义
经过绩效评价组织机构的筛选，确定本年度需要评价的政策/部门/项目之后，无论是何种方式，都离不开现场调查工作。
1、现场调查工作的目的
除了自身（或主管部门）之外，无论是财政部门，还是第三方机构，在评价之初首先需要有全面完整的了解，目的在于全面的理解被评价对象的基本情况以及实施过程，为下一步的实施方案编制、设置评价指标体系、明确后续工作的推进时序和重点等提供依据。
现场调查工作应当包括：了解政策制定的背景、了解项目实施的统筹安排、了解部门职能职责的动态变化、了解被评价对象的关键信息、了解实施运转情况等等。
以部门职能职责为例，由于近年来的“机构改革”，部分部门职责有一些统筹合并，因此部门职能职责可能会产生较大的变化，例如2019年成都市组建了生态环境局，整合了原国土、发改、水务、农委会部分相关职能，而环境保护局不再保留；以某县的“县志办”为例，我们在现场调查的过程中了解到其主要的职责是编制地方的“县志”（类似城市年鉴），但在近几年增加了编制“党史”的职责。“县志”通常是每年中旬编纂印制，所采用的是去年的数据资料；而“党史”则是记录当年发生的重要事项，因此需等到第二年初才能成稿，部分支出必然会延后到下一年。
这些实际情况，并非通过书面资料、自评报告就可以理解清楚的，需要通过访谈，深入到政策制定者、部门以及项目组（公司）内部了解的信息，否则极易产生“理论”与“实践”的不匹配，扭曲了绩效评价的价值。
2、现场调查工作的意义
强调现场调查工作的意义，除了获得真实完整的信息之外，还会直接影响财政支出绩效评价所取得的效果，因此称之为“基石”。
（1）是全过程预算绩效管理链条的重要环节
《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的意见》（中发〔2018〕34号）明确指出，“建立全过程预算绩效管理链条”，应当包括“建立绩效评估机制”、“强化绩效目标管理”、“做好绩效运行监控”、“开展绩效评价和结果应用”。其中每一环节的内在要求，都是需要以全面了解真实完整的信息为基础，才能够建立起完善的评估机制、准确的界定绩效目标管理、与实践相匹配的动态运行监控，以及结果得到印证和应用。
（2）是科学准确的结果保障
绩效评价的目的，是为了找出并改进财政支出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一步提高财政资金的使用效率。绩效评价不能简单的等同于财务审计，仅仅通过书面的资料、核对台账无法完整的反映实施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例如目标管理、进度管理、成本效益等，都是需要通过深入的调研，了解目标设置和动态调整过程、成本控制、创造的经济效益、衍生的社会效益乃至生态环境效益、可持续影响等，这些往往不是纸面资料能够反映的。一方面现场调查可以使各级政府和各部门各单位的业务、财务、资产等信息互联互通，打破“信息孤岛”和“数据烟囱”，将这些有效的关联起来；另一方面现场调查能够了解“服务对象”的满意程度，以全面反映过程中创造的效益和影响，最终实现“结果”的真实准确。
（3）是满足不断发展进步的要求
从《关于推进预算绩效管理的指导意见》（财预〔2011〕416号），到《国务院关于深化预算管理制度改革的决定》（国发〔2014〕45号），再到《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的意见》（中发〔2018〕34号），我国对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向社会进行信息公开、纳入问责机制（对重大项目的责任人实行绩效终身责任追究制，切实做到花钱必问效、无效必问责）、激励约束（评价结果与预算安排和政策调整挂钩）等等。
站在各预算实施主体的角度上（例如各部门），对绩效评价也日益重视起来，无论是进行自我评价，还是请第三方开展绩效评价工作，都希望绩效评价的结果尽可能符合实际情况，避免“闭门造车”。
现场调查工作经验总结
现场调查主要是为了收集信息，进行最直观的评价。其中的信息和结果承载于多种载体之上，因此全面的信息收集、完整的反映结果，正是现场调查工作的核心内容。
1、访谈座谈
访谈座谈是最直接，也是效率最高的一种方式。通过与熟悉工作的内部人员进行正式的沟通，有助于短时间内理清被评价对象的全貌。正如上文所述，对部门职能、项目实施进展以及政策制定的背景的描述，并非全部形成了书面材料。值得注意的是，当被评价对象相对复杂时，或者内部工作分工明确时，至少需要分别访谈管理人员、项目实施人员、财务人员，以了解被评价对象的整体情况、具体实施过程以及预算支出的账务情况。
访谈座谈虽然效率最高，但获得的信息存在一定的主观因素。实施主体必然或对一些不利的信息有意或无意识的隐瞒、淡化。例如某公益项目，实施主体可能会重点强调项目所带来的社会效益，认为不具备经济效益，因此不考虑成本收益的因素。其实项目外在的社会效益与内在的成本效益并不冲突，公益性项目也需要考虑财政资金的使用效率，即如何“花最少的钱，办最好的事”。
2、查阅书面资料
访谈座谈的效率最高，但也存在主观性较强、数据不够准确等问题。因此需要查阅实施过程中的书面资料，准确了解项目的收支金额、支付时间、预算调整情况以及从数据中反映的效果。以某地的环卫项目为例，书面资料准确记载了环卫工作涉及的垃圾中转站的数量、街道的数量、各项支出名目等，数据的准确性是绩效评价工作的基础要求。
书面资料包括各类的实施方案、课题研究、经验总结、检查报告、申报材料、项目规划、协议合同、招投标文件等，通过归纳整理，以及对各项制度申报材料的熟悉掌握，可以有的放矢的开展绩效评价工作，确保绩效评价有序推进、重点明确。
其次，部分资料还可以通过当地的统计部门、行业部门进一步了解，确保数据、依据的准确性，例如被评价的事项涉及的具体面积、人口数量、行业规范性或指导性标准，一方面可以客观的判断被评价单位的执行情况，另一方面也可以针对现状给予一些中肯的建议。例如排污、污水处理的项目，可以参照省级制定的《城市排水管理条例》或《城市污水费征收管理办法》，其中对各项审批手续、处罚措施等都有明确的要求，在实施过程中，考察相关部门或单位是否依据这些政策文件进行执行，或考察签订的协议合同是否与现行的政策法规存在冲突之处。
第三，互联网、报刊杂志也是侧面了解同类项目实施的一个有效渠道。历史评价资料、其他地区同类项目的评价报告，可以作为本次评价工作重点参考的重要依据。另外，针对一些创新的项目，理论研究、行业标准、规范性政策尚未出台，可以通过互联网搜寻较为先进地区的实施经验，或者一些前沿性的学术研究，对于被评价对象如何改进自身、如何吸收成功经验提供助力。
3、实地踏勘
实地踏勘，不只是简单的“看看现场”，而是需要根据评价指标体系，现场评价以及验证的过程。所以实地踏勘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根据评价的指标体系中涉及的相关问题，进行一一考证，例如确认服务的规模数量、服务质量、资金使用规范性等等。
以某地的环卫项目为例，我们的实地踏勘选择了：
（1）实施主体
我们选择实施主体进行资料的查阅，主要是资金申报和使用情况、生产日志、绩效考核等过程的资料，验证资金使用是否符合规范、是否存在违规或遗漏、生产日志是否符合制度要求、绩效考核是否严格执行。
（2）现场考察
我们抽样选择了道路、公厕、垃圾中转站，考察日常的垃圾清扫路面清洁情况、环卫工人的响应时间、公厕清洁情况、生产日志、垃圾中转站的日常处理及周边影响情况。通过现场考察，能够直观的感受到环卫日常工作的运行情况以及成效，对存在的问题（与自评报告、书面材料有差异的部分）及时指出，被评价单位对于评价结果也能够认同和接受。
4、社会调查
社会调查是站在“被服务对象”的角度，进行的一种补充调研。每一项工作必然有“被服务对象”或“收益对象”，只是这些对象可能会是部分市民（例如市政道路项目、扶贫资金项目），可能是某些部门（例如国土调查、检测中心）。
（1）社会调查的方式选择
社会调查有问卷调查、座谈、面访、电话问询等。从实际应用来看，考虑到现代快节奏的社会，以及大家对个人信息的保密程度要求越来越高，不记名问卷调查是普适性最高同时成本最低的方式。
（2）问卷设计经验
社会调查能够从侧面反映出实施的效果或结果。但由于大部分“被服务对象”从“个体”的角度反映出的信息具有很强的局限性和片面性，例如某市民因此差劲的公厕使用体验会让他否定全部的环卫工作，因此需要一定的样本基数，以及巧妙的问题设置，得到我们需要的“答案”，也就是需要一份科学的问卷调查。
以我们执行的某地环卫项目为例，问卷采集的信息主要分为三类：
基本信息，主要调查受访对象的年龄、职业、学历等；
知晓率问题，主要调查受访对象对环卫各项工作及宣传情况的知晓程度、信息了解渠道；
满意度问题，作为调查的重点，围绕环卫工作的主要项目，调查受访对象对相关工作的满意程度及评价意见及建议。
（3）数据分析与结果展示
相比于简单调查市民的满意度，我们设计了多个问题，结合前期调研对选项仔细斟酌，最终达成了预期的效果。详见下文的展示。
（4）社会调查结果应用
社会调查结果作为评价指标体系中的一项评分，一方面可以综合的反映实施效果的得分情况，并且可以进一步分析出环卫工作的日常管理及“脏乱差”问题的解决是最让市民满意的，而对宜居宜业的影响以及主观的满意度仍是有待改进的地方；另一方面，主观题也收集到了居民对环卫工作的建议，例如33次人提出了希望加强宣传和管理力度，需要环卫局在日后的工作中加强宣传和管理。另有4人明确反映公厕的数量不足、选址不合理，这是需要环卫局与规划相关部门共同协调改进的地方。以下为问卷调查评分结果展示。
【揭开日本制造业之王「发那科」 大赚近50年的秘密 】
#发那科# 靠着大量使用自家生产的机器人，被誉为#日本[超话]# 最强制造业，但近来在#中美贸易战#的冲击下，发那科的业绩表现也遭到波及；为了解这家位于#富士山[超话]# 脚下的神秘机器人王国，《财讯》飞到日本，独家采访创业第2代会长稻叶善治，不仅揭开发那科大赚近50年的秘密，也透露发那科在面对市场逆境时的经营心法。
东京新宿高速巴士总站里，往富士山河口湖的巴士一到站，乘客鱼贯上车，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其中几乎半数来自#欧美# 、#中国[超话]# 等国外游客，他们专程为了对一般人开放的7、8月间，到富士山朝圣。这次《财讯》记者也朝着富士山前进，不过目的地不是富士山，而是山脚下的黄色#机器人[超话]# 王国─日本发那科公司。
进入发那科总公司采访会长，绝对是跑工具机线记者的梦想，即使日本记者也不例外；因为这家公司之前可说是异常低调，虽是一致公认的绩优股、模范生，但也被形容为「谜样的公司」、「蒙上一层面纱的企业」、实施「秘密主义」等，早年还以拒绝受访著称，能取得的公开资料有限，更难以直接与经营层对话。
到底有多神秘？发那科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即使是公关部门，名片上，也没有电子邮件地址；虽然觉得不方便，但马上能够理解，公司为保护技术所做的各种努力，可说是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一直到近几年，会长稻叶善治开始出现在公开场合，才让外界得透过一点一滴的极少数机会，一窥这家神秘公司的真实面貌。
为什么发那科如此让外界急切地想深入了解？从产品面来看，它的电脑数值控制器（CNC）在全球市占率达到5成；工业用机器人是全球4强之一，占有率约2成；拜iPhone等产品之赐，加工智慧型手机金属外壳的高速钻孔机（Robodrill）市占率高达8成。「一旦发那科停工，全球主要的制造业都会受影响。」曾有媒体如此形容这家公司的重要性。
从财务面来看，它实施无负债经营，手头现金超过6000亿日圆（根据日本Riskmonster公司统计，2018年度现金的金额为6071亿日圆，排名日本第5。）此外，营业利益率多次超过40 %。从员工最在意的薪资面来看，2018年平均年薪1347万日圆，在上市公司排名第21。8月16日总市值3.7兆日圆，在东京证交所第1类股排名31名。「称它是最会赚钱的日本制造业，一点都不为过。」业内人士形容。
看起来根本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企业经营本来就不可能一帆风顺，最近发那科在业绩上的表现，遇上了逆风。
在2020年3月底为止的2019年度，发那科集团净利估计将比前1年度锐减61%为603亿日圆，营业利益大减56%为713亿日圆，营业额则减少18%为5242亿日圆；而且营业利益率将降到13.6%，虽然仍高于全产业平均的3.7%，却是自1993年以来、26年来首次跌破20%。
发那科的业绩下滑，关键就在中美贸易战！根据日本工具机工业会统计，2018年工具机订单金额连续两年创新高，但预估2019年金额将比前1年减少约12%为1.6兆日圆，主因是美中贸易摩擦使得对中国的出口减少。
就在这个转折的关键，发那科的下一步，可谓至关重要。为此《财讯》双周刊向发那科提出了采访申请，8月初来到山梨县忍野村，进入占地53万坪的发那科总部，采访了第2代的会长稻叶善治，独家揭露他对中美贸易战的看法。
本刊还进入生产工厂，直击发那科最自豪的技术之一─用机器人如何制造机器人，见证这全球机器人霸主，是如何成为全球制造业重要的幕后推手。「我们一点不神秘啊！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样说。」身着标准黄色外套的稻叶善治似乎有一点无奈又无辜地微笑着对我说。多数日本媒体都同意，发那科的改变，关键是从2013年开始，或许更精准地说，是从稻叶善治开始。
不过，发那科这一切的起点，要回溯到创办人稻叶清右卫门的旷世发明。
1956年，毕业于#东京大学[超话]# 工学部的他，开发出数值控制和伺服装置，让以前倚赖人工的机械加工，可以靠数值资料来操作。1972年从富士通公司将NC部门独立出来，资本额20亿日圆，取名发那科（FANUC），意思是富士自动数位控制（Fuji Automatic NUmerical Control），从公司成立之初，就明确地以自动化为发展目标。
1974年，发那科开发出自己工厂用的机器人，1977年开始对外销售，1982年与美国通用汽车成立合资公司，1986年与美国奇异成立合资公司，透过汽车等业者，在海外打响知名度。
稻叶清右卫门带领公司以强大的研发力著称，1979年度单一公司营业额为500亿日圆，到他卸下公司各项职务的2012年度，集团营业额成长为4983亿日圆。
2013年名誉会长稻叶清右卫门彻底离开经营的第1线，稻叶善治将公司改采集团领导的体制，分成现有的3大事业部门。当时稻叶善治接受《东洋经济周刊》采访时指出，发那科变成大组织后，部门间的联络或指示的体系变得冗长，这样会无法跟上急遽变化的市场，因此分成3个事业部，只是回到原点，也就是富士通时代的作法，让各事业本部负责，快速决策。
这3个事业部分别是：第1、工厂自动化（FA）部门，主要产品包括CNC（电脑数值控制器）、伺服马达等，在集团营业额的占比约30%。第2、机器人部门，包括焊接机器人、协作机器人等，可搬的重量从500公克到2.3吨，营业额占比约31%。第3是数控工具机（Robomachine）部门，产品有高速钻孔机、电动射出成形机等，其中高速钻孔机因为加工苹果手机外壳等产品而大卖，此部门占营业额的比重约26% 。
慢慢地，稻叶善治也开始和股东交流对话，倾听他们的声音。2015年3月发那科第1次设立和股东对话的部门；同年，还决定股息发放率比先前倍增为60%，原因是手头资金已经存到1兆日圆，因此要回馈给股东。
更重要的是，2016年稻叶善治拔擢副社长山口贤治为社长，当年他才47岁，对1家快50年的老公司来说，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出去，稻叶善治却毫不手软，开始推动年轻化。
东京大学研究所毕业的山口精通机器人技术，38岁就当上总公司工厂的厂长，39岁当上专务董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也是13年来第1次出现非稻叶家族的社长，今年4月还接下执行长的重责大任，未来表现值得期待。
甚至，发那科更主动打破过去给人封闭的印象，现在也开始和其他公司携手合作，采取开放的态势，例如2016年和美国思科等4家公司联合打造IoT平台FIELD（FANUC Intelligent Edge Link & Drive，发那科智慧边缘连接和驱动）系统，2017年开始推动，透过感测器，可以立即掌握工厂内机器人或工具机的工作状况，在发生故障前就预先知道；最特别的是，即使厂内设备有新有旧、厂牌也不尽相同，仍能透过这个平台，提高整体的效率。
光靠发那科自己的成效有限，透过和多家厂商结盟，并对外部企业开放，让相关业者容易设计应用程式，也才能提高使用者的方便性，这样的策略的确奏效，如今伙伴企业已超过500家。
一手推动发那科改革的稻叶善治，外界想像应该是霸气十足，但当本刊记者问到中美贸易战导致发那科获利减少时，在会议室接受专访的稻叶善治，语气平和而诚恳、不疾不徐地回答，「公司对短期业绩的波动不以为意，也从来不公布中期或长期计画，因为我们追求的是永续经营。」一点也感受不到焦虑或急迫感。
稻叶善治之前就公开表示，即使现在接单和营业额状况严峻，发那科仍持续每年约1000亿日圆规模的设备投资，就是为长远的未来做打算。
而这样的经营模式，正是发那科屹立近50年的成功关键。稻叶善治受访时不断强调「专注」，不会无限扩张产品线，例如机器人领域中，只做「工业用机器人」，现在的3大事业群也有1个共通点，就是创业以来的核心─控制。
发那科维持创办人对研发的坚持：「技术有历史，但是技术人员没有过去，只有创造」，而研发的目标就是用更少的零件、提高产品信赖性，并且成本比别人低。稻叶善治说：「研发人员占总员工数的1/3」，为了把研发做到极致，不惜投注成本。2017年度研发费用是529.56亿日圆，占营业额的比率达7.3%，已经连续两年超过7%。
稻叶善治笑着说：「我也很希望客户能买新机器啊！可是如果客户希望用旧机器，即使是30、40年的老机器，我们也一定会设法修到好！」发那科在全球108国共263个据点提供维修服务，得知客户有需求时会快速赶到，而且终生维修产品，早已成为发那科的企业文化。
发那科还坚持在日本国内研发、生产。稻叶善治说明原因是，开发者和生产工厂可以即时交换意见，而且这些机器的买主是企业，并非一般消费者，不需要在消费地生产。外界认为，避免技术外流也是重要原因。公司也会高薪延揽优秀人才，因此在日本上市公司的薪资排名中，发那科2018年的平均年薪是1347万日圆，如果比较生涯薪资，则高达4.9亿日圆，在上市公司排名第11。
全球自动化制造的趋势明确，但工业用机器人等硬体愈来愈难以差异化，加上AI、IoT等技术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发那科如何维持霸主的地位，值得拭目以待。
更多精彩报导详见《NOWnews今日新闻》网，本文由NOWnews 授权报导
欢迎关注NOWnews 今日新闻新浪微博#nownews今日新闻# www.nownews.com
#发那科# 靠着大量使用自家生产的机器人，被誉为#日本[超话]# 最强制造业，但近来在#中美贸易战#的冲击下，发那科的业绩表现也遭到波及；为了解这家位于#富士山[超话]# 脚下的神秘机器人王国，《财讯》飞到日本，独家采访创业第2代会长稻叶善治，不仅揭开发那科大赚近50年的秘密，也透露发那科在面对市场逆境时的经营心法。
东京新宿高速巴士总站里，往富士山河口湖的巴士一到站，乘客鱼贯上车，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其中几乎半数来自#欧美# 、#中国[超话]# 等国外游客，他们专程为了对一般人开放的7、8月间，到富士山朝圣。这次《财讯》记者也朝着富士山前进，不过目的地不是富士山，而是山脚下的黄色#机器人[超话]# 王国─日本发那科公司。
进入发那科总公司采访会长，绝对是跑工具机线记者的梦想，即使日本记者也不例外；因为这家公司之前可说是异常低调，虽是一致公认的绩优股、模范生，但也被形容为「谜样的公司」、「蒙上一层面纱的企业」、实施「秘密主义」等，早年还以拒绝受访著称，能取得的公开资料有限，更难以直接与经营层对话。
到底有多神秘？发那科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即使是公关部门，名片上，也没有电子邮件地址；虽然觉得不方便，但马上能够理解，公司为保护技术所做的各种努力，可说是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一直到近几年，会长稻叶善治开始出现在公开场合，才让外界得透过一点一滴的极少数机会，一窥这家神秘公司的真实面貌。
为什么发那科如此让外界急切地想深入了解？从产品面来看，它的电脑数值控制器（CNC）在全球市占率达到5成；工业用机器人是全球4强之一，占有率约2成；拜iPhone等产品之赐，加工智慧型手机金属外壳的高速钻孔机（Robodrill）市占率高达8成。「一旦发那科停工，全球主要的制造业都会受影响。」曾有媒体如此形容这家公司的重要性。
从财务面来看，它实施无负债经营，手头现金超过6000亿日圆（根据日本Riskmonster公司统计，2018年度现金的金额为6071亿日圆，排名日本第5。）此外，营业利益率多次超过40 %。从员工最在意的薪资面来看，2018年平均年薪1347万日圆，在上市公司排名第21。8月16日总市值3.7兆日圆，在东京证交所第1类股排名31名。「称它是最会赚钱的日本制造业，一点都不为过。」业内人士形容。
看起来根本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企业经营本来就不可能一帆风顺，最近发那科在业绩上的表现，遇上了逆风。
在2020年3月底为止的2019年度，发那科集团净利估计将比前1年度锐减61%为603亿日圆，营业利益大减56%为713亿日圆，营业额则减少18%为5242亿日圆；而且营业利益率将降到13.6%，虽然仍高于全产业平均的3.7%，却是自1993年以来、26年来首次跌破20%。
发那科的业绩下滑，关键就在中美贸易战！根据日本工具机工业会统计，2018年工具机订单金额连续两年创新高，但预估2019年金额将比前1年减少约12%为1.6兆日圆，主因是美中贸易摩擦使得对中国的出口减少。
就在这个转折的关键，发那科的下一步，可谓至关重要。为此《财讯》双周刊向发那科提出了采访申请，8月初来到山梨县忍野村，进入占地53万坪的发那科总部，采访了第2代的会长稻叶善治，独家揭露他对中美贸易战的看法。
本刊还进入生产工厂，直击发那科最自豪的技术之一─用机器人如何制造机器人，见证这全球机器人霸主，是如何成为全球制造业重要的幕后推手。「我们一点不神秘啊！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样说。」身着标准黄色外套的稻叶善治似乎有一点无奈又无辜地微笑着对我说。多数日本媒体都同意，发那科的改变，关键是从2013年开始，或许更精准地说，是从稻叶善治开始。
不过，发那科这一切的起点，要回溯到创办人稻叶清右卫门的旷世发明。
1956年，毕业于#东京大学[超话]# 工学部的他，开发出数值控制和伺服装置，让以前倚赖人工的机械加工，可以靠数值资料来操作。1972年从富士通公司将NC部门独立出来，资本额20亿日圆，取名发那科（FANUC），意思是富士自动数位控制（Fuji Automatic NUmerical Control），从公司成立之初，就明确地以自动化为发展目标。
1974年，发那科开发出自己工厂用的机器人，1977年开始对外销售，1982年与美国通用汽车成立合资公司，1986年与美国奇异成立合资公司，透过汽车等业者，在海外打响知名度。
稻叶清右卫门带领公司以强大的研发力著称，1979年度单一公司营业额为500亿日圆，到他卸下公司各项职务的2012年度，集团营业额成长为4983亿日圆。
2013年名誉会长稻叶清右卫门彻底离开经营的第1线，稻叶善治将公司改采集团领导的体制，分成现有的3大事业部门。当时稻叶善治接受《东洋经济周刊》采访时指出，发那科变成大组织后，部门间的联络或指示的体系变得冗长，这样会无法跟上急遽变化的市场，因此分成3个事业部，只是回到原点，也就是富士通时代的作法，让各事业本部负责，快速决策。
这3个事业部分别是：第1、工厂自动化（FA）部门，主要产品包括CNC（电脑数值控制器）、伺服马达等，在集团营业额的占比约30%。第2、机器人部门，包括焊接机器人、协作机器人等，可搬的重量从500公克到2.3吨，营业额占比约31%。第3是数控工具机（Robomachine）部门，产品有高速钻孔机、电动射出成形机等，其中高速钻孔机因为加工苹果手机外壳等产品而大卖，此部门占营业额的比重约26% 。
慢慢地，稻叶善治也开始和股东交流对话，倾听他们的声音。2015年3月发那科第1次设立和股东对话的部门；同年，还决定股息发放率比先前倍增为60%，原因是手头资金已经存到1兆日圆，因此要回馈给股东。
更重要的是，2016年稻叶善治拔擢副社长山口贤治为社长，当年他才47岁，对1家快50年的老公司来说，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出去，稻叶善治却毫不手软，开始推动年轻化。
东京大学研究所毕业的山口精通机器人技术，38岁就当上总公司工厂的厂长，39岁当上专务董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也是13年来第1次出现非稻叶家族的社长，今年4月还接下执行长的重责大任，未来表现值得期待。
甚至，发那科更主动打破过去给人封闭的印象，现在也开始和其他公司携手合作，采取开放的态势，例如2016年和美国思科等4家公司联合打造IoT平台FIELD（FANUC Intelligent Edge Link & Drive，发那科智慧边缘连接和驱动）系统，2017年开始推动，透过感测器，可以立即掌握工厂内机器人或工具机的工作状况，在发生故障前就预先知道；最特别的是，即使厂内设备有新有旧、厂牌也不尽相同，仍能透过这个平台，提高整体的效率。
光靠发那科自己的成效有限，透过和多家厂商结盟，并对外部企业开放，让相关业者容易设计应用程式，也才能提高使用者的方便性，这样的策略的确奏效，如今伙伴企业已超过500家。
一手推动发那科改革的稻叶善治，外界想像应该是霸气十足，但当本刊记者问到中美贸易战导致发那科获利减少时，在会议室接受专访的稻叶善治，语气平和而诚恳、不疾不徐地回答，「公司对短期业绩的波动不以为意，也从来不公布中期或长期计画，因为我们追求的是永续经营。」一点也感受不到焦虑或急迫感。
稻叶善治之前就公开表示，即使现在接单和营业额状况严峻，发那科仍持续每年约1000亿日圆规模的设备投资，就是为长远的未来做打算。
而这样的经营模式，正是发那科屹立近50年的成功关键。稻叶善治受访时不断强调「专注」，不会无限扩张产品线，例如机器人领域中，只做「工业用机器人」，现在的3大事业群也有1个共通点，就是创业以来的核心─控制。
发那科维持创办人对研发的坚持：「技术有历史，但是技术人员没有过去，只有创造」，而研发的目标就是用更少的零件、提高产品信赖性，并且成本比别人低。稻叶善治说：「研发人员占总员工数的1/3」，为了把研发做到极致，不惜投注成本。2017年度研发费用是529.56亿日圆，占营业额的比率达7.3%，已经连续两年超过7%。
稻叶善治笑着说：「我也很希望客户能买新机器啊！可是如果客户希望用旧机器，即使是30、40年的老机器，我们也一定会设法修到好！」发那科在全球108国共263个据点提供维修服务，得知客户有需求时会快速赶到，而且终生维修产品，早已成为发那科的企业文化。
发那科还坚持在日本国内研发、生产。稻叶善治说明原因是，开发者和生产工厂可以即时交换意见，而且这些机器的买主是企业，并非一般消费者，不需要在消费地生产。外界认为，避免技术外流也是重要原因。公司也会高薪延揽优秀人才，因此在日本上市公司的薪资排名中，发那科2018年的平均年薪是1347万日圆，如果比较生涯薪资，则高达4.9亿日圆，在上市公司排名第11。
全球自动化制造的趋势明确，但工业用机器人等硬体愈来愈难以差异化，加上AI、IoT等技术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发那科如何维持霸主的地位，值得拭目以待。
更多精彩报导详见《NOWnews今日新闻》网，本文由NOWnews 授权报导
欢迎关注NOWnews 今日新闻新浪微博#nownews今日新闻# www.nownews.com
【弥陀疏钞】禅净均不离于自心 勿执此谤彼
心佛众生者，经云，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盖心即是佛，佛即是生。诸佛心内众生，念众生心中诸佛也，故云一体。中流两岸者，娑婆喻此，极乐喻彼。始焉厌苦欣乐，既焉苦乐双亡，终焉亦不住于非苦非乐。所谓二边不著，中道不安也。自性弥陀，唯心净土，意盖如是。是则禅宗净土，殊途同归，以不离自心。即是佛故，即是禅故。彼执禅而谤净土，是谤自本心也，是谤佛也，是自谤其禅也。亦弗思而已矣。
——莲池《佛说阿弥陀经疏钞》
心、佛、众生等无差别，这是大乘圆顿佛法一个非常重要而基本的原理，出自《华严经》。为什么这三法没有差别呢？是由于心即是佛、即是众生，三法是一体的。
为什么这三法是一体的呢？实际上诸佛、众生及心，这三个概念都是假名施设。这个假的名相，当下也是缘起法，没有实在自性，也是空。
既然是空，那全体就是真如。心、佛、众生这样现象上的差异，在真如自性的层面，是相入相即，是没有差别的，这就是一体不二。
我们由于迷失了真如，才是众生，才有众生之名；如果悟证了无差别的体性，就是诸佛。
既然三法是一体的，那么我们众生就在佛的心里，佛也在我们的心里。我们将“佛”换一个概念，因为阿弥陀佛是法界藏身，我们这些诸佛心内的众生——阿弥陀佛心内的众生,是在念着自己心内的阿弥陀佛！这一下子不就很亲切了吗？
所以很多人比喻，念佛就好像一个娇儿呼唤他的慈母一样。你怎么呼，慈母就怎么应，当下就应！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既然是一体的，这种感应就是当下的，而且是绝对的。你只要真诚去感，阿弥陀佛当下就会有应。因为他跟我们是同体的，能迅速了知我们的心意。
《观无量寿佛经》就直接告诉我们，“诸佛如来是法界身，入一切众生心想中”！阿弥陀佛的法身就入在我们的念头里。
诸佛如来为何能入到我们的心里面？这也是一体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既然是一体，那当然是“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只要念阿弥陀佛，我们当下能念的心就是佛，一体嘛！然后你要开发智慧，“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只要念佛，像阿弥陀佛那样的智慧，就在我们每一声佛号当中显现出来！
“中流两岸”之喻，是将娑婆世界比喻为此岸，将极乐世界比喻为彼岸。这就有一个两土距离的概念：我们娑婆世界在东面，极乐世界在西面，中间相隔十万亿个佛刹。这个空间的概念是建立在生灭心的基础上的。只要还有生、住、异、灭的生灭心，那肯定就有空间的概念。
既然有空间的概念，我们开始就得从事相上的修行下手。首先要厌离娑婆苦，欣求极乐乐；之后是“苦乐双亡”，就是能念和所念打成一片，苦乐、净秽等等差异消泯了；最后，等到证果的时候，就也不住于“非苦非乐”，那就是登地菩萨甚至八地以上菩萨的境界了。
这也就是“二边不著，中道不安”的境界。二边就是空和有，都不执著；中道——非有非空，亦有亦空，对这个境界也离开——离四句，绝百非。这就进入到佛智慧的境界，就是“中流两岸不居”。
我们一般讨论“自性弥陀”“唯心净土”的含义大概就是如此了。
为什么对这些玄妙的东西，我们一般不去过多地讨论呢？就是因为它还不是我们目前的境界。但了解一下也有好处。当我们了解到什么是“唯心净土”“自性弥陀”的时候，就知道禅宗和净土宗，只是下手的门庭施设不同，到家都是一样的、不二的，就是人们常说的殊途同归。
禅宗参话头也好，直指也好，默照也好，都是要回到自性！这自性可以表达为“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也可以表达为“毗卢遮那顶上行”。不管如何表达，它就是那个不染一尘、不立一法的自性嘛！
这样的自性就是佛、就是禅！禅是静虑的意思。自性的觉照就是佛，自性的静虑就是禅。净土是从清净心里面显现出来的，所以净土就是禅之净土；同样，禅也不能离开事相，禅则是净土之禅。
中峰禅师有两句话讲得很到位：“禅者净土之禅，净土者禅之净土。”这就是禅净不二嘛！
如果不了解这个道理，执著禅宗很高妙，诽谤净土宗是著相，是心外求法，那实际上是在诽谤自己本觉的妙心，也是在谤佛啊！空腹高心之人一味好高骛远，言高行卑，却没有认真地思惟禅净之间的关系，从而肆无忌惮，诽谤净土，殊不知诽谤净土就是诽谤禅宗啊！
心佛众生者，经云，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盖心即是佛，佛即是生。诸佛心内众生，念众生心中诸佛也，故云一体。中流两岸者，娑婆喻此，极乐喻彼。始焉厌苦欣乐，既焉苦乐双亡，终焉亦不住于非苦非乐。所谓二边不著，中道不安也。自性弥陀，唯心净土，意盖如是。是则禅宗净土，殊途同归，以不离自心。即是佛故，即是禅故。彼执禅而谤净土，是谤自本心也，是谤佛也，是自谤其禅也。亦弗思而已矣。
——莲池《佛说阿弥陀经疏钞》
心、佛、众生等无差别，这是大乘圆顿佛法一个非常重要而基本的原理，出自《华严经》。为什么这三法没有差别呢？是由于心即是佛、即是众生，三法是一体的。
为什么这三法是一体的呢？实际上诸佛、众生及心，这三个概念都是假名施设。这个假的名相，当下也是缘起法，没有实在自性，也是空。
既然是空，那全体就是真如。心、佛、众生这样现象上的差异，在真如自性的层面，是相入相即，是没有差别的，这就是一体不二。
我们由于迷失了真如，才是众生，才有众生之名；如果悟证了无差别的体性，就是诸佛。
既然三法是一体的，那么我们众生就在佛的心里，佛也在我们的心里。我们将“佛”换一个概念，因为阿弥陀佛是法界藏身，我们这些诸佛心内的众生——阿弥陀佛心内的众生,是在念着自己心内的阿弥陀佛！这一下子不就很亲切了吗？
所以很多人比喻，念佛就好像一个娇儿呼唤他的慈母一样。你怎么呼，慈母就怎么应，当下就应！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既然是一体的，这种感应就是当下的，而且是绝对的。你只要真诚去感，阿弥陀佛当下就会有应。因为他跟我们是同体的，能迅速了知我们的心意。
《观无量寿佛经》就直接告诉我们，“诸佛如来是法界身，入一切众生心想中”！阿弥陀佛的法身就入在我们的念头里。
诸佛如来为何能入到我们的心里面？这也是一体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既然是一体，那当然是“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只要念阿弥陀佛，我们当下能念的心就是佛，一体嘛！然后你要开发智慧，“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只要念佛，像阿弥陀佛那样的智慧，就在我们每一声佛号当中显现出来！
“中流两岸”之喻，是将娑婆世界比喻为此岸，将极乐世界比喻为彼岸。这就有一个两土距离的概念：我们娑婆世界在东面，极乐世界在西面，中间相隔十万亿个佛刹。这个空间的概念是建立在生灭心的基础上的。只要还有生、住、异、灭的生灭心，那肯定就有空间的概念。
既然有空间的概念，我们开始就得从事相上的修行下手。首先要厌离娑婆苦，欣求极乐乐；之后是“苦乐双亡”，就是能念和所念打成一片，苦乐、净秽等等差异消泯了；最后，等到证果的时候，就也不住于“非苦非乐”，那就是登地菩萨甚至八地以上菩萨的境界了。
这也就是“二边不著，中道不安”的境界。二边就是空和有，都不执著；中道——非有非空，亦有亦空，对这个境界也离开——离四句，绝百非。这就进入到佛智慧的境界，就是“中流两岸不居”。
我们一般讨论“自性弥陀”“唯心净土”的含义大概就是如此了。
为什么对这些玄妙的东西，我们一般不去过多地讨论呢？就是因为它还不是我们目前的境界。但了解一下也有好处。当我们了解到什么是“唯心净土”“自性弥陀”的时候，就知道禅宗和净土宗，只是下手的门庭施设不同，到家都是一样的、不二的，就是人们常说的殊途同归。
禅宗参话头也好，直指也好，默照也好，都是要回到自性！这自性可以表达为“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也可以表达为“毗卢遮那顶上行”。不管如何表达，它就是那个不染一尘、不立一法的自性嘛！
这样的自性就是佛、就是禅！禅是静虑的意思。自性的觉照就是佛，自性的静虑就是禅。净土是从清净心里面显现出来的，所以净土就是禅之净土；同样，禅也不能离开事相，禅则是净土之禅。
中峰禅师有两句话讲得很到位：“禅者净土之禅，净土者禅之净土。”这就是禅净不二嘛！
如果不了解这个道理，执著禅宗很高妙，诽谤净土宗是著相，是心外求法，那实际上是在诽谤自己本觉的妙心，也是在谤佛啊！空腹高心之人一味好高骛远，言高行卑，却没有认真地思惟禅净之间的关系，从而肆无忌惮，诽谤净土，殊不知诽谤净土就是诽谤禅宗啊！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