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懂孔乙己,读懂竟是中年的自己

《孔乙己》这本小说,我每隔十年都会读一次,那个可笑、可怜又可悲的人,我总是无法完全厌恶。

因为他的身上没有大奸大恶的影子,只有偏执、倔强、清高、懒惰、小偷小摸,印着太多寻常人的印记。

而那些细微的毛病通通加在一起,其实就是在生活和理想边缘挣扎的芸芸众生。

鲁迅先生写孔乙己,本意是写一种人间悲苦,一种讽刺的存在与环境,一种凉薄无人问的生死。

多数人看过孔乙己的故事也不过是跟着笑笑,转眼便忘了。

直到“酒馆”中发生的一幕幕,如出一辙地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上演时,那些不伦不类、固执己见、讪然嘲讽、冷漠凉薄与自己周围的一切一一重合。

我们才蓦然发现即便百年过去,时代日新月异,我们也并不比他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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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夹缝中挣扎

孔乙己是酒馆里唯一穿着长衫且站着喝酒的人。

他既不愿放下读书人的面子,执拗地穿着破烂长衫被长衫客视为乞丐,也没能挣来清高的本钱,在短衣帮里找到优越感和尊重。

他是生活在两种阶级的夹缝和断层里的异类,被人当做取乐对象,可笑又违和。

但现在的人又能比他好上多少呢?

年轻人没有挣来丰厚的钱财,却靠着各种借贷方式,过着貌似逍遥的小资生活,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与人炫耀奢侈品,仿佛自己生活在富贵阶层。

只有一人独坐在夜深人静时,才会翻看自己的信用卡额度还有多少,花呗、白条有多少待还,一个月的工资发下来还能剩下几个零星数字,内心被焦虑和空虚笼罩。

白天来临时,他们依旧穿着体面,走进星巴克,悠悠点上一杯咖啡,就像孔乙己穿着长衫走进酒馆,就着“茴香豆”喝一碗体面的酒。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兜里一清二白,明天的酒钱还不知道在哪里。

生活就像那张照片,上半身理想,下半身现实,心在天上,脚在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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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钱财与志气

读书人的事儿,能算偷么?

孔乙己因为偷书被酒馆里的人嘲笑时如此狡辩,脸上却不自觉涨红了,然后喃喃之乎者也,试图维持早已荡然无存的读书人的尊严。

孔乙己偷的不是金银财宝之类名贵物品,而是读书人最重视的书。

他虽穷,却还留了一点志气,并不贪钱财,只求个温饱酒钱。

穷却不贪钱财,现在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毕竟,富贵的人希望更富贵,清贫的人希望翻身富贵。

为了利益打破原则与底线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不再以“偷”这样低级的方式,而以骗、以威逼、以利诱。

待人真的翻过道德和良心的藩篱时,怎么可能只拿书呢?

当然是什么贵重取什么,什么值钱拿什么,能拿多少拿多少,旁人的生死不问。

一边挣钱一边失去底线的人,未必比偷书的孔乙己高尚。

钱财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奴隶与主人,有志气的人不做钱财的奴隶,没志气的人跪倒在金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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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理想与能力

孔乙己也曾专注读书,一心想考个功名,但因为能力不足,他没能走上仕途。

好在写字好,却又好吃懒做,不能安稳抄书,没有收入,有一天混一天。

读书人的清高与基础的温饱绞杀在一起,温饱完胜,最后可怜的读书人抱着自己最后一点执拗死去。

如今的时代,在工作里浑浑噩噩又心怀不满的人何其多。

他们往往有高远的梦想,却偏偏能力有限,凭着不算突出的本事维生,但懒于下大功夫,一边维持着过日子,一边向往自己不可及的好生活。

无聊时想想自己大抵如此的一生,很不甘心,但这种不甘心片刻便被安逸懒散驱散,日子还是那么过。

实现不了的幻想没有价值和意义,沉迷于幻想是一种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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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良心与存在感

孔乙己被没文化的短工打趣嘲笑,却依旧想寻个读过书的知己。

年少的伙计会写茴字便足以让他欣然,一板一眼地教起来。

孩子们围着他,他便将自己仅有的一点茴香豆分给他们。

他虽被所有人看不起,但依旧保持着善良的本性,依旧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们在生活中总会遇到一些层次不同、频率不同的各色人等,时而遭受冷言冷语,时而被人无情嘲笑。

经历了太多类似孔乙己在咸亨酒店的遭遇,我们学会了沉默,不肯多说半句。

有人需要帮助时,虽然自己能力有限,但还是舍出时间和精力尽量去做,换来的可能就是理所应当的“嗯”、“啊”,或者轻描淡写的感谢,下一次不肯再伸援手,得到的却是埋怨和奚落。

那时的我们,与教“茴”字、分茴香豆的孔乙己如出一辙。

善良被无视,热诚被辜负,是这社会最广袤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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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嘲讽与旁观

孔乙己是店里的“吉祥物”,永远好脾气地任人调侃,只要有他在,店里的气氛永远轻松愉快。

从掌柜到酒客到孩童,没有人不笑他,笑他潦倒又虚势、混沌又装模作样。

没人关心他如何走进困境,没人帮他找找出路,所有人都围观他,嘲笑他。

现在这个社会,成功时献花掌声蜂拥而至,失败时嘲讽指责此起彼伏。

隔岸观火人人在行,雪中送炭无人想做。

只有自己被围观、被挤兑、被嘲笑时,才冷不防想起酒馆里的孔乙己,才发现时代虽然变了,但社会没变,人心也没变。

今天你我都是旁观者,明天你我皆是戏中人。

06

价值与人

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

不管是久未现身,还是被打折了腿,或者死了,他欠的十九个钱比他本人更重要。

日常工作中的一个错误足以遮住所有的贡献,生活里的一点不如意能掩盖过往的一切付出。

一个人做的好事、帮的忙不一定有人记着,但犯下的错、未还的亏欠一定被人记得一清二楚,被人碎念或记恨良久。

孔乙己式的“十九钱”将人压缩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只要有一点欠缺,就难在别人的天平上过关。

人的价值是有现实标尺的,多十分不多,少一分不行。



孔乙己如同一面镜子,一半是荒唐,一半是存在,一面照着他自己,一面照着你我。

他的悲剧分成无数个小剧目,在每个人的小剧场中上演。

时代流转不息,但人性亘古不变。

我们嘲笑谁、怜悯谁、哀叹谁、铭记谁,即与谁相似,与谁共鸣,在成为谁的路上。

点个在看,愿你我看懂人性,过好自己。

END

《加油,你是最棒的》中的男主郝泽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过气明星。
他的梦想很简单,就是想好好演戏。他热爱这一行业,但是在这行里,他摸爬滚打了十年,都没有取得成功。
演艺事业的坎坷,将他的生活无数次逼上绝境。郝泽宇很穷,以至于在他知道滕丹将他转给牛美丽后,虽然气愤,但不得不面对现实。为了生存,他选择了跟着牛美丽继续打拼。
于是,命运将他和福子,福方树以及牛美丽拴在了一起。他们一起努力,是同事,更像是家人。
郝泽宇的梦想是成为好演员。而福子,福方树和牛美丽的梦想,就是成就郝泽宇的梦想。为了郝泽宇,他们三个人几乎是竭尽全力。
牛美丽为了郝泽宇,倾家荡产,甚至欠一屁股债;福子对郝泽宇,照顾有佳,不仅生活上面面俱到,还是他心理上最好的安慰;福方树阅人无数,第一次见郝泽宇就很喜欢他,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后来更是出钱出力,帮福子和牛美丽照顾他。
然而,这些人对郝泽宇来说都是非亲非故的,他们认识时间并不长,却为何能做到这般。
01 不管他多想成功,始终都有自己的底线。他是那种极少数,在重大机遇面前,能保持自己本心的人。
最新的一集里,郝泽宇受王导邀请,参加王导新戏的试镜。王导让郝泽宇演自己,郝泽宇演不出王导想要的样子,王导就拿出滕丹的照片刺激郝泽宇。
对郝泽宇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当然想顺利通过王导的考核。但当他看到滕丹的照片时,他起身思量一个转身的时间,说:“您在我心里,是个大艺术家,所以我以为您有些超出常人的本事,但今儿一看,我觉得是我高估了您。您和那些搞真人秀,上访谈综艺,包括狗仔,一个德行。”
说完,他拿过滕丹的照片,走了。
郝泽宇有自己的固执。对他来说,再好的机会,在滕丹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他不愿低头,他不想为了这个机会就放下原则。
郝泽宇作为演员太需要这样的机会了。但是,他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不能走捷径,但是他完全放弃了走捷径,坚决不肯违背自己的内心。哪怕我一事无成,至少我还要是个不愧对自己内心的人。
只这一点何其可贵,在演艺圈多少人费尽手段,只为了一个机会。而郝泽宇,我需要机会,但我不做自己都看不起的人。
02 郝泽宇想要机会,但是他更想保护身边的人。
福子最初给他当助理时,他们千辛万苦找到导演彭永康,赢得了一次一起吃饭的机会。饭桌上,彭永康让福子喝酒,郝泽宇知道福子不能喝酒,就要替福子喝。
彭永康说:“你替她喝?那你角色她替你演行吗?”
郝泽宇毫不犹豫地说:“戏的事看您心情,这杯酒我先干了。”
彭永康不悦,直接往福子头上浇了一杯酒。郝泽宇看福子受欺负了,拿起酒瓶就往彭永康头上浇上去了。
机会就这样被他浇没了。
那时候,突然觉得福子为郝泽宇如此费心费力,终究是有回报的。对于郝泽宇来说,那些机会根本没有福子重要。他哪怕一辈子没戏拍,但也不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他不仅保护福子,也保护牛美丽。他更多的是,想要对他好的人幸福,而非让自己出名。
牛美丽跟赵小北来往密切。郝泽宇怕牛美丽吃赵小北的亏,他去找赵小北,警告他,别打牛美丽主意,别想占她一点便宜。结果,反倒是他被赵小北打了一顿。赵小北还把他绑了起来。
现在想起这一幕,我都觉得很好笑。我觉得,郝泽宇真的很可爱,他对身边的人,真的很好。
在郝泽宇眼里,如果机会的降临,要建立在伤害身边人的基础上,那他一定会选择放弃。比起机会,他更看重的是他与福子他们的如亲人般的感情。他绝不会让他的亲人因为他而受到半点伤害。
郝泽宇活得很真,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分得很清。他重情重义,懂得在乎和保护身边的人,他把对他们的爱放在心里,表面上云淡风轻,可一旦有人要突破他的防线,伤害他在意的人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说不。
03 郝泽宇懂得感恩。而懂得感恩,是一个人最好的品质。他之所以那么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回报福子,牛美丽,以及福方树的付出。
郝泽宇心里有杆秤,他知道大家都很在意他,努力帮着他。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郝泽宇憋着一口气,他想在有能力的时候,好好报答他们。
福子认识郝泽宇时,自己还是个不争气的超市促销员。虽然做郝泽宇助理这件事最初并非她所愿,但当她决定以后,她一门心思就都扑在了郝泽宇身上。
福方树后来受牛美丽的忽悠,再加上他对郝泽宇印象不差,帮他买菜做饭,给他增肥。
那时候牛美丽捉襟见肘,郝泽宇看着大家为他这样辛苦付出,心里不是滋味,他当起了吃播,想利用直播赚钱,更为了“一个车队”的奖励喝了一桶花生油,最终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郝泽宇知道,自己是他们三个人的希望,他没有理由不努力。
他在剧组拍戏时,导演总是苛待他,折磨他,甚至找了替代他的人,就等他知难而退,连福子都不想他再拍下去了,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可郝泽宇不想退缩,他知道,为了大家,他也要拼尽全力。
牛美丽因为30万欠款被人追债,为了帮牛美丽还债,郝泽宇愿意跟着她去乡下演出。但谁知,这是追债人的陷阱,牛美丽被劫持了。郝泽宇为了救牛美丽,单枪匹马闯进去,虽然能力有限,但他的精神着实感动了牛美丽。
他们都一样,视彼此为最亲的人。为了亲人能摆脱困境,过上好日子,郝泽宇必须得努力。
后来,他取得了一些成绩以后,要进剧组演戏,他自己花钱给福子,福方树和牛美丽买了头等舱的票。他希望能和他们不仅仅是有难同当,更应该有福同享。
这样,挣来的钱才更有意义。
04 郝泽宇永远会是郝泽宇,即使他成名了,也不会是忘记来时的路。
郝泽宇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没出名是那样,后来取得一些成绩,有了名气以后,他依旧那样。
在他要说话时,福子和牛美丽直接让他闭嘴,他也不生气。福方树要他睡沙发他就睡沙发,让他睡床他就睡床。
郝泽宇人气大涨后带着他们三个去剧组,不忘交代福子和福方树去吃免费的小吃。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就是这么真实,接地气。谁跟他在一起,都会很轻松。
他住地下室时,有个演员朋友高天,后来成名了,两人再次相见,是在郝泽宇电影的首映会上。那时候郝泽宇有负面新闻,他见到高天时特别高兴,笑着就朝他走过去,伸手要和高天握手,高天却装作不认识他。
郝泽宇很尴尬,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
高天怕郝泽宇的负面新闻影响到自己,在公众的眼睛下,便不敢与郝泽宇相认。
没多久,高天去地下室找郝泽宇,跟他说:“我珍惜现在得到的一切。”没错,面对好不容易的来的名利,高天不得不谨小慎微,每走一步,都要考虑这件事对自己有何影响。
郝泽宇说:“我不怨你,只是我们俩,走了不同的路,成为了不一样的人。”
高天答:“是我成为不一样的人,你还是以前的样子。”
每个人追求的东西是不一样的,谁对谁错,不好评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郝泽宇不会跟他一样。他富贵了,想要身边的人也富贵,他永远不会成为,那种成了名,就忘记了自己当初走过什么路的人。
白娇娇说过,不会说话的人混不了娱乐圈,郝泽宇就是那个不会说话,不懂趋炎附势和甜言蜜语的人,所以他的发展才这般举步维艰。
我们这一生都会遇到很多机会,很多捷径,但,永远都不忘记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来时的路,才是最可贵的人。
而郝泽宇恰恰就是这类人。
所以,他值得这些人,如此无私地付出。而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得到对方如此无私的付出。

小两口子
作者:散文回收站
  小两口儿大学毕业了,来到一个海滨城市打工,开始了他们的奋斗生涯。

  男的找到一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工资是两千,一般工科的男生都比较好找工作的。女的也是学工科的,但找的工作却不太对口,是一个搞销售的,工资是一千五,再加上自己的提成,大概也就两三千块钱,好的时候会有四五千的。两人租了一室一厅,一个月光房租就得一千八,除了午饭是在公司解决,早饭和晚饭都自己做的。这样一个月下来也剩不下什么钱,只能是够吃喝了。

  两人是打算打几年工,挣点钱就把婚给结了。三五年时间也差不多吧,不过要是算上买房买车的话,基本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两人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想能够过自己的生活就行了。男方的父母是不太干涉两人的,只要是两人能生活的好,过得幸福就行。女方的父母却是希望女儿能离自己近一点,好有个照应。男的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毕业之后也就到了老婆家乡的省份去找工作。

  在大学里恋爱了三年多吧,一离开学校,能天天生活在一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小两口子也处处为将来着想,能多挣就多挣点,能省就省点儿,为将来结婚作打算。刚开始工作,工资都比较低,平时吃得也都不怎么好,上班的时候还经常会挨领导的训,不过回到家还是开开心心的,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就不再感到累,感到委屈了。

  男的那个工厂的活比较累,工资也比较低,这个是看你的工龄吃饭的。你一个小青年刚来到这里,也只有干最脏最累的活,看别人的脸色。不过还好,他是一个比较能忍的人,只要是自己认定了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选择了放弃的。过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情况有点好转了,一直带他的那个师傅看他表现不错,给他上面说情了,上面也提了他的职,不用天天在车间里干了,在办公室里看图纸,偶尔下车间看看就行。工资也提了,可以拿到三千一个月了。他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

  平时下班回家,没事就喜欢写点什么东西之类的。有时也会将自己觉得写得不错的稿子拿去发表,看看能不能中哪个编辑的意。这样也能有另外一点小小的收入吧。自从上个月投稿以来,已有一篇小文章发表了。亲爱的她看到他有了另外的收入,高兴得不得了,也动起了工作之余干点别的的心思。

  她一直是做销售的,工作很辛苦很累。特别是刚刚大学毕业的,经常要这里那里的跑业务,常常累得吃不下饭,可是身体要紧,又不得不吃。工作压力很大,并且有时会遇到不好说话的客户,常常磨破了嘴皮跟人家讲,人家也说这不好那不好的。有时业绩不好了,还会挨上司的骂。她常常会一个人躲着哭起来,不过一直不想让亲爱的他看到。她知道,要是被他看到了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去做这份工作的,他怕她吃苦。

  不过经过半年的努力,她的业绩有了明显的提高,基本工资加上提成,工资基本能达到五千左右了。看到亲爱的她工资那样的高,他也很高兴,心里有常常会想,自己得努力啊,亲爱的老婆的工资都比你高啦。平时工作之余,她也没有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逛街,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太累了,常常去不了。所以她就经常在网上逛,并且在网上能买许多很便宜的东西。平常他穿的衣服、鞋什么的,都是她在网上淘的,还有她自己喜欢的各种衣服、首饰什么的,也都是在网上买的。

  最近她又在打主意,想自己弄点东西什么的买。跟她谈业务的有个人,就是做服装生意的。能从她那里进货的话,应该会比较便宜。对于这个想法,他也很赞成,不过叫她不太累,能挣多少是多少,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

  前一段时间,他考得那个司法考试拿到证了。他打算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去做一个法律顾问什么的,能多挣点钱。他出去找,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平时也可不用去,只要需要的时候,来咨询他一下就行,一个月能给他一千来块钱,要是遇到什么大的事,钱另外算的。这样,他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做法律顾问的钱,还有平时发表文章的钱,差不多一个月也能挣个六七千了吧。这样在老婆的面前,也不会太丢人了。毕竟老婆一个月,光工资就五千,要是她在弄一个网上小店的话。他又会赶不上咯,呵呵,不过看到两个人这样为了一个家而不断地努力,心里很开心。

  两个人在一起,要是不用工作,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他们会去看一场电影,或者是去游乐场里玩一天,很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经过这快四年的努力,生活也变得好多了,两边的家人看到这样,心里也很高兴,再也没有不会说其他什么了。

  他们正打算着结婚,就在明年。不过,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结婚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不过一切也就是在计划之中了,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改变。记得当初小两口子毕业的时候就说,我们一定坚持下去,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化解,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是的,他们做到了,虽然过程当中吃了不少的苦,不过一切都挺过来了。

  爱可以化解一切,爱可以让你坚定不移,爱可以让你充满力量。平凡的生活中,正是有这许许多多的爱,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的美好,生活变得如此的有活力。让我们祝福他们吧,这一对恩爱的夫妻,这一对齐心协力的情侣,这一对可爱的小两口子,愿你们永远幸福,开心,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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