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清明，今又清明
昨天我和老王来给婆婆的扫墓，婆婆1996年去世没能熬过人们说的74岁，婆婆1922年生人今年正好百岁。
婆婆38岁得子（老王）很是疼爱，爱屋及乌也疼爱我一家人。
站在墓前手捧一把香，向婆婆细声说着家里一切：公公住进养老院，我（老陈）和老王己退休挺好的，现孙子己长大，重孙女正茁壮成长。
一屋二人
老王老陈
清明时节
祭奠亲人
中国文化
昨天我和老王来给婆婆的扫墓，婆婆1996年去世没能熬过人们说的74岁，婆婆1922年生人今年正好百岁。
婆婆38岁得子（老王）很是疼爱，爱屋及乌也疼爱我一家人。
站在墓前手捧一把香，向婆婆细声说着家里一切：公公住进养老院，我（老陈）和老王己退休挺好的，现孙子己长大，重孙女正茁壮成长。
一屋二人
老王老陈
清明时节
祭奠亲人
中国文化
【《三命通会》总论诸神煞】
神煞，古有百二十名，其说穿凿支离，造化恐不如是。除羊刃、空亡、劫煞、灾煞、大煞、元辰、勾绞、咸池、破碎、罗网、冲击、天空悬针、平头倒戈等煞命中切要者，已备论于前矣，兹以诸星家考验有理，复备叙于左。
1、自缢煞
此煞取五行反系处，如戌人巳，巳人戌，辰人亥，亥人辰，寅人未，未人寅，卯人申，申人卯，午人丑，丑人午，子人酉，酉人子是也。大忌相克，天元是墓，更有天中、官符、大耗者，定凶。
2、水溺煞
此煞取丙子、癸未、癸丑上带咸池、金刃、羊刃。盖丙子纳音水，又子为水旺之地，未为井宿之居，丑为三河之分，更纳音克身，决不可免。古歌云：“动煞克身名颠坠，金神羊刃防同位。要知自缢最凶神，戌巳辰亥并寅未。子酉一例为凶煞，卯申丑未依前是。大忌空亡兼墓鬼，官符大耗仍须避。丙子癸未并癸丑，咸池金煞羊刃畏。五行若更来克身，一死悬梁一溺水。”
3、挂剑煞
此煞取巳酉丑申四柱纯全者是，或重带巳酉丑亦是，更犯官符、元辰、白虎、金神等类，五行刑克本命者，主凶暴杀人，或反为人所杀。诗曰：“巳酉丑申金气全，从革局多名挂剑。元亡金虎并克身，纵不杀人身岂免。”
4、天火煞
此煞取寅午戌全而天干有丙丁五位中全不见水者是，有水则非。若年运至火气生旺处，当防火灾。诗曰：“寅午戌全号天火，不见丙丁犹自可；五位都无一水神，生旺临年灾厄火。”余命寅午戌全，月干有癸行戊午运，戊癸化火，甲戌年、甲戌月遂遭火灾。
5、天屠煞
此煞除子日午时，午日子时外，自余丑曰日亥时，亥日丑时，寅日戌时，戌日寅时，卯日酉时，酉日卯时，辰日申时，申日辰时，巳日未时，未日巳时，依次逐两位数之。君子犯者，主异疾，肠风脚气；小人折损肢体。重犯者，主徒配。
6、天刑煞
此煞取子丑人乙时，寅人庚时，卯辰人辛时，巳人壬时，午未人癸时，甲人丙时，酉戌人丁时，亥人戊时，取时刑克本命。犯者遭刑有疾。
7、雷霆煞
正七二八子寅方，三九四十辰午当；五十一申六二戌，必主雷轰虎咬亡。又云：“正七下加子，二八在寅方，三九居辰上，四十午位伤，五十一申位，六十二戌方。”正月起，子顺行六阳位。此煞人命遇之，如逢禄，贵；吉星临压，则吉，好行阴骘，为法官掌雷霆行符敕水之人，或成佛作祖之辈。如遇羊刃、的煞、飞廉等会，命限必凶，主堕于天真雷伤、虎啖、天谴、瘟疾或溺水、囹圄死。
8、陷煞
猪犬羊逢虎必伤，猴蛇相会树头亡。犬逢鸡子遭徒配，兔赶蛇歌走远乡。鼠见犬来须恶互，马牛遇虎定相戕。兔猴逢犬难回避，龙来龙上水中殃。凡人若值临时日，三合为灾仔细详。（原注：以年支为主）
9、官符煞
取太岁前五辰，是日时遇之。平生多官灾，更并羊刃，乃刑徒之命。若官符落天中，多邪诞不实，名妄语煞。
10、病符煞
取太岁后一辰，是犯者多疾病。行年遇之，亦然。
11、死符煞
取病符对冲，是月时日犯之，无贵神解救，凶恶短折。
12、丧吊煞
一名横关煞。取命前二辰为丧门，命后二辰为吊客，其或太岁凶煞并临大小运限，必主祸。古诗云：“五官六死十二病，三丧十一吊来临。”可见此十二宫一太岁歌，不惟命犯不吉，流年尤凶。若月有羊刃来佐，凶煞临时，则横关也。古歌云：“横关恶煞少人知，月禄凶神又及时；纵有吉星重叠至，不遭刑戮也顷危。”
13、宅墓煞
命前五辰为灾，命后五辰为墓，怕宅墓受岁劫等煞来破本命之灾。主呻吟。
14、日刑煞
以本生日上数甲子，本日干住。阳干顺数，阴干逆数。若在命宫，主极刑；三合，主徒配；对宫，主外死。
15、流血煞
以本生月起，子顺数至本年柱。若在命宫、三合、对宫、主痈疽，庶人徒配，妇人产厄。
16、剑锋煞
甲子旬剑辰锋戌，甲午旬剑戌锋辰，甲寅旬剑午锋申，甲申旬剑子锋寅，甲辰旬剑申锋午，甲戌旬剑寅锋子。随在各宫断，如第五宫露，损子；第四宫露，损田宅。
17、戟锋煞
正月起甲，二月乙，三月戊，四月丙，五月丁，六月己，七月庚，八月辛，九月戊，十月壬，十一月癸，十二月巳，逐月旺干加临，日时带两重者，凶；更与悬针相见，主决配伤残。
18、浮沉煞
从戌上起，子逆行至本生年位，却从年宫数，看在何宫。只在财帛宫，名串钱，主富蓄。余皆凶。甲乙己庚壬人犯之，稍轻；丙丁戊辛癸人犯之，重。在寅午申未年中，此煞多主水厄。仍各随宫分论灾，如在田宅，则主破祖。余宫类推。
19、破煞
此煞，卯与午，丑与辰，子与酉，未与戌，皆相破。惟寅申巳亥原破，却三合，故不取，犯者主少年灾滞，财产耗散，兼有折伤之灾。
20、返本煞
五行无贵气，下克上为返。歌曰：“五行死绝并来时，有格如闲福不随；更忌日时克年主，定无官贵切须知。”如甲子金命得戊午日，又胎月日时多带寅巳，犯者定主孤立，或富或贵，一旺便克，伤父母尊长。
21、阴阳煞
女属阴而喜阳，命得戊午旺火为正阳。男属阳而喜阴，命得丙子旺水为正阴。是阴阳和畅，故男得丙子，平生多得美妇人；女得戊午，平生多逢美男子。日上遇之，男得美妻，女得美夫。大忌元辰、咸池同宫，不论男女，皆淫。如男得戊午，多妇人相爱；女得丙子，多男子挑诱。更看有无贵贱消息。
22、淫欲妨害煞
《壶中子》云：“老醉秦楼十二，直缘重犯八专；少亡楚甸八千，应是叠逢九丑。”盖言八专为淫欲之煞，九丑为妨害之辰。八专乃甲寅、乙卯、己未、丁未、庚申、辛酉、戊戌、癸丑是也。日上有不正之妻，时上有不正之子。女人犯者，不择亲疏；犯多者尤紧。九丑乃壬子、壬午、戊子、戊午、己酉、己卯、乙卯、辛酉、辛卯是也。妇人犯者，主产厄；男犯，多丑不令终。
23、孤鸾寡鹄煞
古歌曰：“木火逢蛇大不祥，金猪何必强猖狂；土猴木虎夫何在，时对孤鸾舞一场。”乃乙巳、丁巳、辛亥、戊申、甲寅，又丙午、戊午、壬子等日。男克妻，女克夫。
24、阴阳差错煞
乃丙子、丁丑、戊寅、辛卯、壬辰、癸巳、丙午、丁未、戊申、辛酉、壬戌、癸亥十二日也。女子逢之，公姑寡合，妯娌不足，夫家冷退；男子逢之，主退外家，亦与妻家是非寡合。其煞不论男女，月日时两重或三重犯之，极重；只日家犯之，尤重，主不得外家力，纵有妻财，亦成虚花，久后仍与妻家为仇，不相往来。
25、临官遇劫名桃花煞，主好酒色。
26、返：吟遇枭名短寿煞，主伤妻子。
27、桃花红艳煞。
亥卯未在子，巳酉丑在午，寅午戌在卯，申子辰在酉，为桃花煞。甲乙逢午、丙寅、丁未、戊子、己辰、庚戌、辛酉、壬巳、癸申，为红艳煞，女命最忌之。
以上诸煞，凡言克身，谓凶煞，下纳音，克生年。太岁纳音临身，谓凶煞一带太岁纳音于本位也。太岁纳音为身，若身被克被临于死、败、绝位，便遭不测之灾；若但在身有气处被克，灾重，被临则轻。惟太岁纳音克煞则吉。如人命已入贵格，紧要处带煞，有福神助之，则名为权柄；无福神助之，又煞气乘旺，递互往还，或刑克本主，下贱恶死。又云，一切福神所居之位，则欲生旺，生旺则荣贵；一切煞神所居之位，则欲死绝，死绝则善终。又云，凡福神欲令得旺气，忌有败之者；凡凶神欲令得衰气，忌有助之者。又云，相冲相破，三合六合，命中有之，即求五行相得何如。或祸中生福，福中生祸。如死绝复生，空亡受破，相克相成，则祸中生福，反此，则福中生祸。《命书》云：“道途贱吏，岂无驿马攀鞍；市井博徒，亦有三奇夹贵。”子平云：“君子格中，也犯七煞阳刃；小人命内，亦有正印官星。”由是观之，吉凶神煞，不可拘定；轻重较量，要在通变。大抵凶煞所居，于神不宜带真鬼；克伤本身，虽见官星，尚变为鬼，况是真鬼。其为灾祸，明矣！
神煞，古有百二十名，其说穿凿支离，造化恐不如是。除羊刃、空亡、劫煞、灾煞、大煞、元辰、勾绞、咸池、破碎、罗网、冲击、天空悬针、平头倒戈等煞命中切要者，已备论于前矣，兹以诸星家考验有理，复备叙于左。
1、自缢煞
此煞取五行反系处，如戌人巳，巳人戌，辰人亥，亥人辰，寅人未，未人寅，卯人申，申人卯，午人丑，丑人午，子人酉，酉人子是也。大忌相克，天元是墓，更有天中、官符、大耗者，定凶。
2、水溺煞
此煞取丙子、癸未、癸丑上带咸池、金刃、羊刃。盖丙子纳音水，又子为水旺之地，未为井宿之居，丑为三河之分，更纳音克身，决不可免。古歌云：“动煞克身名颠坠，金神羊刃防同位。要知自缢最凶神，戌巳辰亥并寅未。子酉一例为凶煞，卯申丑未依前是。大忌空亡兼墓鬼，官符大耗仍须避。丙子癸未并癸丑，咸池金煞羊刃畏。五行若更来克身，一死悬梁一溺水。”
3、挂剑煞
此煞取巳酉丑申四柱纯全者是，或重带巳酉丑亦是，更犯官符、元辰、白虎、金神等类，五行刑克本命者，主凶暴杀人，或反为人所杀。诗曰：“巳酉丑申金气全，从革局多名挂剑。元亡金虎并克身，纵不杀人身岂免。”
4、天火煞
此煞取寅午戌全而天干有丙丁五位中全不见水者是，有水则非。若年运至火气生旺处，当防火灾。诗曰：“寅午戌全号天火，不见丙丁犹自可；五位都无一水神，生旺临年灾厄火。”余命寅午戌全，月干有癸行戊午运，戊癸化火，甲戌年、甲戌月遂遭火灾。
5、天屠煞
此煞除子日午时，午日子时外，自余丑曰日亥时，亥日丑时，寅日戌时，戌日寅时，卯日酉时，酉日卯时，辰日申时，申日辰时，巳日未时，未日巳时，依次逐两位数之。君子犯者，主异疾，肠风脚气；小人折损肢体。重犯者，主徒配。
6、天刑煞
此煞取子丑人乙时，寅人庚时，卯辰人辛时，巳人壬时，午未人癸时，甲人丙时，酉戌人丁时，亥人戊时，取时刑克本命。犯者遭刑有疾。
7、雷霆煞
正七二八子寅方，三九四十辰午当；五十一申六二戌，必主雷轰虎咬亡。又云：“正七下加子，二八在寅方，三九居辰上，四十午位伤，五十一申位，六十二戌方。”正月起，子顺行六阳位。此煞人命遇之，如逢禄，贵；吉星临压，则吉，好行阴骘，为法官掌雷霆行符敕水之人，或成佛作祖之辈。如遇羊刃、的煞、飞廉等会，命限必凶，主堕于天真雷伤、虎啖、天谴、瘟疾或溺水、囹圄死。
8、陷煞
猪犬羊逢虎必伤，猴蛇相会树头亡。犬逢鸡子遭徒配，兔赶蛇歌走远乡。鼠见犬来须恶互，马牛遇虎定相戕。兔猴逢犬难回避，龙来龙上水中殃。凡人若值临时日，三合为灾仔细详。（原注：以年支为主）
9、官符煞
取太岁前五辰，是日时遇之。平生多官灾，更并羊刃，乃刑徒之命。若官符落天中，多邪诞不实，名妄语煞。
10、病符煞
取太岁后一辰，是犯者多疾病。行年遇之，亦然。
11、死符煞
取病符对冲，是月时日犯之，无贵神解救，凶恶短折。
12、丧吊煞
一名横关煞。取命前二辰为丧门，命后二辰为吊客，其或太岁凶煞并临大小运限，必主祸。古诗云：“五官六死十二病，三丧十一吊来临。”可见此十二宫一太岁歌，不惟命犯不吉，流年尤凶。若月有羊刃来佐，凶煞临时，则横关也。古歌云：“横关恶煞少人知，月禄凶神又及时；纵有吉星重叠至，不遭刑戮也顷危。”
13、宅墓煞
命前五辰为灾，命后五辰为墓，怕宅墓受岁劫等煞来破本命之灾。主呻吟。
14、日刑煞
以本生日上数甲子，本日干住。阳干顺数，阴干逆数。若在命宫，主极刑；三合，主徒配；对宫，主外死。
15、流血煞
以本生月起，子顺数至本年柱。若在命宫、三合、对宫、主痈疽，庶人徒配，妇人产厄。
16、剑锋煞
甲子旬剑辰锋戌，甲午旬剑戌锋辰，甲寅旬剑午锋申，甲申旬剑子锋寅，甲辰旬剑申锋午，甲戌旬剑寅锋子。随在各宫断，如第五宫露，损子；第四宫露，损田宅。
17、戟锋煞
正月起甲，二月乙，三月戊，四月丙，五月丁，六月己，七月庚，八月辛，九月戊，十月壬，十一月癸，十二月巳，逐月旺干加临，日时带两重者，凶；更与悬针相见，主决配伤残。
18、浮沉煞
从戌上起，子逆行至本生年位，却从年宫数，看在何宫。只在财帛宫，名串钱，主富蓄。余皆凶。甲乙己庚壬人犯之，稍轻；丙丁戊辛癸人犯之，重。在寅午申未年中，此煞多主水厄。仍各随宫分论灾，如在田宅，则主破祖。余宫类推。
19、破煞
此煞，卯与午，丑与辰，子与酉，未与戌，皆相破。惟寅申巳亥原破，却三合，故不取，犯者主少年灾滞，财产耗散，兼有折伤之灾。
20、返本煞
五行无贵气，下克上为返。歌曰：“五行死绝并来时，有格如闲福不随；更忌日时克年主，定无官贵切须知。”如甲子金命得戊午日，又胎月日时多带寅巳，犯者定主孤立，或富或贵，一旺便克，伤父母尊长。
21、阴阳煞
女属阴而喜阳，命得戊午旺火为正阳。男属阳而喜阴，命得丙子旺水为正阴。是阴阳和畅，故男得丙子，平生多得美妇人；女得戊午，平生多逢美男子。日上遇之，男得美妻，女得美夫。大忌元辰、咸池同宫，不论男女，皆淫。如男得戊午，多妇人相爱；女得丙子，多男子挑诱。更看有无贵贱消息。
22、淫欲妨害煞
《壶中子》云：“老醉秦楼十二，直缘重犯八专；少亡楚甸八千，应是叠逢九丑。”盖言八专为淫欲之煞，九丑为妨害之辰。八专乃甲寅、乙卯、己未、丁未、庚申、辛酉、戊戌、癸丑是也。日上有不正之妻，时上有不正之子。女人犯者，不择亲疏；犯多者尤紧。九丑乃壬子、壬午、戊子、戊午、己酉、己卯、乙卯、辛酉、辛卯是也。妇人犯者，主产厄；男犯，多丑不令终。
23、孤鸾寡鹄煞
古歌曰：“木火逢蛇大不祥，金猪何必强猖狂；土猴木虎夫何在，时对孤鸾舞一场。”乃乙巳、丁巳、辛亥、戊申、甲寅，又丙午、戊午、壬子等日。男克妻，女克夫。
24、阴阳差错煞
乃丙子、丁丑、戊寅、辛卯、壬辰、癸巳、丙午、丁未、戊申、辛酉、壬戌、癸亥十二日也。女子逢之，公姑寡合，妯娌不足，夫家冷退；男子逢之，主退外家，亦与妻家是非寡合。其煞不论男女，月日时两重或三重犯之，极重；只日家犯之，尤重，主不得外家力，纵有妻财，亦成虚花，久后仍与妻家为仇，不相往来。
25、临官遇劫名桃花煞，主好酒色。
26、返：吟遇枭名短寿煞，主伤妻子。
27、桃花红艳煞。
亥卯未在子，巳酉丑在午，寅午戌在卯，申子辰在酉，为桃花煞。甲乙逢午、丙寅、丁未、戊子、己辰、庚戌、辛酉、壬巳、癸申，为红艳煞，女命最忌之。
以上诸煞，凡言克身，谓凶煞，下纳音，克生年。太岁纳音临身，谓凶煞一带太岁纳音于本位也。太岁纳音为身，若身被克被临于死、败、绝位，便遭不测之灾；若但在身有气处被克，灾重，被临则轻。惟太岁纳音克煞则吉。如人命已入贵格，紧要处带煞，有福神助之，则名为权柄；无福神助之，又煞气乘旺，递互往还，或刑克本主，下贱恶死。又云，一切福神所居之位，则欲生旺，生旺则荣贵；一切煞神所居之位，则欲死绝，死绝则善终。又云，凡福神欲令得旺气，忌有败之者；凡凶神欲令得衰气，忌有助之者。又云，相冲相破，三合六合，命中有之，即求五行相得何如。或祸中生福，福中生祸。如死绝复生，空亡受破，相克相成，则祸中生福，反此，则福中生祸。《命书》云：“道途贱吏，岂无驿马攀鞍；市井博徒，亦有三奇夹贵。”子平云：“君子格中，也犯七煞阳刃；小人命内，亦有正印官星。”由是观之，吉凶神煞，不可拘定；轻重较量，要在通变。大抵凶煞所居，于神不宜带真鬼；克伤本身，虽见官星，尚变为鬼，况是真鬼。其为灾祸，明矣！
关于我与卡夫卡相识之始我已无从回忆。我相信是在1912年冬天认识他的。那时我们青年作家在希伯纳街与普夫拉斯特街交汇的路口一家咖啡馆里占有一个固定桌席。卡夫卡时而到我们这儿来坐坐。
他给人的印象是个完全健康的人。他似乎非常注意掩饰自己的疾病。在一个炎热的下午，我陪着他走在老埃森街上。在一家苏打水饮料铺门前，我停了下来，喝了一瓶汽水，喝前我用手在瓶口抹了一圈。卡夫卡不赞成地观察着我。“这对您无济于事，”他说。
夜里我们有一次同不少人一起去葡萄园。那是冬天，冷得可怕。卡夫卡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韦尔弗因见他穿得太单薄而缠着他劝说。卡夫卡说，他在冬天也洗冷水澡。他乐呵呵地听任别人笑话他。尤其是韦尔弗一个劲地取笑他，韦尔弗对他这个伙计非常关心。我记得，那时我们正站在葡萄园的渡槽上。卡夫卡撩起裤腿，在寒冷的夜里展示他赤裸的小腿肚。
我那是住在一条非常热闹的街上；那是在斯蒂凡街和盖斯腾街的路口拐角的房子里。我备受噪音之苦。关于这一痛苦，我对别人说都不如对卡夫卡说能得到理解。房子前面是个电车车站，对面是个旅店，在夏天那几个月中，一个乐队在其花园里天天演奏到深夜。从一家通宵咖啡馆传出一架管风琴的声音。隔着我们住房的墙是一个患肺结核的裁缝师傅卧病的房间；这个人是给了婚的；他的妻子会弹钢琴。我们在这套住房里住了七年。我工作艰辛，睡眠不足。而卡夫卡也睡得不好。他告诉我，他也开始失眠了；以后又加上了折磨人的头痛。他具体地描述头痛的方式，并不期待和乞求丝毫同情。这就是那么一种头疼，这他在我之前便已经有了。
他用往耳朵里塞棉花的方法来抵抗噪音。他一定要我试试这个方法。我听从了他的建议，至今我还得先把耳朵塞起来，否则就无法入眠。一次我在他那儿看到两个用来绑在耳朵外面的小软垫。我猜那是出自女人之手的礼物。
人们经常可以碰到单独一人的卡夫卡，在布拉格的马路上，在花园绿地中。假如有人陪伴他，丝毫也引不起他的兴奋。他愿意避免谈及自己，在别人讲话时，他则全神贯注。即使在疾病开始折磨他时，他仍然保持着微笑的面容。他的面部表情中有一种古埃及谜一样的东西。
他总是准备着随时参加讨论，也就是说：准备着让别人来了解自己，即便只是通过很少的、简短的、往往是很匆忙的话语，即便只是通过意味深长的沉默（这点是不会搞错的）。他非常注意他的朋友们的生活和影响。他是许多人的朋友，尽管他只允许很少的人成为他的朋友。我怀着感激之情回想起这么件事：我在海仁街与他相遇。一天前我的一首诗发表在报纸上。诗名叫“柔憩别墅”。他赞扬它。我自己并不特别满意。这是一首以前写下的诗。我不禁对他的赞扬是否出自内心发出疑问。于是卡夫卡把这首诗背诵了一遍。
当他的第一本书《观察》在沃尔夫出版社出版时，他说：“安德烈书店售出了十一本。十本是我自己买的。我只想知道，是谁得到了那第十一本。”说这话时他满意地微笑着。关于他写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重要不重要我却不得而知。
有一次，维利·哈斯争取到他参加在温策尔广场一家旅馆的一个小厅里举行的布拉格作家朗诵会。卡夫步那次朗读了他后来在沃尔夫那儿出版的小说《判决》他以那么一种静静的、绝望的勉力朗诵，以致我在事隔至少二十年后的今天仿佛仍然看见他在昏暗狭小的朗诵厅里的身影。其他一切我自然都忘却了。
卡夫卡身材修长，体型颇佳，长相漂亮。关于姑娘们他顶多只泛泛地谈及。1917—1918年间我在维也纳。卡夫卡写信请求我为他在旅馆里租个安静的房间。他从布达佩斯来。在此之前，他在布拉格便已向我透露，他将在布达佩斯作出维持还是解除婚约的决定。在维也纳他告诉我，他同他的未婚妻决裂了。说这话时卡夫卡完全是平静的。他甚至似乎感觉舒服。他同我一起去中心咖啡馆。那时时间已很晚了，咖啡馆里空空荡荡。卡夫卡对一切感到满意。
布拉格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告诉我，她给卡夫卡写过许多信，她爱上了他。卡夫卡给她写了详细的回信，提醒她当心自己。
然后我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见到过他。他变得很瘦，嗓音沙哑，呼吸困难。在寒冷的天气中他仍然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在街上他让我看，他的大衣是多么宽大，穿着它是多么舒适，不至于压紧胸口影响呼吸。他在这件大衣里活动自如。
又过了几个月。他不在布拉格。听说他的状况很糟。他的终结是不可避免的了。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假如不发生什么意外，我将于星期一给您写更长的话。
他的葬礼在布拉格犹太人墓地的祈祷厅举行。人数众多。希伯莱语的祷文。他的父母和妹妹们在悲哀。他的女伴默默地绝望，她在他墓前昏死过去。阴暗的天气，只偶尔透一点儿亮。上帝啊，人们不能相信，在那赤裸裸的木头棺材里埋葬了弗兰茨·卡夫卡——一个从那时起刚刚开始变得伟大的文学家。
他给人的印象是个完全健康的人。他似乎非常注意掩饰自己的疾病。在一个炎热的下午，我陪着他走在老埃森街上。在一家苏打水饮料铺门前，我停了下来，喝了一瓶汽水，喝前我用手在瓶口抹了一圈。卡夫卡不赞成地观察着我。“这对您无济于事，”他说。
夜里我们有一次同不少人一起去葡萄园。那是冬天，冷得可怕。卡夫卡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韦尔弗因见他穿得太单薄而缠着他劝说。卡夫卡说，他在冬天也洗冷水澡。他乐呵呵地听任别人笑话他。尤其是韦尔弗一个劲地取笑他，韦尔弗对他这个伙计非常关心。我记得，那时我们正站在葡萄园的渡槽上。卡夫卡撩起裤腿，在寒冷的夜里展示他赤裸的小腿肚。
我那是住在一条非常热闹的街上；那是在斯蒂凡街和盖斯腾街的路口拐角的房子里。我备受噪音之苦。关于这一痛苦，我对别人说都不如对卡夫卡说能得到理解。房子前面是个电车车站，对面是个旅店，在夏天那几个月中，一个乐队在其花园里天天演奏到深夜。从一家通宵咖啡馆传出一架管风琴的声音。隔着我们住房的墙是一个患肺结核的裁缝师傅卧病的房间；这个人是给了婚的；他的妻子会弹钢琴。我们在这套住房里住了七年。我工作艰辛，睡眠不足。而卡夫卡也睡得不好。他告诉我，他也开始失眠了；以后又加上了折磨人的头痛。他具体地描述头痛的方式，并不期待和乞求丝毫同情。这就是那么一种头疼，这他在我之前便已经有了。
他用往耳朵里塞棉花的方法来抵抗噪音。他一定要我试试这个方法。我听从了他的建议，至今我还得先把耳朵塞起来，否则就无法入眠。一次我在他那儿看到两个用来绑在耳朵外面的小软垫。我猜那是出自女人之手的礼物。
人们经常可以碰到单独一人的卡夫卡，在布拉格的马路上，在花园绿地中。假如有人陪伴他，丝毫也引不起他的兴奋。他愿意避免谈及自己，在别人讲话时，他则全神贯注。即使在疾病开始折磨他时，他仍然保持着微笑的面容。他的面部表情中有一种古埃及谜一样的东西。
他总是准备着随时参加讨论，也就是说：准备着让别人来了解自己，即便只是通过很少的、简短的、往往是很匆忙的话语，即便只是通过意味深长的沉默（这点是不会搞错的）。他非常注意他的朋友们的生活和影响。他是许多人的朋友，尽管他只允许很少的人成为他的朋友。我怀着感激之情回想起这么件事：我在海仁街与他相遇。一天前我的一首诗发表在报纸上。诗名叫“柔憩别墅”。他赞扬它。我自己并不特别满意。这是一首以前写下的诗。我不禁对他的赞扬是否出自内心发出疑问。于是卡夫卡把这首诗背诵了一遍。
当他的第一本书《观察》在沃尔夫出版社出版时，他说：“安德烈书店售出了十一本。十本是我自己买的。我只想知道，是谁得到了那第十一本。”说这话时他满意地微笑着。关于他写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重要不重要我却不得而知。
有一次，维利·哈斯争取到他参加在温策尔广场一家旅馆的一个小厅里举行的布拉格作家朗诵会。卡夫步那次朗读了他后来在沃尔夫那儿出版的小说《判决》他以那么一种静静的、绝望的勉力朗诵，以致我在事隔至少二十年后的今天仿佛仍然看见他在昏暗狭小的朗诵厅里的身影。其他一切我自然都忘却了。
卡夫卡身材修长，体型颇佳，长相漂亮。关于姑娘们他顶多只泛泛地谈及。1917—1918年间我在维也纳。卡夫卡写信请求我为他在旅馆里租个安静的房间。他从布达佩斯来。在此之前，他在布拉格便已向我透露，他将在布达佩斯作出维持还是解除婚约的决定。在维也纳他告诉我，他同他的未婚妻决裂了。说这话时卡夫卡完全是平静的。他甚至似乎感觉舒服。他同我一起去中心咖啡馆。那时时间已很晚了，咖啡馆里空空荡荡。卡夫卡对一切感到满意。
布拉格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告诉我，她给卡夫卡写过许多信，她爱上了他。卡夫卡给她写了详细的回信，提醒她当心自己。
然后我在他生命的最后时期见到过他。他变得很瘦，嗓音沙哑，呼吸困难。在寒冷的天气中他仍然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在街上他让我看，他的大衣是多么宽大，穿着它是多么舒适，不至于压紧胸口影响呼吸。他在这件大衣里活动自如。
又过了几个月。他不在布拉格。听说他的状况很糟。他的终结是不可避免的了。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假如不发生什么意外，我将于星期一给您写更长的话。
他的葬礼在布拉格犹太人墓地的祈祷厅举行。人数众多。希伯莱语的祷文。他的父母和妹妹们在悲哀。他的女伴默默地绝望，她在他墓前昏死过去。阴暗的天气，只偶尔透一点儿亮。上帝啊，人们不能相信，在那赤裸裸的木头棺材里埋葬了弗兰茨·卡夫卡——一个从那时起刚刚开始变得伟大的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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