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勤路上，一个面无表情的脑内“戏精”》 文｜读者：马臭臭
我在北京工作，就职于互联网公司，用行业术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我的用户画像包含如下几个关键词：女生，90后，软件园，回龙观。我的白天与青春全都奉献给了软件园，夜晚则属于回龙观。不过我相信，命中以上条件的人群，肯定在不少数。
本来，我打算找个步行即可上班的房源，奈何公司附近人多房少，十平米的单间，房租大概要三千块，因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租房范围扩大，于是就搬到了“码农”密集的回龙观一带。
从我住的地方到公司，直线距离将近六公里，实际路程大概九公里。北京的交通四通八达，但这一段却没有一班可以直达的公共交通。
所以我的通勤方式有以下几种：我可以选择步行二十分钟或者坐两三站公交到达地铁站，坐一站四分钟的地铁在西二旗站下车，出地铁后步行几百米，到公司的摆渡车站点，再乘坐摆渡车行驶两公里到达公司；我也可以选择打车或者骑共享单车出行。这几种方式所耗费的时间差不多，均在一小时左右。
其实相比距离公司几十公里的同事来说，我的通勤算是便捷并且可选择的，而如何通勤，取决于多个因素：当天星期几，是否雨雪天，是否生理期，是否想“摸鱼”。
通勤，是每个身在北京的职场打工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除了雨雪大风天气和身体不适外，我基本不会选择地铁出行，太拥挤。只有一个进站口，外面一侧墙见方的区域，被钢铁护栏隔成十几列，早高峰时段，还需要蛇形排队。
虽然地铁两三分钟一趟，但趟趟人满为患，车门一开，下车的人寥寥，看似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空地，每次也都会有十个八个人硬着头皮挤进去，排在中间的，基本上脚不沾地就能被拥架上去，摔了都顾不上尴尬。人一多，就难免有人插队，插队的人本来排在队尾，未等前面的人行动，便瞬间窜过来，上不去就顺势站在第一位，很多时候，没有人指责，大概在互联网工作的人都有点“社恐”，也有可能是不想因此引发争吵，从而影响了一整天的心情。
胸闷、焦虑、怕跟别人踩着撞着，每当此时，我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出门，但是被窝里真舒服，尤其是冬天，多躺一分钟就好像能多获取一小时的能量。早晚高峰的地铁里没有舒适的社交距离，总让我想代入《甄嬛传》里华妃娘娘的那句：可是去上班的人真多啊，多得让我生气，你试过从八点排队到八点半也上不去车的滋味吗？
我死命又漠然地盯着某个点，醉心于自己的胡乱琢磨——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打算留在北京吗？当初我为什么来？想起来了，为了我的梦想与热爱。我喜欢这里浓浓的文化和历史底蕴，儿时课文书里提到的地方，可以抬脚就去；各种各样的话剧展览，第一时间就能感受欣赏；那些知名的公司企业，也会有去工作的机会。现在想想这些，我依然觉得无比欣慰。
作为地铁十三号线与昌平线的重要换乘枢纽，西二旗站的吞吐量，在整个北京都榜上有名，它就像互联网从业者的耶路撒冷，站内的广告位永远被各种招聘和职场类的APP占满，它就这样从早到晚，见证着无数人的加班升职，来往匆忙。
软件园里大厂云集，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都只相隔一条马路，后来腾讯也搬到了这里，拥堵程度可想而知，两公里的路程，有时摆渡车要行驶半个小时，甚至不如步行来得快。
尤其在周五晚上。周末的序曲从周五下午拉开，辛苦工作了一周，彼时，同事们的表情和语调不自觉变得轻松欢快，互侃的频率较前四天直线上升，下班时间一到，大家从公司大楼鱼贯而出，地图上的路况显示瞬间变为深红色，但即使堵车，人们也不急不躁，刷着手机聊着天，仿佛周五晚上的时间无限长，可以随意挥霍。
雨雪天比周五晚上更可怕，在雨雪天能顺利打上车，是需要很大运气的。有一次下班正逢下雨，我本计划打车回家，订单发出，显示前面还有一百多人在排队，预计等待一个小时，我便先去食堂吃饭，饭毕，终于轮到我，但页面提示附近司机较少，正在扩大派单范围，不过最后仍是无人接单，订单被系统自动取消。我欲哭无泪。
等我赚了大钱的，就在离公司最近的地方买个房子，什么堵车、打车都与我无关！这种时候我经常这么想。不过转念一想，赚了大钱之后我还会在这里工作吗？在这里工作会赚到大钱吗？好像都不会。我跟老家的朋友抱怨，朋友说要不要考虑回来，没有户籍限制，没有租房和通勤压力，朝九晚五，也挺舒服安逸。
但回到老家，我能干什么呢？如果不回去，我要一直这样工作吗？工作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赚大钱吗？我想起《老友记》里的钱德勒，作为一名数据分析师，他有着令人艳羡的独立办公室和极高的薪水，但这不是他喜欢的工作，尤其是在发现罗斯爱恐龙、瑞秋爱时尚、莫妮卡爱烹饪，而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热爱的工作时，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选择从事自己一直向往的广告行业。
扪心自问，我的工作是我热爱的吗？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通勤途中，真让人迷茫。
因此多数情况下，如果天晴能扫码，我都会选择骑共享单车上班。一站直达，就不会思考太多无解的问题。九公里，正好与我们老家到县城最繁华地段的距离一样，所以骑车时，我经常能想起小时候去城里，我坐在自行车前梁上，那时我觉得路程好长好长，长到我昏昏欲睡，屁股硌得生疼。
如今，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时间和距离的感受有了变化，也可能是参照物更多，数不尽的高楼商厦，路旁总有花，三月有桃花，五月有月季，七月有牵牛。四十分钟，我听音乐或听书，看经过的车牌，数红灯的秒数，想想三餐吃什么，总觉得路程没那么远了。
骑车通勤的人很多，回龙观有一条自行车专用路，这条路平坦开阔，抬头远眺，青山清晰可见，它有一段与地铁轨道平行，每隔几分钟，就有地铁隆隆而过，下班的时候，高楼里万家灯火，马路上霓虹闪烁。我不再想这个月的KPI有没有完成，也不会想买房买车，更不会想生活中的纷繁琐事，那一刻，我还是那个骑着单车的无忧少年。
五六年来，在软件园和回龙观这两点之间，地铁、打车、单车，各种通勤方式，我交替尝试。这条通勤路上，这段二三十岁的人生路上，每天都有无数的同行者，却又好像只有我一个。在路上，我从未停止思考，尽管我思考的事情，有的没有答案，有的毫无用处，但我同样享受其中。
我在北京工作，就职于互联网公司，用行业术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我的用户画像包含如下几个关键词：女生，90后，软件园，回龙观。我的白天与青春全都奉献给了软件园，夜晚则属于回龙观。不过我相信，命中以上条件的人群，肯定在不少数。
本来，我打算找个步行即可上班的房源，奈何公司附近人多房少，十平米的单间，房租大概要三千块，因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租房范围扩大，于是就搬到了“码农”密集的回龙观一带。
从我住的地方到公司，直线距离将近六公里，实际路程大概九公里。北京的交通四通八达，但这一段却没有一班可以直达的公共交通。
所以我的通勤方式有以下几种：我可以选择步行二十分钟或者坐两三站公交到达地铁站，坐一站四分钟的地铁在西二旗站下车，出地铁后步行几百米，到公司的摆渡车站点，再乘坐摆渡车行驶两公里到达公司；我也可以选择打车或者骑共享单车出行。这几种方式所耗费的时间差不多，均在一小时左右。
其实相比距离公司几十公里的同事来说，我的通勤算是便捷并且可选择的，而如何通勤，取决于多个因素：当天星期几，是否雨雪天，是否生理期，是否想“摸鱼”。
通勤，是每个身在北京的职场打工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除了雨雪大风天气和身体不适外，我基本不会选择地铁出行，太拥挤。只有一个进站口，外面一侧墙见方的区域，被钢铁护栏隔成十几列，早高峰时段，还需要蛇形排队。
虽然地铁两三分钟一趟，但趟趟人满为患，车门一开，下车的人寥寥，看似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空地，每次也都会有十个八个人硬着头皮挤进去，排在中间的，基本上脚不沾地就能被拥架上去，摔了都顾不上尴尬。人一多，就难免有人插队，插队的人本来排在队尾，未等前面的人行动，便瞬间窜过来，上不去就顺势站在第一位，很多时候，没有人指责，大概在互联网工作的人都有点“社恐”，也有可能是不想因此引发争吵，从而影响了一整天的心情。
胸闷、焦虑、怕跟别人踩着撞着，每当此时，我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出门，但是被窝里真舒服，尤其是冬天，多躺一分钟就好像能多获取一小时的能量。早晚高峰的地铁里没有舒适的社交距离，总让我想代入《甄嬛传》里华妃娘娘的那句：可是去上班的人真多啊，多得让我生气，你试过从八点排队到八点半也上不去车的滋味吗？
我死命又漠然地盯着某个点，醉心于自己的胡乱琢磨——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打算留在北京吗？当初我为什么来？想起来了，为了我的梦想与热爱。我喜欢这里浓浓的文化和历史底蕴，儿时课文书里提到的地方，可以抬脚就去；各种各样的话剧展览，第一时间就能感受欣赏；那些知名的公司企业，也会有去工作的机会。现在想想这些，我依然觉得无比欣慰。
作为地铁十三号线与昌平线的重要换乘枢纽，西二旗站的吞吐量，在整个北京都榜上有名，它就像互联网从业者的耶路撒冷，站内的广告位永远被各种招聘和职场类的APP占满，它就这样从早到晚，见证着无数人的加班升职，来往匆忙。
软件园里大厂云集，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都只相隔一条马路，后来腾讯也搬到了这里，拥堵程度可想而知，两公里的路程，有时摆渡车要行驶半个小时，甚至不如步行来得快。
尤其在周五晚上。周末的序曲从周五下午拉开，辛苦工作了一周，彼时，同事们的表情和语调不自觉变得轻松欢快，互侃的频率较前四天直线上升，下班时间一到，大家从公司大楼鱼贯而出，地图上的路况显示瞬间变为深红色，但即使堵车，人们也不急不躁，刷着手机聊着天，仿佛周五晚上的时间无限长，可以随意挥霍。
雨雪天比周五晚上更可怕，在雨雪天能顺利打上车，是需要很大运气的。有一次下班正逢下雨，我本计划打车回家，订单发出，显示前面还有一百多人在排队，预计等待一个小时，我便先去食堂吃饭，饭毕，终于轮到我，但页面提示附近司机较少，正在扩大派单范围，不过最后仍是无人接单，订单被系统自动取消。我欲哭无泪。
等我赚了大钱的，就在离公司最近的地方买个房子，什么堵车、打车都与我无关！这种时候我经常这么想。不过转念一想，赚了大钱之后我还会在这里工作吗？在这里工作会赚到大钱吗？好像都不会。我跟老家的朋友抱怨，朋友说要不要考虑回来，没有户籍限制，没有租房和通勤压力，朝九晚五，也挺舒服安逸。
但回到老家，我能干什么呢？如果不回去，我要一直这样工作吗？工作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赚大钱吗？我想起《老友记》里的钱德勒，作为一名数据分析师，他有着令人艳羡的独立办公室和极高的薪水，但这不是他喜欢的工作，尤其是在发现罗斯爱恐龙、瑞秋爱时尚、莫妮卡爱烹饪，而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热爱的工作时，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选择从事自己一直向往的广告行业。
扪心自问，我的工作是我热爱的吗？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通勤途中，真让人迷茫。
因此多数情况下，如果天晴能扫码，我都会选择骑共享单车上班。一站直达，就不会思考太多无解的问题。九公里，正好与我们老家到县城最繁华地段的距离一样，所以骑车时，我经常能想起小时候去城里，我坐在自行车前梁上，那时我觉得路程好长好长，长到我昏昏欲睡，屁股硌得生疼。
如今，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时间和距离的感受有了变化，也可能是参照物更多，数不尽的高楼商厦，路旁总有花，三月有桃花，五月有月季，七月有牵牛。四十分钟，我听音乐或听书，看经过的车牌，数红灯的秒数，想想三餐吃什么，总觉得路程没那么远了。
骑车通勤的人很多，回龙观有一条自行车专用路，这条路平坦开阔，抬头远眺，青山清晰可见，它有一段与地铁轨道平行，每隔几分钟，就有地铁隆隆而过，下班的时候，高楼里万家灯火，马路上霓虹闪烁。我不再想这个月的KPI有没有完成，也不会想买房买车，更不会想生活中的纷繁琐事，那一刻，我还是那个骑着单车的无忧少年。
五六年来，在软件园和回龙观这两点之间，地铁、打车、单车，各种通勤方式，我交替尝试。这条通勤路上，这段二三十岁的人生路上，每天都有无数的同行者，却又好像只有我一个。在路上，我从未停止思考，尽管我思考的事情，有的没有答案，有的毫无用处，但我同样享受其中。
怎么能不想呢，去年真的超级无敌快乐，很久没有那种真实而又充实饱满的快乐呢，虽然嘴上说，让我睡觉吧，但是每天都做着美梦，睁眼就很开心，真是一分钟离开手机好像就错过了一个亿的日子，那几个月就像偷来的，但是足够成为我一生的美好回忆，我会放进我心里的小盒子里成为我的养分，很庆幸很早就上山了，遇见你们真的是我的福气[爱你]如果现在问我会不会厌倦会不会累，不会啊，因为喜欢就不会累，世上唯独笨拙的真心最可贵。
刚进门亲戚就过来敲门，说自己看中了一套学区房，要借50万，问他总价多少，他说150万。那余下的钱怎么办？他说每个月还月供，我二话没说，拿出纸拿出笔让他打欠条，约定归还时间以及利息，利息就按银行同期存款利率计算就可以。
这个亲戚到交往不多，很久没见了。上次见他的时候，大约两年前。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莫名其妙就来了。这是几个意思啊？先寒暄几句，给人家倒杯水，吃着水果慢慢道来。
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到这有啥事啊？老爷子也痛快，说自己的孙子也老大不小的啦。要上学了也不能老在农村呆着，要在城里买套学区房。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啊，这人忙活不就是为了下一代吗？儿子媳妇两口子要买学区房。
问他房子是写你的名字呀，还是写你儿子他们的名字，他说房子是当然写孩子的名字了。我问他那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他说自己的儿子怎么能没关系呢？既然是他买房子，为什么不他自己来借呢？
问他这房子总价多少钱啊？他说150万，那房子还不错挺大，位置也好。全家人都看好了，就准备买房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麻烦问你，那你首付款准备多少钱啊？他说首付款要80万。那你剩下的钱呢，他说每个月让孩子们还月供。就没看出你还挺有钱的，那30万是你自己的钱，他说也不是有，10万块钱也是借的，有他们的10万有儿子他们的10万块。
这一天我都快笑了，这是过来借钱的吗？这是过来逗我玩的吧。这首付款都找别人借，自己就那点儿钱，这是有多大胆儿啊？没好意思直说，赶紧问老爷子。那你借这个钱谁还？
老爷子说当然是儿子还了，那既然是儿子的话，那就把你儿子叫过来吧。
也许我没有那么多，我帮你凑凑，但是还是叫你儿子过来谈吧，既然房子也写你儿子的名字，和你谈也不太合适啊。
老爷子一看也没直接堵他的嘴，马上就打电话把儿子给叫过来了，儿子进门还挺痛快。赶紧找纸和笔，然后就跟他儿子谈起来了，你看这样吧，咱们先谈谈。这个借款是你还呀，还是你老子还？这个房子是你买对不对？这个钱是用于买房子，可能我给你凑不了那么多，但是我会给你凑点儿，毕竟老爷子张嘴了，我也不能不借给你
你看吧，要不这样你打个借条，我这边先借给你20万。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还我，我们约定一个还款时间，还有就是。借钱嘛总归要有利息的，就按银行存期存款利率就好了，这个我也不赚你的钱，你看这样可以吧，多了我也现在拿不出来，手头也没那么宽裕，老爷子发话了也不能不借。
儿子一听脸马上就变了。就和那竹竿一样拉的老长，那意思是老爷子借钱关我啥事儿，以后老爷子还不关我的事情。
我啥话没说，看了看老爷子，老爷子看他儿子。脸色也挺难看的，儿子这么一说，老爷子也没说啥，起身就走。
儿子嘟嘟囔囔的说我太不讲良心了，之前两家关系还是不错的，小的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怎么这么不讲良心啊，借点钱这么难，还要利息，还让打借条。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了，何况咱们是亲戚你从银行拿个钱，不还得留个手续吗？你这啥也没有，我凭什么把钱借给你啊？借给你，你拿什么保证还我这个钱。你们一家都没商量好都没整明白，我凭什么把钱借给你。
两个人是不开心都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就听到有亲戚说我这个人不仗义。之前白对我好了
他们家曾经怎样对我好，现在借个钱好难居然还要利息，还要打借条咋地咋地，讲了一大堆亲戚都没有理他们。其实想想这样也好，他们把话说出去了，至少亲戚不会找我借钱了。
你们觉得谁的钱挣的容易，既然看着我也不顺眼，我看着你们也不顺眼，只有何必呢，虽然是亲戚，永远的一个血缘关系，但是现在的亲戚又有多亲呢，真的很淡很淡啊。
我是轻轻松松把钱借给你了，你是高高兴兴的。他房子买了，到时候也不还钱，我找谁去找老爷子还是找你，你们家人在那跟我扯皮，我哪有那个时间跟你们耗啊。
钱，这东西真不能外借，不是不想借你，你也得有还款能力啊，你这买房的钱首付款都靠借，将来再还贷款呢，还指望啥，也不知道他家是真没钱呀，还是故意的。
看着人家穿的也油光水滑，不像那没钱的样子，怎么买个房首付款凑的就这么困难，至于吗？连首付款都没有，还买啥房啊？
老婆晚上回来就把这件事跟他讲了，老婆一听蛮开心的哟，现在学聪明啦。
之前也借给过亲戚的钱要的那个难哦，折腾好久才要回来，说句实话，自那次以后再也不愿望给亲戚借钱了。
我这个人也是实在人，对亲戚是真的好，来了好吃好喝的招待。不想亏待他们，可是他们倒好，借了就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反正就是不还我，没钱你能把我咋地，我也没辙啊，后面你们要是实在想借，那你们就打借条约好存款利息，你到点还，你不到点还再另说。
知道这么做肯定得罪亲戚的，我也想明白了，借给他也是得罪他不借给他也是得罪早晚都是得罪，何必呢，还不如开始直接封了这个口，堵住这张嘴。毕竟谁也不欠谁的，早晚是个仇人，借也是不借也是，那不都一样的结果吗？至少我还不用费劲巴拉的去找他们要钱，对不对？
这个亲戚到交往不多，很久没见了。上次见他的时候，大约两年前。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莫名其妙就来了。这是几个意思啊？先寒暄几句，给人家倒杯水，吃着水果慢慢道来。
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到这有啥事啊？老爷子也痛快，说自己的孙子也老大不小的啦。要上学了也不能老在农村呆着，要在城里买套学区房。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啊，这人忙活不就是为了下一代吗？儿子媳妇两口子要买学区房。
问他房子是写你的名字呀，还是写你儿子他们的名字，他说房子是当然写孩子的名字了。我问他那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他说自己的儿子怎么能没关系呢？既然是他买房子，为什么不他自己来借呢？
问他这房子总价多少钱啊？他说150万，那房子还不错挺大，位置也好。全家人都看好了，就准备买房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麻烦问你，那你首付款准备多少钱啊？他说首付款要80万。那你剩下的钱呢，他说每个月让孩子们还月供。就没看出你还挺有钱的，那30万是你自己的钱，他说也不是有，10万块钱也是借的，有他们的10万有儿子他们的10万块。
这一天我都快笑了，这是过来借钱的吗？这是过来逗我玩的吧。这首付款都找别人借，自己就那点儿钱，这是有多大胆儿啊？没好意思直说，赶紧问老爷子。那你借这个钱谁还？
老爷子说当然是儿子还了，那既然是儿子的话，那就把你儿子叫过来吧。
也许我没有那么多，我帮你凑凑，但是还是叫你儿子过来谈吧，既然房子也写你儿子的名字，和你谈也不太合适啊。
老爷子一看也没直接堵他的嘴，马上就打电话把儿子给叫过来了，儿子进门还挺痛快。赶紧找纸和笔，然后就跟他儿子谈起来了，你看这样吧，咱们先谈谈。这个借款是你还呀，还是你老子还？这个房子是你买对不对？这个钱是用于买房子，可能我给你凑不了那么多，但是我会给你凑点儿，毕竟老爷子张嘴了，我也不能不借给你
你看吧，要不这样你打个借条，我这边先借给你20万。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还我，我们约定一个还款时间，还有就是。借钱嘛总归要有利息的，就按银行存期存款利率就好了，这个我也不赚你的钱，你看这样可以吧，多了我也现在拿不出来，手头也没那么宽裕，老爷子发话了也不能不借。
儿子一听脸马上就变了。就和那竹竿一样拉的老长，那意思是老爷子借钱关我啥事儿，以后老爷子还不关我的事情。
我啥话没说，看了看老爷子，老爷子看他儿子。脸色也挺难看的，儿子这么一说，老爷子也没说啥，起身就走。
儿子嘟嘟囔囔的说我太不讲良心了，之前两家关系还是不错的，小的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怎么这么不讲良心啊，借点钱这么难，还要利息，还让打借条。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了，何况咱们是亲戚你从银行拿个钱，不还得留个手续吗？你这啥也没有，我凭什么把钱借给你啊？借给你，你拿什么保证还我这个钱。你们一家都没商量好都没整明白，我凭什么把钱借给你。
两个人是不开心都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就听到有亲戚说我这个人不仗义。之前白对我好了
他们家曾经怎样对我好，现在借个钱好难居然还要利息，还要打借条咋地咋地，讲了一大堆亲戚都没有理他们。其实想想这样也好，他们把话说出去了，至少亲戚不会找我借钱了。
你们觉得谁的钱挣的容易，既然看着我也不顺眼，我看着你们也不顺眼，只有何必呢，虽然是亲戚，永远的一个血缘关系，但是现在的亲戚又有多亲呢，真的很淡很淡啊。
我是轻轻松松把钱借给你了，你是高高兴兴的。他房子买了，到时候也不还钱，我找谁去找老爷子还是找你，你们家人在那跟我扯皮，我哪有那个时间跟你们耗啊。
钱，这东西真不能外借，不是不想借你，你也得有还款能力啊，你这买房的钱首付款都靠借，将来再还贷款呢，还指望啥，也不知道他家是真没钱呀，还是故意的。
看着人家穿的也油光水滑，不像那没钱的样子，怎么买个房首付款凑的就这么困难，至于吗？连首付款都没有，还买啥房啊？
老婆晚上回来就把这件事跟他讲了，老婆一听蛮开心的哟，现在学聪明啦。
之前也借给过亲戚的钱要的那个难哦，折腾好久才要回来，说句实话，自那次以后再也不愿望给亲戚借钱了。
我这个人也是实在人，对亲戚是真的好，来了好吃好喝的招待。不想亏待他们，可是他们倒好，借了就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反正就是不还我，没钱你能把我咋地，我也没辙啊，后面你们要是实在想借，那你们就打借条约好存款利息，你到点还，你不到点还再另说。
知道这么做肯定得罪亲戚的，我也想明白了，借给他也是得罪他不借给他也是得罪早晚都是得罪，何必呢，还不如开始直接封了这个口，堵住这张嘴。毕竟谁也不欠谁的，早晚是个仇人，借也是不借也是，那不都一样的结果吗？至少我还不用费劲巴拉的去找他们要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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