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州年轻人返乡创业记:打工那么苦 不如回家卖“苞谷”】1月的广东汕尾,最高气温依然超过20度。但凌晨两点,凉意渐浓。在一片黑暗的苞谷地里,几缕亮光与重重树影一起随风摇曳,伴随着“嗖嗖”的响声。别怕,那是戴着头灯的农户正在抢收即将通过拼多多发往全国各地的“年货”——甜玉米。
  这片玉米地的承包者,27岁的黄轩,来自“中国甜玉米之乡”广西横州。作为“农二代”,他毕业就到深圳打工,做了几年流水线工人,觉得离“当老板”的梦想越来越远,于是回老家,种甜玉米。与父辈不同,他不仅把甜玉米卖到线上,还把它“发扬”到了广东。
  与之类似,11年前,当横州年轻人纷纷外出打工, “逆行者”秦宗暖辞去广东的工作,返乡务农,种起了甜玉米。其间,他牵头成立鑫源果蔬,以“合作社+公司+基地+农户”的模式,建立了包括基地、深加工、青贮饲料加工等在内的全链条产业。不仅生产玉米,他还通过拼多多等平台销售,订单量达到近10万单/月。
  临近年关,香甜脆嫩的玉米成为各大电商平台的热销年货之一。但在横州,甜玉米通常一年三造。为承接春节等销售旺季,横州人近年纷纷到毗邻的广东汕尾、惠州、徐闻等地承包土地,种植“第四造”甜玉米。
  甜玉米的故事是横州青年返乡创业的缩影之一。依托甜玉米等支柱产业及电商,越来越多横州年轻人选择结束与亲人分离的生活,踏上回家之路。他们的回归,既带回了在外历练的经验与技术,也唤醒了小城发展的活力与激情。

  再见,打工人。你好,新农人。
  两年前,何婷还是北京一家广告公司的Amy时,她每天妆容精致、蹬着细高跟“哒哒哒”地走。这个80后湘妹子的“前半生”是一部小镇青年的奋斗史:考学、北漂、买房、结婚、生子,成为一名家住朝阳区的“朝阳群众”。
  两年后,“Amy”变成了穿梭于玉米地的农妇们时常谈起的“小何”,与秦宗暖一起把甜玉米卖到线上。
  没有很多人离开北上广时的纠结,何婷利索地卖掉北京的房子,欢天喜地回到丈夫家乡、全国的“果篮”广西南宁。她的心情可以用一副药材来形容——当归,应当归来。在这里,老人回归舒适的生活环境,孩子们承欢膝下,一家人整整齐齐;更重要的是,何婷找到了她创业的灵感——广西那些闪闪发光的农产品。
  去年,当决定做一番农产品上行的事业时,何婷的团队一拍脑门,做了款小程序,搜罗各种广西土货在线售卖,被横州人称作“玉米大王”的秦宗暖是她试图发展的第一个客户。
  最终,何婷没说服秦宗南,反而被他“策反”。近几年,鑫源果蔬一直是华盛绿能等拼多多头部商家的甜玉米供应商,深入了解“拼购+产地直发”模式后,秦宗暖萌生直接触网之心。“直接下场卖玉米不香吗?”就这样,拼多多让两位新农人重新达成共识。
  “以前,好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好男儿志在家乡。”横州市农业科学研究所所长彭楷如此比喻。
  “打工与回家种玉米,各有各的苦,但种玉米赚得多一些。”黄轩称,目前日供玉米超过1万斤,线上线下各占一半,“近两年都得了钱”。
  在彭楷看来,人才回流的迹象正越发明显。“以前,年轻人挤破头要到广东打工,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工资四千五。而今,家乡的农产品越来越‘得钱’后,大家纷纷返乡,有的做电商、有的搞种植,各展所长。”
  去年5月横州发布的《国家第三批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示范基地建设方案(2021-2023年)》显示,该县累计投入创业创新支持资金约5.15亿元,吸纳带动返乡农民工、高校毕业生、退役军人等重点人群就业创业6万人,累计孵化企业114家。

  丰产从“计划生育”开始
  作为农业大县,横州拥有两张名片,茉莉花与甜玉米。在黄轩的记忆中,读书时,家家户户种玉米。丰收时节,到处都是采收者,空气中都是玉米的清香。
  横州种植玉米最早可追溯到1984年。彼时,广西壮族自治区农科院率先培育出全新的玉米品种——“超甜20号”。在选择试种地时,一位老教授背着70斤玉米种子来到了横州市校椅镇。“甜玉米最宜生长的温度是24度,而横州当时的历年平均气温是21.6度。”彭楷说。
  “超甜20号”后来成了我国大陆甜玉米的当家品种。参与试种的校椅农民也成为横州甜玉米产业的拓荒者。
  “初来乍到”的甜玉米1984年仅有50亩,去年达到25.06万亩,在西南地区位居首位,年产鲜苞26.88万吨,鲜苞产值7.08亿元。
  这一飞跃,源于当地对甜玉米实行了“计划生育”——玉米秆只留下最优秀的苞。与北方玉米一年一熟的种植周期不同,横州甜玉米一年三造,每造生长周期最长78天,故“集中资源,一秆精养一苞”。
  为更好地“优生优育”,当地农技人员还提倡变“直接播种”为“育苗移栽”。彭楷解释,“以前,农户只管扔种子,有的长得快、有的长得慢,无法统一采摘。改良后的做法是,首先统一育苗,再挑选壮苗进行移栽,采收时一步到位,节省时间、提高效率。”
  目前,横州甜玉米已形成“营养杯育苗+免耕+定向栽培+测土配方施肥+病虫害综合防治+秸秆综合利用”的种植技术体系,平均每造亩产也从600斤大幅攀升至2300斤。
  比起“好不好种”,劳动者更关心“得不得钱”。2007年后,甜玉米的赚钱效应凸显,价格从每斤几毛钱上涨至2元多,2017年甚至卖出2.8元/斤的高价。市场对脆甜爆浆的甜玉米的偏爱,反映了当地政府对错峰竞争的精准把控。广西甜玉米的竞争产区包括海南、云南等省,集中在3月上市,横州的第一造玉米五月中下旬才开卖。
  与此同时,电商也成为当地甜玉米产业发展的重要推手。“玉米不耐储存,从保温袋、泡沫箱到冰袋、发泡膜,能想的办法都试过了,最后发现还是保鲜膜效果好。”秦宗暖说,近两年,伴随物流设施及保鲜技术的改进,越来越多的年轻种植大户开始为线上平台供货。
  更大的市场需要更多玉米,但横州土地有限。于是,掌握种植技艺的年轻人开始外出流转土地,供应元旦及春节的全国市场。广东的汕尾、徐闻等地也因而出现了横州新农人与甜玉米的身影。

  家门口的奋斗,才是生活
  当一座小城同时拥有支柱产业与新鲜血液,它开始变得既时髦又活力十足。“你知道小红书上的‘乡村超模’陆仙人吗?他就是我们横州人。”“你知道某某明星吗?她就给我们的‘网红玉米’带过货。”
  当手机变身“新农具”、直播成为“新农活”,当地的新农人不再满足于只做隐藏在供应链里的“玉米大王”。去年以来,在拼多多推动规模化、标准化、精细化生产的初级农产品加速上行的过程中,他们顺势而上,通过产地直发,让家乡的鲜玉米直连千家万户。
  除了鲜食玉米,当地新农人们还“挖空心思”,将玉米“吃干榨尽”,甚至发展出了生态农业——先卖玉米笋,再卖玉米苞,玉米花做凉拌菜,玉米秆喂牛,牛粪种蘑菇,菌糠还田种植甜玉米。
  “我们工厂主要负责收购社员及其他种植户的玉米秆,经过加工后,销售到贵州、海南、云南等地的奶牛场、养羊场。”鑫源果蔬合作社社员老谢说,这门不起眼的小生意一年可以做到近百万的利润,让他彻底断了去广东打工的念头。
  围绕玉米产业,横州目前正形成一种全新的产业分工: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做电商;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搞种植、加工等;六七十岁的老人则发挥余热,是分拣、打包的能手。他们日薪最低150元,最高300元,旺季甚至可以月薪过万。
  在黄轩看来,种玉米虽然苦,奔波于两广及云南等地的他“两天就要跑掉一箱600元的油”,但这7年,“玉米让我买房买车”,过上了农村人向往的生活。
  横州市电商办副主任黄振武告诉记者,目前,横州建立了县乡村三级物流服务体系,可为全市企业提供冷链仓储、农产品集中分拣配送等公共服务,解决了小宗农产品运输问题。目前物流服务已辐射233个村点,快递服务费用处于全区县域较低水平。“我们的快递可以每天上门服务,哪怕店铺拼单量只有几件,快递小哥也会准时取件。”
  公开数据显示,2021年1-8月,横州市网商数量5257家,带动就业创业1.68万人,实现电子商务交易额35亿元,同比增长17.6%,其中农产品网络零售额5.96亿元,同比增长34.54%。
  返乡创业的新农人也正带动当地甜玉米产业提质升级。此前,当普通应季甜糯玉米线下批发价每公斤4元时,横州生产的“白甜289”和“中国红”两款精品水果玉米在线上就卖出了单个8-10元的售价。
  “强农必须走品牌之路。”彭楷认为,横州的甜玉米要抓住拼多多年货节等机遇,推动产业从“成吨卖、称斤卖”的粗放模式向“论个卖、精深加工后再卖”的精品模式转变。

  图1:甜玉米“喘气快”,农户要赶在日出前赶紧采摘,避开高温,锁住鲜甜。刘威|
  图2:玉米本是世界三大粮食作物之一,随着甜玉米实验成功,其身份又多了蔬菜和水果两个标签。松仁玉米、玉米烙、玉米排骨汤等都是时常出现在年夜饭上的传统菜肴。刘威|摄
  图3:甜玉米产业从校椅镇扩展到两广地区,成为养育一方百姓的富民产业,仅横州石塘镇就有3万人从事甜玉米相关工作。刘威|摄
  图4:过去,农民要处理废弃秸秆,秸秆收割粉碎机创造了新商机。老谢的玉米秆饲料厂目前年产饲料3万吨。钟天一|摄
  图5:这一望无垠的苞谷地让横州年轻人在家门口就能看到希望与未来。秦宗暖|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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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散!禹州市3至58号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活动轨迹

为落实新冠肺炎群防群控工作要求,有效阻止新冠肺炎传播,现将禹州市部分病例经流行病学调查后的活动轨迹公布如下,请与病例活动轨迹有交叉者主动向疫情防控指挥部或所在社区报备。

确诊病例3:女,69岁,为确诊病例2的妻子,农民。现地址:禹州市夏都办华庄村。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12月27日-12月30日,每天7:40左右骑电动三轮车送孙子上学(禹州市第三实验学校),下午17:00骑电动三轮车接孙子放学回家。期间空闲时间一般下午在家门口任坡超市围观打牌,时间大约一个小时。

12月31日上午11:40接孙女放学,于11:50分到达孙女学校(禹州市夏都中心学校),接到后在学校附近逛集会,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大约于13点返回家中。

2022年1月1日8:00左右骑电动三轮车前往夏都办和谐家园小区门口(十一生活广场超市)买肉。9:00骑电动三轮车前往西辛庄地里上坟。14:30从家出发骑电动三轮车送孙子到夏都商场后街少林武术馆上学,后在武术班附近的大药房门口围观打牌,未佩戴口罩,17:00接孙子一起返回家中。

1月2日15:00,作为密切接触者被闭环转运至禹州市人民医院进行集中隔离。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4:男,65岁,现住址:禹州市夏都办南关十组小区。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门卫。已接种两剂次灭活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20日-31日,在公司上班。期间24日8:30骑电车去梁北镇余楼村4组磨面店拉回面粉,未戴口罩。12月30日,步行到永辉超市对面邮政公司办理业务(1个小时)后返回家中,未戴口罩。

2022年1月1日,到华夏大道和画圣路交叉口路南好邻居超市蔬菜买菜,停留约15分钟后返回家中。

1月2日16:3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5:男,50岁,现住址:禹州市火龙镇郭楼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装车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16-27日,每天早上到火龙镇任庄村靳红旭早餐店买早点,后到公司上班。12月20日7:00到辛庄集市买白菜。其他时间在工厂上班或居家未外出。

1月2日17:3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6:女,52岁,现住址:梁北镇郭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职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24-30日,到工厂上班,偶尔到自家农田干农活,其余时间在家休息,未出入公共场所。

12月31日12:30骑电动车到公职人员小区C区探望姑姑,13:30左右前往尹庄南路天天渔港西隔壁香花戏曲培训班看戏,后返回家中。

1月2日21:2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7:男,64岁,现住址:禹州市梁北镇郭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机修工。已接种三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17至30日,到工厂上班,其余时间在家休息,未出入公共场所。

2022年1月1日13:00到村内小竹林砍竹子,无人员接触。

1月2日21: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闭环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8:男,40岁,现住址:禹州市颍川街道塔湾街安泰煤业院内。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办公室管理人员。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20日11:30驾车到梁北镇郭村吃午饭。12:30在郭村绳会上购买水果,13:00驾车到郭村西头新天地购物中心调料区购物。15:00驾车去夏都办事处3楼会议室开会,16:40左右去梁北镇卫生院接种加强新冠病毒疫苗第三针。17:30回厂里接郭某红、郭某峰、艾某某外出就餐。18:00在陶瓷城西路中间小胡同涮锅小厨就餐。20:00驾车到开元小区送艾某某回家。

2021年12月21日10:00去夏都办事处2楼会议室开会。11:40回梁北镇郭村3组吃午饭。

12月22日至25日,正常上下班,未出入公共场所。

12月26日20:00在禹州市药城北一路禹州一峰城市广场西北侧约180米阿勇酸菜饸饹面馆就餐。21:00左右在颍川办大同路金剪子理发店理发后返回家中。

12月27日11:00在韩城办西商贸孟想大虾就餐。

12月28日14:00在禹州市滨河大道天然气公司大厅办理业务,16:20在电信大楼北边信誉洗车行洗车。

12月29日9:30前往文峰实业有限公司,10:40去禹州瑞贝卡售楼部,11:30去禹州瑞贝卡和天下工地看房,13:00到药城新一峰北门枸杞专卖店买核桃,13:20药城路附近鲁山农家揽锅菜就餐,13:50在滨河路东城派出所门口苹果专卖店看手机,外出期间均佩戴口罩。

12月30日,7:40在塔湾街余家饼屋购买早餐,8:00-11:30工厂上班。

12月31日9:00左右在时代广场B座8楼智博财务公司,11:30到夏都办事处3楼312房间送资料,15:00前往人民医院,在二楼消化内科看病,做彩超检查(约1小时45分)。17:05在开元步行街科迪牛奶批发部购物。18:00到禹州市西建材顺丰快递寄快递,后返回家中。

2022年1月1日16:20到夏都办事处3楼312房间送资料(约15分钟)。

1月2日19: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9:男,52岁,现住址:禹州市夏都办硕达盛世阳光。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装卸工。已接种三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12月22日7:00前往鸿畅牌坊附近宽峰超市购买纸和鞭炮。

12月30日8:00前往夏都办宋庄村第三卫生室看病,随后前往郭孬超市购物。

12月31日8:00前往建设路北菜市场购物,随后前往菜园街北边路西理发店理发。

2022年1月1日9:00前往老体育场发发超市一楼购物。

1月2日8:00步行至硕达盛世阳光小区西门南侧100米路东百老味胡辣汤购买早点。14:00骑电车到禹州市第二人民医院排队做核酸检测,排队至15点因未提前预约未做核酸,随即返回家中。23: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郑州第一人民医院南院区隔离点集中隔离。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4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0:男,41岁,现住址:禹州市梁北镇郭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职工。已接种三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12月19日驾车在褚河街一路边摊购买烤翅,17:50在友谊路60号炖顿鲜大砂锅就餐。

12月21日跟妻子到远航路92号明阅眼镜批发城配镜,18:10到禹州胖东来超市购物。

12月23日8:08在梁北镇四环口路边摊购物(火烧夹菜)。

12月24日14:10和妻子驾车到褚河北大公学园接人,15:25在回头客超市(颍河大街总店)购物。

12月26日17:13和妻子到苏王口中沅洗浴洗澡(单间),19:03在梁北街新天地超市购物。

12月27日10:30到西商贸梦想大虾就餐,17:45到远航路92号明阅眼镜批发城取眼镜,17:52在回头客超市(颍河大街总店)购物后返回家中。

12月29日8:17在郭村西头理发。

12月30日8:30在建设路方中山胡辣汤就餐,8:40在东环路菜市场海龙鲜羊肉店购买羊肉。

12月31日15:35在梁北苏富有诊所看病,17:35自驾到滨河路西段香香米皮就餐。

1月1日8:10在梁北镇四环口路边摊购物(火烧夹菜),15:10到禹州站接人,15:50在南五里转盘向南30米路西老式油坊购物后返回。

1月2日居家未外出,16:00卫生院工作人员上门做核酸检测,21: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1:男,65岁,现住址:禹州市夏都办事处宋庄村,系禹州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装卸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19日-2022年1月1日,正常上下班,偶尔与工友一块到公司附近名为“十里香”的小饭店喝酒,其余时间居家休息,未出入公共场所。

12月25日、30日曾到王某某的棋牌室打牌。

1月2日居家未外出,21: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2:男,58岁,现居住地:禹州市夏都办事处宋庄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装卸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16-31日每天骑电车或步行上下班,除公司同事和家庭成员外,大部分时间未接触其他人员。期间12月17日19:00至20:00到梦想家园楼下老卤铺子用餐。12月31日14:30到禹州市二院接种点接种新冠病毒疫苗。

2022年1月1日居家未外出。

1月2日白天居家未外出,17:00左右作为重点人群被转入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3:女,56岁,现住址:梁北镇郭庄村。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产品修理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20日-12月29日,到公司上班,偶尔到自家田地干农活,经常到马某某鞋店门口晒太阳聊天,未涉及其它公共场所。

12月30日10:00左右曾到宜购超市购买菜和米,购物过程约10分钟。

12月31日居家未外出。

2022年1月1日14:00左右前往公司与同事一起安装配件。

1月2日白天未外出,20:0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运至集中隔离点。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4:男,51岁,现住址:禹州市梁北镇郭村8组。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临时装卸工。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12月19-20日自述除去厂里干活外,居家未外出,也无外人来访。

12月21日上午独自骑电车到梁北镇牌坊东侧宜购超市购物。

2021年12月22日-2021年1月1日自述除去厂里干活外,居家未外出,也无外人来访。

1月2日自述居家未外出,也无外人来访。21:30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入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5:女,40岁,病例8的妻子。现住址:禹州市颍川街道塔湾街安泰煤业院内。系禹州市欧亚陶瓷有限公司职工。

12月24号全天在工厂上班,晚上18:00左右与儿子前往禹州市电信大楼阿勇酸菜饸饹面吃饭,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12月26日上午骑车在工厂上班,中午回到家中未外出,晚上8点左右与丈夫和儿子在药城西门北阿勇酸菜饸饹面吃饭,大约1个小时左右。

12月29号上午在家休息,13:00左右与丈夫在药城西门鲁山揽锅菜吃饭,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随后二人开车依次前往禹州颍川中心派出所东隔壁、府东路与滨河路交叉口南10米路西和府东路与滨河路交叉口南20米路西共三家苹果手机店看手机,每次约10分钟左右。

12月25日至30日除上班外其余时间无外出。

1月1日上午在安泰小区家中未外出,13:30左右骑电车到工厂工作,15:00左右骑电车回梁北镇郭村老家。

1月2日白天未外出,17:00左右作为重点人群被闭环转入集中隔离点。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诊断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确诊病例16:男,27岁,租住地:颍川街道回族小学附件,已接种两剂次新冠病毒疫苗。

2021年12月18日-2022年1月1日,每天都在售楼部装修,中午在售楼部装修队伙房就餐,晚上下班回住处。

期间12月19日20:00左右开车与装修队厨师江某某一起前往药城路永辉超市负一楼买菜,约20:50结账离开。

2022年1月2日14:00左右,因自感头痛、流涕,由同事余某开车带其前往禹州市中心医院就诊,在发热门诊量体温37.3℃,医院行核酸检测和血常规检查,约15:40左右离开医院返回家中。

1月3日核酸检测结果阳性,诊断为无症状感染者(1月5日转为确诊病例),被转运至河南省新冠肺炎定点医院。

女子被诊断为焦虑症,第二日转院后暴 毙,医生:这哪是焦虑症,这是绝症!

跟大家分享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病例。

来源:听李医生说

患者江某,女,32岁,批发店员工。

1个月前患者因工作原因感到压力很大,据家属反应,患者计算能力一般,经常算错数目,导致批发货物货不对数,遭到老板责骂。渐渐地患者出现睡眠差,睡不着,睡着了也容易惊醒,做梦较多,而且不是什么好梦。

心烦意乱,怕吵,有时候觉得手指发麻。

3天前,事情变得更加诡异。

这天江某在喝水时突然出现胸闷、喘息发作,并且紧张不安,好像有人要追杀自己一样,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江某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

幸亏这样的不舒服仅仅是持续了几分钟,后逐渐缓解。

江某以为这是偶然发作,也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会不会是患了精神病了,自己的二姑就有精神障碍,有医生说精神病是有遗传倾向的,如果家庭里面有亲戚患精神病,那么家庭成员患病的可能性比普通人要高。

二姑跟自己的血缘关系不远,万一自己真的惹上精神病,那就麻烦了。

让江某更加想不到的是,这样的症状反复出现了几次,接下来的几天不得安宁,一旦渴了想喝水,刚拿起水杯就呼吸困难、喘息、好像见到了魔鬼一般,惊吓不安。

当时正好是冬季,冷空气下来,江某只要站在窗台,被风一吹,就更加焦虑不安了,家里人反应,她见到风就好像见到鬼一样,似乎风要杀掉她,那几天家里的窗户都封的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

但江某仍然有惊恐发作。

家里人带着江某到了当地市中心医院,做了很多检查,包括胸片、心电图、心脏彩超等等,均未见异常。

最终医生建议到精神科门诊就诊,综合评估后,诊断为“焦虑症”。

医生说,焦虑症是一种精神障碍方面疾病,以焦虑情绪体验为主要特征。询问病史后,考虑是患者工作不顺利、不如意、多次出错误、被老板责骂后出现的一种应激反应。焦虑症也分急性和慢性,急性焦虑发作也叫惊恐发作。

家属一听到惊恐发作,八九不离十了,病人在家里就是这个状态。

医生继续解释,惊恐发作(急性焦虑发作)很容易理解啊,患者会对子虚乌有的东西感到紧张和担心,坐立不安。

不仅坐立不安啊,简直是如坐针毡,不得安宁。家属哭诉。

有时候患者会有濒死感,遭遇到特定的环境时,比如封闭的空间或者某个不愿面对的事物时,患者会突然出现极度恐惧的心理,觉得整个人马上就要去了一样。

就是这样。

医生接着说,惊恐发作除了会有上述表现外,还会有一些植物神经功能失调的表现,比如心悸、手抖、手脚麻木、容易出汗、频繁上厕所等等。

几乎全中。

之前还有医生怀疑是心内科的疾病,但心内科医生反复看了,各方面都算正常。还有医生怀疑是不是癫痫、甲亢等等疾病,看来真的不是躯体疾病,而是精神方面疾病。家属总算了解了。

最后医生建议住院治疗,暂时不合适继续工作了,以免加重病情。以后如果病情稳定了,建议更换工作,找一份相对轻松的活干。

入院后管床医生就给患者做了仔细的体格检查,有个比较明显的发现,患者情绪一直绷地比较紧,双手捂住胸口,时不时大口喘气。意识清晰,对答自如。并且患者自己告诉医生,全身都不舒服。

询问病史过程中,患者再一次突发呼吸困难,表情极度痛苦,不时用手捶打胸部,感觉像是死了至亲后的痛苦、彷徨、无助和悲伤,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钟,才逐步缓解。

管床医生年轻,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惊恐发作,今天总算见识了。

患者缓解后,一切又恢复如常。

管床医生非常关注患者会不会有幻觉、妄想等,以及是否有思维不连贯等等,这些都是精神科常见的症状,尤其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但几经询问,患者的确不存在幻觉、妄想情况,叙述能力正常,并没有说见到鬼魂等子虚乌有的东西,都是莫名其妙就惊恐发作了。

教授来查房。

还要敲门而入。

大白天的怎么关着门,教授进来后询问。见窗户也是紧紧锁住的,窗帘都拉上了,不行,这样不通风怎么行,医院什么病人都有,到处都可能有细菌病毒,通风是很关键的。

这句话让病人受到了惊吓,蜷缩在一起。家属说病人怕风怕光。

教授听说有个惊恐发作的患者,所以过来瞧瞧,按现在的表现来看,这可不是什么惊恐发作啊,这可能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疾病啊。

教授问,你仔细地、好好的想一想,最近有没有被狗咬了?这几个星期,几个月内?

患者状态好了些,回想后说几个月前,在厂区附近被一只小狗咬伤了手指。

听闻至此,教授心已经凉了一大半。

继续追问,当时有打狂犬疫苗了么?

没有,没有。当时自己用水冲洗了一下,没再流血后就不管了。

教授双目紧闭,仰天长叹。

唉!

教授把家属喊到门外,说病人不是惊恐发作,不是精神科的疾病,而是狂犬病啊,这是典型的狂犬病发作了。

我就纳闷,听说患者一喝水就紧张得不得了,病房还把门锁住,窗户也不开,怕风怕光,几个月前又被狗咬了,这还不简单吗,这多典型的恐水症啊,也就是狂犬病啊。

教授这句话是跟管床医生说的,有责怪年轻医生病史问的不够清晰、思维不够拓展的意思。咱们精神科疾病,很多都要完全排除躯体疾病才能下诊断的,这个可不能随意出差错。

像这个狂犬病,不用几天病人就会衰竭死掉的,如果没有及时诊断出是狂犬病,到时候病人入院没几天就死掉了,人家属会怎么看我们?怎么给家属解释?病人死的不明不白?

家属腿都软了,问教授,狂犬病是不是没得治了?

教授无奈点头,一旦发病,100%死亡。国外虽然有过个例说活下来了,但咱们国内的数据还是认为狂犬病死亡率100%的,无一幸免。

教授要说出这句话,压力山大,但不说出这句话,给家属一个虚假的期待也是不妥的。

家属顿然瘫痪在地,面色苍白,手足无措。

然后掩面而泣。

很有可能咬伤病人的那只小狗是带了狂犬病毒的,病毒通过咬伤而传播,当然也可能是带病毒犬的唾液经各种伤口和抓伤、舔伤的黏膜和皮肤而入侵人体。教授解释。虽然不是所有人被病犬咬伤都会发病,这个发病率大概是20%,但如果一旦发病,死亡率就是100%,所以我们极其强调这类病人及时接种疫苗啊。

本市已经好几年没有狂犬病了,这是近5年来我听说或者见到的第一例。教授喃喃自语。

管床医生被教授责骂了一顿,非常愧疚。问为什么狂犬病患者会恐水呢,患者的确是一旦准备喝水就会惊恐不安,当时还以为是正常的惊恐发作。没想到是狂犬病。

教授解释,狂犬病毒进入人体后,顺着外周神经一路爬到大脑,会损伤迷走神经、舌咽神经及舌下神经核,这几个神经都是控制吞咽肌肉和呼吸肌肉的,一旦受损,就会导致吞咽和呼吸肌痉挛,只要患者喝水,甚至只是提一下喝水(或者是听到水声),都可能诱发咽喉肌肉和呼吸肌痉挛,会有窒息感,所以恐水。

转院吧,转到传染病院。不要留在我们这里了。狂犬病一旦发病,总病程多数超不过5天就会死掉,她已经发病好几天了,估计命不久矣。

教授临走前跟管床医生说。

管床医生联系了传染病院,跟家属做好沟通工作,也把实情跟病人反映了。

当天下午就转到了市传染病院。

第二天打电话随访。

传染病院医生说,患者确诊狂犬病,而且昨晚已经死亡。

管床医生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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