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和儿子吐槽部门的事,大多数朋友面对朋友对别人的吐槽,都会义无反顾站在朋友身边,然后坚定立场讲一句“他怎么这个亚子”。但是儿子却说,“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当时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问法有点吃惊。但是后来面对很多问题,总会想起儿子的话,问一下是不是自己心态出了问题,在生活一帆风顺的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看人也会多些善意,在被生活压榨的情况下,一点小事就会被自己无限放大。至于如何调节自己的心态,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这样的活动,但是还未得其要领,大概真的要到不惑之年,欲望没那么多,生活没那么不确定,才能真正接受世界接受自己。此刻我能做什么呢?小心地处理着自己的心情和周围人的心情,尽力而为罢了。
室友告知自己要搬着行李回家,我低头继续把手边的题目画完,出来吃早餐。
『河流的目标是平静的大海,而风儿总不这么认为。』
室友告知自己要搬着行李回家,我低头继续把手边的题目画完,出来吃早餐。
『河流的目标是平静的大海,而风儿总不这么认为。』
距离上一次奔跑已过二十余年,我忘记了激情更忘记了速度,我在灰色的天空下隐隐苟且的虚度了太多,以至于我忘记了出发,忘记了曾经也憧憬过春天来临的那一缕清风和生机的气息。如今马上要到了不惑之年,那些而立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我就走到了现在,忽然,感觉人生还没有起飞都望见了下半程。也许这就是心态,自己把自己放纵的忘了形,忘记了出发,忘记了归程,忘记了飞翔…#今日边框打卡# https://t.cn/R2WJKrU
记得有次舅舅说他跟很多朋友玩过那个有名的喝酒游戏 ‘Never have I ever’,最后他总是一群人里次次空杯酒尽的那个。在世交的长辈们眼里,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孙,是又聪明极富文采但又懂事的孩子;在妈妈和小姨的眼中,他是那个会跟全景山和实验中学的爱慕者兜售小姨照片的臭弟弟;在我眼里,他是那个得了和jay zhou一样强直性脊椎炎,三十岁还总让我父母作为姐姐姐夫担心的弟弟,零几年的时候爸每次打他电话听到停机,就给他充一百。每次想起他十八岁的时候用舅姥爷给他学车的几千块钱和我爸妈去西藏。直到现在,将过不惑之年的舅舅看起来和二十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还是有很多俊男俏女(是的你没听错)追求他。其实我除了没去过声色场所、未经太多男女之事以外,我和小舅也无区别。祝这个去过南极也不想去母亲曾经求学的哈佛所在国玩的人永远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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