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耄耋的赵郁秀老师,喜获中国作协颁发的建国七十年荣誉证书,实至名归。多年前,我们曾在一个单位,一个办公室,深得老人家的谆谆教诲耳提面命。2008年,我曾应《辽宁作家》之约,写过一篇关于老师的短文,今重新翻腾出来,以向敬爱的赵老师表示真诚而热烈的祝贺。【下面的那张照片,是2004年初,我和赵老师一起去北京航天城采访航天英雄杨利伟的一张照片。左为赵郁秀老师。】

永远年轻的赵老师

董恒波

赵老师在我们《文学少年》杂志社里岁数最大,我好开玩笑说,还差20多就到一百啦。

年纪最大,心态却永远年轻。

离休了,她比在岗的还忙,忙着组织去日本参加第七届亚洲儿童文学大会的我省代表团,忙着张罗学会的会员出书、评奖。她还是个热心肠,偶尔遇到能帮人家保媒介绍对象的事,她都当仁不让。

她经常来上班。有时可能忙,忘了吃早饭,就泡一杯咖啡,嚼几块饼干。吃完了掏出小镜子,用那个可能是叫什么牌子的口红勾划几下嘴唇,划得很认真。据可靠消息说,她的口红绝对是美国正宗名牌的。

她的腿脚和我们比当然不算利索,但出门却走得最远。我记得去年她就跑了好几趟北京,还去了贵州云南。非典最热闹的那阵,她在美国呆了好几个月。她总打电话来,问这问那的,她走哪儿哪的电话费准高。后来回电话时,我说,报告太君,SARS已被全部歼灭,祖国人民都盼着你回来呢,别光忙着繁荣美国的儿童文学事业了。

杂志社的编辑们盼着赵老师出门回来的动机多少有点不纯,都盼着她给大家带礼物。赵老师有个黑兜子,挺破,但是挺大。她一进屋时,大家就挤过来要翻人家的兜子,各种小饰物小玩具笔啦本啦糖果什么的,一会儿就被抢劫一空。大家一致建议赵老师,以后出门时,兜子能不能再带个更大的。

赵老师家里有个菜园子,夏天秋天到处一片丰收景象。她家的园子不上化肥,真是“绿色食品”,小黄瓜、小柿子、小白菜,只要她来杂志社,就带上一些。我们都特惦心着赵老师,常常是一边吃着黄瓜一边问,你家的葡萄什么时候熟啊?

赵老师有个手机,名牌,全球通,功能特全。就是不会用。当然这不能怪赵老师,谁的手机号都弄10多个数,哪能记得住。危难之时,我们怎能袖手?就告诉赵老师,你把熟悉的人的号机提前输入进去,想给谁打电话,对着手机喊他的名字就行了,然后,再捺发射就OK了。赵老师说,这个主意高,实在是高。那天她着急找薛涛,OK了以后,喊薛涛薛涛,里面回话了,是远在北京的大女儿,女儿问,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呀,没事,打错了。后来赵老师又找肖显志,按着选择键OK以后,就喊肖显志肖显志,说,显志呀,有个事跟你说说。可是里面又是女儿的回话,妈,我在广州呢,你有什么事吗?咳!又打错了。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赵老师用手机了。那天我问,赵老师你的手机呢。她说,前两天,天天开着机,也没有人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大家就想安慰老人家一下,一定要给赵老师打一个手机,让她找一下铃声响彻喜接电话的幸福感觉。可是我们全楼都问遍了,都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赵老师的日语不错,韩语也有个半拉架,英语也会“鼓捣猫”,当然说得最流利的是汉语了。那年在大连开亚洲儿童文学大会,来了不少外宾,赵老师在餐厅、电梯处见了人家,就用中、日、韩三国合在一起的语言和人家交谈。她的经验是,语速很慢,语调很轻,比如,“到找,(日语请)你的,是,GO(英语去),三,(需要手势配合)楼吗?康桑迷达(韩语谢谢)”。人家还真就点头了。看,听懂了。不会外语哪行呀,那时我们都特佩服赵妈妈。

赵老师对电脑的作用认识最高,她家里早就买了一个汉王笔等软件,学得也是特刻苦,只是现在的学电脑软件,说是简单,操作起来难度也很大。看到杂志社都上宽带了,人人都用电脑,赵老师就感慨颇多,不会电脑真是白活呀。我们就不怀好意地怂恿她说,你还得学开汽车呀。她当真了,是呢,不会开车真遗憾。

赵老师最喜欢的体育运动是游泳,去年冬天,我们到紫薇山庄搞研讨会,里面有一个游泳池,水温很好,别人都打保龄球玩麻将打扑克。她却一下水就是两个小时,我说您老可得悠着点呀。她问我你会游泳吗,我说我会狗刨。我下水以后,赵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是狗刨式的蛙泳。

赵老师挺幽默的,那天我们杂志社的食堂吃红烧肉,赵老师我们几个去晚了,肉没了,只剩下一锅汤。我和一个编辑就用勺子捞,捞得不屈不挠的,也捞上来不少的内容。赵老师站在旁边看了看,挺严肃地说,看来用勺子捞是不好使的,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取游泳衣去。

这就是赵老师,一个搞了一辈子儿童文学的人,她现在的实际年龄永远也就是二十多岁,多多少?你干嘛那么叫真呀!

赵老师,名字叫赵郁秀。她因在文学组织工作、培养新人方面成绩卓著,前不久又获得了辽宁省作家协会颁发的首届优秀会员“金桥奖”。哦,还有一个大奖——那是一块金光闪闪的奖牌,是辽宁省作家协会颁发命名的赵郁秀同志为辽宁省儿童文学著名社会活动家。

好了,搞儿童文学的朋友们,如果你们有机会来辽宁沈阳,一定要来认识一下这位德高望重的赵老师哟。

[补记说明]

那是好些年前了,《辽宁作家》向我约稿,让我写一写辽宁省儿童文学学会的老会长赵郁秀老师。我答应了,问,从哪个角度写呀?人家答,用那种即兴随意的方式来写吧,千万别写得拘谨了。

我对赵郁秀老师是非常敬重的,我们辽宁的儿童文学作家,五十岁多岁以下的朋友们,有很多的人都曾得到过赵老师的指导和关怀。于是,我就写了一篇人物类的短文。后来这篇小稿就发在《辽宁作家》上了,我也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年哪一期上了。最近,又有儿童文学界的朋友向我索稿子,也是要写赵老师的,于是,我又从老箱底里翻出来这篇陈稿,重新贴在这里了。现在看,稿子里有很多文字早已过时了,为了保持历史原貌,也没有再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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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你说」#
单田芳(1934年12月17日-2018年9月11日),出生于辽宁省营口市,是中国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作家。
1954年单田芳走上评书舞台。1995年,成立了北京单田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2007年1月26日,以作品《老店风云》宣布收山。2012年,获得第七届中国曲艺牡丹奖终身成就奖。他的作品有《三侠五义》《白眉大侠》等。2018年9月11日,著名评书艺术家单田芳因病在中日友好医院去逝,享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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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面包的天堂》
▍作者:鲍尔吉·原野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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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简介

鲍尔吉·原野,   蒙古族,内蒙古赤峰人。   出版散文集、短篇小说集72部。   作品获鲁迅文学奖、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人民文学奖、百花文学奖、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内蒙古文艺特殊贡献奖并金质奖章、赤峰市百柳文学特别奖并一匹蒙古马。   作品收入大、中、小学语文课文。   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沈阳马拉松协会名誉主席,赤峰学院文学院特聘教授。 (via.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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