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著名“法官”白居易判案时，是怎么写判决的？
北京一中院 2020-11-06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下邽（今陕西渭南）人，因曾任太子少傅，故世称“白傅”。晚年居洛阳香山，自号香山居士。贞元十六年（800）进士，贞元十八年（802）拔萃科考试后任秘书省校书郎、翰林学士、左拾遗等职，后历任江州司马及杭州、苏州、忠州刺史，官终刑部尚书。有诗歌作品集《白氏长庆集》遗世。
说起白居易，诸君先想起的是什么呢？是左迁九江郡时深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还是作为一名背包客，畅游马嵬驿，歌曰“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中的热爱，还是“花非花，雾非雾”中对于美好的追念和惋惜？
除了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白居易还是中国法律思想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法律思想家。他强调法制的作用，认为不能通过“猛政”“严刑”治理国家，而应当依靠君主“勤政令以抚之，推诚信以奉之”。主张“理大罪，赦小过”，认为只有通过大兴教化、大兴廉耻，才能减少犯罪。
白居易在其仕途的晚期曾在多地担任刺史之职。刺史是一个州的地方长官， “省察治状，黜陟能否，锻治冤狱”，对于地方政事，无所不包。在古代，行政兼理司法，地方的审判权完全归属各级行政长官，所以白居易也有长期审理案件的经历。
《白氏长庆集》中收录了白居易所撰写的判词一百零一道，在这些判词中均不列涉案的人名，而只是假设甲乙来拟写判词。白居易对自己的判词颇为得意，曾对人说：“日者，又闻亲友间说，礼、礼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传为准的。”
案情简介：
“得甲牛抵乙马死，乙请偿马价。甲云：在放牧处相抵，请赔半价。乙不伏。”
甲的牛抵死了乙的马，乙请求赔偿马的价值。甲辩称：是在放牧的地方抵死的，应当赔偿马的价值的一半。乙不接受。
依据当时的《唐律》，犬伤害他人牲畜的，应当赔偿他人的全部损失。如果是其他的牲畜之间相互抵杀、踏死之类的，应当赔偿他人全部损失的一半。做这样的区分，是因为我国在传统农业社会，耕畜作为基本生产资料，对农业生产极为重要。法律对于耕畜的保护也非常的重视。而犬类对于农业价值并不高，所以对于犬类给他人损失的赔偿规定比较严格。
这件官司直至白居易案下，白居易写下如下判词：
“马牛于牧，蹄脚难防，在故误而宜别。况日中出入，郊外寝讹：既谷量以齐驱，或风逸之相及。而牛孔阜，奋骍角而莫当；我马用伤，踠骏足而致毙。情非故纵，理合误论。在皂栈以来思，罚宜惟重；就桃林而招损，偿则从情。将息讼端，请征律典。当赔半价，误听过求。”
大意为，在放牧的地方，马牛之间争斗，踢蹄顶角的情况在所难免。对于因此造成死伤，要区分故意和过失。白天大家都把牛和马牵到郊外去休息活动，牛马多到经常发生接触。牛的个头很大，顶牛角时凶悍不可抵挡。致使他人之马的腿折伤，进而死亡。这不是故意放纵牲畜，应当按照过失论处。这种损害如果是在厩棚里发生的，应当按照重规定进行赔偿。如果是在放牧的地方发生的，应当按照轻的规定赔偿的规定。按照《唐律》的规定，赔偿半价即可，对于其他请求予以驳回。
白居易的判词，从文学的角度来说，行文简洁，文采闪烁，可读性强。从法理的角度来说，“不背人情，合于法意，比喻甚明”。在本道判例中，白居易在简短的意见中，先是分析了本案的起因，言明在放牧的过程中出现牛马相杀的现象，甚为常见。其次，牛之所有人虽然管束不当，对于损害的发生虽然存在一定的过错，但是并没有主观追求损害的发生。最后，白居易分析了案件发生的地点，区分了两种情形：如果是在厩棚中对他人牲畜造成的损害，应当承担较重的赔偿责任；如果发生在放牧的公共场所，则承担比较轻的赔偿责任。综上理由，依据《唐律》，应赔偿一半的损失。
虽然《唐律》的规定非常简单，但是白居易深发其意，分析了本案发生的各方面原因和条件，充分地释法说明，以服人心。
时过境迁，在如今我国的法律体系下，对于动物，已经不再区分耕畜、非耕畜的区分。依据我国侵权责任法的规定，一般情形下，饲养的动物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无过错责任。但能够证明损害是因被侵权人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的，可以不承担或者减轻责任。但是对于饲养烈性犬等危险动物，或者是违反管理规定，未对动物采取安全措施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绝对的无过错责任，一般情形下的免责事由不再适用。
中国古代的判词虽然数量很多，但是散佚极为严重，白居易的百道判词能够流传下来，殊为不易，更值得我们倍加珍惜。这些判词，既能让我们认识吟诗作赋之外一个别样的香山居士，更加能拓展我们中国对于古代法律的认识，提升我们作为炎黄子孙的民族自豪感。
北京一中院 2020-11-06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下邽（今陕西渭南）人，因曾任太子少傅，故世称“白傅”。晚年居洛阳香山，自号香山居士。贞元十六年（800）进士，贞元十八年（802）拔萃科考试后任秘书省校书郎、翰林学士、左拾遗等职，后历任江州司马及杭州、苏州、忠州刺史，官终刑部尚书。有诗歌作品集《白氏长庆集》遗世。
说起白居易，诸君先想起的是什么呢？是左迁九江郡时深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还是作为一名背包客，畅游马嵬驿，歌曰“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中的热爱，还是“花非花，雾非雾”中对于美好的追念和惋惜？
除了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白居易还是中国法律思想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法律思想家。他强调法制的作用，认为不能通过“猛政”“严刑”治理国家，而应当依靠君主“勤政令以抚之，推诚信以奉之”。主张“理大罪，赦小过”，认为只有通过大兴教化、大兴廉耻，才能减少犯罪。
白居易在其仕途的晚期曾在多地担任刺史之职。刺史是一个州的地方长官， “省察治状，黜陟能否，锻治冤狱”，对于地方政事，无所不包。在古代，行政兼理司法，地方的审判权完全归属各级行政长官，所以白居易也有长期审理案件的经历。
《白氏长庆集》中收录了白居易所撰写的判词一百零一道，在这些判词中均不列涉案的人名，而只是假设甲乙来拟写判词。白居易对自己的判词颇为得意，曾对人说：“日者，又闻亲友间说，礼、礼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传为准的。”
案情简介：
“得甲牛抵乙马死，乙请偿马价。甲云：在放牧处相抵，请赔半价。乙不伏。”
甲的牛抵死了乙的马，乙请求赔偿马的价值。甲辩称：是在放牧的地方抵死的，应当赔偿马的价值的一半。乙不接受。
依据当时的《唐律》，犬伤害他人牲畜的，应当赔偿他人的全部损失。如果是其他的牲畜之间相互抵杀、踏死之类的，应当赔偿他人全部损失的一半。做这样的区分，是因为我国在传统农业社会，耕畜作为基本生产资料，对农业生产极为重要。法律对于耕畜的保护也非常的重视。而犬类对于农业价值并不高，所以对于犬类给他人损失的赔偿规定比较严格。
这件官司直至白居易案下，白居易写下如下判词：
“马牛于牧，蹄脚难防，在故误而宜别。况日中出入，郊外寝讹：既谷量以齐驱，或风逸之相及。而牛孔阜，奋骍角而莫当；我马用伤，踠骏足而致毙。情非故纵，理合误论。在皂栈以来思，罚宜惟重；就桃林而招损，偿则从情。将息讼端，请征律典。当赔半价，误听过求。”
大意为，在放牧的地方，马牛之间争斗，踢蹄顶角的情况在所难免。对于因此造成死伤，要区分故意和过失。白天大家都把牛和马牵到郊外去休息活动，牛马多到经常发生接触。牛的个头很大，顶牛角时凶悍不可抵挡。致使他人之马的腿折伤，进而死亡。这不是故意放纵牲畜，应当按照过失论处。这种损害如果是在厩棚里发生的，应当按照重规定进行赔偿。如果是在放牧的地方发生的，应当按照轻的规定赔偿的规定。按照《唐律》的规定，赔偿半价即可，对于其他请求予以驳回。
白居易的判词，从文学的角度来说，行文简洁，文采闪烁，可读性强。从法理的角度来说，“不背人情，合于法意，比喻甚明”。在本道判例中，白居易在简短的意见中，先是分析了本案的起因，言明在放牧的过程中出现牛马相杀的现象，甚为常见。其次，牛之所有人虽然管束不当，对于损害的发生虽然存在一定的过错，但是并没有主观追求损害的发生。最后，白居易分析了案件发生的地点，区分了两种情形：如果是在厩棚中对他人牲畜造成的损害，应当承担较重的赔偿责任；如果发生在放牧的公共场所，则承担比较轻的赔偿责任。综上理由，依据《唐律》，应赔偿一半的损失。
虽然《唐律》的规定非常简单，但是白居易深发其意，分析了本案发生的各方面原因和条件，充分地释法说明，以服人心。
时过境迁，在如今我国的法律体系下，对于动物，已经不再区分耕畜、非耕畜的区分。依据我国侵权责任法的规定，一般情形下，饲养的动物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无过错责任。但能够证明损害是因被侵权人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的，可以不承担或者减轻责任。但是对于饲养烈性犬等危险动物，或者是违反管理规定，未对动物采取安全措施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绝对的无过错责任，一般情形下的免责事由不再适用。
中国古代的判词虽然数量很多，但是散佚极为严重，白居易的百道判词能够流传下来，殊为不易，更值得我们倍加珍惜。这些判词，既能让我们认识吟诗作赋之外一个别样的香山居士，更加能拓展我们中国对于古代法律的认识，提升我们作为炎黄子孙的民族自豪感。
【工作动态 | 为民行动，创新体验变动能——北京市广播电视局政务服务体验扫描之三】“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北京市广播电视局积极响应“放管服”改革，攻坚“一网通办”工作，率先开展“一把手走流程”活动并邀请多方代表前来参加政务服务体验，这是我局先行试点，率先组织政务服务体验的具体行动。7月底，先是我局党组书记、局长杨烁以企业代表和群众身份做了首个体验一线办事流程的人，他从咨询、取号、排队、填表、提交申报材料、关注办理过程，直到完成事项全流程办理。紧随其后，北京市广电局内部各处室人员也做了体验。近日，还邀请到市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区级单位代表、行业协会代表、企业代表和媒体代表共15名特约监督员进行政务服务全流程体验。之后立刻组织体验人员“找茬”“吐槽”，名为“吐槽”实则集各方力量进行“头脑风暴”。https://t.cn/A6bPcldg
未来可期！今天，渠县共签约项目30个总投资297.2亿元！
9月16日，渠县对外开放发展大会暨招商项目集中签约仪式盛大举行，现场签约30个、总投资297.2亿元重大产业项目和200亿融资战略协议，其中“三类500强”企业项目7个、总投资130.9亿元。市委常委、统战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出席会议讲话，县委书记、县长王飞虎作主旨演讲。
九月硕果累累，九月丹桂飘香。九月，是一个饱含收获的季节，更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上午9时，中国科学院院士谢华安，省农业农村厅二级巡视员董进智，达州市委常委、统战部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和来自“3类500强”、全国知名企业、商界精英及渠县籍在外乡友，特邀来宾及新闻媒体，共计500余人相约美丽的碧瑶湾，齐聚一堂，共话合作发展、共诉友谊乡情、共享渠县机会、共创美好未来。
渠县人民政府与阿里巴巴蚂蚁金服集团、中铁文旅投资集团、四川铁投集团、四川一品天下投资管理有限公司、重庆帮豪种业股份有限公司等进行了现场集中签约。现场签约30个、总投资297.2亿元重大产业项目和200亿融资战略协议，其中“三类500强”企业项目7个、总投资130.9亿元。
中共达州市委常委、统战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受市委书记包惠、市长郭亨孝的委托，代表中共达州市委、达州市人民政府和700万达州人民，向莅临会议的各位嘉宾、各位企业家朋友表示真诚的欢迎！向长期以来关心支持达州经济社会发展的各界人士，表示衷心的感谢！对投资合作项目的签约，表示热烈的祝贺！她希望签约的企业，认真履行投资协议，派出强有力的班子队伍，高效推进项目建设，确保签约项目如期开工、加快建设、早日达产，并吸引更多的上下游企业延链、补链、强链发展，在高效务实的合作中实现加快发展、企地双赢。要求渠县要全力支持项目建设，凡是能够提供的优惠政策，竭尽全力予以提供；凡是可以协调解决的问题，第一时间予以协调解决，创造一切条件，调动积极因素，为项目建设顺利推进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表示市委、市政府将坚定支持渠县发展，坚定支持落户企业建设运营，我们也期待更多的企业、更多的项目落户达州、布局渠县，共同分享达州改革发展红利，共同开创更加美好的未来！
会上，王飞虎作主旨演讲。他说，渠县举行对外开放发展大会暨招商项目集中签约仪式，是贯彻落实中央抓好“双统筹”推动“双循环”战略部署、省委十一届七次全会、市委四届九次全会精神，主动融入“双城圈”、建好“示范区”的具体行动，是渠县推进高水平开放新的里程碑，必将对渠县实现“一区、三地、一城”新定位注入强大动力，全力助推渠县实现高质量、高颜值、高品质、高效能发展。
王飞虎说，渠县的开放历经了千山万水，开放的渠县仍需跋山涉水。只有更高水平开放，构建起全过程、全方位、全领域对外开放格局，才能“建设巴文化文旅融合示范区，打造川渝优质特色农产品供应示范地、产业承接示范地、高品质生活宜居地、最美生态滨江公园城市”，实现“经济总量冲刺700亿、城市规模建成双70”目标。
王飞虎表示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化优势为胜势。转化利用好资源优势，转化利用好交通优势，转化利用好文化优势。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做强城市提升能级。加快建设宕渠新城，坚持城市向北、拥江发展，彰显“千年一城”的独特魅力。加快推进东城产城一体，以省级经开区为核心，建设产城融合新城，重点打造“十大特色园区”，以人活城、以产兴城、产城融合。加快老城更新改造，抢抓老旧小区改造政策机遇，推动北大街铸石厂、果酒厂片区更新等，建设“城市会客厅”和“城市阳台”，变“工业锈带”为“生活秀带”。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做强新支撑。升级“7+3”现代农业。做稳粮油、做响黄花、做深生猪、做大柑柠、做强水产、做活双椒、做美竹业，推动现代化农业园区、农产品精深加工园区、农业科技园区三区齐发，实现从农业大县向农业强县跨越。壮大“3+2”现代工业。集群发展千亿级轻工纺织服饰、现代建筑建材家居、农产品加工和智能装备制造、能源化工产业。提质“4+3”现代服务业。做强商贸、现代物流、电商、文旅4大支柱型服务业，扶持教育培训、医疗康养、家政服务3大成长型服务业。培育一批300亿级、500亿级、千亿级的主导产业集群，构建特色现代产业体系，夯实县域发展硬核支撑。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推动改革开放。加大改革力度，做实要素保障专班，深化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聚焦“人、钱、地”三大核心要素，吸引人、留住人，打开渠县智能制造“无限空间”。打造投资高地，紧盯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京津冀和“双城圈”，招大引强、招高引新、招才引智、招校引院，扩大“5类500强”俱乐部，打造开放型经济发展新高地。强化区域互动，与重庆江津区、成都新都区缔结“友好城市”，与山西云州唱好“黄花双城记”，与重庆潼南共唱“柠檬双城记”，探索省际（区际）经济合作区、“飞地经济”等产业协作模式，推动“渠县造”走向更大国际国内市场。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优化营商环境。对标国际化、市场化、法制化营商环境标准，打造“营商环境最优、市场机制最活、改革探索领跑”县。持续推进“最多跑一次”改革，严格执行“一枚印章管审批”，推行一证办、就近办、随时办、马上办、帮你办、全天办，作响“賨快办”品牌。持续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健全政策体系，完善制度设计，加强制度供给，政府带头讲诚信，全面兑现优惠政策，增加企业和企业家的获得感、荣誉感。持续维护好企业合法权益，喊响并践行“有求必应、无事不扰，真抓实干、马上就办”，全生命周期做好服务，营造市场有序、政府有为、企业有利的“清亲”政商关系，打造良好的金融生态、法治生态、产业生态。
华西希望集团、深圳心里程控股集团、中化现代农业四川有限公司、万达集团、铁投广润集团、北京渠县联谊支乡协会、广东渠县联谊支乡协会、重庆渠县联谊支乡协会、中国农业发展银行渠县支行等知名企业、商界精英、乡友、金融机构代表分别发言。
县委副书记张宇科致辞，县委常委、副县长唐令彬主持会议，县委常委、统战部长吴中凡作渠县产业招商推介。
县领导何世斌、侯雪轶、彭汉、陈国斌、李国洲、李秋、徐远航、王欢等出席会议。
9月16日，渠县对外开放发展大会暨招商项目集中签约仪式盛大举行，现场签约30个、总投资297.2亿元重大产业项目和200亿融资战略协议，其中“三类500强”企业项目7个、总投资130.9亿元。市委常委、统战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出席会议讲话，县委书记、县长王飞虎作主旨演讲。
九月硕果累累，九月丹桂飘香。九月，是一个饱含收获的季节，更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上午9时，中国科学院院士谢华安，省农业农村厅二级巡视员董进智，达州市委常委、统战部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和来自“3类500强”、全国知名企业、商界精英及渠县籍在外乡友，特邀来宾及新闻媒体，共计500余人相约美丽的碧瑶湾，齐聚一堂，共话合作发展、共诉友谊乡情、共享渠县机会、共创美好未来。
渠县人民政府与阿里巴巴蚂蚁金服集团、中铁文旅投资集团、四川铁投集团、四川一品天下投资管理有限公司、重庆帮豪种业股份有限公司等进行了现场集中签约。现场签约30个、总投资297.2亿元重大产业项目和200亿融资战略协议，其中“三类500强”企业项目7个、总投资130.9亿元。
中共达州市委常委、统战部长、总工会主席胡杰受市委书记包惠、市长郭亨孝的委托，代表中共达州市委、达州市人民政府和700万达州人民，向莅临会议的各位嘉宾、各位企业家朋友表示真诚的欢迎！向长期以来关心支持达州经济社会发展的各界人士，表示衷心的感谢！对投资合作项目的签约，表示热烈的祝贺！她希望签约的企业，认真履行投资协议，派出强有力的班子队伍，高效推进项目建设，确保签约项目如期开工、加快建设、早日达产，并吸引更多的上下游企业延链、补链、强链发展，在高效务实的合作中实现加快发展、企地双赢。要求渠县要全力支持项目建设，凡是能够提供的优惠政策，竭尽全力予以提供；凡是可以协调解决的问题，第一时间予以协调解决，创造一切条件，调动积极因素，为项目建设顺利推进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表示市委、市政府将坚定支持渠县发展，坚定支持落户企业建设运营，我们也期待更多的企业、更多的项目落户达州、布局渠县，共同分享达州改革发展红利，共同开创更加美好的未来！
会上，王飞虎作主旨演讲。他说，渠县举行对外开放发展大会暨招商项目集中签约仪式，是贯彻落实中央抓好“双统筹”推动“双循环”战略部署、省委十一届七次全会、市委四届九次全会精神，主动融入“双城圈”、建好“示范区”的具体行动，是渠县推进高水平开放新的里程碑，必将对渠县实现“一区、三地、一城”新定位注入强大动力，全力助推渠县实现高质量、高颜值、高品质、高效能发展。
王飞虎说，渠县的开放历经了千山万水，开放的渠县仍需跋山涉水。只有更高水平开放，构建起全过程、全方位、全领域对外开放格局，才能“建设巴文化文旅融合示范区，打造川渝优质特色农产品供应示范地、产业承接示范地、高品质生活宜居地、最美生态滨江公园城市”，实现“经济总量冲刺700亿、城市规模建成双70”目标。
王飞虎表示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化优势为胜势。转化利用好资源优势，转化利用好交通优势，转化利用好文化优势。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做强城市提升能级。加快建设宕渠新城，坚持城市向北、拥江发展，彰显“千年一城”的独特魅力。加快推进东城产城一体，以省级经开区为核心，建设产城融合新城，重点打造“十大特色园区”，以人活城、以产兴城、产城融合。加快老城更新改造，抢抓老旧小区改造政策机遇，推动北大街铸石厂、果酒厂片区更新等，建设“城市会客厅”和“城市阳台”，变“工业锈带”为“生活秀带”。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做强新支撑。升级“7+3”现代农业。做稳粮油、做响黄花、做深生猪、做大柑柠、做强水产、做活双椒、做美竹业，推动现代化农业园区、农产品精深加工园区、农业科技园区三区齐发，实现从农业大县向农业强县跨越。壮大“3+2”现代工业。集群发展千亿级轻工纺织服饰、现代建筑建材家居、农产品加工和智能装备制造、能源化工产业。提质“4+3”现代服务业。做强商贸、现代物流、电商、文旅4大支柱型服务业，扶持教育培训、医疗康养、家政服务3大成长型服务业。培育一批300亿级、500亿级、千亿级的主导产业集群，构建特色现代产业体系，夯实县域发展硬核支撑。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推动改革开放。加大改革力度，做实要素保障专班，深化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聚焦“人、钱、地”三大核心要素，吸引人、留住人，打开渠县智能制造“无限空间”。打造投资高地，紧盯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京津冀和“双城圈”，招大引强、招高引新、招才引智、招校引院，扩大“5类500强”俱乐部，打造开放型经济发展新高地。强化区域互动，与重庆江津区、成都新都区缔结“友好城市”，与山西云州唱好“黄花双城记”，与重庆潼南共唱“柠檬双城记”，探索省际（区际）经济合作区、“飞地经济”等产业协作模式，推动“渠县造”走向更大国际国内市场。
实现这一宏伟目标，我们将坚定不移优化营商环境。对标国际化、市场化、法制化营商环境标准，打造“营商环境最优、市场机制最活、改革探索领跑”县。持续推进“最多跑一次”改革，严格执行“一枚印章管审批”，推行一证办、就近办、随时办、马上办、帮你办、全天办，作响“賨快办”品牌。持续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健全政策体系，完善制度设计，加强制度供给，政府带头讲诚信，全面兑现优惠政策，增加企业和企业家的获得感、荣誉感。持续维护好企业合法权益，喊响并践行“有求必应、无事不扰，真抓实干、马上就办”，全生命周期做好服务，营造市场有序、政府有为、企业有利的“清亲”政商关系，打造良好的金融生态、法治生态、产业生态。
华西希望集团、深圳心里程控股集团、中化现代农业四川有限公司、万达集团、铁投广润集团、北京渠县联谊支乡协会、广东渠县联谊支乡协会、重庆渠县联谊支乡协会、中国农业发展银行渠县支行等知名企业、商界精英、乡友、金融机构代表分别发言。
县委副书记张宇科致辞，县委常委、副县长唐令彬主持会议，县委常委、统战部长吴中凡作渠县产业招商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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