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感冒终于好了可以看歌词试音了之前差点等哭,Andy这首生贺歌里我最喜欢的角色部分是朝小树,“观鱼尺雪间 青锋万仞连 亭外春风出水入云边”,实际上这也是(在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企划甚至不知道这首生贺歌应该长什么样之前)第一句成型的歌词,我哥当时在梦里想起来醒了记的,第一版韵脚也和现在不一样是“万刃青锋似云绦,出水入云赴龙朝”

后来我按统一韵补全的版本是“万刃青锋似盘绦 观鱼尺雪间 亭外春风等闲顾 出水入云边”,加了朝二哥的关键词春风亭,最后在交给作编曲确定词格之后因为我在写阴间作业分身乏术,哥按照整体的风格把歌词又重新整理了一遍,删除了一些角色改了一些词,所以现在有很多段落都是我们两个合作的成果你写一点我改一点,不停打磨和推敲,变换词汇和顺序尽量形成比较和谐的整体,属于是一个黏黏糊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说实话给Andy的生日写原创歌也只是灵光一线的念头,希望能在坑里留下一点他独有的,与其他人无关的,纯纯粹粹体现粉丝们的爱的东西,但是一个人拿主意和做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一天晚上我只是抱着说着玩的态度和哥提了提,如果她不回答那这个想法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哥很积极地响应了这个企划,而且真的就我们两个人把歌词写了出来,现在想想还挺不可思议的毕竟有几十个角色归类和概括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很大的工程,今年能机缘巧合被介绍认识可以和我一起喜欢Andy On的人是意外之喜,现在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和我一起当单推人的朋友,但是足够了,哥给我脆弱精神上的支持让我勉勉强强不至于在悲惨网课骤然分手和漫长隔离里直接疯掉,很高兴能遇见哥,总之如果这个月末之前能拿到成品歌曲的话也当送你的礼物吧@胆略兼人何家安

莎莎:

自你走后,春去秋来,在很多人眼里,时光依旧荏苒,岁月依旧如歌,每天上班,下班,煮饭,休息,过日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变,生活依旧充满希望。

可是,有些地方变了,就像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永远远失去了。你走后,你老姐哭了三天三夜,至今依旧会红着眼眶想起你,你爹到今天不敢去埋你的地方,走路都要绕着,但我们知道,你爹比任何人还要想念你。莎莎啊,自你走后,你老姐连人际关系都懒得经营了,觉得朋友啥的,随缘就好,有时候跟人打交道还不是跟遛狗来的幸福温暖,我知道,作为狗狗,你对我的好日月可鉴,就算生病那几天,我回家你依然用力跳起来逗我开心。

莎莎啊,你姐姐就是个普通女子,胸无大志,只愿家人安康,知己二三,闲时游山玩水,同行之人能同归,便是心满意足,你姐至今没啥成就,唯一运气爆棚就是遇上你姐夫,你要记住,你姐未必勤劳贤惠懂事,但你姐夫一定正直善良宽厚,你姐夫为了照顾好你姐,又当老公又像爹,他把我保护的很好,让我有更多勇气去实现梦想。

莎莎,其实我的梦想里一直是把你计划在内的,我刚带你去登山,赏花,踏雪,我还想攒钱给你盖个游泳池,可是,当我有能力了,你不等我了。

莎莎,你有时候不乖,会吓人,会闯祸,还会跟别的狗子争风吃醋,可是我们爱你,就像你爱我们一样,即使不完美,也是最可爱的毛孩子。

莎莎,别担心,我们都很好,只是有时候,会很想很想你,你现在在哪里,是边成一阵风?一片云,还是一棵小树,一只偶尔会飞到我肩头的小蝴蝶?不管你在哪里,记得哦,要乖,不要难过,再另一个时空,姐姐一家人永远爱你。

你眼里最完美的姐姐:夏玉婷


2021年10月12日 https://t.cn/RxBqWV6

经典美文 :
语言大师
叶圣陶笔下

印光法师

弘一法师

文 / 叶圣陶《两法师》

在到功德林去会见弘一法师的路上,我怀着似乎从来不曾有过的洁净的心情;

也可以说带着渴望。

弘一法师就是李叔同先生,我对于他的书画篆刻都中意。

以后数年,听人说李先生已经出了家,在西湖某寺,现在称弘一了。

于是不免向丰子恺先生询问关于弘一法师的种种。

十分感兴趣之余,自然来了见一见的愿望。

以后遇见子恺先生,他常常告诉我弘一法师的近况。

记得有一次给我看弘一法师的来信,中间有 “ 叶居士 ” 云云,

我看了很觉惭愧,虽然 “ 居士 ” 不是什么特别的尊称。

一天,我去上班,劈面来三辆人力车。

最先是个和尚,我并不介意。

第二是子恺先生,他惊喜似地向我点头。

我也点头,心里就闪电般想起 “ 后面一定是他 ”。

人力车夫跑得很快,第三辆一霎经过时,

我见坐着的果然是个和尚,清癯的脸,颔下有稀疏的长髯。

我的感情有点激动,“ 他来了!”

这样想着,屡屡回头望那越去越远的车篷的后影。

第二天,就接到子恺先生的信,约我星期日到功德林去会见。

弘一法师是深深尝了世间味,探了艺术之宫的,

却回过来过那种通常以为枯寂的持律念佛的生活,

他的态度该是怎样,
他的言论该是怎样,
实在难以悬揣。

走上功德林的扶梯,被侍者导引进那房间时,近十位先到的人恬静地起立相迎。

靠窗的左角,正是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站着那位弘一法师,带笑的容颜,细小的眼眸子放出晶莹的光。

丏尊先生给我介绍之后,叫我坐在弘一法师的侧边。

弘一法师坐下来之后,就悠然数着手里的念珠。

我想一颗念珠一声 “ 阿弥陀佛 ” 吧,

本来没有什么话要向他谈,见这样更沉入近乎催眠状态的凝思,言语是全不需要了。

可怪的是在座一些人,
或是他的旧友,
或是他的学生,

在这难得的会晤时,似乎该有好些抒情的话与他谈,然而大家也只默然。

未必因僧俗殊途,尘净异致,而有所矜持吧。

或许他们以为这样默对一二小时,已胜于十年的晤谈了。

晴秋的午前,时光在恬然的静默中经过,觉得有难言的美。

随后又来了几位客,向弘一法师问几时来的,到什么地方去那些话。

他的回答总是一句短语,可是殷勤极了,有如倾诉整个心愿。

因为弘一法师是过午不食的,十一点钟就开始聚餐。

我看他那曾经挥洒书画、弹奏钢琴的手郑重地夹起一荚豇豆来,欢喜满足地送入口中去咀嚼的那种神情,真惭愧自己平时的乱吞胡咽。

“ 这碟子是酱油吧?”

以为他要酱油,某君想把酱油碟子移到他前面。

“ 不,是这个日本的居士要。”

果然,这位日本人道谢了,法师于无形中体会到他的愿欲。

石岑先生爱谈人生问题,著有《人生哲学》,席间他请弘一法师谈些关于人生的意见。

“ 惭愧 ”,

弘一法师虔敬地回答,
“ 没有研究,不能说什么。”

我想,问他像他这样的生活,达到了怎样一种境界,或者比较落实一点儿。

然而健康的人不自觉健康,哀乐的当时也不能描状哀乐;

境界又岂是说得出的。

我就把这意思遣开,从侧面看弘一法师的长髯以及眼边细密的皱纹,出神久之。

饭后,他说约定了去见印光法师,谁愿意去可同去。

印光法师这个名字知道得很久了, 并且见过他的文钞,是现代净土宗的大师,自然也想见一见。

同去者计七八人。

决定不坐人力车,弘一法师拔脚就走,我开始惊异他步履的轻捷。

他的脚是赤着的,穿一双布缕缠成的行脚鞋。

这是独特健康的象征啊,同行的一群人哪里有第二双这样的脚。

惭愧,我这年轻人常常落在他背后。

我在他背后这样想:
他的行止笑语,真所谓纯任自然,使人永不能忘,然而在这背后却是极严谨的戒律。

丏尊先生告诉我,他曾经叹息中国的律宗有待振起,可见他是持律极严的。

他念佛,他过午不食,都为的持律。

但持律而到达非由 “ 外铄 ” 的程度,人就只觉得他一切纯任自然了。

似乎他的心非常之安,躁忿全消,到处自得;

似乎他以为这世间十分平和,十分宁静,自己处身其间,甚而至于会把它淡忘。

他与我们差不多处在不同的两个世界。

到新闸太平寺,有人家借这里办丧事,乐工以为吊客来了,预备吹打起来,

及见我们中间有一个和尚,而且问起的也是和尚,才知道误会,

说道:
“ 他们都是佛教里的。”

寺役去通报时,弘一法师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大袖僧衣来

( 他平时穿的,袖子与我们的长衫袖子一样 ),

恭而敬之地穿上身,眉宇间异样地静穆。

我是欢喜四处看望的,见寺役走进去的沿街的那个房间里,有个躯体硕大的和尚刚洗了脸,背部略微佝着,我想这一定就是了。

果然,弘一法师头一个跨进去时,就对这位和尚屈膝拜伏,动作严谨且安详,

我心里肃然,有些人以为弘一法师该是和尚里的浪漫派,看见这样可知完全不对。

印光法师的皮肤呈褐色,肌理颇粗,一望而知是北方人;

头顶几乎全秃,发光亮;

脑额很阔;

浓眉底下一双眼睛这时虽不戴眼镜,却用戴了眼镜从眼镜上方射出眼光来的样子看人,嘴唇略微皱瘪,大概六十左右了,

弘一法师与印光法师并肩而坐,正是绝好的对比,一个是水样的秀美,飘逸,一个是山样的浑朴,凝重。

弘一法师合掌恳请了:
“ 几位居士都欢喜佛法,有曾经看了禅宗的语录的,

今来见法师,请有所开示,慈悲,慈悲。”

对于这 “ 慈悲,慈悲 ” 感到深长的趣味。

“ 嗯,看了语录,看了什么语录?”

印光法师的声音带有神秘味,我想这话里或者就藏着机锋吧。

没有人答应。

弘一法师就指石岑先生,说这位先生看了语录的。

石岑先生说也不专看哪几种语录,只研究过法相宗的义理。

这就开了印光法师的话源。

“ 他说学佛须要得实益,徒然嘴里说说,作几篇文字,没有道理。

他说人眼前最紧要的事情是了生死,生死不了,非常危险。

他说某先生只说自己才对,别人念佛就是迷信,真不应该。”

他说来声色有点儿严厉,间以呵喝。

弘一法师再作第二次恳请,希望于儒说佛法会通之点给我们开示。

“ 印光法师说二者本一致,无非教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等等。

不过儒家说这是人的天职,人若不守天职就没有办法。

佛家用因果来说,那就深奥得多。

行善就有福,行恶就吃苦。

人谁愿意吃苦呢?”

他的话语很多,有零星的插话,有应验的故事,从其间可以窥见他的信仰与欢喜。

他显然以传道者自任,故遇有机缘不惮尽力宣传。

弘一法师似乎春原上一株小树,毫不愧怍地欣欣向荣,却没有凌驾旁的卉木而上之的气概。

在佛徒中,这位老人的地位崇高极了,从他的文钞里,有许多的信徒恳求他的指示,仿佛他就是往生净土的导引者。

弘一法师第三次 “ 慈悲,慈悲 ” 地恳求时,是说这里有讲经义的书,可让居士们 “ 请 ” 几部回去。

这个 “ 请 ” 字又有特别的味道。

房间的右角里,线袋、平袋的书堆着不少,不禁想起外间纷纷飞散的那些宣传品。

我分到黄智海演述的《阿弥陀经白话解释》,

大圆居士说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讲义》,

李荣祥编的《印光法师嘉言录》三种。

于是弘一法师又屈膝拜伏,辞别。

印光法师点着头,从不大敏捷的动作上显露他的老态。

待我们都辞别了走出房间,弘一法师伸两手,郑重而轻捷地把两扇门拉上了。

随即脱下那件大袖的僧衣,就人家停放在寺门内的包车上,方正平帖地把它摺好包起来。

弘一法师就要回到江湾子恺先生的家里,石岑先生予同先生和我就向他告别。

这位带有通常所谓仙气的和尚,将使我永远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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