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以为，那些来恭敬我们的人，都是真正的朋友，都是应该善待的客人。而实际上，那些喜欢用语言来讨好我们的人，往往口蜜腹剑，内心对我们早就是百般抵触。相反那些对我们总是直言不讳，让我们感到不爽的人，往往才是成全我们的贵人，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就像唐太宗离不开魏征，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面镜子。

【许倬云：历史是治疗集体健忘症的药方】

“人类的历史是人类过去经历的整体。我们日常语言中所称的史事，其实都不过是这个整体历史中的一些枝节片段。枝节与片段并不能孤立，在时序上，每一个片段都有前面无数的因，后面无穷的果。在空间上，每一枝节也有旁延的牵绊与关联，很难将一件史事完全与其他相关的事件切开。”

“正由于人类的整体经历如此的复杂，始有历史这样一个学科，致力于厘清错综的时空关系。同时，也正因为历史整体的不可分割性，如何分割可以处理的史事单位，即是永远聚讼的难题。由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横看成岭侧成峰，一件史事必然呈现不同的面貌。“

“于是，即使已经整理得相当程度清楚的某一史事，由于讨论的角度已改变，前人认为已清楚的史事，又必须由另一史事学工作者加以新的解释。“https://t.cn/AimFE3af

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卡拉马佐夫兄弟》：
这部作品分析舞蹈和舞台技术是没有意义的，大幅精简，只用适当的语言，且用尽了。
这两个小时里，我们呼吸的不是天桥剧场的空气，而是艾夫曼、拉赫玛尼诺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带来的纯粹的“俄罗斯的灵魂”。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见神的人，他的作品之所以伟大——毫无疑问《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小说，不是因为他在说，而是上帝借他，把真理说给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