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能是媒体圈最撕裂的一晚,有人在质疑,有人在愤怒,有人在反思。究竟什么才是媒体伦理和新闻专业主义,记录和煽情的分界点又在哪里?真相需要拼接么?故事需要扩容么?在众多的灾难报道中,读者终于不再买非虚构人物故事的帐了,只想看真材实料的进展,这究竟是大家的媒介素养进步了,还是在繁忙的生活中多了一份凉薄?自2019年参与凉山那场山火寻找遇难者家属之后,我好像再也不想触及灾难新闻的领域,但当我看到这些矛盾的声音还是会忍不住反问自己,也许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悲痛者都以回避的方式消化悲伤,也许不是所有的遇难者家属都和我遇到的一样噤声,也许媒体的采访对于部分人来说不是侵扰而是安抚和帮助,毕竟倾诉本身就是化解伤痛的一种方式,而舆论也是弱者追寻权益的一种“武器”。
不过这种讨论还是有意义的,在快餐式的信息社会下,这种讨论也会给媒体敲响警钟,眼泪兑现流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追问一下自己的方式是否适当,在时效性和突破难度两座大山下,反复告诫自己,正在记录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待梳理成文的故事。也希望大家能给媒体一些容量,给新闻理想一些余地吧,我想这场批驳里最多的是离开新闻阵地的人,曾经或许是传媒的学生,现在是学者,或从事了其他行业,也应该知道,学新闻或许可以出于兴趣,但在这个时代做新闻的人,多少出于一种孤执的勇气。
不过这种讨论还是有意义的,在快餐式的信息社会下,这种讨论也会给媒体敲响警钟,眼泪兑现流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追问一下自己的方式是否适当,在时效性和突破难度两座大山下,反复告诫自己,正在记录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待梳理成文的故事。也希望大家能给媒体一些容量,给新闻理想一些余地吧,我想这场批驳里最多的是离开新闻阵地的人,曾经或许是传媒的学生,现在是学者,或从事了其他行业,也应该知道,学新闻或许可以出于兴趣,但在这个时代做新闻的人,多少出于一种孤执的勇气。
昨天可能是媒体圈最撕裂的一晚,有人在质疑,有人在愤怒,有人在反思。究竟什么才是媒体伦理和新闻专业主义?记录和煽情的分界点又在哪里?真相需要拼接么?故事需要扩容么?在众多的灾难报道中,读者终于不再买非虚构人物故事的帐了,只想看真材实料的进展,这究竟是大家的媒介素养进步了,还是在自己冗乱的生活中多了一份凉薄?自2019年参与凉山那场山火寻找遇难者家属之后,我好像再也不想触及灾难新闻的领域,但当我看到这些言论还是会反思,也许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悲痛者都以回避的方式消化悲痛,也许不是所有的遇难者家属都和我遇到的一样噤声,也许媒体的采访对于某一部分人来说不是侵扰而是帮助和安抚,毕竟倾诉本身就是化解伤痛的一种方式。不过这种讨论是有意义的,在快餐式的信息社会下,这种讨论或许也会给媒体敲响警钟,追问一下自己的方式是否适当,在时效性和突破难度两座大山下,反复告诫自己,正在记录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待整理成文的故事。也希望大家能给媒体一些容量,给新闻理想一些余地吧,我想这场批驳里最多的是离开新闻阵地的人,曾经或许是传媒的学生,现在是学者,或从事了其他行业,也应该知道,学新闻或许可以出于兴趣,但在这个时代做新闻出于勇气。
新闻专业主义的概念于我而言已经非常遥远而模糊,但起码新闻不是煽情的故事,它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提供情感链接,为受众提供情绪价值不是新闻的任务,提供有效的事实和信息才是。
像人物那篇发得如此之早,在搜救结果没出来之前就已经把遇难者的生平掘地三尺挖出来了,我不懂这篇文章的意义是什么。有时候所谓“要去了解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这种行为动机是很虚伪的,起码在灾难发生初期它的优先等级并不优于保护遇难者家属亲朋免受二次伤害。
像人物那篇发得如此之早,在搜救结果没出来之前就已经把遇难者的生平掘地三尺挖出来了,我不懂这篇文章的意义是什么。有时候所谓“要去了解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这种行为动机是很虚伪的,起码在灾难发生初期它的优先等级并不优于保护遇难者家属亲朋免受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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