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年即将结束的时候,我读了费里尼先生矫揉造作又充满创造力的做梦笔记,不可否认,我非常喜欢意大利一以贯之的“哗众取宠”的生活姿态,那种必须吵吵闹闹着,大声喧哗着表达生活的艺术气息,像极了所有古老的仪式,当然这个部分的根基是国人无缝理解的“家庭人伦观”,我用了矫揉造作这种说法是用以中观的评价那些发表部分的梦,你看到根本不在作者授意的范围内,编辑毫无意义的把粗俗的词语“屁股”改成了“美臀”等 ,这看上去是浪费时间,另外我喜欢费里尼那种总是和名人共处的梦,这无疑是自嘲他自己—博尔赫斯的杂书馆#哲学##文学##梦##艺术##意大利##电影##传记#
梁文道在香港文化界具备特殊的位置 ,这是一个向北看的“南人”就是抛开他的哲学背景,起码他做到了以传媒人的姿态在传统文化和“香港独有的文化系统”之间寻求一个破口,虽尚达不到桥梁的作用,但也是当世罕有的态度极为正确的传媒人了,至于学养方面,他也是读书很杂的人,不过如他自己所说,大部头经典因为小时候读坏书可能涉猎的少了一点,你从他行文求简便可见一斑—博尔赫斯的杂书馆#哲学##文学##读书#
在众多被时间侵袭的名字里,这是个历久弥新的老胖子的名字,在他混乱、疯狂而又克制、强迫的辉煌人生里,他被海明威拒绝合作,曾和斯坦贝克、达利、钱德勒都共事过,他称“伍迪·艾伦”是个国家公园的名字,又觉得“很美又蠢”的英格丽·褒曼应该接受自己对影片的绝对看法,他说特吕弗等一帮法国电影新浪潮旗手是“新流浪汉派”,又因安东尼奥尼《放大》谦虚的自愧不如,他像个令人讨厌的暴君,又是个胆小脆弱的胖子,他在大喊大叫中漠然的离开,骨灰撒在太平洋里,但无可否认,他的电影是时间中一个重要而闪光的标记—博尔赫斯的杂书馆#哲学##电影##传记##希区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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