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老铁篇

2020年6月7日


六月已经过去一周了,我终于又来了一次俱乐部。俱乐部第九赛季的联赛已经开打了,大家也都虎视眈眈地准备在我这个新人身上刷分。事实也如此,这一天我在俱乐部打出了一个十二连败…… 实在是痛心疾首。

不过“写故事”的工作还要继续。
要说这些油腻大叔们谁能让你最快记住,那我想应该就是接下来要聊的这位。每次去俱乐部,你总会听到有人在喊“Goal!!!”,“C~罗!”。顺着声音看过去,你会发现一位可爱的老大哥,时而激动的跳起,时而又美滋滋地炫耀着自己的球技。他时常就是俱乐部中最“吵闹”的那一个,这就是今天故事的主角——老铁。

老铁当然不姓铁。不过因为多年来一直在用“铁骑天命”这个网名,所以后来就被人简称为“老铁”。铁哥差不多有大我十岁,是土生土长的厦门人。自由职业的他也是资深的足球、实况足球爱好者。几乎每周都会去踢足球,每周都会来打实况足球游戏。今天的“采访”和上次稍有不同:铁哥惊人的语速以及缜密的逻辑,让我几乎不用再提什么词。

最早铁哥也是不怎么看球、踢球的,身体也比较弱。但是靠着后天的锻炼,他逐渐成为了学校运动队的队长,并在各类赛跑比赛中多次拿到冠军。高中以后,在身边一群狂热球迷的带动下,铁哥也终于开始了他的“足球生涯”。一旦踢起球来,他一定要踢前锋。那时的条件并不好,基本只能在水泥地野草地上踢。铁哥腿上至今都留有那时踢球时留下的伤痕。

1994年,美国世界杯。铁哥在身边同学们的带动下也开始喜欢上了足球。那时满大街都是AC米兰、巴西、阿根廷的球迷。桀骜的阿铁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地”开始喜欢国际米兰以及哥伦比亚。
在铁哥眼里哥伦比亚的球员大部分踢起球来都很“独”,这正好和他当时踢球的风格很像。也正因为这样,刚进入大学时在有着“欺负新生”传统的系足球队里,铁哥很不受欢迎。在和欺负人的学长们闹过不少矛盾之后,铁哥受到了隔壁计算机系队的邀请,还在那里穿上了象征核心位置的10号球衣。尽管这样会得罪原来队里的老生,甚至辅导员。但桀骜的铁哥才不管那些,能够开心地踢球才是最重要的。
后来也是在另一位好友老刀的提醒下我才得知,原来当年的阿铁是福建省的高考理科状元。嘿,俱乐部里的老大哥们个个都不简单啊。后来当我找到铁哥求证的时候,谦虚的老铁还在“解释”:第一是因为有体育加分,如果不算体育加分是全省第三。

1995年厦门大学,铁哥大一军训时的合影(自下向上,第一排右数第三位)

2003年,铁哥留意到了当时还只有十七八岁的C罗。自那时起,C罗成为了他一生挚爱的那一位球员。
而作为国际米兰的球迷却是孤独的,当然是06年之前的那十几年。用铁哥的话说,每天看到的消息都是AC米兰又夺冠了,AC米兰又签下了好球员。而关于国际米兰,基本只剩下一个小标题:球员黑洞。
2009年夏天,C罗以创纪录的身价加盟了皇家马德里。从那时起,铁哥钟爱的球队又多了皇马这一支银河战舰。纵观整个球员生涯,C罗的主要俱乐部成就也基本都是在皇马取得的。那些年,作为皇马以及C罗的球迷确实是幸福的。

又是1994年,也是在同学的带动下。铁哥第一次接触到了足球游戏,不过最早玩的那款还是小霸王一类机器的卡通式足球游戏。也就是在那几年,第一代Play Station开始在国内流行。当看到PS1中的游戏画面时,铁哥等一众小伙伴顿时被惊艳到了。自那时起,铁哥真正开始接触到了实况足球游戏。虽然很喜欢,但忙于生计的铁哥并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在游戏上。
2007年,在外闯荡近十的铁哥已在各方面安顿了下来。这让他有有空认真地打一打足球游戏。这时的他对于足球以及足球游戏的理解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也开始和一些爱好者们偶尔打打比赛。
最早铁哥是在厦门其他的一家俱乐部里和朋友们玩实况。不过据说那家俱乐部目前已经倒闭了。2018年,经人介绍铁哥和老庄相识。其实很早他们就已经见过了,毕竟无论是城市还是这个实况足球圈子,都不大。只是那时还没有怎么交流过。
大概是在厦门实况之家俱乐部联赛的第二季,铁哥加入了进来。当时他的“第一签”恰好就是C罗。据他所说,那会还不在现场,是老庄帮忙签下的。这对于一个C罗的铁杆球迷来说,真的是无比开心的一件事了。基于C罗的核心地位,铁哥又签下了许多“周边球员”, 目前他的那支尤文图斯确实阵容已经是非常豪华了。

最后聊到了关于足球最深刻的记忆。那是2016年欧洲杯决赛,当C罗遭遇恶意犯规无法坚持比赛不得不被换下时,铁哥真是心如刀割。只差一步就可以带领葡萄牙队在欧洲封王,却在这个关键节点上无法再坚持比赛。还好,埃德尔用一记贴地斩终结了比赛。葡萄牙队还是如愿捧杯,不知那会的铁哥有没有喜极而泣呢。反正那时的我是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已经睡着了。寝室夜里会断电,电脑储存的电量只够我们哥几个看完上半场……
在这个“梅西还是C罗”的问题持续被提及的年代,铁哥的答案自然毫不犹豫地会是C罗。近二十年来,铁哥见证着一位爱假摔爱使用各种花哨动作的翩翩少年多次的转型并逐步成长为世界第一。14年世界杯附加赛,15年欧冠,16年欧洲杯,18年世界杯对阵西班牙帽子戏法…… C罗用一次次神级表现带领球队在逆境中力挽狂澜。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在他的成长道路中必须经历的事情吧。

谈话的尾声阶段,铁哥也不忘夸赞几句俱乐部的Boss老庄。有这样一位为俱乐部费心费力的主席,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感谢他一直以来不断地投入,才能为大家营造出一个这么好的一个氛围。聊过之后,铁哥又回到“游戏区”和一群爱好者们继续厮杀了。正如他所说,珍惜当下,纯粹地去喜欢、享受一件事物是很美妙的一件事。
说来也巧,我来俱乐部以后战胜过的第一个对手就是铁哥。不过那只是场游戏赛,也许这位老大哥多少有让着我一些。也许我该庆幸我遇见的是如今的“老铁”,而不是从前那个谁也不服的阿铁。而我在俱乐部参加的第一场实况足球联赛也是和铁哥对战。最终我2:3遗憾败北,赛后铁哥也不忘教给我一些实用的防守技巧。不知道以后再次在赛场上相见会是怎样的情形。
嘿,感谢这该死的实况足球,让本无交集的人们可以聊起来没完……

谁还不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呢!
二十年以前,村子里面偶尔会停电,蜡烛是每家每户常备着的东西,每次点着蜡烛看着灯芯卷着微弱的火光不断的燃着,融着红蜡从固体变成液体,如糖汁般的蜡油顺着外壁缓缓的流下来,总是忍不住想要尝尝那是什么味道的,但是又担心会烫到自己,所以总是不敢尝试,许是奶奶发现了我有吃蜡油的苗头,暗里偷偷跟我讲,吃蜡油就说不了话了,就变成哑巴了,哪成想奶奶的叮嘱返到让我不畏惧蜡油会烫到我,好奇心驱使我想以身试法看看吃过之后会不会变哑巴讲不了话,于是从奶奶叮嘱完之后,我就开始期待下次停电早点到来,果然第二天就停电了,可我丝毫不觉得激动,因为是在白天停的电,蜡烛根本就无用武之地,又开始期待着能在晚上停电,终于等到晚上停电了,是在我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听父母讲话时听到的,停电的时候我早都呼呼大睡了,唉,错过了两次,终于等到了一个我还没睡的晚上停了电,摸着黑在抽屉里找出来半截蜡烛,妈妈用火柴点上,我就守着那半根蜡烛,眼巴巴的望着,盼着它赶紧融成蜡油,终于有一股顺着蜡烛外壁流了下来,还没等它凝成块,用手指点了几滴在手上,小心又紧张的赶忙放到嘴里,霎时间说不出来的滋味,过了一会儿我问问妈妈:听得到我说话吗?重复了两遍妈妈没理会我,心里慌慌的,难不成真的变哑巴了?委屈巴巴的嚎哭起来,原来只是妈妈瞌睡了而已,听到我的哭声赶忙来问我怎么了。
原来吃蜡油是不会变哑巴的,原来奶奶是骗我的。在那个连手机都没有普及到千家万户的年代,停了电别提会有什么娱乐项目了,被哄骗的孩子们要么早早睡下,要么就是用自己纯真的小脑袋去探索这个大千世界的各种诡谲多变,当我们不了解这个世界运行规律的时候,总想着用自己那几岁的头脑挑战一下这包罗万象的人间。诸如此类的事情,在小时候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做过几件,寒冬腊月用舌头去甜外面的铁大门,就为了尝尝冬天里大门是不是甜的,因为在室内撑过伞害怕身高会因此停滞不前,每次去学校都会去吊单杠,告诉自己这样就能把自己身高拉长了,等等类似这样的时候对于我们90后而言在熟悉不过了吧!
​渐渐的成长,渐渐的储备的知识和社会阅历也越发的丰富,渐渐的也开始对一些想法和周围发生的事情有自己的主见,开始相信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过一次开颅手术,生过一场大病,大夫说出院后要遵医嘱不能胡闹,也不会也不敢像小时候那样去尝试继续胡闹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重新审视过自己接下来将要走下去的路,也不敢去规划的太过遥远,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只有空气是不要钱的,我们还能够肆无忌惮的去呼吸,不用担心腰包是否可以承受。成长的过程中,在一次又一次的从无知到熟络的过程中,吃过的亏,走过的弯路,撞过的南墙,都是我接下来所要走下去的每一步的指示牌,有限的生命中遇到的无限的人,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勉励自己能更坚定且勇敢的向前的动力所在。

今日份的碎碎念:今天取快递往回走,边走边玩塑料袋,突然快到家时候站住一看,包装袋里朵澜的帽子已经丢了,赶紧往回找,抢在一对夫妻脚下抢了帽子。
回去的路上一想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二十年前一个姐姐婚礼给了我一个红包,回家一看没有钱的情形,回看婚礼录像,一百块钱顺着红包口丢了
二十年了,还是没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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