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想象，钱钟书与你小时候看过的绘本有关系?

绘本界，有一本华人绘本大师杨志成，他创作了上百本绘本，三度荣获代表绘本最高荣誉的凯迪克大奖，两度获得安徒生国际大奖的提名。
他被称为“在西方讲中国故事”，他的多部重要作品《七只瞎老鼠》《狼婆婆》《叶限》……都行销长久。
他和钱钟书有什么关系?
有的，他的哥哥叫杨伟成，他的嫂子叫钱瑗，钱钟书是他嫂子的父亲。
他在创作许多绘本的时候，都得到过钱钟书与钱瑗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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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是中国的灰姑娘故事，记载于唐代笔记小说《酉阳杂俎》中：
有个姓吴的部落首领娶了两个老婆，一位妻子早逝，留下了一个女儿叫叶限。另外一个妻子（或可理解为嫡母）就对叶限百般刁难，让她做各种粗活。

有一天叶限遇到了一条小金鱼，觉得很喜欢，就把它带回家养。这条金鱼有灵性，只在叶限靠近的时候才会浮出水面。嫡母发现了这件事之后，换上了叶限的衣服假扮她，骗得金鱼浮出水面，把它吃了。

叶限回到家后发现一切已无力回天，放声大哭。后来天降一仙人，和叶限说：“别哭别哭，你把鱼骨藏好，对它许愿，它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于是叶限得到了一件绫罗美衣外加一双金鞋。

某天，嫡母要去参加盛会，让叶限看家。叶限在嫡母走远后，也穿上华服和金鞋尾随而去。在盛会中，她遇到了嫡母的女儿，怕被发现，赶紧逃跑，一只金鞋却遗失在现场。

有人捡了这只鞋，到领近的岛国售卖，该国国王发现：这只鞋非常神奇，轻如羽毛，走路无声。

卖鞋的人说不出鞋的来历，国王便下令挨家挨户追查，看哪个女子能穿上这双鞋。

叶限轻而易举穿上金鞋，国王又发现她美如天仙，就把她带回去做王后。

国王向鱼骨祈求了很多金银财宝，非常高兴，并且决定用这些当作费用，去攻打其他国家。
因为他的贪心，财富被海水冲走了，而鱼骨也再也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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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从唐朝流传至今，重新写出来，交到了杨志成手里。
杨志成生于1931年，比哥哥杨伟成小四岁，家里一共五兄弟姐妹。
父亲是建筑大师，所以三兄弟皆学建筑，哥哥杨伟成后来进了建筑设计院。
而杨志成却志不在此，中途辍学，去追寻艺术，走了一条与家人不同的路。
（他本人的故事，他祖上的故事，回头再八。）

杨志成迟迟不动笔，因为他有一个疑问：这是一个苗族故事，发生在中国西南边陲。而唐朝时的苗族人，是赤足的！灰姑娘的故事，没有鞋子怎么讲？

直到两年后，他在美国俄亥俄州一所小学做讲座，听说学校里有一座私人捐赠的图书馆，那儿有捐赠者毕生收集的中国书籍，就决定参观一下。
他在馆藏中赫然发现了两个木刻，描绘了唐朝时苗族人的舞会：他们平时赤足，但跳舞时一定是穿鞋的！

当时才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
杨志成无法回到中国去参考苗族人的服饰。
他便去美国的一个越南文化展上反复临摹（因为越南的服饰与中国云南接近）。
又拜托在中国的哥哥杨伟成及嫂子钱瑗，表示自己需要研究苗族，包括服装、头发、鞋子等。
当时大家都没有照相机，也不能拍照，钱瑗就一次次去展览会、博物馆，凭借记忆画了苗族的服饰寄给他。
——钱瑗受闺秀教育，琴棋书画，绘画的功底是很强的。

杨志成如此回忆钱瑗：
“她跟我有相同的地方。她是读书人，写诗。
她从前读书也不见得好，所以很同情我（杨志成中途辍学转而从事艺术，有一段时间，家族不甚原谅他。）给我一个绰号是‘黑羊’，就是白羊里有只黑羊。
所以我给她写信，有时会画一只黑羊。
钱媛他们一家对我很有好感。
钱老师（钱钟书）给我几部书，都是白的，让我画画，很器重我。
我做书，有许多是中国题材，都是钱先生帮我。
有时候说得不对，他会写信。
比如这是这个朝代，穿这个衣服不对。
他们有他们的基础，我没有基础，所以有时候他就指点我。

我后来出一本书是《龙生九子》。
《龙生九子》的原文是钱瑗给我的。
钱瑗看有地方可以帮我的，她会寄给我。她说，Ed（杨志成的英文名字），你看看，这个很有意义。
我一直摆在那个地方没有做。后来她‘过去’以后，我就看《龙生九子》，我说这太有意思。
龙的九个孩子有九个性情，每一条龙给它一个才能。
有了才能，它就做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家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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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深受感动。
人，一定要做有能力、乐于助人的人。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做过哪些好事，会兼济世人。
小朋友即使没看过《管锥篇》，总归是会看绘本的。

我发现自己是一个很「单细胞」且「低欲望」的人。
开始一件事对我来说很难，但专注做和坚持做却很简单，前提是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和情绪干扰。我会为我的坚持而感动，运动半小时甚至是坚持一顿七分饱，一个好吃的坚果棒都可以made my day。
即使是处在五感交杂的境遇，我也愿意去和无聊的自己和解，接受好的不好的情绪，接受操蛋的琐事和未必有好结局的当下的努力，寻求更低的满足感

 
韩鸣

听

歌

我没有一展歌喉的天赋，属于那五音不全里的数， 但我喜欢听歌，听抒情的歌，听悲壮的歌，听拨 动心弦引起共鸣的歌。一首好听的歌我能听他多年而百听不厌。我知道这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听歌，喜欢琢磨歌词儿，为此，买了不少歌集，定了不少这方面的杂志。我欣赏着一支支旋律优美的歌，品味着一首首句斟字酌的歌词，倒也经常能咂摸出个中些许味道。
   前一段时间，流行着一首叫《心雨》的歌，那是毛宁、杨钰莹俩人唱的。曲子委婉动听，歌词别具新意，像是叙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对恋人相爱在一个飘雨的日子，什么缘故使他们分了手，以至于每每落雨的日子就彼此思念着。岁月悠悠，

思念悠悠，当理智的她明天将要成为别人新娘的

时候，彼此的思念期盼成最后的遗憾。相爱却不

能相伴终生，这正是这首歌要表达的思想和感情。每次听着这首歌，我就为天下的有情人默默
地许愿,祝福他们爱有所归，相伴永远。

我听歌，常常用心灵去感受、去体味。一首《蹉跎岁月》多少次把我带到“广阔天地
大有作为”的知青年代；一曲《让世界充满爱》，不仅唱出了世界大家庭的温暖，而且唱出了我对人生、对未来和对世界的凝重思考，她让我伸出双手做个好人，爱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一首唱了数十年的《国际歌》，至今愈唱愈感到感召恢弘，不敢有丝毫的轻佻和调侃，唯恐亵渎了那份庄严与神圣。当然，还有南国歌声的甜润，北方歌声的豪放，草原歌声的悠远... ...歌声，让我热爱大自然、热爱我的祖国，热爱我身边周遭的每一个人。

我喜欢听歌，听歌是一种享受。她使我心灵快慰而净化，感情共鸣而升华，使我酸楚的心不再潮湿，尽情享受着歌曲带给我的温暖和愉悦。也是的，和弦共鸣的清音入耳，那些嘈嘈杂杂的声音自然就远 你而去。

听歌，是爱之所在、情之所依。多少次我在歌声中走回童年、走回故乡，走回我人生中不断变幻的每一个驿站；多少次我在歌声中寻找寄托、寻找希冀，寻找生命朴素的真谛。听歌，我与歌相伴，繁忙时忘却疲惫，孤独时驱散寂寞，沮丧时坚定信念，失意时充满向往。当然，我也会用我那沙哑的歌喉学屈子长歌当哭舒胸中愤懑，拟李太白 放歌纵酒寄情于山水。

听歌，也是一种缘分。虚伪的人听歌是掩饰，奸诈的人听歌是亵渎，而热爱生活、享受生活的人听歌才是缘分和福分。不悟“禅机”是听不出个1、2、3的。听歌还要有一个好心境，哪怕身处嘈杂，只要你“凝神观照”、淡泊坦然，一定能听到与你共鸣的 心曲的。

人生如歌，歌咏人生。苦短的时光，膨胀的欲望，我

们无语又无奈，那为什么不用音乐装饰一道背景去营 造心中的另一个世界呢？轻轻关上临街的窗，屋内顿 时安静了少许。独自躲在我的《怡梦斋》内，静静地听着歌，悠然自在地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儿。

  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三日《河南工人报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