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郎出身的大画家: 许道宁和《秋江渔艇图》(《被遗忘的大师和杰作》系列之2)

宋真宗咸平二年(公元998年)某天,北宋的都城汴京(今河南开封)一如既往的热闹。 在靠近城门的地方有个卖药材地摊前的人特别多,原来大家都不是在买药而是在观看卖药人的画。只见摊主站过身来向众人拱手道:“在下长安许道宁,初来乍到,在此卖药谋生,还望各位父老乡亲捧场。鄙人翻山越岭采药闲暇之余,也喜涂抹几笔所见树石山川,如各位不嫌弃,凡买我药的客人都将附送鄙人小画一幅”。 这个在汴京城门口摆药摊的卖药郎,便是后来在北宋中期让许多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著名山水画家许道宁。

关于许道宁的历史文献记载实在不多,要不是因为有作品传世,也许他今天早就在历史长河里被埋没了。我们现在知道的是他是长安(今陕西西安,亦有文指其为河北河间人)人,但生卒年月不详(网络上有说其生于970年,卒于1052年不知何据),主要活跃于宋真宗宋仁宗时期,曾在汴京都门附近以卖药为生,为了增加药铺销量常常以自己所绘的画附送客人,久而久之他的画名便流传开来。他的画风从源头上看是属于李成郭熙的北宗风格,但是笔墨更加劲硬,有其较明显的个人风格。据说他早年学李成的风格,后来在游历了华山一带的山水后画风渐变,“始尚矜谨,老年唯以笔画简快为己任,故峰峦峭拔,林木劲硬,别成一家体。”。 北宋时期的书画大家如黄庭坚等对其画作推崇备至。 “往逢醉许在长安,蛮溪大砚磨松烟。忽呼绢素翻砚水,久不下笔或经年。异时踏门闯白首,巾冠欹斜更索酒。举杯意气欲翻盆,倒卧虚樽即八九。醉拾枯笔墨淋浪,势若山崩不停手。数尺江山万里遥。满堂风物冷萧萧” (黄庭坚《答王道济寺丞观许道宁山水图》)。从黄庭坚的题跋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许道宁在酒兴中画画的场面:嗜酒如命的许道宁人称“醉许”,喜欢用大砚台和松烟墨作画。只见其在画台上铺开了一幅上好的素绢就以手中的毛笔蘸以浓墨画将起来,他作画速度极快,几乎不加思考,醉醺醺的他一会儿用枯笔,一会儿泼砚水,不一会儿就见一幅雄浑的水墨山水跃然素绢之上,观者只觉得树石坚韧,秋风瑟瑟,万里江山尽收眼底。

南宋邓椿的《画继》里也记录了几幅当时在达官贵人家里收藏的许道宁的山水画(参见《画继》卷九),可见许的作品在当时就被当做佳作被许多人收藏传家。 难怪宋仁宗时期三任宰相的名士张士逊曾写诗赞道:“李成谢世范宽死,唯有长安许道宁”。 许在当时画坛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目前公认许道宁的存世真迹非常少,其中最出色便是现藏于美国堪萨斯城纳尔逊-阿金斯艺术博物馆的《秋江渔艇图》卷(又名《渔舟唱晚图》或《渔父图》) 。

该卷画心尺寸49.5x222厘米. 是中国画中非常少见的高头大幅长卷。 该画系绢本淡设色,以高超的构图和硬爽的笔墨,描绘雄伟无垠、富有梦幻色彩的山川河流景色,如此佳构在北宋山水画中绝无仅有。

画卷右边起首处可见河岸边树木稀疏,一条江边小路若隐若现,小山坡高低起落,河道因为秋天的枯水期而裸露出河内浅坡和滩涂。河岸边近山坡下,隐约可见一酒旗高悬房前,原来是一个小酒馆靠坡而建,画家描绘的房屋、栅栏清晰可见。潺潺溪水从远处山谷间流来,两岸可见连绵的群山。

画卷的中部是典型的北宋时期主峰突出的布局。 只见峦嶂层叠,群峰林立、雄伟的主峰位于画面正中。 虽然主峰的峰顶可能由于画卷在重新装裱时被削去了,但仍然不能阻止观众去想象她的高耸挺拔。画家在描绘第一主峰时一点也没有吝啬水墨,劲挺的长皴直笔而下,勾勒出山壁的陡峭险峻。 山坳之间有着向远方延展的平缓谷地,远山随山势变化而时而平缓起伏,时而山峰凸起,显示出很丰富的层次。画家同时运用了平远、高远、深远三种不同的构图方式,是为了在有限的尺幅间向观众同时展示更辽阔的距离和空间。 山脚下可见有一排排的寺院,显示这些并非是远离人间烟火气的荒山。

前景的河面上可见四条渔船上渔夫们正在忙碌,虽然着墨不多,却是十分生动。有人撑船,有人撒网,忙而有序。虽然在宋代山水画中的人物往往是点景的作用,然而在这里画家却一点也没有掉以轻心,难怪此画要以“渔艇”为名。

画卷的左面尾段可见远处又是一片相对平缓的群山,河水从山谷中潺潺而出,中景和近景都有人物出现,中景的长堤上似乎是一个老汉骑驴而行,前面是他的仆人担着行李;近景的河岸上更有一行人忙着将一匹马赶到渡船上去,只见马主人高举马鞭正在驱赶受了惊吓而不愿就范的马上船,而船上的船夫正在忙不迭地想法把船稳住,并尽量地靠近河岸。 虽然仅有寥寥几笔,但是这些人物动态却个个生动传神,显示出画家极高的写实能力。

纵观整个画卷,可见画家的绘山之法为用焦墨和浓墨长皴直下,非常迅速地绘出山形的陡峭挺拔之势;结合曲折迂回的江水Y形布局,增加了构图上的变化;画树用笔粗大,不皴树干,枝似雀爪,只用墨点点树叶,笔法豪壮而有气势;远处树木则用浓墨作长条状,少画枝叶,长短不一,这些画法与北宋早期的李成、郭熙、范宽等北方派画家的风格很不同,体现出一种狂逸简率的许家特色。由于画家并未在画上落款,后人正是根据文献记载以及画上的笔墨风格比对才最终将这幅杰作判为许道宁的真迹的。可惜这幅伟大的作品如今流落海外,被纳尔逊博物馆深藏库中,国人很少有人能亲眼见到原作。笔者2016年曾托芝加哥大学的巫鸿教授代为联络了一次入库观画的机会,可惜最后未能成行,至今仍然耿耿于怀。

有趣的是许道宁的名字再次进入大众的视线竟然是在2019年的语文高考卷中,其中一题有提到一首北宋陈与义《题许道宁画》的诗。 读完了本文的你有没有兴趣在查看标准答案之前试着回答一下呢?

【柳坪乡邱山村:守土有责 筑牢防疫战斗堡垒】
柳坪乡邱山村位于宿松县西北角,与湖北省黄梅、蕲春两县毗邻,这里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阻击战的前沿,在阻击疫情蔓延的紧要关头,该村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先锋模范作用,齐心协力守护家园。
“招募”一出 群众响应
“各位村民请注意,天气阴暗潮湿,大家要搞好自己家的卫生。”“各值班卡口请注意,为了不造成第二次污染,所有的口罩要进行回收,以旧换新。”2月12日清早,邱山村党总支书记吴双阳就开始在微信联络群里发布通知,提醒村民日常注意卫生防控。据了解,邱山村因与湖北省黄梅、蕲春两县接壤,疫情防控任务重、压力大。1月23日,腊月二十九,邱山村党委向全村村民发出号召,动员全体村民积极投入到疫情防控工作中。
“邱山村应对疫情志愿者召集令发出以后,半个小时以内就100多党员、群众踊跃报名参加,经过筛选留下了86个,组建了6支应急分队,一天24个小时都在边界值守。”邱山村党总支副书记吴泽虎介绍道,“同时要求一个党员一个岗位,一个党员一面旗帜。老党员以静制动,自动隔离,带好家里子女不要聚集。”
村民吴小金一家年前从武汉回乡正准备欢欢喜喜地过个新年,不料却遇上了肆虐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他迅速配合政府行动,主动居家隔离,并电话通知家住蕲春的亲朋,取消年节聚会。即便现已取消隔离,吴小金一家依然响应号召,闭门不出,降低疫情传播的风险,他告诉记者:“我们这里的隔离措施做的很到位,我非常理解和支持,因为只有大家都隔离在家里面,才能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吴洁是一名党员志愿者,记者见到他时,他正在查看邱棠路卡口来往人员登记册,蓝色的帐篷里升起了一个火堆,外间云雾缭绕,温度很低,几名值守人员正围在火堆旁取暖。据了解,这里直接与湖北蕲春相连,该路段平常人流车流量大,值守难度高。吴洁与其他几名志愿者一起,24小时轮班,坚决杜绝外来人员进入。
“当疫情发生,村里号召,我第一时间报名在各岗值班值勤。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在国家需要,人民需要的时候,我们应该体现党性,冲锋在前。”吴洁坚定地说。

“号角”一吹 民兵集结
“报告!邱山村民兵应急小分队集结完毕,请指示!”“加强巡逻,制止一切人员聚集……”2月12日,早上8时30分,邱山村民兵应急小分队按时到达邱山村委会,集结完毕,领取任务后立刻投入到疫情防控工作中,他们挺拔的身姿在雾气弥漫中愈显高大。

面对汹涌的疫情,邱山村积极有效应对,充分调动春节返乡民工的积极性,特别是启动基干民兵战时应急分队,组建了一支10人的民兵应急小分队,积极投身到这场伟大的抗击疫情工作中。
据悉,邱山村多山,乡间小路阡陌纵横,为了能够有效地防止该村人员外出、聚集,除设立卡点外,由民兵应急小分队进行24小时不间断巡逻。并且,党员民兵们,在值守时间之外,还主动帮助村里搞卫生防疫工作,清理垃圾、清洗路面等。
村民吴迎松说:“民兵们只要看到我们有困难就会来帮助我们,他们24小时值班值守,我们感到很安心,我们对打赢这场防御战非常有信心。”

党员民兵按战时标准执行站岗放哨,交接时间分秒不差,正步上下岗,这既体现了这场疫情的严峻形势,提高了广大村民的防控工作热情,也增添了打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信心。
“在这个重大疫情面前,我们作为基层民兵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守卫家乡、守卫群众,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应急民兵分队队长吴小青说道。

“菜篮”一空 立即补充
“乡亲们大家好,为了解决大家生活中的难题,邱山志愿服务队开通以下热线……以上联系人把群众需求每天记录去清楚,统一组织实施。”2月10日,邱山村党总支副书记吴泽虎在村民联络微信群里发了这样一则热线通告,从米面油等生活必需品的采购,到拿快递、代买孩子辅导资料等生活物资需求,各个方面都安排了专人专线负责,既清楚又细致。村民们纷纷响应,表示支持。
“因为我们知道这次疫情的严重性,所以我们一直在家没出去,现在家里生活用品都不够用,乡村领导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立刻安排了专人专车出去采买菜等日用品,解决了我们的实际困难。”邱山村白果组居民吴松青充满感激地说。
据了解,邱山村的物品统一采购,确保新鲜的同时严格控制价格稳定。所有物品分发到各卡点后,由志愿者们派送到各组,通过村广播、微信群等形式告知群众采购地点,要求每家每户只能派一人采购,采购的时候必须佩戴口罩,排队有序采购,有效地减少人员交流和聚集。

【记录 | 从焦虑到平静,第一江岸隔离楼栋的温情!】多年以后,提起2020年的初春,你会想起什么?或许,是足不出户的“宅”年;或许,是疫情笼罩下的压抑紧张;或许,是一个个全副武装、奔赴“战疫”现场的白衣天使;又或许,是“封楼不封情,隔离不隔爱”的满满温情……

2020年2月12日晚,雨城区第一江岸小区14栋一名业主被确诊为新冠肺炎患者。为防止疫情传播,雅安市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应急指挥部采取紧急措施,12日下午开始对小区确诊患者楼栋进行全封闭隔离。

“12日至14日,短暂的三天。被隔离的14栋,涌现的却是温情。“叔叔,家里需要什么告诉我,明天志愿者给你们送过去!”

微信这边,是14栋住户李孝(化名),微信那边,是汉碑路社区的工作人员。两天前,两人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两天后,接连几次微信对话,使李孝家里的气氛逐渐从紧张转向温和。“我们始终和你们全家在一起。”“我们送菜到你家门口,你们一会儿开门取。”“为了明天更好的生活,我们一起努力加油,我想这段时间会成为我们人生中难忘的回忆。”……

这两天在李孝的手机微信中,记录着社区工作人员最温情的关爱。李孝是14栋一户主。刚听到“封楼”消息时,他还是感到害怕的。之前,从没有想过疫情就在身边,就在同一楼栋里。“‘封楼’是可以理解的,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锁起来,感觉很无助。”

李孝的焦虑与楼栋居民们的担忧一样,不仅在于身体健康,也包括日常生活。“没有吃的怎么办?谁来给我们送菜?要是生病了怎么买药?”14栋微信群里一度为这些问题讨论得热火朝天。但大家的担忧很快被打消了。单元楼封闭后,雨城区青江街道办连同汉碑路社区工作人员、志愿者第一时间融入楼栋群,并逐一和服务住户互相添加了微信,遂通过线上线下互动方式,及时了解生活需求和健康信息,并帮忙代购生活必需品,提供24小时暖心服务。

这两天,楼栋异常安静,但是微信群里却热闹非凡。疫情最新通报、疫情防控措施不时地在微信群里弹出来。“大家有什么问题在群里直接反映,有什么需要和你们对点的工作人员讲,很方便。”

虽然楼栋封闭了,群里的互动却很活跃,大家相互鼓劲,互相帮忙,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我们全力配合,一起共渡难关!”

“您好呀,今天感觉怎样?需要什么生活用品?志愿者会及时给您送到!”

“您好!需要领包裹吗?别着急!一会就有志愿者上门取!”……

2月13日上午,汉碑路社区居委会副主任单雪慧的手机一直在响,微信、短信、电话没有停过,这边安排着防控工作,那边还要随时接收新的工作,天气阴冷,可她头上的汗,一直在往外渗。
单雪慧一共服务14栋共21户住户。

“我们每天会根据每户上报的物资做好统计,核对,生怕给大家漏掉了。同时要是通过住户的上报,随时监测居家隔离住户的身体健康情况。”单雪慧说,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项工作,都是边理出头绪边总结经验

“社区干部和工作人员负责协调、统筹;志愿者负责服务、上门。(包括住户生活用品、吃的、喝的全部送上门)”单雪慧见缝插针接受采访。

统计了采购的物资,这些繁多的物品如何运回去?

“住户大多都统过和商家自行订货,商家把物资放在小区门口后,我们进行统筹分配,再由志愿者送货上门。”单雪慧告诉记者,有了街道、社区、物业和志愿者的通力配合,封闭隔离楼里居民们的基本生活供应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只是有住户反映生活垃圾未及时收走,社区这边正在极力配合物业尽快做好处理。

据汉碑路社区党总支书记刘忠建了解,“因为人手紧缺,疫情发生后,汉碑路社区建立了“社区干部+物业+党员、群众志愿者”的联动机制,大家分工协作,通力配合,这两天在服务14栋居民楼时,发挥了巨大作用。

13日下午,咚咚咚,一阵清脆敲门声,志愿者付世锦来到一紧闭的大门旁,应了句声。
“大爷,包裹放门口了,我们下楼了,你等会拿进去。有什么需求,给我打电话,发信息都行。”“好的,谢谢,辛苦了!”

大门虽然关着,但简单的对话,如暖流般温暖着付世锦的心田。

“起初他还有些担心住户会不配合,但他们的理解和信任,让我感动。”隔着口罩,付世锦笑意爬上了眼角。

这位80后的兼职志愿者告诉记者,他们也不容易,隔离期间一家人的生活志愿者来保障,不能亏待他们,我们辛苦点,他们才能更安心。

隔离观察不隔绝交流,隔绝疫情不隔断真情。14日中午,14栋部分居民收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大锅汤”。“相信政府,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家人和朋友!我们与你在一起加油!”每每敲开住户的家门,社区工作者都会连同大锅汤将肺腑之言送出,朴实的言语满载着他们对14栋隔离住户的关怀。

“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居民们知道,我们心里一直都在牵挂着他们,居家隔离,隔离的只是病毒,但我们没有隔离爱,以后隔离住户要是有需要,都会收到我们的‘温情’大锅汤。”刘忠建说道。
自从14栋实行封闭管理以来,几乎每个人都过上了“宅”生活。但起初,大家是慌乱的、惶恐的。微信群成了彼此连心的桥梁。

“家人们好,家里没有酒精消毒、消毒液的请到我家取,大家共防疫情。”这段不罗嗦、要点足的话出自14栋微信群,特殊时期,这份“好意”让邻居们心头一暖,纷纷回应着感激和祝福。这样的暖心之举并不是个例。

12日晚,封楼以后,得知有住户过生日,群里送祝福送歌曲,热闹不已。

13日,有住户喜添新丁,群友们争相送趣味表情包 ,爱意满满。

大家都没说什么豪言壮语,但此时,每个人都发出了光芒。

光芒似乎也渐渐驱散了大家心中的焦虑。就这样,隔离的日子,“14栋楼邻居一家亲群”成了大家生活中最贴近他们的一个群,关乎他们的具体生活。“你们谁家有老人,快把这条老人防控要点发给他们!””酒精不能和消毒液混用!““对了,我这里有酒精消毒的正确用法避免房屋起火!”……

连日来,这样的对话在微信群中每日循环“播放”,封楼后,凝聚了超过以往任何时期的团结力量。

张敏(化名)是14栋的群主,在她看来,这里就像一个小社会,平时大家彼此之间往来不多,有的平时出入见面也不怎么打招呼,缺了那么一点温情。

“如果没有这次隔离,我们在这栋楼里永远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张敏说, 熟悉的是大家都是群友,陌生的是彼此见面很少打招呼。疫情之前该群群友共160多个,封楼以后所有住户都进群了。

新群友刚入群,大家非常陌生,之后,话语慢慢多了起来。
”1411 ,你好!“、”1423,你好!“、”1415,你好!“

大家开始在群里聊一聊各自的工作生活,互相鼓励,渐渐熟悉起来。张敏说,到现在,我虽然具体说不出谁的名字,我们都是以房间号互相称呼。“多注意啊!”“加油!”“一定没事的!”微信群里,大家彼此道出感谢,虽不能见面,却感受到了人心的暖流,左邻右舍而来的温情话语温暖了这个病毒肆虐的早春。

“我们现在的这个群,就如同一个大家庭。街坊邻里的互相帮助,互相关心,这种感觉就如同小时候的那种居住环境,谁出个远门把钥匙往邻居家一扔,家里有啥紧要的事,给邻里随便一说。我们大家从陌生的每天即使见面也不会相互打招呼到如今即使从未见面,也能彼此关心、相互帮助。这种感觉……真好!”张敏感慨道。

“这次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我们大家彼此认识,彼此了解,彼此成为了朋友,这平时感觉冷冰冰的一栋楼此时有了家的温暖,想想都觉得开心,有大家真好!”不少住户也纷纷感同身受。
被隔离的楼栋,始终有阻不断的温情。有爱,有暖意,就没有一个冬天是不可逾越的,就没有一个春天是不能抵达的。大家约好了,即使隔离解除,也不退群。不会离开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一栋楼,因为隔离,钢筋混凝土也变得有温度,有多少深埋的种子心向往之,就有多少和煦的春日行必将至……(来源:雅安日报)#致敬四川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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