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天,我一直在看这篇文章,记录如下:2022.4.8微信公众号“喻以流年”发布读《资治通鉴.隋纪》关于隋炀帝杨广的贴子《心有多高,业有多大?》

如果按照史书的描写,那么隋炀帝杨广身上大概集中了所有帝王可能犯的错,而且还是错到极致、毫无平反可能的那种。为什么一个人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错,还错得那么离谱?

我们先从隋炀帝的年号说起。年号之重要,在帝制时代,是政治的风向标——尤其是明以前,还没有“一个皇帝一个年号”的传统,所以年号的具体内容,就是朝廷目前的关注所在,是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政治风向标。而隋炀帝的年号,是大业。当你在公元605年,大业元年,看到这两个字时,你会怎么想这位隋炀帝?隋炀帝是个搞大事的人!

只要再稍微了解一点杨广的出身,就会知道他的心气有多么地高了:杨广生下来就自带爵位,被封为北周的“雁门郡公”;十三岁的时候,杨坚篡位称帝,杨广被封为晋王;开皇八年,平陈之役发动,由晋王杨广节度其事——此时的杨广,只有二十岁,因此只是挂了个名,真正做决策的,是元帅长史高熲。平陈之役,前后大概只持续了半年,而且杨广基本上坐镇后方,没有上过前线,所以在别人看来,杨广在这场大战中的作用就只是荣誉性。但杨广自己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自己就是实际参与其中的。

这种经历,对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说其实弥足珍贵:他可以了解到复杂的决策过程是怎样权衡与取舍的;也可以体会到做一个重大决策时要面临怎样的重大压力;更可以感受到错误决策所引发的巨大代价。

在平陈以后,杨广作为隋朝在江南地区的最高负责人(扬州总管),做得是很不错的:他礼贤下士,勤政亲民,雅好文学。而在扬州总管之外,身为晋王的杨广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并州总管——这是隋朝防备突厥的最高地方长官。在这个位置上,杨广干的也不错,后来突厥从西北入寇,杨坚第一个想起来的人,又是杨广,他以杨广为行军元帅,出塞追逐突厥。

也就是说,在成为太子之前,杨广并不是一个生长于富贵之家的清闲公子,而是一个东奔西走,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宗室。他从十三岁开始被分封于外,每年几乎只回一次大兴。史书上说,杨坚和独孤后特别钟爱杨广,并认为这是杨广善会钻营所致。但我们站在杨坚夫妻的角度看过去:为了国家,这个儿子十三岁就被派了出去,可谓是转战南北,历任东西。他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虽然思念父母,但从来都以国事为重,不敢轻易擅离职守。儿子如此懂事,难道不应该获得父母的慈爱吗?

不同于后来的评价,杨广早年的名声,确实是被天下交口称赞的。你几乎看不出任何缺点:他礼贤下士,他兢兢业业,他戎马倥偬,他俭以养德......几乎人世间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堆砌到他身上。

但这么一个完人,他竟然不是太子!因此,杨坚改立杨广,虽然事后看来确实是昏招,但在当时,并没有人能预料这个结果。而且,杨广在做了太子以后,还一改以往的勇于任事,变得唯唯诺诺,几乎不对朝政发表看法——尤其是和父亲不一样的看法。这就更让杨坚对这个儿子,越看越满意:不仅仅是明事理,而且还知进退!

杨广在当了皇帝以后,俯视着他爸留给他的这个帝国时,他在想什么呢?

杨坚创造的那套体制还在源源不断的“生产”粮食——洛口仓和兴洛仓,也就是够四百万人吃一年的那两个大粮仓,就是在大业初年兴建的。那有钱了以后,干嘛呢?

一代和二代的想法总是有区别的——不管是身边的,还是新闻里的和史书中的:那些创一代们,几乎都起自微寒,因此他们在潜意识里有深深的风险意识。对于可能出现的风险,他们的防备总是宁滥勿缺。而二代们则不同,对于他们来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去得快来得更快,大不了再赚呗。二代们可能从来都没有意识过,攒这么厚的家底,是需要多大的机缘!就比如杨广,在得知帝国的积蓄之后,他想的肯定不会是这旷古绝今的积蓄来之不易,我要如何才能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我要创造更大的辉煌——这是自我实现需要;我要比老杨、乃至于历史上所有的皇帝们都更加伟大!——这是超越需要!

那具体怎么干呢?

攒粮食?这自然是看不上的;治国?我还是晋王的时候就精于此道了;至于儒生说的什么勤俭节欲、礼贤下士,我也在十几岁时候就干得贼溜了;那聊军事?有隋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也是三百年一遇的大战役,我杨广乃元帅。

也就是说,这枚35岁的奇男子,在当上皇帝的那一瞬间,人生就已经走到了巅峰。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刺激他分泌多巴胺了。他的前半生,基本上志得意满,无往不利,似乎从来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他总是从一个成功走向另一个成功,从一个小的成功走向更大的成功。那些别人想都不敢想,或者想了不敢做的事,到他这里,轻轻松松都办成了——这里的“别人”,是指别的皇帝,不是升斗小民。

那就把目光投向那些更为遥远的事吧!大业元年三月,也就是杨广即位后的第二年,东都(洛阳)开始营建,“每月役丁两百万人”,耗时十月而成。

你以为他只是喜欢造城吗?你错了,他还喜欢同时开工:在营建东都的同时,又营显仁宫,发两百万丁开通济渠,造龙舟数万艘。

八月,幸江都。也就是说,晚至大业二年年初的时候,新建的洛阳城就已经初具规模了;而开通济渠、造龙舟等巡行江都的工程以及前期准备工作,也只花了五个月即完工。

真是时不我待啊!

大业二年三月,在扬州待了大半年的杨广,沿通济渠回到洛阳;在这座新城中待了近一年后,于大业三年三月回到大兴。

待了不到一个月,杨广又开始北巡。在行经太行山时,“发河北十余郡丁男凿太行山,达于并州,以通驰道”。

在到达边境后,突厥启民可汗来朝。草原霸主朝见中原皇帝,这已经是自呼韩邪觐见汉元帝以来,六百年所未见的盛景了。

而在巡察了一番后,杨广又决定修长城,“发丁男百余万筑长城……一旬而罢,死者十五六”。

整个大业前三年,杨广一点都没闲着。

翻过年头,大业四年,正月里即“诏发河北诸郡男女百余万开永济渠”。——注意,这里已经开始征发妇女了,因为男丁实在不够用了。这是杨广当皇帝的第五个年头。

到三月份,杨广又坐不住了,再次北巡;四月,下诏“营汾阳宫”;七月,又要修长城了,“秋七月辛巳,发丁男二十余万筑长城”;年底,转了一圈的杨广终于回到洛阳。

下一年,大业五年,杨广又出了一次门:这次是向西,顺便把吐谷浑揍了一顿。九月份的时候回长安,前后在外大约半年时间。

转眼,已经是大业六年的春天,杨广再下扬州。这一次,他一直待到大业七年的二月。此时,大运河已经联通,杨广乘龙舟北上,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一路到达涿郡。杨广这次到涿郡,并不是去玩的,而是要开战了:他花了六年的时间把水路沟通,为的就是今日这一仗。此战一旦获胜,自汉末以来分裂了四百年的辽东一带,就将重回中华故土,大隋将再现秦汉旧观!为了这一仗,杨广准备充分:当年司马懿千里奔袭辽东,因为补给能力所限,仅仅带了四万人马。而如今运河联通,杨广将有足够的能力把更多的人和物运往前线。与几百年前相比,这种差距是数量级的:杨广征发了一百一十三万人。民夫倍之,大军所致,必将摧枯拉朽!大隋必胜!

(下篇继续)

(279).《“契约婚姻文花”》
婚姻是“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契约婚姻文花”是更大程度给人健康快乐幸福“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是共产主义意识的体现。
(276).《共产主义意识》
真爱:“一切即一的本性”是“一切即一的真爱”(见性者,随喜赞叹感恩“一切即一的真爱”);
社会意识使任一人事物更伟大: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工程,是由任何人的一切意识意识构成(“一切即一的意识”);
“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弱国无外交,富强是逐步走向更高级的相互作用。
(275).《“一切即一的答疑解惑”之,“一切即一的师徒”》
随喜赞叹感恩其任一人事物的一切间相互作用出“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一切即一的组织其结构及其格局”为“一切即一的自己”讲解“一切即一的存在”之,“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其“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
“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其“一切即一的自知之明”:任一人事物都是“一切即一的天灾人祸”其“佛魔同体”。
(274).《“任一人事物都是发展的主导及其创造者”》
佛祖保佑:佛祖是由任一人事物的一切构成。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利利他”。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度度他”。任一人事物的一切都是佛祖的护法;
“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佛祖是由任一人事物的一切构成。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利利他”。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度度他”。任一人事物的一切都是佛祖的护法;;
“一切即一的自己”:佛祖是由任一人事物的一切构成。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利利他”。佛祖保佑“一切即一的自度度他”。任一人事物的一切都是佛祖的护法;。
(273).《“一切即一其相对的敌对”》

变通,互为存在发展条件的“变化通达”之,“一切即一的变通”其“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及其“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一切即一的不取于相”其“一切即一的无住布施”及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一切即一的存在”:修行者参悟“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中其相对之敌对,是“一切即一的觉者”;
“一切即一的变通”:“一切即一的觉者”照见“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其时刻观照“一切即一的自己”之,无常态;
“一切即一的道可道无常道”:“一切即一的无常态”之,“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272).《“一切即一的组织、纪律、秩序”之,“一切即一的民族命运共同体及其人类命运共同体”》
“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危机意识”产生“一切即一的组织、纪律、秩序”之,“一切即一的民族命运共同体及其人类命运共同体”;
更大的天灾人祸,是无视及其践踏“一切即一的天时地利人和”:更加误解“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及更佳误解“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及其更加误解“一切即一的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乃至更加误解“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一切即一的渐知渐觉”之,“一切即一的无住”及“一切即一及其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张弛有度”之,“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其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271).《在组织、纪律、秩序等等制约内进行的竞争其斗争及其战争,使任一人事物更伟大》
“一切即一的更伟大”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万岁!:在组织、纪律、秩序等等内进行的竞争其斗争及其战争,使任一人事物更伟大;
“一切即一的团结”万岁!:在组织、纪律、秩序等等内进行的竞争其斗争及其战争,使任一人事物更伟大;
“一切即一的强强联合”万岁!:以科学的“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因势利导无始终“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及其体现“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
(270).《“一切即一的民心”及其“一切即一的天下”》
“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其“科学练心路,是逐步发展布局国内外的一带一路”:“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是“一切即一的民心”及其“一切即一的天下”;
“一切即一的大而无外及其小而无内科学发展的组织、结构、格局”之,由“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体现其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中华民族再次伟大复兴”只能体现在由“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的社会生活文化传统”(“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万岁!“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万岁!“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万岁!“民族命运共同体及其人类命运共同体”万岁!)。
(269).《统治货币市场发展布局,是为进一步完善因势利导国计民生》
“大政方针的公信力”:可持续统治社会的根本,是使货币保值的社会文化生活;
“任一人事物都是投资的资本”:大政方针的公信力,是印刷货币和税收及其国家宏观调控经济性国内外投资布局;
“中国特色的银行”:储存货币和投资运营货币及发放货币的国有机构。
(268).《“一切即一的随缘文化”》
科学“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以“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示现科学“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科学“一切即一的共产文化”:“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以“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示现科学“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科学“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以“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示现科学“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
(267).《“一切即一的名相”之,“非有不无的佛法”》
“一切即一的共产主义”;
“一切即一的三民主义”;
“一切即一其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及其“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
(266).《“一切即一的助缘”之,“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其“一切即一的护法”及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一切即一的竞争”其“一切即一的斗争”及其“一切即一的战争”等等都是由任一人事物的一切间相互作用出的结晶(“一切即一的竞争”其“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及其“一切即一的共产文化”乃至“一切即一的人民民主集中制组织”)。
“一切即一的共产文化”:“一切即一的助缘”之,“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及其“一切即一的民族命运共同体”乃至“一切即一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切即一的自己”其“一切即一发展的投资本”及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一切即一发展的投资本”之,无始终“承先启后 求同存异的社会生活实践”其“一切即一的因势利导天灾人祸”(“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其“一切即一发展的投资本”及其“一切即一的共产文化”);
“一切即一的自己”其“一切即一发展组织”及其“一切即一发展的结构格局”:“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其“一切即一发展的投资本”及其“一切即一的共产文化”(“一切即一发展的投资本”其“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及其“一切即一的发展体系”)。
(265).《“一切即一的组织其结构格局”与“一切即一的自知之明”》
“一切即一的自求多福”其“一切即 https://t.cn/Ryh0DS7

看着一个人老去。

放假,整理老爸的书柜桌。看到他一叠大概是在90年代末出差甘肃的照片,除了当时会议的照片,还有不少是顺道重走戈壁路的,可惜大部分应该是被空调水泡过给弄坏了。
老爸当年他报考了兰州大学似乎叫生物工程系,但由于后来实在割舍不下对文学的爱,第二年申请转到了中文系(当然中文系并不是专门培养作家的)。当年,他上学,从中越边境的乡下到兰州,六天六夜,完成了南疆广西到塞北甘肃的大跨越。当时他不会讲普通话,当火车上有人和他说话,他只会羞赧的用一个”是”字回答[害羞]。兰州附近就有戈壁滩,他只用一个全国通用的”是”字就走进了戈壁滩。
早年,我们以为老爸报考兰州,是因为热爱大西北。后来才知道,他认为当年兰大,冷门,好考,为了能尽早找到一口饭吃。然而,大西北,裸露的大西北,灰黄的大西北,山山皆突,连绵成片,没有光泽没有血色。但是有奇观,山头与山头之间,肌理明了,如同中国山水画技法,勾勒得十分细致紧密。那里曾经是他的心灵栖息地,确是给了他这一辈子很多的灵感,以至于他一辈子能从事着喜欢的工作。

大概3个月前,我哥说老爸吃东西不太好了。我很是焦虑。后来幸好得到三条蚕同学和雷同学的提醒,我找到了某医院的耿同学。耿同学是我高中同学,确切的说只是高一同了一年的班,高二他就去理科班了。那会年轻不懂事害羞,印象中好象都没和他说过话[害羞]没想他后来学医了,现在是某医院消化内的主任。我忐忑的给他打了电话,他二话不说让我带老爸去医院住院检查。我之所以忐忑,是因为老爸年纪大了,而且伴随着一种大概是叫老年精神焦躁症的毛病,非常难伺候,怕医院不肯接收他。耿同学一声 ‘’你放心”,着实让我放心了,心里慌乱又尴尬的冒出一句’’有高中同学真好’’。
10年前,我爸摔了一跤,我冬老板娘让我们马上去查。脑出血。10年,我在变老,我爸则变得更老。他从能碎步走,再到杵着扶手拐杖走,到现在,已经不能走,甚至没法说出一整句话。记得有一次,我问他,还想不想去大西北走一走,他嘿嘿一笑说,想啊,但走不动了……什么叫无奈,这就叫无奈。年纪的增大使我们的生活状态改变了。
老爸一向和善,内向,一辈子清高(我感觉我几兄妹得到他的遗传)。印象中他应该没有管教过我们,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带有”不行,不能,不准,不要这样”的话(其实我妈也应该没说过。以至于我们哥几个都比较自由散漫)。他很怕麻烦别人不愿麻烦别人,无论在工作还是平日的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自己扛着,甚至被委屈,被忽视,被冷落,他都很少去麻烦别人。但是,人说老就老了,他也知道自己不如以前,于是,接受了我们的照顾。
看着他的样子,我也开始怕老。我不怕死,却怕老。

这次住院时间较长。在医院里,轮流看管老爸的护士小姐姐和护工姐姐看着都有十个八个,因为都戴着口罩,我也没能很好的分辨她们。老爸因为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比较焦躁,有时还挥手给她们一拳,但她们从没有给过我们脸色或责怪我们,这么多天都一直柔声细语,爷爷长爷爷短的叫。
这么多年来,父母出现一旦出现各种不舒服,我多次的烦扰我冬老板,关路小姐姐,施大大,玛丽,志远,双启,天宇,6医生等等医生护士朋友,他们都很耐心的帮助我。还有我大姐彬,经常教我如何护理。
这几天小长假我几天接连着照顾老爸,因为一天要 n次的煮,喂,擦洗,焦躁的时候还要不停的安抚他,多次弓腰直腰,几天下来老腰感觉很不舒服。我哥常年专职在家照顾老妈老爸(之前是我嫂照顾),我还经常埋怨他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行。这次的体验,让我知道我哥多不易。我懊恼为什么还要埋怨他呢。
生活处处是感恩。

我爸和我说过,他喜欢苍凉的感觉(这也许我也是得到他的真传,我也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戈壁滩的苍茫,辽阔无垠平坦空旷,四周环顾没有人影,遍地的沙土,乱石,干枝,枯草,仿佛是词典里挣扎着跳出来之后散落一地的词,一个个都分别代表着孤寂,干渴,饥饿,迷失,慌乱,恐惧,绝望,死亡这样的词义。老爸却喜欢这样的景况和气息,喜欢让戈壁的苍凉淹没了全身之后,对苍凉产生的敬意。
谁都是戈壁的过客。戈壁,如果没有丝绸之路贯穿,那只是一片荒漠;丝绸之路要是没有那一群人走过,那条路必然寂寞,那一群人如果没有留下悲和喜,那就没有了苍凉,人要是没有经历苍凉,那就是苍白。
苍凉是戈壁的神。希望神保佑我爸,平安,平安。
也祝愿天下的父母健康,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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