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已经死去

  后山的泥将我埋葬

  黑红的灵柩

  装载着我的躯体

  灵魂清泠的浮在半空

  大红的爆竹闪起黄亮的光

  天还是黑

  烛光中送行的人正在对着挖好的井跪叩

  也有吵闹与嘈杂的议论

  一个庸人的死亡

  此时我已被葬下

  一铲铲土浇到棺身

  四方的土坑

  安放最后的安放

  灵魂泠泠的滞在空中

  多彩的花环燃起暖洋的火

  人都散去

  碳火的余光照出地里踏出的路

  虫子会爬满全身

  地依然冷

  漆暗里啃食的虫正将我干涸的此生消灭

  一个庸人的此生

  ​

  ​生命里见证过死亡,在极小的时候便目睹过一个人从生到死。不似影视剧中那样猝然,也不有激烈的痛苦哀嚎。就那么平淡的,并不突兀的眼珠失去光泽,向上翻去,过程平缓自然。那时我还年幼,对于死亡并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或是出于天性的对于死亡的畏惧,那一幕在我记忆中被存储成了突兀的,极速的两眼翻白,然后身体僵直,同时在我的心上抓扯了一把,背心发凉。

  亲眼见到的一个人从生到死的过程,在往后的日子里,再没遇到。住在乡里,有老人过世时,也见过他们死后的样貌。

   08年,正是汶川地震前一两天。我嘎祖,八十多岁的老人,在那个晚上离世了。来电话时,我和奶奶坐在一起,没开灯,只有电视发出的光映在我们身上。我倚在奶奶坐的椅子上,黑暗中突然闪起蓝盈盈的光,随后是一阵音乐,那是座机铃声。我双眼只盯着电视的画面,感到倚着的椅子一松,失去了力道。随后不久,电灯被打开,昏黄的灯光瞬时充满了整个屋子。奶奶已经听完了电话,打开了灯。我忘记当时奶奶说了些什么,但是大概意思就是告诉我,嘎祖死了。

  现在想来,其实奶奶在电话响时,就已经知道了结果,我爷爷都已经到了嘎祖家去守着了,这其实就是给老人送终去了。只是我奶奶作为长女,去没有亲自去,毕竟家里的牲畜需要喂食,我也要上学,同时可能也报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老人只是一些病,但应该还不至于离世长辞。这也是我自己脑补的一些想法,那时奶奶真实的思绪早随着嘎祖的闭眼,一同闭去了。

  我那时上了小学,已经知道一个人的死去意味着什么,家里永远少了一双碗筷,而地里,永远多了一座坟;有人的音容永远只存在于记忆,只能透过梦境和他们再说一说话,尽管不是真实。随后我向学校告了假,去了舅公家。在我嘎祖断气的那一刻,便不再是嘎祖家,而是舅公家了。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晰,除了小时候嘎祖对我很好外,还有那时候正是五月份,在那天中午,汶川地震了,那时我和几个叔叔躺在偏房里补觉,晚上守灵没有睡多少时间,小孩子又瞌睡蛮多。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我们也不大清醒,讨论着是楼板有人踩出的声响,还是床的声音。没有个结论被讨论出来,姑老子就冲进来一把扯起我,又薅醒叔叔们往外拉去,急促的说着,房子在摇,快点走。

  那时消息是比较闭塞的,白天讨论着是我嘎祖显灵了,晚上才知道汶川地震,震感波及到了我们这里。当然,这并无关我想表达的内容,算是题外话。

  下葬的时候,要开棺散灵,亲属跪倒一旁。小时对神鬼志异很敢兴趣,胆子又小,怕黑又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但是这个时候胆子却大了起来。趁开棺时,我向着里面望去。

  一块枯木头似的,皱巴巴的皮贴在骨头上,头发被理顺了,但看着枯糟糟,看不到眼睛,嘴巴张着,身形消小。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里面。在这一面以前,就是过年时见过嘎祖,已过去几月。前后差别之大,非亲眼目睹,是想象不到的。

  往后的日子里,嘎祖只留着了我的记忆,和奶奶偶尔的话中。

  老去的故乡,随着那一辈的老人渐渐的零落,没剩下多少了。去参加过许多葬礼,见过农村丧葬的那些仪式,也切身抬着花圈天不亮跟着上过山。好像每见一次葬礼,心理的震撼就跟着被葬下了一部分,也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幼时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最近一次去,那时我大学快毕业了,然后回去跟着抬了花圈走在抬灵的队伍前面,爷爷在更早的时候就带着一些青壮去挖井去了。等我们举着花圈,一路放着烟花火炮到时,地上已经有一个浅浅的坑了。放好花圈准备往回走时,又看见有爆竹声响起,烟火在空中炸开,散落五颜六色的花。老人拉住我们,说抬灵的出门了,就不能往回走,要等他们到了之后才能离开。由于天没亮,灰蒙蒙的有一些光亮,我内心其实有些恻恻。

  随着这些老人离去,我们好像丢掉了很多东西,一些文化,一些精神,一些美德还有坚持。我们好像并没有把一些值得传承的东西都接力棒接到手里。这可能也是年轻的我们为何更富有生命力。有的东西在消逝,而有的东西新生滋长,心里的庸人死去,理想的自我也在生长。

没赶上5.25的末班车,就浅浅的感慨一下吧。看到5.25自己策划的活动被很多人喜欢,受到大家的欢迎,真的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其实不仅仅是5.25这一天,每天我们都要好好的爱自己。我相信只有自己爱自己,才会有更多的人来爱你。
最近真的很忙碌,之前老是说自己中午睡不着觉的毛病都被治好了。头一沾枕头就犯困了。但是我真的忙碌的很开心,我觉得这样很充实。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

嘿嘿
今天……过得还不错
然后就浅浅的发了点工资[doge]
他也很开心
因为我没有对他凶巴巴的哈哈哈哈哈
其实也是因为他晚上给我做了糖醋的风味茄子
超级无敌好吃!!!
可是我忘记拍照了
下次一定[doge][doge]

刚结束的第一时间看了眼手机还好没过12点
不然签到又要断了!!!!
他现在去浴室放水了,还是哼着歌去的
看来尝到甜头有点开心
出息[doge]
俺一会儿去洗个澡就睡了
有点累(工作上[doge]别多想)
明天还要上早班
所以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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