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云南的酸多来自果实,有柠檬、树番茄、酸木瓜、青芒果,每一种都能演绎出五光十色的风味。云南人对酸的热爱是印刻在骨子里的,你如果想了解并体验这种热爱,不在云南待个几年,不可能。

在云南,我们关于酸的旅程,是从昆明的篆新市场开始的。篆新农贸市场在昆明市中心,挨着翠湖。去之前,我就在网上对这个市场开始了调研,据说这里有全昆明最全的食材,一年四季的蔬果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许多人将之列为昆明必去打卡点,每天的人流量有几万人,若临近年关,则有十多万人,买菜全靠“挤”。

在篆新市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不太恰当的比喻,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偏僻山区的地方小厨,一下子闯入了皇宫里的御膳房。云南市场的丰盛得益于它的海拔和气候类型,最低76米到最高6500米的垂直海拔高差,赋予了这里丰富的植物资源。

当然,还是要记得我们来菜市场的目的——寻酸。其实不能叫寻,菜摊上、果摊上,目之所及的都是酸味的源头。比如说,我眼前的这个摊子,就摆着柠檬、树番茄、酸木瓜,光柠檬就有三种,两种鸡蛋大小,另外一种则比鹌鹑蛋小一点。

摊子的女主人极为热情,看我对三个柠檬的使用产生了迷茫,挨个地向我介绍:“小柠檬清香扑鼻,西餐厅多会购买用来做柠檬汁;这个大的是泰国柠檬,没有籽,常用来泡水;这种(另一种大的)则是本地河口产的柠檬,特别酸,多用来做傣味食物。”

我拿着柠檬,挨个地闻,小柠檬真好闻啊,有一种呼吸被治愈洗礼的感觉。老板又示意我用手搓一下闻不出味道的大柠檬,只是轻轻一揉捏,清香味瞬间就萦绕在鼻尖,植物真是神奇啊。

我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汁水刚挤入到口中,我能明显感受到我面部表情的鲜活,想到了之前刚看过的一个视频,就是婴儿第一次接触到酸的食物的那种。

云南人烹饪食物很少用醋,酸味的来源就是柠檬、酸木瓜、树番茄这样的果酸。我想到美食作者要云《酸食志》中的故事,他在书里提到自己云南食酸的经历。他说自己上大理鸡足山去看佛光,下山后,发现周边的农家就在海稍水库的公路旁开起了饭店,主打食物就是煮鱼,用的是水库里的花鲢和白鲢,简单处理后,烹饪材料用的就是酸木瓜,煮出的鱼味道酸得清雅,然后蘸上用当地辣椒和蒜调的蘸水,酸酸辣辣,鲜鲜嫩嫩。

我们在云南的第一餐饭是美食博主李孟泽推荐的,对方曾是媒体人,后来辞职专注于云南美食的开拓。他告诉我,这是一家特色民族菜馆,能够看到云南各民族对酸的使用手法。我们就这样来到了位于昆明官渡区的饭馆老滇山寨。

从餐馆的布置上就能看出浓郁的民族特色。门口有穿着纳西族服饰的姑娘在跳传统的打跳舞蹈,举手投足之间是热情和灵动。菜单上每道菜名前都冠以地名,比如说临沧火腿木瓜鸡、思茅酸汤鱼片、纳西炖猪血等等。饭馆的行政主厨林峙是昆明人,厨师出身,人很热情,我们刚到,菜就已经上了桌。

第一道菜是大理酸辣鱼。鱼是刚处理好的新鲜鲤鱼,看起来有2斤重,鱼肚上均匀地划了几刀,方便入味。一旁是一锅红彤彤、颜色靓丽的汤,有点像我在贵州吃的红酸汤。林峙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说,大理酸辣鱼的酸是梅子醋和木瓜煮出来的,红色是用了西红柿和辣椒的原因。“云南用木瓜特别实在,不用特别处理,切了片跟食物一起煮。煮了后,再把木瓜片捞出来,所以看不见。”

用酸木瓜煮酸辣鱼是大理白族的典型吃法。林峙说这道菜的味道源于他上世纪90年代的记忆。林峙出生于1974年,十七八岁就出来学厨。有一年放假,他去大理游玩,和朋友去大理下关镇乘船游洱海,快到喜洲码头时已经是晌午,船工开始给大家做饭。

那一顿就是酸辣鱼,用的是洱海刚捞起的鱼,现杀了,用洱海的水煮,里面放了木瓜和辣椒,湖光倒映着蓝天,就着徐徐清风,吃得酣畅淋漓。“当地叫活水煮活鱼,年轻时能吃,我记得吃了五六碗饭。”这是林峙第一次吃到木瓜的酸味,有水果的清香,跟用醋煮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在林峙的记忆里,一直到2000年左右,昆明的菜肴里都很少用到果酸类的东西,比如说烧鱼,有红烧、黄焖、蒸,还有糖醋的,后者用的也是醋。“主要是当时交通不便,很多下面地州的东西到不了昆明。”林峙记得自己去大理,高速路都没有,要坐9个小时摇摇晃晃的老火车。

2012年,在老滇山寨开业前,林峙等人在昆明市场上做了一个调研,以了解民俗菜在昆明的市场。他们发现,昆明有几家饭馆,但十多张桌子就算大规模的了,多是夫妻店,且有些虽然打“民俗”特色,但只是套了个名字,跟正宗南辕北辙。

10年前正是云南旅游最为火爆的时候,从饮食资源的需求上来说,来昆明的游客需要更多味觉的刺激,而不仅仅是汽锅鸡和米线之类的主打产品。林峙他们的第一家店开在酒店区,游客众多,三个月就开始排队,“先是外地人都来吃,之后本地人看着新奇,也来”。林峙说,厨师就是从下面地州请,后来又开了五六个店,都是从第一个月就开始盈利。

聊天中,又一道新菜上来,是临沧火腿木瓜鸡,汤汁金黄,我趁热尝了口汤,酸香浓郁,鸡肉尤其劲道,还有一股淡淡的果香,正是我在菜市场闻到的酸木瓜的香味。林峙说用的是当地的走地鸡,经常在高寒区域跑,“云南菜,说白了吃的就是食材”。

为了寻找更多的食材,从开店以来,林峙和其他厨师都会去下面的地区采风,这个过程,有很多有意思的故事。林峙提到去西双版纳的傣族人家喝酒,当地的风气是从中午喝到夜里一两点,这个中间客人不能全部离席,傣族的小竹凳又细又高,坐着很不舒服,他们只好轮流去上厕所。还有一次去怒江州,独龙族人热情,杀牛给他们吃。

一头牛,整个牛皮剥下来,在地上搭上一个树杈,牛皮一角扯一下,就成了一口天然的大锅,牛肉放到牛皮中加水煮,煮熟后蘸着辣椒、味精、盐等拌的佐料,是美味,也是风味。
采风的过程,既是寻找新的食材的过程,也是不断判断哪些地域特色的食物能够被外地游客所接受。比如说,他们曾在傣族聚集区吃过一种酸肉,新鲜的肉自然发酵以后,用芭蕉叶加香料包好再去蒸。“

我们当时觉得挺好,就在店里卖。”林峙说新菜品刚上市以后,因为有特色许多人都点这个菜,可点菜的人吃了之后就会给差评,认为“难以下咽”,林峙只好将这道菜从菜单上撤了下来。还有一次,在红河州哈尼族聚居区采风时见识到一种泥鳅的新做法,泥鳅不杀在火堆里烤,烤干了以后洗净用酸菜煮,半汤半菜,吃的时候将泥鳅拿出来,用手掰着吃,剩下的内脏扔掉,味道虽好,却也不适合顾客,“别人可能觉得不卫生”。

也有惊喜的时刻。前一段时间他们去元阳,在当地的集市上看到一种植物长得像甘蔗又像芦苇,从来没见过,当地人把秆皮撕掉,口感脆脆的,很酸,蘸盐或者蘸辣椒都可以吃。当地人叫“酸草”。

林峙他们就想,能否把这个东西用到菜中去?他们用来炖牛肉,酸酸辣辣的,效果特别好。“以前做牛肉都是用柠檬,新鲜的柠檬将汁水压出来调酸,味道也不错,但酸草做出的口感更柔和,还有草的清香味。”林峙说,这道菜马上就要上到菜单中去,“现在采风比以往要走得更远更深,以前就是开开心心去品尝美食,现在人们对口味的需求比以前高了,寻找也就变得更难起来,很多地方汽车都到不了。”

这些东西让我又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面对酸,云南人才是那个定规矩的人。

节选自《人们为何对“酸”情有独钟?》文 | 王珊

《关于我的妈妈给我寄了两只炒好的鸭子,五斤切好丝的牛肉,五个糍粑,两大袋煎好的鱼,三大罐盐辣子,还有一堆不知道的东西反正一共是三十斤,现在已经教了一个小时该怎么炒怎么吃,我害怕极了的故事》,我觉得我可能还需要一个冰箱。我妈:鸭子别,你收到以后,放锅里,掺水,掺水晓得吧,然后煮一下,买个萝卜,先撒盐腌二十分钟,一点点盐晓得吧,稍微炖一下就可以吃了,姜蒜不用,我都放好了。牛肉,我都给你全部切好了丝,怕你不会切,鱼,你最喜欢吃鱼,所以搞了两大袋。远远语音外我爸的声音:腊肉还在熏,香肠还没灌好,下次再寄。呜呜呜呜世上只有爸爸妈妈好,以及在爸妈心里我果然还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智障。边看电视边发消息,我妈,你是不是又在加班,我怎么听到了好像机器的声音,怪我,怪我说自己在做电子行业相关,我妈就真以为我在电子厂拧螺丝。就,真的在看电视啊。[跪了][跪了][跪了]

【赵吉顺:坚守法治信念 融法律与民情】

赵吉顺,女,1963年出生,中共党员。现任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一庭庭长,三级高级法官。

曾荣立省法院个人二等功1次、市法院个人三等功3次。获沈阳市三八红旗手、沈阳市直机关工委优秀党务工作者、沈阳市法院系统优秀法官等荣誉称号。

1986年至2021年,赵吉顺已经在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民商事审判和执行一线工作了三十五个年头,是一名名副其实的“资深法官”。她先后在执行二庭,民五庭、民一庭担任庭长职务,案件类型涵盖民事执行、劳动争议、侵权、环境资源审判等关乎民生的纠纷。在处理这些与百姓生活密切关的纠纷中,她时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融法律与民情于一体,以实际行动践行人民法官为人民的铮铮誓言,展现了一名人民法官对党的事业的无限忠诚和对人民群众的无限热爱。

牢记信念 敬业奉献

在一起申请执行人为某金融机构的价值千余万元的玉米和玉米淀粉执行案件中,被执行人系从事玉米深加工的企业,其原料来源系收购当地农户的玉米,因企业经营不善,拖欠农户收购玉米款370余万元,农户情绪激动,围堵厂区大门,不让执行标的物出库,上千余万元的玉米淀粉面临变质的危险。时任执行二庭庭长的赵吉顺组织团队仅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完成对执行标的物的评估、变卖工作。在局领导的带领下,她多次与当地党委、政府和人大主要领导进行沟通,详细了解粮农需求,共同研究妥善解决矛盾冲突的方式和方法,制定了十分详细的执行工作预案。并多次做申请执行人的工作,最终申请执行人同意在其变卖的回款中优先支付粮农372万元,为切实解决老百姓的需求打下坚实基础。在执行障碍排除后,案件执行的关键环节集中在了检斤阶段,该批玉米及淀粉正常检斤出库大约需要26天时间,为最大限度减少损失,缩短执行期限,使执行标的物尽快出库变现,她与局领导及执行干警坚持每天24小时轮流值班,白天顶着烈日与值班干警并肩作战,同时按照局领导的指派负责后期组织、调度运输车辆及搬运人员,处置现场突发情况等工作。全体干警克服昼夜温差20度的恶劣环境,在执行现场连续奋战四昼夜,顺利将近5000吨的玉米和玉米淀粉交付给了买受人,使这起标的达上千万元,困扰各方当事人近一年之久,备受三级法院关注的执行案件得以圆满执结。二十多位粮农收到执行款后,集体到市法院致谢,案件的执行实现了良好的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

践行宗旨 服务群众

2017年春节假期刚过,沈城还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气氛中,赵吉顺组织劳动争议庭法官,在主管院领导的带领下,来到位于沈阳市于洪区的两家台资企业走访调研,与企业工作人员座谈,听取企业意见和建议。自2013年以来,这两家台资企业因未与劳动者签订劳动合同、未缴纳社会保险等原因,产生大量劳动争议,有70余件纠纷经市、区两级法院审理判令向劳动者支付百余万元赔偿款。2016年底,又有大量劳动者离职,并向法院提起了诉讼,企业发展面临困难。赵吉顺带领所在庭法官对两家企业的劳动争议败诉案件进行了认真梳理,对法律适用问题进行了认真研究,并借鉴北京、上海、广州、江苏等经济发达地区的做法,结合我市打造营商环境的实际需求,对相关问题统一了市区两级法院的裁判标准和尺度,此项司法举措受到企业的普遍欢迎,广大劳动者也对此表示理解和接受,企业为此少支出了800余万元。在调研指导过程中,赵吉顺带领团队还指出了案涉企业在行政管理方面存在的不足,提出改进企业经营管理的司法建议。通过上述多措并举,有力维护了我市良好的企业经营法律环境,更有利于维护两家台企职工队伍的稳定性,为此台湾集团总部研究决定向沈阳两家企业增资2000万美金。事后,沈阳台湾集团总部派副总裁向市法院赠送锦旗和感谢信,市营商办对上述司法举措表示了充分的肯定。

敢于负责 勇于创新

众所周知,环境污染问题与百姓生产、生活等方面息息相关,赵吉顺牢固树立生态文明意识,有力推进环境资源审判工作。2020年6月5日世界环境日前夕,她参加了沈阳市涉生态环境资源矛盾纠纷多元化解、多元共治座谈会,共同商谈拟定涉生态环境资源矛盾纠纷多元化解机制的具体实施方案。在世界环境日当天,与主管副院长陈青及审判员高悦共同组成合议庭,公开审理一起环境污染责任纠纷案件。案涉企业在建设过程中污染村民孙某鱼塘水质致使养殖鱼大量死亡造成经济损失。一审法院判决后,该企业不服向沈阳中院提起上诉,二审主要争议焦点为鱼塘具体财产损失数额的问题。案涉企业在2017年因污染行为受到行政机关行政处罚,但孙某诉称2018年雨季,污水再次流入鱼塘造成鱼全部死亡。本案因环境污染侵权行为持续时间较长,证据未能及时、有效固定,导致双方对财产损失数额存在较大争议,审判难度较高。二审期间,合议庭考虑环境资源审判的特点,为确保审判的科学性,积极主动作为,合议庭与水产养殖方面专家、司法鉴定人员共同到案涉鱼塘进行实地调查。在案件审理中,积极引入环境资源领域专家辅助人,为环境资源审判中的专业问题提供专家意见,确保了审判的准确性、权威性和专业性,合理保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为积极引导各类主体合力化解环境资源矛盾纠纷,赵吉顺在任职民一庭庭长期间,在主管院领导的指导下,力促《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生态环境审判技术咨询专家库管理办法》《关于建立沈阳市生态环境资源矛盾纠纷多元化解工作机制的实施意见》两份环资审判专业文件的出台,建立起了由48名专家组成的沈阳法院环境资源审判专家库,为环境资源审判工作提供了智力保障,构建起多元共治环境治理新局面。上述文件的出台经法治日报、辽宁日报、辽沈晚报、沈阳日报等中央、省、市级多家新闻媒体报道,起到了良好的法治宣传效果,更形成生态资源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合力,为人民群众铺平生产发展、生活富裕道路添砖加瓦。

后记

赵吉顺常说,法官不仅要做到实体公正、程序公正、形象公正三位一体的公正,更要有一颗善听、慎思、广阅、体恤民情之心。三十余年,赵吉顺始终坚守着亲民爱民、以人为本的宗旨,时刻把人民群众的冷暖系于心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民有所需,我有所为,民有所呼,我有所应,让人民群众从法律的公正中感受到了司法温暖和法官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权为民所用的公仆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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