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前面的私信请忽略,我也想来问下和结婚有关的问题,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了。

我今年大四,和男朋友在一起差不多七年(早恋)。我是个很一般的二本,他是专科,已经工作两年了。

我们都来自江西一个很穷的农村,家庭条件都差不多,我家更差,负债二十余万吧。他家应该没有负债,但存款也很少,都只有一套自建房,双方父母都没有社保。

我们家离得很近,我去过他家住过好几次。男朋友对我挺好的,让我犹豫不决的是他的家庭:

1. 他有个大他四岁的姐姐,已经结婚了。性格比较强势,之前打暑假工在姐姐家吃住了一个半月,我有帮忙煮饭和备菜以及洗碗,拿到了工资也给姐姐转了一点但姐姐没收。姐姐不太喜欢我(因为我不会炒菜,也不会聊天,喊人也喊的不勤,就是说我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男朋友觉得以后就过年见一两次,两个人合不来也问题不大。

2.他父母非常想让他早点结婚生子,在他高中的时候就有说过。他妈妈经常跟我说,如果我是认真谈的那就好好谈,如果不是的话不要耽误她儿子(没有这么强硬但大意是这样,他父母担心他“岁数大”没人要,所以很担心我不跟他结婚)

每年去他家都问我还有多久毕业,今年快毕业了他父母买了新床和新衣柜(我觉得可能是为我们结婚准备的,但是并没有问过我的喜好,只问了男朋友,男朋友不在意这些就随便选的)过年的时候他的舅公和他父母一起撺掇着催婚,说要来我家把事情定下来(没有通知我,想直接来我家,被男朋友按下)

我首先并不想一毕业就结婚,我和男友说了要丁克,男友说尊重我的想法,我不想生就不生。但是他父母肯定是想我生的,因为他们家是“三代单传”。我说丁克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先和他父母说清楚(因为我经常和我父母说我这个想法)他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和父母商量。但我真的很害怕催生的压力,我和妈妈说,妈妈说他的家人这么传统,我肯定很难丁克

3.有次出去打暑假工,他妈妈让我在外面照顾好他,要帮他洗衣服,他洗不干净。他当时在场吧,但是啥也没说。我这个人比较迟钝,当时应下来了,但是过了这两三年我想起来才觉得很不舒服(他比我大两岁,出门在外,我觉得就算是客套也应该说让他照顾好我不是吗)

4.我有次去他家,我想洗下自己的衣服(他家没洗衣机)他妈妈就把他的衣服给我了,让我一起洗。我真的觉得不太舒服,还有过年前我去他家,他家大扫除,他妈妈让我一起,他稍稍阻止了一下,但我看他妈妈是想我帮忙的,我也不好意思坐在旁边玩,我就一起做了两三天然后就回家了。他说因为他妈妈把我当一家人,没把我当客人。

综合上面,他父母其实性格挺好的,他妈妈看着不像是有心计的人,可能是单纯真的觉得没啥吧。但我的感觉是他妈妈希望把我培养成和她一样贤惠勤快的人,和她一起照顾好他们爷俩。室友们说我只要表面应和下就好了,不算太大的问题。我去他家次数太多了确实不好,他父母也开始催婚了。所以我也不会再去他家了。

但我昨天和他说这些我不舒服的地方,他的第一反应是1. 污蔑我不喜欢他父母,觉得我在挑事,我想他和他父母吵起来;2. 他父母来自农村,没文化思想落后,没办法。

后面我戳穿了他,他才说他知道是他父母做得不好,但不愿意承认。我觉得这算不算一种pua?就是他的家人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人是提出了问题的我。他说他会改,以后我觉得不舒服的地方他也会站出来阻止他的妈妈,但我还是觉得很迷茫。

叙述可能有不太好的地方,谢谢大家看完,真的希望能发出来,我想看看大家的看法】

凤尾竹女士前些天摔倒了。

阳春三月,春光烂漫,她穿起大红的薄羽绒,刺绣牛仔裤,蹬一双公交大楼两百块钱买的新皮鞋,要跟姐妹们去福集镇欣赏油菜花。

临行前我说了句,油菜花有啥子好看的嘛。她把她男人挽起,眼睛笑弯弯地说,但凡是花,那就总有几分好看。——话尾子如果落到这里,文气,轻盈,天真,偏偏这位女士又响脆脆补了一句,你懂个屁。

懂个屁的人吃了两碗饭,把剩余的烧白扣在瓷盘底下,收拾完灶台,回房间看了几篇书,开始睡午觉。瞌睡还没醒,电话响起了。

“你妈滚到堡坎底下去了!已经喊了救护车了!”

我起来洗把脸,去女士房间,抠开衣柜抽屉里的月饼盒,摸到她的身份证和社保卡,再收拾包,把睡衣、袜子、拖鞋、毯子、抽纸和水杯朝包里装。看了下时间,还早,准备给我弟发个信息。

这时看见手机里发来一张照片。

说“但凡是花,那就总有几分好看”的女士坐在镇医院的病床边,下巴挎着口罩,半张脸挫得青红紫绿,右手上了夹板,托在胸口,左手插起输液针,脱掉的羽绒服在旁边,粘着一团已经干掉的泥巴,贴身毛衫上一挂一挂的血迹。

后面紧接着是一段十几秒视频,照片里的女士动起来了,她絮絮地说,是自己不小心,滚在那个沟沟里头去了,还好有这些朋友...

一段为姐妹宽心的“供词”。

后来我妈讲,大家肯定当时都怕极了呀,怕连带责任呀,这个法律我是懂的,所以我要先让大家晓得,我刘五不是那种人嘛。

但我没想那么多,我当时就盯着我妈絮絮叨叨的那张嘴,开合了半天看不见牙齿。——被血糊住了。

右手手腕粉碎性骨折。

她男人先探的脚,一脚踏空,把她也扯下去了,一米五的堡坎,下面是积水和乱石。她男人身上两个背包,成为气囊,毫发无伤,而她登时就昏过去了。

一小时后,市区医院急诊门口,我背着大包迎来了这位女士。她屁股慢登登从车上挪下来,一左一右被两个五彩缤纷的姐妹护着,穿起半截羽绒服,手托在胸前,佝着背,哭兮兮地说,你妈惨喽。我拍了下她肩膀,说,花好不好看嘛。她说,我看个屁的油菜花嘛,不是,都怪王万全嘛。

顶头的白日灼烧如焰,照耀着一个倚着她女的老年妇女。她没搀她,她也喊她不要搀她,两个人慢登登地朝急诊处走,中间隔了一段空隙,但她精神上倚着她了,那背包里有能让她舒服一些体面一些的东西,她还有个小儿子,肯定也在路上了,等下被儿儿女女环绕起来,委屈和苦痛表达出去也有了接托的了。

都怪王万全嘛。

换薄睡裤,睡裤外头套珊瑚绒睡裤,袜子套上,毛衫脱不下来,只能外头搭件干净睡衣,脏衣鞋和湿答答的牛仔裤装进塑料袋系好,女士说,袜儿不要了啊?我说,肯定不要了嘛。女士在厕所里哭丧着脸,很是惆怅,说,你妈这下要麻烦你了哦。我说,麻烦啥啊,尽孝的时候到了。

泸州医学院急诊处的厕所里,一个寻常的下午,清洁工和隔壁屙屎屙尿的听到有个声音突然响亮亮地说,尽孝的时候到了。有人笑出声来,他们又哪能晓得,一朵来自福集镇的黄桑桑的油菜花从裤兜里落出来,很快随着马桶冲起走了。三月的春光被冲起走了,凤尾竹女士的春天提早结束了。

#神秘的“下部鲁班”#
在我们那,有一种人是谁都不敢得罪的,那就是会“下部鲁班”的人。
“下部鲁班”是非常奇怪的一个流派,从名字来看,大概是以鲁班为鼻祖的——这个没法考证,因为真正了解这种法术的人非常非常少。
这种法术很奇怪,既不要修炼,也不要设坛做法。听说只要正式拜师,念念口诀就行。但是要学这种法术,有一个要求,就是“绝后”。如果没结婚的人去学,注定一辈子无儿无女;要是有儿有女的人去学,儿女也会夭折死光——试问谁愿意去学呢?不过,如果你学会,就几乎无所不能了——类似于西方电影里的先知了。

“下部鲁班”太过神秘,我只能讲几个小的故事,从侧面反映它的神通。
我外公的兄弟,就会这种法术。据说,学过这种法术的人,一生都不能穿新衣服——即便是新衣服,也要剪几个洞。所以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

有一天晚上,我外公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饿了。我外公随口说了句:“要是有一碗腊肉(熏肉)就好了!”我外公的兄弟很自然的说:“这个简单,等一下就有。”过了两分钟,我外公的兄弟对我外公说:“快去灶台上把腊肉端过来吃!”我外公到厨房一看,灶台上果真放了满满一碗腊肉,并且还冒着热气。奇怪的是当时他们聊天一动也没动,而且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离这座房子最近的人家,即便用百米冲刺的水平跑,最少要五六分钟才能到这。外公的兄弟淡淡地说:“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上世纪五十年代,一般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的,肉是很珍贵的)”两人吃饱,还剩大半碗,外公的兄弟,起身就把剩下的肉倒到粪坑里去了。

接着讲我外公兄弟的故事,为了方便,就直接以外公称呼了。
大概是在八十年代,那个时候经济逐步发展起来了。很多外地老板在我们那建厂。有个老板,在我外公家附近建了一座砖厂。大家都知道,砖厂污染是很大的,而且烧砖产生的烟雾,对周围的树林影响是很大的。我外公家那本来就有烧砖的传统,当地百姓知道选择居民区附近烧砖,大家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农村人一怕权,二怕有钱人,当地干部拍了板,大家就敢怒不敢言了。

在砖厂选址的时候,我外公就去看了。看完以后,就对那老板说:“老板,你在这烧砖,我家的松树怎么办?”那老板一看我外公穿得破破烂烂,衣服又邋里邋遢,也没当回事,就非常傲慢地说:“你的松林在哪?”我外公指了指他的松林,那老板一看,以为是我们当地人想借机敲诈他的钱,就粗声粗气地说:“隔了这么远,影响个屌啊!”我外公也没生气,就说了句:“好,你要在这烧就在这烧吧!”

等砖厂建成,一共有三个砖炉,每个砖炉一次大概可以烧10万块砖。开工,点火一切正常,但到了出炉的时候,工人一打开炉,一下子吓呆了,整座炉的砖全部没烧熟,和放进去差不多(顺便说一下,以前烧砖,都是先用黄泥制胎),也就是三炉砖烧下来全是泥胚。

这些核心工人都是老板从外地带过来的,都是经验很丰富的老工人了,这种情况,别说经历过,就是听都没听过。老板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找村干部。村干部问老板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老板回忆说就是有个住砖厂旁边的老头来找过他。

村干部一听就知道坏事了,买了好烟好酒到我外公家说:“老杨,人(老板)是我找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无论如何,放他一马!你那树的事,我一句话。”我外公淡淡地说:“不晓得你什么意思,我又没捆着他的手不让他烧,他在那烧就是了!”村干部马上陪笑脸说:“而今三窑砖没一块烧熟了,除了杨师傅你,谁有这本事!”

“乱说,每窑还是有一块熟的!”我外公很自信地说。

不管村干部怎么求,我外公就是不松口。那老板也不服输,要工人把砖搬下来准备重新加煤再烧,搬到最后,果真发现每炉正中间的一块是烧熟的。这一下不服软不行,买了烟酒亲自上门赔罪:“杨老,你别看别人喊我老板,这些砖烧不好,真的过年都没法过!求你抬一下手!”

我外公就说:“这不是烧砖的地方啊!”那老板一听,马上拍了胸脯说:“杨老,我日子也难过啊,你让我烧完今年,明年我自己带人拆窑!”我外公点了点头,老板回去,烧砖就正常了。第二年,拆了窑灰溜溜走了。
文章来源:星玄道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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