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能忘却的记忆 宁陵老党员耿兴利义务守护祭扫烈士墓12年】在宁陵县逻岗镇张庄村，有一座雄伟挺拔的革命烈士纪念碑，纪念碑北侧长眠着三位战争年代牺牲的革命烈士。每年清明节，都有很多机关干部、教师学生、部队官兵等到烈士墓前敬献花圈、缅怀祭奠。4月5日一早，逻岗镇张庄村69岁的老党员耿兴利便手捧鲜花来到烈士墓前祭扫。然后提来几桶清水，用抹布埋头清理擦拭墓碑……这一做就是12年。4月5日，本报融媒体记者采访了这位义务守护祭扫烈士墓的老人。
A三位无名烈士长眠于此
宁陵县逻岗镇，是宁陵、民权、睢县三县交界处的一座重镇，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上世纪50年代，因这里风沙遍地，地广人稀，被称为宁陵的“北大荒”。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逻岗镇张庄村人民不畏艰苦，与风沙展开了激烈搏斗。一时间，张庄人民抗击风沙的精神和经验在宁陵县树立了一面红旗，“学张庄 赶大寨”口号响彻宁陵大地。
岁月峥嵘，逻岗昔日黄沙地已变成万顷良田，但历史的印痕并不会因年轮的增加而消逝，反而愈加有深度和厚度。如今，站在张庄烈士墓前，瞻仰着墓碑上的文字，昔日的硝烟弥漫仿佛就在眼前……
据碑文记载：烈士蔡某某，40岁，生平不详。1947年6月，我人民解放军南下，烈士蔡某某因落队之缘故，身藏党旗、文件等物，只身行走至逻岗镇母堂村南河内时，被反动地主武装高扬善所捕。虽受严刑拷打，昏死数次，但英勇不屈，严守党的机密，只字未曾泄露，终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英勇就义。
另外两名烈士，仅20余岁，其姓名、生平不详。遇难时随身携带党员证件，故知为中共党员。1947年秋，二人随我大军南下，骑马挎枪身负前锋侦探之重任，行至逻岗西街小隅首时，偶与高匪相逢。适逢集会，前挤后拥，若开枪还击，必伤及群众。为保群众安全，我英雄宁可舍命，终未开枪。后因寡不敌众而被捕，绳捆索绑至逻岗东门外，两位烈士大义凛然，昂首阔步，面无惧色，英勇就义。
1958年，党和政府为纪念革命先烈，教育后代，将三名烈士墓迁移至张庄村西，重新安葬，并立了纪念碑。纪念碑建成后，宁陵县以及周边的睢县、民权等地的干部群众每逢清明节都来祭扫。
2011年清明节时，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商丘某部和逻岗镇政府对张庄烈士纪念碑进行了修缮。是年，宁陵县有关党政领导来到修葺一新的烈士墓前，认为应该有人为烈士守墓，加强管护。
已经年过半百的耿兴利自告奋勇，成了一名为烈士守墓者。
张庄烈士纪念碑坐北朝南，高耸挺立，该碑底座8立方米，四角圆柱。上面碑文高3米，往上收尖高2米，顶端有红五角星，总高约7米。碑南面大字为“烈士纪念碑”，东面为“为国牺牲，永垂不朽”，北面为“死难烈士万岁”，西面为“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大字全是红色毛体字，苍劲有力。纪念碑北侧有墓冢三座，东西排列，均为圆桶顶，水泥砌筑，南北长2米，高1米。
B十二年义务守护祭扫
“建纪念碑时，我14岁左右，刚刚下学，就在工地上搬砖和泥。几十年来，我一直陪伴在纪念碑旁，如今，我对这座烈士纪念碑有感情了，感觉烈士就像是自己的先贤一样亲切。”耿兴利老人接受采访时对记者说。
今年69岁的耿兴利，接到义务守墓的“任务”后，每年清明节，都准时到烈士墓祭扫。“都是从家里提来几桶水，带上抹布、扫帚，先在墓前鞠个躬，然后擦洗墓碑和墓冢。特别是前几年，附近有大型机器脱花生壳，把墓碑埋上一层土灰色，非常难清洗。加之附近有难缠的杂草，扫一次墓需要忙一整天。”耿兴利说。
2015年清明节，耿兴利随亲戚去南方，不能及时返回。清明节一早，他就打电话给老伴李永芝，让老伴代为祭扫。
2015年间，大型机器收割小麦时，不小心碰撞了墓碑的一角。耿兴利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自费买来了沙子和水泥，自己动手修补了墓碑。
如今，逻岗镇新一届党委班子上任后，又重新修补了墓碑，用油漆涂描了碑面上的大字，看上去焕然一新，庄严肃穆。
C一直想为烈士寻亲
近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耿兴利一直有个心结：这三位无名烈士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归属哪个部队？有没有亲人？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因此，他一直有个心愿：为他们寻亲。
“烈士没留下名字，只知道一位烈士姓蔡，据说是民权人。很多年前，听说烈士唯一的女儿前来祭拜，但也没留下姓名和地址。”耿兴利说。
为了弄清烈士生平，耿兴利打听了很多逻岗镇的老年人，也查找了不少资料，但给烈士寻亲的事情似乎没有进展。耿兴利下一步打算联系中央电视台《等着我》栏目，借助媒体发力，为烈士寻亲。
“主要是没有线索，希望也很渺茫。如果当时的战士还有健在的，可以与我或村委会联系。烈士牺牲时都是年轻人，都有父母，如果能为烈士找到家，也了却了我一辈子的心愿。”耿兴利对记者说着，眼里充满渴望。
张庄村支部书记耿红胜告诉记者，作为一名老党员，耿兴利对烈士的敬仰一直很虔诚，村干部和村民看在眼里，都打心眼里敬佩。12年来，他没有得到一分钱报酬，从没一句怨言。
记者采访时发现，墓碑前不但放有鲜花，还有水果、白酒等。说起这个，耿兴利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令他欣慰的是，他扫墓的事情清明节前被村民张兴生拍成视频上传到网络后，附近村庄的一些年轻人也纷纷前来祭扫。
“一个说普通话的年轻女士，前几天带来了苹果和白酒，还有一些年轻人来鞠躬，这让我看到了年轻人敬仰烈士、缅怀烈士之情。”耿兴利说。
而今，每年的清明节，附近的师生们前来张庄烈士墓敬献花圈。他们怀着对烈士无限崇敬的心情，鞠躬默哀，深切悼念革命烈士。看到这一幕，耿兴利老人流泪了。
“烈士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我很敬佩他们，是他们用生命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要守护在这里。我愿奉献我的微薄之力，让他们的精神永远发光。”采访结束时，耿兴利老人对记者说。据了解，商丘市文明办推荐上报的2021年度下半年“商丘好人”候选人中，在“诚实守信”一栏，耿兴利的名字位列其中。
墓碑巍峨，烈士无言。此地有幸埋忠骨，我辈勿忘祭英魂。仰望着雄伟的烈士纪念碑，一种对烈士的崇敬之情顿时涌上心头。让记者崇敬的，还有这位在乡村默默奉献的守墓人。文/图 本报融媒体记者 成绍峰
图一：耿兴利清理擦拭墓碑
图二：认真清理烈士墓
图三：将碎石与杂物打扫干净
A三位无名烈士长眠于此
宁陵县逻岗镇，是宁陵、民权、睢县三县交界处的一座重镇，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上世纪50年代，因这里风沙遍地，地广人稀，被称为宁陵的“北大荒”。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逻岗镇张庄村人民不畏艰苦，与风沙展开了激烈搏斗。一时间，张庄人民抗击风沙的精神和经验在宁陵县树立了一面红旗，“学张庄 赶大寨”口号响彻宁陵大地。
岁月峥嵘，逻岗昔日黄沙地已变成万顷良田，但历史的印痕并不会因年轮的增加而消逝，反而愈加有深度和厚度。如今，站在张庄烈士墓前，瞻仰着墓碑上的文字，昔日的硝烟弥漫仿佛就在眼前……
据碑文记载：烈士蔡某某，40岁，生平不详。1947年6月，我人民解放军南下，烈士蔡某某因落队之缘故，身藏党旗、文件等物，只身行走至逻岗镇母堂村南河内时，被反动地主武装高扬善所捕。虽受严刑拷打，昏死数次，但英勇不屈，严守党的机密，只字未曾泄露，终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英勇就义。
另外两名烈士，仅20余岁，其姓名、生平不详。遇难时随身携带党员证件，故知为中共党员。1947年秋，二人随我大军南下，骑马挎枪身负前锋侦探之重任，行至逻岗西街小隅首时，偶与高匪相逢。适逢集会，前挤后拥，若开枪还击，必伤及群众。为保群众安全，我英雄宁可舍命，终未开枪。后因寡不敌众而被捕，绳捆索绑至逻岗东门外，两位烈士大义凛然，昂首阔步，面无惧色，英勇就义。
1958年，党和政府为纪念革命先烈，教育后代，将三名烈士墓迁移至张庄村西，重新安葬，并立了纪念碑。纪念碑建成后，宁陵县以及周边的睢县、民权等地的干部群众每逢清明节都来祭扫。
2011年清明节时，中国人民解放军驻商丘某部和逻岗镇政府对张庄烈士纪念碑进行了修缮。是年，宁陵县有关党政领导来到修葺一新的烈士墓前，认为应该有人为烈士守墓，加强管护。
已经年过半百的耿兴利自告奋勇，成了一名为烈士守墓者。
张庄烈士纪念碑坐北朝南，高耸挺立，该碑底座8立方米，四角圆柱。上面碑文高3米，往上收尖高2米，顶端有红五角星，总高约7米。碑南面大字为“烈士纪念碑”，东面为“为国牺牲，永垂不朽”，北面为“死难烈士万岁”，西面为“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大字全是红色毛体字，苍劲有力。纪念碑北侧有墓冢三座，东西排列，均为圆桶顶，水泥砌筑，南北长2米，高1米。
B十二年义务守护祭扫
“建纪念碑时，我14岁左右，刚刚下学，就在工地上搬砖和泥。几十年来，我一直陪伴在纪念碑旁，如今，我对这座烈士纪念碑有感情了，感觉烈士就像是自己的先贤一样亲切。”耿兴利老人接受采访时对记者说。
今年69岁的耿兴利，接到义务守墓的“任务”后，每年清明节，都准时到烈士墓祭扫。“都是从家里提来几桶水，带上抹布、扫帚，先在墓前鞠个躬，然后擦洗墓碑和墓冢。特别是前几年，附近有大型机器脱花生壳，把墓碑埋上一层土灰色，非常难清洗。加之附近有难缠的杂草，扫一次墓需要忙一整天。”耿兴利说。
2015年清明节，耿兴利随亲戚去南方，不能及时返回。清明节一早，他就打电话给老伴李永芝，让老伴代为祭扫。
2015年间，大型机器收割小麦时，不小心碰撞了墓碑的一角。耿兴利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自费买来了沙子和水泥，自己动手修补了墓碑。
如今，逻岗镇新一届党委班子上任后，又重新修补了墓碑，用油漆涂描了碑面上的大字，看上去焕然一新，庄严肃穆。
C一直想为烈士寻亲
近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耿兴利一直有个心结：这三位无名烈士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归属哪个部队？有没有亲人？这些疑问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因此，他一直有个心愿：为他们寻亲。
“烈士没留下名字，只知道一位烈士姓蔡，据说是民权人。很多年前，听说烈士唯一的女儿前来祭拜，但也没留下姓名和地址。”耿兴利说。
为了弄清烈士生平，耿兴利打听了很多逻岗镇的老年人，也查找了不少资料，但给烈士寻亲的事情似乎没有进展。耿兴利下一步打算联系中央电视台《等着我》栏目，借助媒体发力，为烈士寻亲。
“主要是没有线索，希望也很渺茫。如果当时的战士还有健在的，可以与我或村委会联系。烈士牺牲时都是年轻人，都有父母，如果能为烈士找到家，也了却了我一辈子的心愿。”耿兴利对记者说着，眼里充满渴望。
张庄村支部书记耿红胜告诉记者，作为一名老党员，耿兴利对烈士的敬仰一直很虔诚，村干部和村民看在眼里，都打心眼里敬佩。12年来，他没有得到一分钱报酬，从没一句怨言。
记者采访时发现，墓碑前不但放有鲜花，还有水果、白酒等。说起这个，耿兴利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令他欣慰的是，他扫墓的事情清明节前被村民张兴生拍成视频上传到网络后，附近村庄的一些年轻人也纷纷前来祭扫。
“一个说普通话的年轻女士，前几天带来了苹果和白酒，还有一些年轻人来鞠躬，这让我看到了年轻人敬仰烈士、缅怀烈士之情。”耿兴利说。
而今，每年的清明节，附近的师生们前来张庄烈士墓敬献花圈。他们怀着对烈士无限崇敬的心情，鞠躬默哀，深切悼念革命烈士。看到这一幕，耿兴利老人流泪了。
“烈士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我很敬佩他们，是他们用生命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要守护在这里。我愿奉献我的微薄之力，让他们的精神永远发光。”采访结束时，耿兴利老人对记者说。据了解，商丘市文明办推荐上报的2021年度下半年“商丘好人”候选人中，在“诚实守信”一栏，耿兴利的名字位列其中。
墓碑巍峨，烈士无言。此地有幸埋忠骨，我辈勿忘祭英魂。仰望着雄伟的烈士纪念碑，一种对烈士的崇敬之情顿时涌上心头。让记者崇敬的，还有这位在乡村默默奉献的守墓人。文/图 本报融媒体记者 成绍峰
图一：耿兴利清理擦拭墓碑
图二：认真清理烈士墓
图三：将碎石与杂物打扫干净
#羊村的扛把子# #散文#
他抓起了横贴在额前的波浪似的黑发，露出一大块坚实的智力器官，但是却缺乏那种本该有的仁慈敦厚的迹象。
“好吧，小姐，我是个傻瓜吗？”
“绝对不是这样，先生。要是我反过来问你是不是一个慈善家，你也会认为我粗暴无礼吗？”
“你又来了！又捅了我一刀，一面还假装拍拍我的头。那是因为我曾说我不喜欢同孩子和老人在一起（轻声点儿！）。不，年轻小姐，我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慈善家，不过我有一颗良心。”于是他指了指据说是表示良心的突出的地方。幸亏对他来说，那地方很显眼，使他脑袋的上半部有着引人注目的宽度。“此外，我曾有过一种原始的柔情。在我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我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偏爱羽毛未丰、无人养育和不幸的人，但是命运却一直打击我，甚至用指关节揉面似地揉我，现在我庆幸自己像一个印度皮球那样坚韧了，不过通过一两处空隙还能渗透到里面。在这一块东西的中心，还有一个敏感点。是的，那使我还能有希望吗？”
“希望什么，先生？”
“希望我最终从印度皮球再次转变为血肉之躯吗？”
“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我想。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奇怪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可能被转变过来呢？
“你看来大惑不解，爱小姐，而你虽然并不漂亮，就像我并不英俊一样，但那种迷惑的神情却同你十分相称。此外，这样倒也好，可以把你那种搜寻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别处去，忙着去看毛毯上的花朵。那你就迷惑下去吧。年轻小姐，今儿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很健谈。”
宣布完毕，他便从椅子上立起来。他伫立着，胳膊倚在大理石壁炉架上。这种姿势使他的体形像面容一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胸部出奇地宽阔，同他四肢的长度不成比例。我敢肯定，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个丑陋的男人，但是他举止中却无意识地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傲慢，在行为方面又那么从容自如，对自已的外表显得那么毫不在乎，又是那么高傲地依赖其他内在或外来的特质的力量，来弥补自身魅力的缺乏。因此，你一瞧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漠然态度所感染，甚至盲目片面地对他的自信表示信服。
“今天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健谈，他重复了这句话。”这就是我要请你来的原因。炉火和吊灯还不足陪伴我，派洛特也不行，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阿黛勒稍微好一些，但还是远远低于标准。费尔法克斯太太同样如此。而你，我相信是合我意的，要是你愿意。第一天晚上我邀请你下楼到这里来的时候，你就使我迷惑不解。从那时候起，我已几乎把你忘了。脑子里尽想着其他事情，顾不上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决定安闲自在些，忘掉纠缠不休的念头，回忆回忆愉快的事儿。现在我乐于把你的情况掏出来，进一步了解你，所以你就说吧！”
我没有说话，却代之以微笑，既不特别得意，也不顺从。
“说吧，”他催促着。
“说什么呢，先生。”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的内容和方式，全由你自己选择吧。”
结果我还是端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要是他希望我为说而说，炫耀一番，那他会发现他找错了人啦，”我想。
“你一声不吭，爱小姐。”
我依然一声不吭。他向我微微低下头来，匆匆地投过来一瞥，似乎要探究我的眼睛。
“固执？”他说，“而且生气了。噢，这是一致的。我提出要求的方式，荒谬而近乎蛮横。爱小姐，请你原谅。实际上，我永远不想把你当作下人看待。那就是（纠正我自己），我有比你强的地方，但那只不过是年龄上大二十岁，经历上相差一个世纪的必然结果。这是合理的，就像阿黛勒会说的那样，et j'y tiens。而凭借这种优势，也仅仅如此而已，我想请你跟我谈一会儿，转移一下我的思想苦苦纠缠在一点上，像一根生锈的钉子那样正在腐蚀着。”
他己降格作了解释。近乎道歉。我对他的屈尊俯就并没有无动于衷，也不想显得如此。
“先生，只要我能够，我是乐意为你解闷的，十分乐意。不过我不能随便谈个话题，因为我怎么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呢？你提问吧，我尽力回答。”
“那么首先一个问题是，你同不同意，基于我所陈述的理由，我有权在某些时候稍微专横、唐突或者严厉些呢？我的理由是，按我的年纪。我可以做你的父亲，而且有着多变的人生阅历，同很多国家的很多人打过交道。漂泊了半个地球。而你却是太太平平地跟同一类人生活在同一幢房子里。”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先生。”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是说，你回答很气人，因为含糊其词——回答得明确些。”
“先生，我并不认为你有权支使我，仅仅因为你年纪比我大些，或者比我阅历丰富——你所说的优越感取决于你对时间和经历的利用。”
“哼！答得倒快。但我不承认，我认为与我的情况绝不相符，因为对两者的有利条件，我毫无兴趣。更不必说没有充分利用了。那么我们暂且不谈这优越性问题吧，但你必须偶偶尔听候我吩咐，而不因为命令的口吻面生气或伤心，好吗？”
我微微一笑。我暗自思忖道，“罗切斯特先生也真奇怪——他好像忘了，付我三十镑年薪是让我听他吩咐的。”
“笑得好，”他立即抓住了转瞬即逝表情说，“不过还得开口讲话。”
“先生，我在想，很少有主人会费心去问他们雇佣的下属，会不会因为被吩咐而生气和伤心。”
“雇佣的下属！什么，你是我雇佣的下属是不是，哦，是的，我把薪俸的事儿给忘了？好吧，那么出于雇佣观点，你肯让我耍点儿威风吗？”
“不，先生，不是出于那个理由。但出于你忘掉了雇佣观点，却关心你的下属处于从属地位心情是否愉快，我是完全肯的。”
“你会同意我省去很多陈规旧矩，而不认为这出自于蛮横吗？”
“我肯定同意，先生。我决不会把不拘礼节错当蛮横无理。一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而另一个是任何一位自由人都不会屈从的，即使是为了赚取薪金。”
“胡扯！为了薪金，大多数自由人对什么都会屈服，因此，只说你自己吧，不要妄谈普遍现象，你对此一无所知。尽管你的回答并不确切，但因为它，我在心里同你握手言好，同样还因为你回答的内容和回答的态度。这种态度坦率诚恳、并不常见。不，恰恰相反，矫揉造作或者冷漠无情，或者对你的意思愚蠢而粗俗地加以误解，常常是坦率正直所得到的报答。三千个初出校门的女学生式家庭教师中，像你刚才那么回答我的不到三个，不过我无意恭维你，要说你是从跟大多数人不同的模子里浇制出来的，这不是你的功劳，而是造化的圣绩。再说我的结论毕竟下得过于匆忙。就我所知，你也未必胜过其他人。也许有难以容忍的缺点，抵销你不多的长处。”
“可能你也一样，”我想，这想法掠过脑际时，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了。他似乎已揣度出我眼神的含意，便作了回答，仿佛那含意不仅存在于想象之中，而且己经说出口了。
他抓起了横贴在额前的波浪似的黑发，露出一大块坚实的智力器官，但是却缺乏那种本该有的仁慈敦厚的迹象。
“好吧，小姐，我是个傻瓜吗？”
“绝对不是这样，先生。要是我反过来问你是不是一个慈善家，你也会认为我粗暴无礼吗？”
“你又来了！又捅了我一刀，一面还假装拍拍我的头。那是因为我曾说我不喜欢同孩子和老人在一起（轻声点儿！）。不，年轻小姐，我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慈善家，不过我有一颗良心。”于是他指了指据说是表示良心的突出的地方。幸亏对他来说，那地方很显眼，使他脑袋的上半部有着引人注目的宽度。“此外，我曾有过一种原始的柔情。在我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我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偏爱羽毛未丰、无人养育和不幸的人，但是命运却一直打击我，甚至用指关节揉面似地揉我，现在我庆幸自己像一个印度皮球那样坚韧了，不过通过一两处空隙还能渗透到里面。在这一块东西的中心，还有一个敏感点。是的，那使我还能有希望吗？”
“希望什么，先生？”
“希望我最终从印度皮球再次转变为血肉之躯吗？”
“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我想。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奇怪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可能被转变过来呢？
“你看来大惑不解，爱小姐，而你虽然并不漂亮，就像我并不英俊一样，但那种迷惑的神情却同你十分相称。此外，这样倒也好，可以把你那种搜寻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别处去，忙着去看毛毯上的花朵。那你就迷惑下去吧。年轻小姐，今儿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很健谈。”
宣布完毕，他便从椅子上立起来。他伫立着，胳膊倚在大理石壁炉架上。这种姿势使他的体形像面容一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胸部出奇地宽阔，同他四肢的长度不成比例。我敢肯定，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个丑陋的男人，但是他举止中却无意识地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傲慢，在行为方面又那么从容自如，对自已的外表显得那么毫不在乎，又是那么高傲地依赖其他内在或外来的特质的力量，来弥补自身魅力的缺乏。因此，你一瞧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漠然态度所感染，甚至盲目片面地对他的自信表示信服。
“今天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健谈，他重复了这句话。”这就是我要请你来的原因。炉火和吊灯还不足陪伴我，派洛特也不行，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阿黛勒稍微好一些，但还是远远低于标准。费尔法克斯太太同样如此。而你，我相信是合我意的，要是你愿意。第一天晚上我邀请你下楼到这里来的时候，你就使我迷惑不解。从那时候起，我已几乎把你忘了。脑子里尽想着其他事情，顾不上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决定安闲自在些，忘掉纠缠不休的念头，回忆回忆愉快的事儿。现在我乐于把你的情况掏出来，进一步了解你，所以你就说吧！”
我没有说话，却代之以微笑，既不特别得意，也不顺从。
“说吧，”他催促着。
“说什么呢，先生。”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的内容和方式，全由你自己选择吧。”
结果我还是端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要是他希望我为说而说，炫耀一番，那他会发现他找错了人啦，”我想。
“你一声不吭，爱小姐。”
我依然一声不吭。他向我微微低下头来，匆匆地投过来一瞥，似乎要探究我的眼睛。
“固执？”他说，“而且生气了。噢，这是一致的。我提出要求的方式，荒谬而近乎蛮横。爱小姐，请你原谅。实际上，我永远不想把你当作下人看待。那就是（纠正我自己），我有比你强的地方，但那只不过是年龄上大二十岁，经历上相差一个世纪的必然结果。这是合理的，就像阿黛勒会说的那样，et j'y tiens。而凭借这种优势，也仅仅如此而已，我想请你跟我谈一会儿，转移一下我的思想苦苦纠缠在一点上，像一根生锈的钉子那样正在腐蚀着。”
他己降格作了解释。近乎道歉。我对他的屈尊俯就并没有无动于衷，也不想显得如此。
“先生，只要我能够，我是乐意为你解闷的，十分乐意。不过我不能随便谈个话题，因为我怎么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呢？你提问吧，我尽力回答。”
“那么首先一个问题是，你同不同意，基于我所陈述的理由，我有权在某些时候稍微专横、唐突或者严厉些呢？我的理由是，按我的年纪。我可以做你的父亲，而且有着多变的人生阅历，同很多国家的很多人打过交道。漂泊了半个地球。而你却是太太平平地跟同一类人生活在同一幢房子里。”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先生。”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是说，你回答很气人，因为含糊其词——回答得明确些。”
“先生，我并不认为你有权支使我，仅仅因为你年纪比我大些，或者比我阅历丰富——你所说的优越感取决于你对时间和经历的利用。”
“哼！答得倒快。但我不承认，我认为与我的情况绝不相符，因为对两者的有利条件，我毫无兴趣。更不必说没有充分利用了。那么我们暂且不谈这优越性问题吧，但你必须偶偶尔听候我吩咐，而不因为命令的口吻面生气或伤心，好吗？”
我微微一笑。我暗自思忖道，“罗切斯特先生也真奇怪——他好像忘了，付我三十镑年薪是让我听他吩咐的。”
“笑得好，”他立即抓住了转瞬即逝表情说，“不过还得开口讲话。”
“先生，我在想，很少有主人会费心去问他们雇佣的下属，会不会因为被吩咐而生气和伤心。”
“雇佣的下属！什么，你是我雇佣的下属是不是，哦，是的，我把薪俸的事儿给忘了？好吧，那么出于雇佣观点，你肯让我耍点儿威风吗？”
“不，先生，不是出于那个理由。但出于你忘掉了雇佣观点，却关心你的下属处于从属地位心情是否愉快，我是完全肯的。”
“你会同意我省去很多陈规旧矩，而不认为这出自于蛮横吗？”
“我肯定同意，先生。我决不会把不拘礼节错当蛮横无理。一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而另一个是任何一位自由人都不会屈从的，即使是为了赚取薪金。”
“胡扯！为了薪金，大多数自由人对什么都会屈服，因此，只说你自己吧，不要妄谈普遍现象，你对此一无所知。尽管你的回答并不确切，但因为它，我在心里同你握手言好，同样还因为你回答的内容和回答的态度。这种态度坦率诚恳、并不常见。不，恰恰相反，矫揉造作或者冷漠无情，或者对你的意思愚蠢而粗俗地加以误解，常常是坦率正直所得到的报答。三千个初出校门的女学生式家庭教师中，像你刚才那么回答我的不到三个，不过我无意恭维你，要说你是从跟大多数人不同的模子里浇制出来的，这不是你的功劳，而是造化的圣绩。再说我的结论毕竟下得过于匆忙。就我所知，你也未必胜过其他人。也许有难以容忍的缺点，抵销你不多的长处。”
“可能你也一样，”我想，这想法掠过脑际时，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了。他似乎已揣度出我眼神的含意，便作了回答，仿佛那含意不仅存在于想象之中，而且己经说出口了。
#刘诗雯[超话]#《如果这都不叫爱》
一直觉得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
我承认自己总是贪新忘旧，三心两意
直到遇见你，我才第一次体会到相见恨晚的痛
古人云“恨不相逢未嫁时”
而我想说，恨不相逢小将时
东京那会哭得死去活来
但我还是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你马上就会跑路
对于一个不会再有消息的人
我的一时头脑发热很快就会消退
然而，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也低估你的吸引力
全运会，有那么多人蹲守在场馆外
在风雨中一个一个去找黄牛，忍受天天核酸
只为看一次你的现场比赛
澳门，有多少人不顾一切奔向你
哪怕珠海疫情严重，哪怕连续当天来回
没人知道你能走到哪里
但是做着最坏的打算为你呐喊到底
新加坡，虽然因为疫情，观看比赛很难
但还是有人跨越洲际，十几个小时飞机
只为再看一次你的比赛
甚至，在确定一切行程的时候
无人知晓抵达的那天你是否还会出现在赛场
但是他们不会想值不值当，不会想困难多大
只要能亲眼看你一眼就一切不是困难
如果这都不叫爱，那还有什么叫爱
还有人从年少追到成家
一家三口从布达佩斯看到新加坡
你知道吗？那一刻，是我第一次想有一个孩子
如此，便可以带着最爱的家人去支持挚爱的你
当然，在那些从前
还有很多人说东京要去陪你圆梦
只是无人想过这会是一个
发生在2021的2020东京
这是一个空荡荡，没有观众的东京
这是一个明明红得灿烂
却只徒留深夜雨中步行背影的东京
我无时无刻不在感激
感激在最后的最后还能遇上你
我又无时无刻不在害怕
害怕就这样失去你，杳无音信
我真的很矛盾，就像无数的母亲那样
心里最想的是孩子能健康快乐
但是又还是希望孩子学业有成
我无时无刻不在感恩
感恩那些给你爱的人，让你在爱里成长
我又无时无刻不在恨
恨那些因为名利抛弃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去年年末，看着触目惊心的删除线发疯
今日今时，我很害怕你名字会从此消失
一场输赢，于我们而言无关要紧
但是，每一次输，就会让你的变得更难
而且这难度还会像指数般增长
但正因为即使如此，你从来没有退缩
让我对你更加难以自拔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还是会想
如果我在2009看见你，那该多好
陪着你，一场又一场
看着你，惊艳了时光
如果我在2016看见你，那也很好
见证你在里约登顶
见证你在布达佩斯圆梦
而不是在记忆之初，便是你泪洒东京
我没有搞过所谓的竞技体育
但是因为四年一次的奥运会
我还是看过几个人的后续
但没有谁能让我大半年过去了还抓耳挠腮
也没有谁能让我的中意程度一天胜过一天
但是，我很惭愧
不管嘴上说什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
有人因为爱上一个球员
千里万里奔赴战场
有人为去当志愿者
有人把喜欢变成职业
但我什么都不是
我最多就是去机场远远看你一眼
最多就是在屏幕外企图感受你的温度
我天天只能哭着喊着
请你再等等我，等我去现场看你一眼
我的开始是那个没有色彩的东京
我没有感受过那个寒冷的苏州
我也没有经过那个消沉的2018
我也没有看过那个黑色的南阳
即使是这样，我也很难去和解
更何况是那些看过无数暗夜，又见过光亮的人
搞艺人，你也许会撕番位，会担心没资源
但是从来不会想到他什么时候就退圈
也不会觉得一部戏评分不高会有多大影响
但竞技体育就特别盛大又特别殇
你做好一切准备
但也无法料想你喜欢的人可以走多远
你也无法知道你还有多少陪伴的时间
所以啊，我真的羡慕那些一眼相中新星的人
你们啊，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去陪伴
你们啊，还能见证无数的荣耀加身
你们啊，还能见证无数的奇迹发生
但是呢，我们也很好
因为历经千帆归来的美好，不是搞谁都能享受
我们还是可以很荣幸的说
她是第一人，第一个勇闯这条路的人
有人说，全运会都是她在强行续命
不如说，手术之后都是她在强行续命
的确，但是她做到了，成功为自己续命了
虽然可能伤害了一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
打脸了一些着急开启新时代的人群
但是，她没有在意，也毫不惧怕
永远怀着感恩的心，在迎难而上
所以，我们还有什么不知足
最多最多有点小遗憾，小可惜
遗憾你好像还没有打出自己满意的球就输掉
遗憾你没有能更好的调动自己展现自己
在澳门，我深深体会到
一句“明天见”有多么美好
只要看到还有明天，还有下一次
好像一切都会变得豁然开朗
但是，很无奈，谁叫我认识你那么晚
以至于我总要为下一次相见而担心受怕
即使遥遥无期，即使山高水远
没有关系，只想一天你不说结束
我就陪你一天，直到世界尽头
毕竟，你可以没有我们任何一个
我们却不能没有你啊
有人说——
最幸福的事是，你只是做你自己，就有人爱你
你知道吗？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你是人很好的运动员
你也是那个有着坚强内核的小枣
你就是你，不是用冠军堆砌就能成就
不是用世界第一，用大满贯就能取代
刘诗雯只有一个，无人可以定义
从遇见你开始，所有的得到都是惊喜
所有能见到的机会，都是赚到的
我没有试过爱人，也没有过爱人
但是我在你身上找到一种纯粹的情感
勇敢往前走，不要回头，也无需担心
因为你走到哪里，也就是这条新路的距离
一直觉得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
我承认自己总是贪新忘旧，三心两意
直到遇见你，我才第一次体会到相见恨晚的痛
古人云“恨不相逢未嫁时”
而我想说，恨不相逢小将时
东京那会哭得死去活来
但我还是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你马上就会跑路
对于一个不会再有消息的人
我的一时头脑发热很快就会消退
然而，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也低估你的吸引力
全运会，有那么多人蹲守在场馆外
在风雨中一个一个去找黄牛，忍受天天核酸
只为看一次你的现场比赛
澳门，有多少人不顾一切奔向你
哪怕珠海疫情严重，哪怕连续当天来回
没人知道你能走到哪里
但是做着最坏的打算为你呐喊到底
新加坡，虽然因为疫情，观看比赛很难
但还是有人跨越洲际，十几个小时飞机
只为再看一次你的比赛
甚至，在确定一切行程的时候
无人知晓抵达的那天你是否还会出现在赛场
但是他们不会想值不值当，不会想困难多大
只要能亲眼看你一眼就一切不是困难
如果这都不叫爱，那还有什么叫爱
还有人从年少追到成家
一家三口从布达佩斯看到新加坡
你知道吗？那一刻，是我第一次想有一个孩子
如此，便可以带着最爱的家人去支持挚爱的你
当然，在那些从前
还有很多人说东京要去陪你圆梦
只是无人想过这会是一个
发生在2021的2020东京
这是一个空荡荡，没有观众的东京
这是一个明明红得灿烂
却只徒留深夜雨中步行背影的东京
我无时无刻不在感激
感激在最后的最后还能遇上你
我又无时无刻不在害怕
害怕就这样失去你，杳无音信
我真的很矛盾，就像无数的母亲那样
心里最想的是孩子能健康快乐
但是又还是希望孩子学业有成
我无时无刻不在感恩
感恩那些给你爱的人，让你在爱里成长
我又无时无刻不在恨
恨那些因为名利抛弃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去年年末，看着触目惊心的删除线发疯
今日今时，我很害怕你名字会从此消失
一场输赢，于我们而言无关要紧
但是，每一次输，就会让你的变得更难
而且这难度还会像指数般增长
但正因为即使如此，你从来没有退缩
让我对你更加难以自拔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还是会想
如果我在2009看见你，那该多好
陪着你，一场又一场
看着你，惊艳了时光
如果我在2016看见你，那也很好
见证你在里约登顶
见证你在布达佩斯圆梦
而不是在记忆之初，便是你泪洒东京
我没有搞过所谓的竞技体育
但是因为四年一次的奥运会
我还是看过几个人的后续
但没有谁能让我大半年过去了还抓耳挠腮
也没有谁能让我的中意程度一天胜过一天
但是，我很惭愧
不管嘴上说什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
有人因为爱上一个球员
千里万里奔赴战场
有人为去当志愿者
有人把喜欢变成职业
但我什么都不是
我最多就是去机场远远看你一眼
最多就是在屏幕外企图感受你的温度
我天天只能哭着喊着
请你再等等我，等我去现场看你一眼
我的开始是那个没有色彩的东京
我没有感受过那个寒冷的苏州
我也没有经过那个消沉的2018
我也没有看过那个黑色的南阳
即使是这样，我也很难去和解
更何况是那些看过无数暗夜，又见过光亮的人
搞艺人，你也许会撕番位，会担心没资源
但是从来不会想到他什么时候就退圈
也不会觉得一部戏评分不高会有多大影响
但竞技体育就特别盛大又特别殇
你做好一切准备
但也无法料想你喜欢的人可以走多远
你也无法知道你还有多少陪伴的时间
所以啊，我真的羡慕那些一眼相中新星的人
你们啊，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去陪伴
你们啊，还能见证无数的荣耀加身
你们啊，还能见证无数的奇迹发生
但是呢，我们也很好
因为历经千帆归来的美好，不是搞谁都能享受
我们还是可以很荣幸的说
她是第一人，第一个勇闯这条路的人
有人说，全运会都是她在强行续命
不如说，手术之后都是她在强行续命
的确，但是她做到了，成功为自己续命了
虽然可能伤害了一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
打脸了一些着急开启新时代的人群
但是，她没有在意，也毫不惧怕
永远怀着感恩的心，在迎难而上
所以，我们还有什么不知足
最多最多有点小遗憾，小可惜
遗憾你好像还没有打出自己满意的球就输掉
遗憾你没有能更好的调动自己展现自己
在澳门，我深深体会到
一句“明天见”有多么美好
只要看到还有明天，还有下一次
好像一切都会变得豁然开朗
但是，很无奈，谁叫我认识你那么晚
以至于我总要为下一次相见而担心受怕
即使遥遥无期，即使山高水远
没有关系，只想一天你不说结束
我就陪你一天，直到世界尽头
毕竟，你可以没有我们任何一个
我们却不能没有你啊
有人说——
最幸福的事是，你只是做你自己，就有人爱你
你知道吗？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你是人很好的运动员
你也是那个有着坚强内核的小枣
你就是你，不是用冠军堆砌就能成就
不是用世界第一，用大满贯就能取代
刘诗雯只有一个，无人可以定义
从遇见你开始，所有的得到都是惊喜
所有能见到的机会，都是赚到的
我没有试过爱人，也没有过爱人
但是我在你身上找到一种纯粹的情感
勇敢往前走，不要回头，也无需担心
因为你走到哪里，也就是这条新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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