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开会,我的反应异乎寻常:平日里我都是从头到尾看自己的书,今天竟然主动提出质疑,我虽然有点后悔不应鲁莽,但是有位老教授一直为我发声,他问的问题全部与我相关,我自己利益攸关,不能让他人为自己出头,当时脑子一热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就表达了质疑,其实也木有什么卵用,只算是对那位老师的感激和回应,对自己的支持罢[彩虹屁][彩虹屁][彩虹屁]
晚上听了一个海德格尔的讲座,看得出来主讲人准备了很多也着实讲了很多,对海德格尔很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主讲人虽然从头到尾都在强调只要自己去读海德格尔就不需要听他讲座,但事实上他确实用自己的思路把海德格尔的前期和后期编织勾连起来,把海德格尔之前的西方传统(主要提到古希腊和中世纪传统)和之后的法国现象学(提到列维纳斯和德里达)勾连起来,编织了一张大网。这不是直接读书能够读出来的,更多的是主讲人自己的思路,理解和重构。他不像一个研究者(这是我的自我定位)更像一个思想家,跟着海德格尔进行存在之思。但我还是听不懂海德格尔后期啊,而且我听别人说话都觉得语速慢,都是慢动作,听得过程中很着急[打call][打call][打call]
晚上敲定了三个明年(2023年)将要举行的学术活动,一个课程在清华办,一个workshop在南大办,还有一个活动地点待定~今天也算是疲惫但稍有成效的一天吧[太阳][太阳][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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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火烧掉了沈蔓歌对叶南弦所有的爱。 五年后她华丽回归,势必为当年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却没想到带回来的小正太比她更有手段。 某宝站在叶南弦面前,很无辜的说:“叔叔帮我一个忙可以吗?求你了。” 叶南弦觉得无法抵挡这孩子的恳求,蹲下身子打算帮忙,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 某天,叶南弦对着小正太说:“臭小子,这是我的房间!” “可是我想跟妈咪睡,我们都睡了五年了。” 某男人泪奔…… 追个妻子回来而已,为什么儿子如此难搞?
《政治的浪漫派》这是我的第二本施米特,在上周往返的火车和离谱的晚点中匆匆合上了最后一页。我还是更喜欢上一部概念,因为那能让我在里面找到中西方里相似的东西诸如,“政治的极致就是在准确无误的将敌人确认为敌人的时刻”与“金樽共汝饮,白刃莫相饶”。而浪漫派里的内容,我记忆最深的大概是缪勒,在不同的地方他可以是亲英派可以是反集权派也可以是绝对王权的集权国家职员,总在变,然后接下来我晕了,我想这大概还是因为我对西方哲人的了解不够,所以当书中开始分而论之,归纳总结时让人感觉一知半解,对这就是我的感受,迷迷瞪瞪,我想在我有更多积累之后,我可以看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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