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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感不错的宝贝迷上了迷宫游戏。

米:“让妈妈自己独立完成”“妈妈我教你怎么走,我说一遍你就记在脑袋里面啊”“看着啊,你看着啊,妈妈你跟在我后面走”“我就喜欢挑战难的”“迷宫之王(米)比迷宫之王的爸爸(米爸)还要厉害,妈妈是迷宫傻瓜”

米爸对米说:“你都不会走,妈妈怎么可能会走”

万箭穿心。

好吧,是的,我本来就爱迷路。

和女儿做邻居

文 图 何杲

女儿自打结婚后,就和我们分开单过。他们住在安定门外一个老旧小区的单元楼,我和老伴儿则住在建国门外的单位宿舍楼。虽说隔着不算太远,可毕竟不住在一块儿,时刻惦记着女儿是很自然的。
我和老伴儿今年70多了,就这一个宝贝闺女,1967年出生的。那时,我们刚参加工作不久,每月30多块钱工资,我父母还有四个孩子,岳父母又早逝,女儿没人看护,只能托付给街道老太太。那个年代,社会政治活动多,工作压力大,生活负担重,双职工拉扯一个孩子很不容易,我们决定这辈子只要这一个女儿。
2008年,我患多发性脑梗,经常头疼头晕,老伴儿陪着我三天两头地跑医院。当时我69岁,老伴儿68岁,我们心里突然萌生了“要是和女儿住在一块儿该有多好”的念头。这个想法跟女儿、女婿一说,他们非常赞成。“你们俩年岁越来越大了,也省得我们天天牵挂,再说我们三口上班上学,一走一天,家里有点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们过来也能帮我们照看点。”于是商定在女儿家附近买了处二手房,彼此住得近点儿,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互相都能有个照应。
2009年初,女儿住的那个单元楼里,恰好有一家要卖房,女儿住五层,那家住四层,“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真是天赐良机,为实现我们的梦想,老天爷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十分难得的好机会。

“资产重组 互利共赢”

想着能和女儿住一块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这事真要办起来却没那么简单。头一条,我们老两口和女儿女婿都是工薪阶层,平日积蓄不多,要想买房,这一百多万的房钱就是个大问题。当时,房价虽没有现在这么高,可每平米也达到了一万六,60多平米大约需要110万。为了筹集这笔钱,我们可是没少费脑子,全家开了几次研讨会,最后想出三条办法:自己凑一部分,跟亲戚朋友借一部分,向公积金贷款一部分。“战略”上还达成了一条原则:新买的房由我们老两口居住,产权归女儿、女婿所有;建国门外的老房只租不卖,产权仍归我俩,拿租金来还贷。
这样做的好处是,我们老两口仍保有一处房产,可以作为养老的储备基金;女儿女婿则添置了一处新资产,日后上高中的外孙女成家不用再为房子发愁,既满足了大家在一起居住,各自又得到妥善安置。我把它总结为几句话:“资产重组, 互利共赢,主权独立,各有天地,有合有分,三代团聚。” 亲友们见了面都赞扬说,你们这着棋走得真不错。
2009年7月9日,在女儿出嫁与我们分开居住17年后,我们又住在了一起,和女儿做了楼上楼下的邻居。

“大处不算小处算”

和女儿做邻居的决定,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有N多事儿等着你一件件去办。买房,过户,缴税,办贷款,各种各样的繁琐手续;老房要出租,打扫房子,找客户,定协议;新房要装修,置办家具、电器,安护栏,换门锁,直到收拾破家万贯,装箱打包,请搬家公司,真的把人给累坏了。好在女儿女婿办事很麻利,省去我们很多心。问题是这些事不但耗费时间,样样还离不开钱,我粗粗一算,没有十万拿不下来。这会儿,充分看出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女婿是娘的“半个儿”了。为了我们住得舒适,俩孩子想得很周到,连窗帘、晾衣杆都安好了。至于这一笔笔钱,有的是我们老两口出的,有的是他俩直接掏的,都搅和在了一起,至今谁也没细算,算也算不清。
自打搬到一起,楼上就没有再起火,中饭自己解决,晚饭一起吃。难为老伴儿一个人忙活,米饭炒菜,面条烙饼从不重样,不管多晚,保证进门热饭热菜,吃完了抹抹嘴上楼。周末一准是包子或饺子,吃不了第二天带。我则负责采买,出点馊主意。正月十五包汤圆,五月节包粽子,头伏饺子二伏面,立春咬春饼,立秋贴秋膘……孩子说打你们来了,哪个节也没落下。6年了,我们从没跟他们提过钱字。孩子们也很自觉,单位发的米、面、油,朋友送的鱼、虾、蟹,各种副食,俩人从不往楼上提,直接就撂在4楼。我75岁生日,女儿女婿送我一部智能手机,而且包教包学。至于答谢嘛,炖锅羊蝎子就全有了。
前两年,外孙女闹着出国留学,又是一项大花销,我们老两口管不了那么多,就承包了来回机票钱,先后也有几万,虽说是杯水车薪,可也是我们从退休金里一点点攒出来的。
您可千万别认为我们从来都不算账,没有那回事。大账不算,小账算得可清楚啦。查水的、查煤气的,他们不在家,我们负责报数交钱,每回都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上月他们家两样费用72.48元,抹去零头,70元是必须给的。我让女儿在网上买两支洗面奶25元,她在网上支付,我则现金还款,丁是丁,卯是卯。大处不算小处算,您说这是一家子还是两家子?

“住在一起才知道代沟”

住在一起,好处多多,但也不是一点矛盾没有。如今有个新名词叫代沟,以往不在一起住还不觉得,搬到了一块儿才知道这“沟”还真不浅。老伴儿为加深感情,每到了谁的生日,老早就张罗,主动掏腰包约他们外出吃饭,结果就发现,高兴的时候很多,别扭的时候也不少。比如,说好了几点出发,经常是过了好长时间仍不见有下楼的动静,女儿磨叽起来没完,老伴儿脾气急,免不了叨唠几句,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外孙女为减肥,经常是这不吃,那不吃。你这儿花钱受累,她上桌动动筷子就拉倒。从国外休假回来,你想高兴地和她聊会儿天,她在那儿闷头玩手机,让你急不得恼不得。
他们三口住在楼上,生活丰富多彩。睡觉特别晚,看电视,玩手机,打游戏。周末,你老早准备了好吃的,他们说已经在外面“团”了烤鱼。有一次,夜里一点了,开着车还在“蓝色港湾”游荡,不打电话不放心,打个电话闲我们多余。
我们俩的生活简单有规律。早上遛弯儿带买菜,中午饭吃点儿剩的,要不就俩馒头,炒个素菜,熬锅棒子面粥,晚上九点看完电视就睡觉。有时刚蒸得的白薯、煮的老玉米给他们送上楼去,他们高兴吃个鲜儿,就算一顿饭。劝他们别凑合,他们却说,这是新的生活方式。
春节,亲戚给送来两箱苹果,外孙女蹲在那儿,一个个地挑,有一点小毛病的不要,不脆的不要。我说,你先找那有点毛病的吃。她反问:“好的再搁两天,不是也有毛病了吗?就得先拣好的吃!”您说,这点小事我们爷儿俩是不是也有代沟?

她和同事们,成了300多个特殊孩子的妈妈

今天,2019年5月12日,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幸福的日子。“国际护士节”和“母亲节”不期而遇,完美的邂逅演绎着感人的故事。在这里,向全天下伟大的母亲说一句:谢谢!在这里,向所有为健康事业努力奋斗的护理天使道一声:辛苦了!谨以此文,为有着双重身份的你们献上真诚的礼赞!

他们把300多个特殊的宝宝,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5月7日下午,上五年级的妞妞用电话手表的最后一点电,拨通了妈妈赵永红的电话,她正想解释为什么电话手表没电了,妈妈却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此时,赵永红正在动作轻柔地查看病床上的脑损伤患儿。作为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康复医学科的一名主管护师,赵永红经常这样挂掉自己孩子的电话。

在这里,有300多个特殊的孩子,他们大部分是自闭症、植物人、脑瘫、智力低下患儿,这些患儿存在不同程度的交流障碍,生活难以自理,护理难度与正常孩子相比翻了好几倍。每一个患儿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家庭的辛酸故事,每一个患儿的康复路上,除了医生的精心治疗,还有赵永红等护士的全心呵护,即所谓“三分康复,七分护理”。

日夜付出获取患儿家长信任
赵永红从事重症护理15年了,2016年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重症康复病区建立,她又来到了这里,现在儿童重症康复护理是她工作的全部。

两个多月前,1岁11个月的宝宝姗姗(化名)误吞了一粒花生米,姗姗的父母赶紧带她到医院就诊,当地医生说没有大碍,他们就带孩子放心地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姗姗突然呼吸心跳停止,虽然经过及时治疗保住了生命,但孩子已经发生了严重的脑缺氧。原来,姗姗误吞的花生米进入了气管,最终导致她长时间重度窒息,成了“植物人”,姗姗插着满身管子,戴着呼吸机住进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重症康病区。

这件事让姗姗的父母对医院的医护人员产生了极度的不信任。来到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康复医学科治疗时,姗姗的父母总是流露出对医护人员的不满情绪,不是埋怨护士扎针慢,就是怀疑治疗的有效性,但赵永红非常理解家长的心情,从不计较,一直全心全意地照顾姗姗,虽然不知道姗姗能不能听到,但每次吸痰,她都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她相信能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她还经常主动和姗姗的父母聊天儿,解答他们的疑惑。随着孩子病情逐渐稳定,姗姗的父母对医护人员的态度越来越好。赵永红的付出,让姗姗的父母再一次相信了医院,出院时还写了感谢信。

赵永红说,其实她们对每个重症患儿都是这样,在儿童重症康复病区,大部分都是严重的脑损伤患儿,护士必须时刻紧绷一根弦,因为患儿的病情随时可能发生变化。她们曾一夜为一个患儿吸痰8次,也曾无数次把白班熬到深夜,一次次错过了自家宝宝成长的精彩瞬间。

像呵护婴儿一样对待每一个患儿
在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康复医学科,有20多位像赵永红一样的护士,其中不乏年轻的90后,她们在家里还是撒娇受宠的公主,在这里摇身一变,却成了众多宝宝的守护者。

“小妈,小妈……”四岁的女孩晓婷(化名)见到护士胡玉芳兴奋地喊着,她可不是胡玉芳的亲生女儿,而是在这里住院的一个小患者。

晓婷因为脑瘫四肢不协调,在这里住院进行康复治疗快半年了。胡玉芳已经不记得晓婷为什么喊她小妈。但从其他人的描述中,记者似乎找到了答案。胡玉芳虽然还没结婚,但照顾孩子却经验丰富,乐观大方的她,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带来与孩子们分享,周末休息时,还约小患者到公园玩。这里的大部分患儿需要长期住院治疗,就是在与他们的朝夕相处中,彼此建立了深厚感情。

“由于这里的孩子年龄都比较小,很多还存在智力障碍,所以对待每一个宝宝,都必须像呵护婴儿一样。”闻春波护士长说,这里的护士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很杂,最终目的都是保障孩子的康复治疗顺利进行,比如督促保洁员保持卫生间地面干燥,防止患儿和陪护的老人摔倒,提高家长的安全意识,防止孩子烫伤和走失,督促家长对孩子进行康复训练等。她还常说,在这里康复的孩子,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遇到家庭困难的孩子,她们经常为孩子送衣物、买饭,甚至为孩子捐款。

“坚决杜绝每一个安全隐患,全力推动孩子康复进程,再怎么苦口婆心都不为过。看着他们一天天越来越好,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那样开心,所有的辛苦都值得。”霍艳飞护士长说。

规范护理是患儿康复的助推器
赵永红说,孩子患病往往会给一个家庭的正常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家长在这期间承受的压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总是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跟患儿家长谈心,经常在患儿家长的倾诉中陪他们一起落泪。在与家长的交流过程中,她发现大部分患儿的家长都存在一定的心理问题。她多次强调换位思考的重要性。

“无论是自闭症、脑瘫还是智力低下的治疗,都是一场持久战,孩子的康复疗效千差万别,尤其某段疗程疗效很差时,家长难免十分着急。”赵永红说,这个时候家长的心理护理更加重要,因为这关乎患儿康复的配合程度和治疗信心,可能决定一个孩子的命运、一家人的幸福生活。护士的理解和鼓励,很可能成为他们坚持下去、战胜疾病的关键一环。

该科主任李恩耀常说:“再好的药病人不吃,再好的针病人不扎,是医护人员的失败。”李恩耀说,每天查房时,60%是查患者,40%是查家长,关注家长的情绪、解答家长的疑问很重要。为此,儿童康复医学部每两周都会举办两次家长课堂讲座,教大家康复技术,树立康复信心,正确认识儿童康复。

赵永红提到,患儿的康复远不止每天康复治疗的那几十分钟,家长有必要在生活中继续帮孩子进行康复治疗。这时,护士就起到了专业康复护理的作用。教家长日常护理常识,督促家长在生活中帮孩子做康复治疗,指导坐姿、抱姿、正确喂养姿势,对孩子进行饮食指导等,是她们的重要工作内容。

郑州大学五附院儿童康复医学科自2014年8月1日成立至今,创造了全国省级医院儿童康复医学科的最快发展速度,率先成立儿童重症康复病房,牵头成立“中原儿童自闭症康复联盟”,带动了中原地区儿童康复事业的发展。一路走来,科室强大的医疗团队以及先进的医疗设备备受关注,但这支默默奉献的护理团队也功不可没,她们规范专业的康复护理是患儿康复的助推器,“三分康复,七分护理”是对她们付出的最好诠释。

李恩耀主任说,护理是一种崇高的职业,科室的发展离不开每一位护士的努力。护士要把病人的需求放在工作的第一位,不仅要护理患儿生理上的疾病,还要给予他们更多的人文关怀,在工作中保持愉快的心情,把微笑带给每一个患儿及家属。
国际护士节

记者采访时,赵永红一再地说,自己平时的工作很平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这些在别人眼里有缺陷的孩子,却被他们当成了天使宝贝,他们把所有的柔情和青春都奉献给了这些孩子,只为他们能拥有一个更好的明天。

在我们身边,还有无数像赵永红一样默默付出的护理人员。的确,他们是天使,但光环褪去,他们也是普通人。做着救死扶伤的工作,过着忙碌疲惫的生活。为患者提供优质护理服务的背后,是他们自己消化所有压力,微笑前行。

在国际护士节来临之际
让我们向他们道一声: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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