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煤球炉子、大柴锅到天然气

文◎ 李强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日常说的语言也会发生变化。我说几个词您可能就听不懂了。比如说,笼火;再比如说,倒脏土。我敢说大多数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其实,这都是我们三四十年前每天必干的家务活儿。先说笼火吧,那时候每家做饭都用煤球炉子,铁皮做的,大肚子小口,最底下是铁条排列的箅子。每天早上天刚刚亮的时候,我妈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笼火,先把昨天烧过的炉灰倒出来,再往箅子上放一些细小的木条,然后再把粗一些的木柴放在上面。拿一张旧报纸在炉子下面点着火,一会儿的工夫,炉子里的木柴就着起了大火苗,这时我妈会把一簸箕煤球倒进炉膛,在上面放上一个铁皮做成的拔火罐。瞬间,一股黑烟顺着拔火罐腾空而起,当这股黑烟消失的时候,拿下拔火罐就看见炉子里的煤球发出耀眼的火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样就算笼火成功。我妈在炉子上放一个水壶烧水,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笼火、烧煤球炉子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真干起来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我们院子新搬来一对小夫妻,男人工作忙早出晚归的,家里的一切生活琐事都是女人操持,谁知道,刚搬来第一天就栽在笼火上了。她穿着一身新衣裳,把新买来的炉子放在院子中间,把几根又粗又长的木头塞在炉膛里,上面倒进了一簸箕煤球,拿了一张纸点着了,放在炉箅子下面。粗粗的木柴着了一个小边,没有火苗,全是灰色的烟。这女人先是用嘴吹,然后又拿出一把扇子使劲地扇风。灰色的烟气在院子里蔓延,又从窗子里门缝中溜进各家的房间里。
张大妈李大婶都被灰烟赶了出来,看到新媳妇还在用一把扇子猛扇呢。木灰炉灰飞旋在她的身边,黝黑的头发上都是炉灰。我妈说:“怎么了这是?”新媳妇抬起头,大家都乐了,您再看挺俊俏的女人改扮相成李逵了,脸上头发上全是灰,灰土眯眼睛后拿手一抹,全是黑道道。我妈热心肠,走上前去说:“丫头,一看你就没干过粗活,来,我教你。”我妈麻利地把炉子放倒,煤球滚了出来,堆在一起,又把没烧着的木头抽出来,找出一把干树枝放在最底下,上面再放些粗一点的劈柴。半张报纸一点,立刻引燃了树枝,树枝把劈柴烧着了,看着腾起的火苗,我妈把地上的煤球倒在炉膛里,放上拔火罐,不一会儿煤球都烧红了。新媳妇上的第一课竟然是笼火,您说多有意思吧。她不好意思地谢了我妈,赶紧回屋里洗头洗脸换衣服。
那时候,一般家庭都是自己摇煤球,只有家境富裕的才买煤球。我们家就经常买些煤末自己摇煤球。拉一车煤末再掺上点黄土,用水和成泥状。找一块平整的土地把和好的煤泥铺在地上,拿抹子抹成两三厘米厚的一片,再划成三厘米的方格。等半个小时,每一个方格都凝结住了就可以摇煤球了。
摇煤球用一个直径一米的扁筐,筐底下放一个花盆,将煤茧放在筐内,双手握住扁筐的两侧,双臂加上身体的摇动,扁筐就顺着时针的方向,以花盆为支点摇动起来了。扁筐里的煤茧也随着在里面滚动起来,不一会儿,切成方块的煤茧在扁筐中不停地滚动着,磨去棱角就成了煤球,把煤球晒干后就可以使用了。那时候家里穷,很多家庭都摇过煤球,如果只有妇女在家,就只能雇人摇煤球了。
20世纪70年代,政府开始推广蜂窝煤,我家住在北新仓胡同,北新仓二巷就是一个轧制蜂窝煤的煤厂。每天都能听到咣当咣当的声音,每咣当一下就生产出了一块蜂窝煤。我们家里人多,夏天做饭、冬天取暖,一个月就得拉个二三百块蜂窝煤。烧蜂窝煤省去了摇煤球的辛苦,干净又整齐。每次买回二三百块蜂窝煤,都得一块一块地码放在窗户前,迎着阳光晒得又干又透,放在炉子里马上就起火苗。可就是不能赶上雨,要是下雨没盖好,有可能就成为一摊烂泥了。
有一段时间,蜂窝煤限量供应,我家人口多,都在家吃饭,蜂窝煤不够用的。怎么办?看着我妈为难的样子,大哥说:“咱们不如买个大柴锅,垒个灶台,又能省煤还能吃上纯正的柴锅贴饼子。”听完后大家齐声叫好。我家院子大,光枣树就有4棵,还有槐树杏树,那些树枝就足以当柴火使用。说干就干,没过几天,我大哥就从通州的供销社买回来一口大铁锅。邻居谢大叔是瓦匠,最会垒灶台,在我家门道旁边的一个夹道里,用砖和白灰垒了一个农村用的灶台,灶台的表面还用白灰抹得十分光整,靠近墙角的地方竖起了一节烟筒。当天晚上我妈妈就用它蒸了一锅贴饼子,棒子面连蒸带烤的香味,飘飘忽忽地就飞到了邻居家,不少老街坊都过来尝新鲜,一人掰一块,都说好吃。自从这以后我们家做饭多数是用大柴锅,好吃又省煤。就连街坊邻居也常用我家大柴锅贴个花卷,熬一锅粥。果木香味加上粮食的香味,就是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前几天到怀柔吃农家饭,要了一锅玉米饼,都吃不出原来的味道,为什么?用的是天然气了,果木的香味早没有了。
后来我们家住进了楼房,做饭用上了干净好用的天然气,彻底告别了煤球和蜂窝煤,也不用再烧柴锅了。当然也不用为买煤的指标着急了,更不用每天都掏炉灰倒脏土了。我妈伸着双手让我们看,说道:“这双手操持这个家几十年,从来就没有这么细过,那时候,不是和煤打交道就是和脏土打交道,手又粗又糙,还老裂口子,特别是冬天的时候,凉水一激疼得钻心。”听着我妈的话,想起来那时候最想让妈妈胡噜我的后背,粗糙的手在后背上一胡噜可解痒痒了。
新中国成立以来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这些年。用我妈妈的话说,生活在现在真是好啊。

#潍坊新闻# 【驰援疫区 潍坊先锋负重前行】近日,江西多地发生登革热疫情,给当地居民的生活和经济造成巨大影响。接到求助后,潍坊先锋应急救援促进中心四名队员驱车赶往新干县疫区,指导当地展开防疫工作。9月13日,已经返回潍坊的先锋救援志愿者向记者讲述了他们在救援过程中的故事。

驰援
队员路上轮流开车,只用一天时间到达

9月13日上午,记者来到位于经济区的潍坊先锋应急救援促进中心,肖云重、辛卫琪、刘杰和张佳轩四名队员圆满完成江西新干县的登革热疫情消杀任务,于前一日返回潍坊。38岁的肖云重一身疲惫还未完全褪去,也没有在中秋节与家人团聚,而是坚守岗位值班备勤,随时开展各类救援任务。
自从江西多地出现疫情,先锋应急救援的队员们就一直通过新闻报道关注了解。作为救援队员,他们很想利用自己的专业特长去帮助疫区人民渡过难关。9月6日晚10时许,北京平澜公益基金会联系到潍坊先锋应急救援促进中心主任任永亮求援,希望通过先锋救援的专业技术和设备帮助疫区展开防疫。“在潍坊连续两年的抗击水灾中,该组织曾捐赠防疫器材、救灾物资达320多万元,我们在灾区救援中与对方结识。”任永亮说,在寿光的救援及灾区卫生防疫工作中,先锋救援的专业性得到了对方的认同,于是向疫区推荐了他们。
制订救援计划后,四名队员携带专业防疫装备和物品,并带足给养,于9月7日凌晨1时许连夜驱车从潍坊出发。“时间比较紧张,路上轮流开车,基本上没有休息,饿了就吃点压缩饼干。因为早一点到达疫区,就能早点展开工作。”潍坊先锋应急救援促进中心副主任肖云重说,从潍坊到新干县大约1060公里,他们一天就赶到了。

困难
背街小巷多防疫设备落后,情况不乐观
9月8日上午6时许,肖云重等四名队员赶到江西疫情最严重的新干县,眼前的情况不容乐观。道路上洒水消毒车来往不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可在潮湿、高温下,背街小巷依然容易滋生蚊虫,当地居民大多在家中不敢外出。
一路舟车劳顿,当进入疫区后,看着道路上稀少的人烟,不少人脸上带着惶恐与不安,肖云重等人的心情凝重起来。他们顾不上停歇,立即联系当地政府开展防疫工作。“我们不知道疫情蔓延情况,也很难想象防疫中存在多大的风险,不过,我们只想尽快展开工作。”肖云重说。
肖云重了解到疫情得到控制,可是当地建筑群特殊,多背街小巷,狭窄处仅供一人通行,当地防疫设备落后,无法对背街小巷内的居民住房、庭院等内外环境喷洒消毒药剂。由于天气高温炎热,该区域的蚊虫容易滋生,一旦控制不当,很容易引发二次大规模疫情。
情况不容乐观,他们对当地的救援队伍及防疫人员培训后,立即投身到陌生的街巷中,开展紧张有序的防疫消杀工作。“部分背街小巷如同北方的胡同里弄,大型防疫设备无法进入,社区人员开展消杀只戴着口罩,用的手压喷雾器效率很低。”肖云重说,他们携带的10台弥雾器能提高10倍效率,每名队员一人一台,并指导对方进行药物调配和设备使用,之后进入疫情最严重的区域进行消杀。

防疫
身背上百斤设备,冒高温每天走两万多步
中山和湄湘是新干县疫情最严重的区域,肖云重四人选择在该区域开展防疫工作。他们身穿厚重的防护服,加上弥雾器和药水,身上的重量达100多斤。当地气温高达38℃,他们在密不透风的防护服中,小心翼翼地踩过杂草和树枝,每天走2万多步开展消杀工作。
“为及时消灭蚊虫,我们选择其活跃时段开展工作。从早上6时就走街串巷,一直到晚上9时。”肖云重说,当地防疫环境复杂,不仅道路狭窄陌生不易通行,地面多杂草容易绊倒,而且当地居民的院子在房屋后,必须穿过堂屋才能进入,加大了防疫工作的强度和难度
此外,由于弥雾器覆盖面广、易挥发,他们负重前行,滚滚浓雾下,有时候熏得连人都看不清。可他们不能揭开面罩透气,避免皮肤裸露在药物中造成伤害。肖云重等人每天就像在蒸笼里一样,完成一上午的防疫消杀,将衣服一拧,汗水都能挤出半碗。
8日晚上,在连续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喷药消杀工作后,21岁的队员张佳轩突感不适,脸庞肿胀、浑身无力、全身发热,当地工作人员立即将其送往医院。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不慎感染了疫情,心中就像压着一块石头。“张佳轩是2018年加入到先锋救援,平时身体一直很好,两次到寿光抗灾也奋不顾身,发现他发高烧后,我们一直很担心。”肖云重说,后经检查,原来是过度疲劳加中暑。在住院三天后,张佳轩再次扛起设备,投入到防疫中去,当地人都深受感动。
9月11日晚上,在彻底完成新干县的防疫工作后,肖云重四人将价值20多万元的10台防疫器材和防疫物资留下,然后悄悄离去。
“我们刚来时,晚上冷冷清清的,居民们都不敢出门。当我们走时,广场上嬉戏热闹的场景又出现了,我们觉得很自豪。”肖云重说,在完成防疫工作时,不少当地人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表示感谢。

组织
专职公益救援,志愿者多为有经验的老兵
“江西潍坊是一家,当初潍坊遭灾的时候,他们也曾伸出援手。这次驰援江西,就是希望能够把这种志愿精神传递下去,架起一道温暖的桥梁。”肖云重笑着说,在疫区时刻面临着危险,但能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还是很欣慰,“家里人也很支持我,只是要求每天打电话报平安。”
潍坊先锋应急救援促进中心是一支民间公益性组织,正式成立于2017年,致力于为潍坊以及周边城市人民群众提供公益紧急救援保障,并多次开展社会公益应急救援知识培训工作,同时积极参与自然灾害救援、城市救援等社会公益救援行动,迄今为止已经开展上百次救援。在寿光救灾中,仅一夜他们就曾与消防人员一起从滚滚洪水中救出30多名被困群众。
“我们的志愿者都是专职参与救援,设备也都是自己掏钱买的。”任永亮说,与其他志愿组织不同,先锋救援的志愿者多为有救援经验的老兵,不少人原本事业有成,可为了一份救援理想,不少成员辞去原本工作。除了接受救援技能培训提高自我,就是开展公益救援,仅2018年他们就为103所中小学进行了公益应急知识培训。
目前,先锋救援共有志愿者上百人,其中35名专职救援人员,每人都考取了应急救护员、地震救援员、水域救援员等各类应急救援证件。
文/记者 宋树云 图片均由受访者提供

阿里港股上市募资腰斩100亿美元后1:8分拆股份:资本游戏?
市场倒逼估值回归理性。

近日,中国基金报报道称,阿里巴巴集团(以下简称“阿里巴巴”)确认下调港股上市募资额度至100亿美元,计划9月底挂牌。阿里巴巴此次下调上市募资额度的原因,是出于对港股市场不景气的考虑。
就在半个多月前,凤凰网等多家媒体还报道称阿里巴巴港股上市募资额度为200亿美元,如果一切顺利,到时阿里巴巴上市有望成为自2010年友邦保险上市融资204亿美元以来,港交所规模最大的一笔股票发行交易。
阿里巴巴集团方面向时间财经表示,对相关消息不予置评。
中国基金报称,6月17日,阿里巴巴提出普通股拆股计划,每1股拆8股,引发广泛关注。有媒体认为,阿里巴巴此举目的可能在为赴港上市做准备,通过拆股方式降低股价,吸引更多中小股民买入,以提升活跃交易量。
财联社7月16日报道称,阿里巴巴年度股东大会已经批准提高普通股授权数据,并批准“一拆八”的普通股拆股方案。
中银国际证券投资顾问主管胡志伟向时间财经表示,阿里巴巴降低募资额,可能因为此前募资额过高导致受挫。降低募资额,其本质是降低估值发行。阿里巴巴在港股募资受挫的主要原因还是估值偏高。
为何主动降额?
凤凰网报道称,2014年,马云决定让阿里巴巴集团上市,他选择了纽交所而是不是港交所,主要原因是阿里巴巴集团当时使用的双层股权结构是港交所不允许的。相比之下,纽交所和其他美国交易所允许企业管理层在不持有大量股份的情况下保持企业控制权。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了百度、京东等公司身上,他们不得不选择赴美上市。
中国证券报报道称,港交所相关人士对此表示遗憾,称没有让阿里巴巴在香港上市是个很重大的错误。2018年4月开始港交所实施上市制度改革,开始接受双层股权结构的创新产业公司、已在欧美成熟市场上市的创新产业公司、未有收入或盈利的生物科技公司在港股上市。
到2018年12月中,包括小米、美团在内的28家新经济公司已在港上市,募资额累计约1360亿港元,占港股市场2018年募资总额的近一半。2018年初,马云曾公开表示:公司将“认真考虑”在港交所上市一事。
不过,小米、美团等新经济公司上市后频频破发,引起了市场的广泛关注。港交所集团行政总裁李小加曾表示,新经济公司破发原因是其新股上市定价时更为强势,定价偏高。从两个市场发行的新经济公司新股定价估值倍数(PE)看,大部分新经济公司在港发行新股的估值倍数明显高出同类公司在美上市时的估值倍数。
中银国际证券投资顾问主管胡志伟认为,不只是港股,最近科创板新股发行也存在机构获配新股,不交款、放弃的情况,根本原因还是最近上市新股普遍估值比市场偏高。
而新股上市定价或估值偏高的主要原因,是二级市场整体比较低迷,投资者对打新股(一级市场)的热情远比直接买股票高。而上市公司也嗅到了这一风向,所以出现了估值普遍偏高的情况。但是大面积的新股高估值发行,市场也并不全不买账,最终会逐渐回归理性。阿里巴巴此次降低募资额是市场倒逼的结果,是比较理性的选择。这也是市场一步一步更加完善的客观体现。
巧合的是,阿里巴巴港股募资额减半消息刚传出,百威英博(全球领先的酿酒制造商)也表示,已决定不再推进亚太子公司(百威亚太)在香港的IPO计划。而此前,中国证券网报道称,百威亚太的IPO将成为2019年全球最大IPO。
中国证券网报道称,百威亚太此次搁置IPO计划,是因为招股结果低于预期,因此在定价问题上,公司与承销商没能达成共识。而百威英博称,多个因素导致公司不再推进这项交易,包括当前的市场状况。公司会密切关注市场状况,并基于严格的财务纪律持续评估各种选择,以提高股东价值、优化业务并推动长期增长。
但有分析人士表示,百威不能把责任全赖在港股身上。在百威亚太招股期间,恒生指数确实下跌了1.05%,而恒生指数已经连续上涨了5周。从百威亚太招股文件不难看出,百威亚太的上市是为了替母公司还债、优化母公司财务结构。
公开资料显示,百威英博作为全球最大的啤酒生产商,旗下经营了包括百威、时代、科罗娜、哈啤、雪津等500多个品牌。该公司一直通过并购扩张抢占市场份额,在一连串收购后,百威英博去年年底的负债超过了1000亿美元。
胡志伟表示,百威选择直接决定不再推进港股IPO计划,可能打算等到估值较好的时候,或去估值较高的市场去发行。市场不接受高估值,企业也可以不发,IPO也是双向选择。
惨痛记忆
此次,阿里巴巴之所以主动将上市募资额度腰斩,或许还与其此前与港股交手的经验有关。与小米、美团等首次在港股上市的互联网公司不同,阿里巴巴曾在港股有一段较为惨痛的记忆,其深知在港股定价合理重要性。
凤凰网报道称,当年阿里巴巴创始人马云最初开始从资本市场筹集资金时,他选择的就是港交所。2007年,阿里巴巴旗下B2B电子商务公司阿里巴巴网络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阿里巴巴网络”)在香港IPO,计划发行1.28亿股股票,发行价为13.50港元。当时,阿里巴巴网络吸引了逾56万香港散户投资者,认购订单达到331亿港元,超额认购257倍。
2007年11月6日,阿里巴巴网络上市第一天开盘报30港元,较13.50港元的发行价增长一倍以上。投资者的认购十分疯狂,以至于大量订单的涌入导致港交所的交易系统不堪重负,交易延迟。
尽管散户投资者热情洋溢,但是机构投资者当时并未充分认识到阿里巴巴网络的价值。一些投行分析师认为阿里巴巴网络的定价“严重过高”。
自从IPO后,阿里巴巴网络的股价再也没有回到30港元,并很快跌破了发行价。2012年,马云决定让阿里巴巴网络从港交所退市。
只是不知道,这次阿里巴巴能否改写自己及赴港上市互联网公司在港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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