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见不能红着脸,是否可以红着眼。 1976年,行为艺术家Abramovic在阿姆斯特丹遇到了她的灵魂伴侶Ulay,12年后两人感情走到尽头。2010年,Abramovic在MOMA静坐716小時岿然不动,接受1500个陌生人与之对视。唯有一人的出现,让雕塑般的她颤抖流泪了起来,那就是Ulay——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嫉妒是难免的,起点相同的几人,却因了各自的外部因素,成为了不同阶层的人。假若他日相见,如何才能保持同等的骄傲与自尊。想起,简说的一句话,我们穿过时间,最终同样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所以,我坚信,没有人能一劳永逸,每个人的苦难都有定数。不用坏心眼去怼别人,发自诚心的希望别人好,利他的最终造化也是利己。毕竟这世上,十全十美,太不容易。看的见的辛酸真的不叫辛酸。看不见的磨难才真磨人。擦干眼泪,对生活保有热情与热忱。
《爱乐之城》片尾的一组蒙太奇镜头,让电影发酵如拜伦的诗句:“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沉默,以眼泪。”水到渠成的情感积累只能依靠想象喷薄而出,步入现实只好戛然而止。人成各,今非昨。那个眼神,包含一切。一个灿烂的开头,一个隽永的结尾,纵使达不到《芝加哥》的叙事与反讽高度,高超的技巧达到以情动人的效果也足够精彩。 https://t.cn/z82s3UQ https://t.cn/RJHyr6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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