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收到耶鲁朋友的消息，才知道 Jonathan Spence 去世了，的确是非常意外，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他很可能是新一届的唐奖获得者，假若结果的确如此的话，那真是可惜了，因为他完全 deserve 这个奖。我只见过 Spence 两次，有一次是他陪夫人来普林斯顿讲座，结束后我参加了晚餐聚会。但他对我的影响应该是相当大的。1990 年夏天，我待在南加州 Monrovia 家中，当时准备申请普大和哈佛，Monrovia 镇虽不大，却有一个很不错的镇图书馆，我在南加州的一年半都从那个图书馆里借书看，凡是我有兴趣读的都读了，包括 Renou 的印度哲学，布罗代尔的地中海，还有就是 Spence 新出的 Search for Modern China。这是我通读的第一本介绍中国现代史的英文书，巨厚的一本书，当时却欲罢不能。里面有些部分印象极为深刻，甚至让人感动，比如讲到三十年代左翼青年投奔延安，让我觉得 Spence 富有历史的温情，但也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最后一章是仓促写成，也就是面对突然的变化历史学家往往会捉襟见肘。这也让我觉得再好的叙事史也会有摆脱不了的困境，尤其像 Seaech for Modern China 这类大叙事更难避免线性的结构，不然没法讲大故事，但历史本身绝非线性。我当时还没进普大读史，这一切只是感觉，并没成为自觉的观念，后来则成为我的信念。进入普大随余师读史，余氏经常提到的就是 Spence。余师和他在耶鲁是惺惺相惜，甚为融洽。我可以不夸张的说余先生是 Spence 最钦佩的学人，恐怕没有之一。第一年秋季学期上余先生课，余先生讲到清代时就特别提到 Spence 曹寅一书，说这是 Spence 真正下过功夫的，当然也是他的成名作。如果不是这本书，Spence 不会在 Yale，不在 Yale，他后来的著作也不大可能有那样的影响力。余先生是很赞赏 Jonathan Spence 的史学书写的，尤其是英文原文。按理说以余先生这样级别的中国文史巨人，是很容易从 Spence 书里挑出毛病的，但余先生从来是看人长处。他一再提醒我们 Spence 对史料的重点有很高的悟性，之所以是悟性，是因为他的古典汉语并不好，需要靠人帮助才能读通难度高的史料，余先生和余师母就帮过他很多忙。但他抓住要点，找出叙事线索和构成历史图景的能力的确一时无两。我很喜欢他的 English prose和对场景的捕捉，只是很难模仿。而且我也一直认为他之所以能在这条叙事史的道路上走得成功，和他是英国人并接受了最好的英国人文教育有关。

普大以前有老师对我开玩笑说，Spence 的写作主要是给曼哈顿 Upper West Side 的 intellegentia 写的，这话不无道理，他在纽约知识圈的影响力只要看看他给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写的书评就可以感受到。但他的读者群之广大也远远超出了那个范围。Spence 的学术脉络的确和中国学术传统相距较远，也就是中国学术本身的发展基本不在他的聚光灯照射范围之内。这种情况也许到他和金毓黼先生的孙女金安平教授结为连理之后有所明改变，但他和周锡瑞这样的学者就在这点上完全不同。他的弟子，后来也是在普大长期执教的韩书瑞教授就常跟我们说，Spence 这一脉的最大弱点就是和中国学术界的渊源不深，另一方面从 institutional 的角度讲也特别靠近西方史学的视角。但同时我们也绝不能低估他在美国学术界的影响力。今天美国学界不像费正清的时代，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一所著名大学聘用自己的学生，但 Spence 在他影响力最大的时候恐怕多多少少还可以做到这一点。余先生常说，就像费正清指导过那么多重要的博士论文，Spence 就算原始材料掌握有限，以其学术参与度，特别是耶鲁几十年来的中国史博士论文的指导，也已经不得了了，视野不开阔都不行。我个人和 Spence 之间因为领域完全不同，没啥直接关联，但却从他手上抢了一个学生。这位学生就是现在在美国任教的左娅。左娅是北大本科时追随荣老师的学生，是个极有才华而其才华早露的学生，以本科直接申请。当时我在普大东亚系招生委员会上，而且负责中国古代方面研究。左娅同时申请普大和耶鲁，Spence 据说非常欣赏她。耶鲁的录取决定比普大稍早大概一周，早早就录取了左娅，给了很好的奖学金，而且 Spence 据说热情加以“笼络”，但这是我不愿看到的结果，普大虽然有钱，但光靠钱是绝对吸引不了最好的学生的，于是我们以极大的耐心对左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左娅决定放弃耶鲁，投身普大。我至今觉得这个选择是对的。

Spence 的著作我经常用于教学，感觉对本科生特别有用。但我也感觉这些年来 Spence 的影响力在衰退，有时甚至还很快。这种衰退是双重的，在学术圈和一般阅读界，特别是中国的学术和一般读书圈。我的观察不一定很准确，但我想目前中国史学的路数使 Spence 著作的问题会暴露得更为突出，他的权威性便自然会下降。我原本以为台湾唐奖名单上，Spence 无论以影响力还是贡献都应该在最初几届的名单上，但却并没有，这的确让我感到意外。因为这个奖是学术界代表性学者遴选出来的，连续几届都没有Spence 多少说明他的学术地位的下沉趋势。而对于一般读者而言，他的叙事史也有了替代品，虽然这些替代品往往是拙劣的，所以这些年他的确很少出现在读书界的排行榜上。当然这也和他已经退休多年有关，中国社会是很实际的，虽然学术圈依然有很强的老人体制。

说来也巧，这两年我教的一门英文中国史 seminar，一直会用 Spence 有关张岱的书作为了解古代士大夫文人文化的读物。这不是 Spence 最好的著作，但我觉得这部著作可能是英文读物里比较容易让学生感受到文人与社会的互动以及文化景观的氛围的一本，其他的不是过于专门就是很 pedantic，从 pedagogy 的角度不大合适。这堂课的十几位各国学生都是极为优秀的，每次讨论都能有各种锐见，他们虽然不能读张岱原作，但却不约而同对 Spence 书的结构和方法提出种种看法，批评意见居多。我觉得这一方面让人觉得 Spence 的时代也许的确开始过去了，但另一方面又让我觉得史学最重要的还是对历史的敏感，他们身上都有 Spence 的才华，这也许更为重要。
最后想拿在九日山上看见的明日丘凌霄的一首七律中的一联作结，以纪念这位影响了我多年的杰出史家：“海上孤峰常若此，人间万事转成非”。

#购车攻略#40万只看BBA？懂车人都选这几台， 款款空间大、还有面子！
不得不说，国内豪华车市场就是BBA的天下，打开每个月的豪车销量排名，你会发现基本都是那德国三兄弟在各自细分市场中相爱相杀。可它们的外观、内饰都太千遍一律了，从A8到A3，从7系到1系，从S级到A级，上至百万，下至十来万，怎么看都是一个模具出来的。
那看腻了怎么办？不如咱们换个思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这次导购不从BBA中选，看看40万预算，懂车人都选什么车！
雷克萨斯ES

在豪华中大型轿车领域中，其实除了BBA的5、6、E，雷克萨斯ES同样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据他们的资深销售的说法，从雷克萨斯店卖出的新车，十台中有七台就是ES，尤其是在南方，很多人对雷克萨斯有天生的好感。

当然啦，除了品牌效应外，ES 的最优势还是价格跨度囊括了不同级别消费者，便宜入门的有ES200，它的卓越版还要不到30万，而采用混合动力的“完整体”ES300h，贵点的行政部居然差不多要到50多万，所以说ES这台车就是“一车分饰两角”，虽然原本只是B级车的定位，但这尺寸和价格完全能对标C级车。

那花40万买它值不值？按照咱们峰哥的说法是：“你觉得值！不值就不值！”觉得值的人认为它的免费保修保养政策，确实用着令人十分放心。二来它的油耗水平实在低，一缸92号汽油轻松跑800km，在一个油价飞涨的年代，这个油耗从来不会让人忧心。觉得不值的人认为在如今丰田TNGA的平台模块下，ES就是一台换了壳的凯美瑞 ，而且2021年了，这车的多媒体连一个Carplay都没有。

当然啦，车没有完美，总有长短，但关于如何造好一台舒适，保值，表现稳定的行政级轿车，雷克萨斯实在有很深的领悟的，既然不能讨好所有人，就满足好认同它的那一类人就好了，而ES便是这个造车理念的最好体现。
凯迪拉克CT6

说到凯迪拉克的CT6 ，相信你会刷起“洗浴之王”“浴皇大帝”这类的梗，但殊不知，它的28T 领先超级巡航型落地不到40万，即可让你拥有后轮随动转向、前排座椅加热通风、BOSE音响等等一堆逆天配置！所以说啊，在刷梗的人还在敲键盘，看中性价比的人已经在看车的路上了。

当然咯，霸气的外形是CT6行走江湖的利器，超过5米2的车长带来超强气场，钻石切割般的灯带也是相互呼应，保留了传统凯迪拉克品牌的精髓。同样侧面的比例也非常的协调，十分大气也并不显臃肿。
只是与外观的霸气不同 ，它的内饰着实是让人心里有些落差感，全黑色的内饰让车厢显得有些灰蒙蒙的，唯独副驾驶前方的桃木色面板提供了一些质感，好在它座椅的舒适性还不错，继承了美系车一款的宽敞厚实，而且加上同样优秀的隔音，妥妥地是一台移动的豪华宫殿。

动力上，虽然新的LSY发动机动力没有以前那么猛，但它的中后段的动力却非常得劲，完全没有拖沓感，而且10AT变速箱匹配度很好，在市区走走停停的情况下非常平顺，再加上后轮转向的加持，日常道路的拐弯抹角，其灵活性甚至标准轴距的5系还要好。

CT6真的可以说的上是一台好开且轻快的车，不要看它貌似长得像行政级车，但实际上骨子里充满着运动味。最重要的是价格，若是不到四十万能够拥有一个这样产品力的车，真的挺值的。
捷豹XFL

很多人喜欢捷豹，不是看中它的性能，也不是它战绩显赫的赛车历史，更不是它一直崇尚的运动特质，而是种草它的腔调，就好像一个绅士，他温文尔雅，谈吐不凡，风度翩翩，而新款的捷豹XFL 就是这样腔调拉满的英伦绅士。

新款的XFL有了最英国的“英伦绿”，让整台车的视觉效果相当加分，还新增了黑色设计套件，瞬间让XFL的形象和出入场景更加全能。而双J型的LED前大灯，更大的前格栅，更是让它精致不少。

内饰则来了一次全方位的升级，11.4英寸屏幕是视觉中心和功能中心，并从内嵌式变成了悬浮式，其他的升级点包括新的方向盘、旋钮式空调控制、更高级的座椅面料、后排航空头枕等，让内饰豪华感有了明显提升，如果是棕色＋黑色双拼版本，看上去非常宾利的味道。

而且捷豹XFL，当初宣传的亮点之一就是全铝车身，主打操控。它的操控放在同级车型中也是比较激进的，前置后驱动的布局，动力方面有2.0T三种功率版本可选，可惜取消了此前的3.0T，不过这也是大势所趋吧。

总的来说，捷豹对于行政级豪华轿车的理解，对比其实一点也不会差，氛围气场拿捏得更是恰到好处，只不过这几年品牌号召力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强势了。
沃尔沃S90

沃尔沃S90 也算是咱们的老朋友了，因为它是咱们萌姐的御用座驾，至于为啥没有考虑BBA呢？按照她说法是，这些车型虽然关注度极高但不免有丝高调且无趣。而S90既不张扬又能尽显低调奢华。

前不久它才做了一次升级改款，在外观内饰上都做了一些调整，尤其是车尾部分，之前备受诟病下榻的车尾这回成了上翘的小鸭尾，尾灯里面的LED灯组做了重新设计。而这套以典雅为核心基调的设计语言，它的气质方面在同级别车型里确实非常独特。

相比外观，动力才是这次改款的重头戏，S90新增了48混动系统，型号由我们熟悉的T5变成了B5，得到了BSG电机的加持下，让S90在本身不错的动力上在锦上添花。让S90在兼顾了动力的平顺性的同时，还让它的初段动力响应会更灵敏，再加上底盘的扎实感和滤振能力，在同级BBA面前，S90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

总的来说，S90单论产品本身的亮点和均衡性的话，它完全不亚于BBA的同级别车型。而且在设计上的格调几乎无处不在，再加上把安全打在额头上的品牌号召力，让它在车圈中圈了不少粉丝。

好嘞！这次就说到这了，其实在如今这个豪华品牌市场，BBA的统治力确实无可否认，但千遍一律也确实有些沉闷了，而且这也少不了很多人的盲目追随，其实如果咱们把视野放开一些，在这个级别中还是有不少产品力不虚BBA，而且也更有格调的车，你们认为呢？
#汽车评测##汽车资讯#

Day1 云台山[耶]
追随运动老张徒步登顶茱萸峰的小王[耶]（路途艰险坎坎坷还是上来了哈哈哈，半途想放弃一直被鼓励[二哈]）
玻璃栈道上互相扶持且异常淡定的俩人[耶]
红石峡蜿蜒曲折的小碎步[耶]
峡谷尽头的子房湖[耶]
穿越14个蜿蜒壮观的盘山隧道[耶]
不得不说 行动派出来就是到处看看看一刻也不停歇[二哈]
山上的山景房[耶]傍晚下山恰饭的感觉很巴适[耶]
看似不起眼的小酸葡萄榨出来的山葡萄汁倒挺好霍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