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21年的艰苦追踪——“1999·1·5”重大持枪抢劫杀人案侦破纪实】6月15日,开封市公安局对外发布,发生在21年前的“1999·1·5”重大持枪抢劫杀人案成功告破,4名嫌疑人悉数就擒。为此,省公安厅刑侦总队向开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并通许县公安局发来贺电。 为了破获这起公安部督办大案,开封警方历经21年艰苦追踪。此案的胜利告破为“云剑——2020”行动增添了重大战果。

冬夜,野外传出四声枪响

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21年前。

1999年1月5日,这是个普通的日子,但对通许县、对开封市的刑警来说却刻骨铭心。当时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天竟会如巨石一般在他们心头压了20多年。

1999年1月4日深夜,通许县四所楼镇李芳华村野外,突然传出4声枪响。沉闷的枪声很快被冬夜的寒风淹没,次日清晨,早起的村民却惊恐地在村外发现3具男尸……

警灯闪烁、警笛阵阵。市县两级公安局领导带领大批刑警和技术人员风驰电掣而至。

现场勘查迅速展开。在李芳华村北的密(新密)杞(县)公路112公里处,4枚猎枪子弹弹壳散布在路面,两具男尸卧于路沟,另一具男尸则倒于50米开外的田间,死者年龄平均30多岁。警方推断凶手有3人以上。

在20世纪90年代末还会出现枪击命案且一案三命,这在全省实属罕见。凶手作案手段之残忍,连身经百战的开封刑警都不忍目睹。

巨石,压在民警心头21年

侦破命案,首先要确定尸源。现场勘查中,民警从一名死者身上发现一本通信录,由此查出了死者身份,他们分别是长驻安徽涡阳某酒厂的四川邛崃某酒业公司业务员王某为及朋友李某、安徽涡阳以私家车从事载客的智某喜。

据了解,1999年1月4日晚,王某为、李某到安徽收取货款,按事先约定,智某喜驾车到新郑机场接机,此后3人便对外失去联系。

3人惨遭枪杀,智某喜那辆悬挂皖K牌照的轿车却不知去向,开封警方当即发出协查通报,很快,安阳警方传来消息,在安阳市郊外发现智某喜的轿车,从现场情况看,是有人将轿车油箱汽油引出,意欲焚车,只是火苗还未燃至车身就意外熄灭。

从死者携带的巨款和新购轿车被抢来看,此案极可能是抢劫杀人。但是,凶手抢车又焚车却不符合杀人越货的特点,而王某为因职业关系交往复杂、经济来往量巨大,这又具备因经济问题仇杀的可能。特别是有群众反映,案发时现场还出现过一辆悬挂皖K牌照的面包车。

综合来看,涡阳应是侦查的突破点,开封警方立即发兵。然而,经过认真排查,却没有发现真正有价值的线索。从死者轿车上提取的物证也被先后送往省公安厅、公安部进行检验,虽有收获但难以确定与此案有直接关系的嫌疑人。而广泛的调查走访又发现新问题,那辆面包车的所谓皖K牌照系记忆有误,这等于又掐断了一条线索。

案件侦查陷入死胡同,死者家属痛不欲生,时任省委主要领导专门作出批示,承担着巨大压力的办案民警始终没有放弃。数年后,得知安徽涡阳那家酒厂有人因犯罪受到惩处,开封民警抱着能够发现线索的希望再次前往,结果又失望而归。

转眼20多年过去,当时参与侦破此案的民警有的青丝变白发,有的已退休离岗,但这桩命案一直压在他们心头,成为搬不掉的巨石、解不开的结。

转机,出现在命案积案攻坚

转机终于在21年后出现。2019年年底,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马中虎和市公安局党委在筹划2020年工作时,把开展命案积案攻坚作为新一年主要目标,这与公安部部署开展“云剑——2020”行动不谋而合。“‘1999·1·5’积案是犯罪分子对受害人欠下的债,也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公安机关对人民群众欠下的债,要捍卫公平正义、提升群众的安全感,这债必须还。”马中虎下达了攻坚死命令。

死命令并非盲目要求。21年,民警心中一直憋着这股劲儿;21年,始终不懈的追索奠定了一定基础;21年,技术进步已弥补了当年的不足;21年,开封公安在屡破大案中已磨炼出更强的攻坚能力。对这些,马中虎洞若观火。

随着命案积案攻坚行动展开,市公安局副局长张良民、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张慧勇、市公安局刑技支队支队长孙占奇,通许县公安局局长李健、副局长耿宇抽调精干力量,重新梳理线索,检验物证。

市公安局刑技支队副支队长李栩文、技术员尚超围绕当年提取的物证,运用新技术反复检验比对。可是,智某喜的轿车基本属“黑出租”,乘坐人员复杂也无载客记录,怎么确定当天的乘车人?又如何判断他们和此案有无关系?

关键时刻,马中虎亲自组织案情分析会,根据已掌握的线索,确定了“抢劫杀人”的案件性质,从而彻底明确了侦查方向。张良民又组织力量多次研判,确定了技术导侦、逐条排查、去伪存真的具体侦查方案。

方向明确、措施具体,使侦查的针对性显著增强。技术员和外勤侦查员剥丝抽茧,发现线索、排查、否定、再发现,涡阳、新郑、新密间往来奔波,经过连续3个多月艰辛努力,4月初,终于锁定新密市41岁的陈某民系“1999·1·5”嫌疑人之一。

抓捕,四名嫌犯悉数落网

4月14日一早,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一大队大队长张巨恒、通许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宋林生带人赶赴新密排查。时近中午,目标出现,但是陈某民的“滴滴”车一直有客,为稳妥起见,张巨恒、宋林生等人只能悄悄布控。

午后,张巨恒、宋林生等人终于瞅准时机,果断出手将陈某民密捕。面对民警的突然动作,陈某民居然镇静如常,这反常的表现不禁使张巨恒心中暗道:“没错,就是你。”

然而,激烈的较量则出现在讯问中。

“我当过兵,懂法,我没犯过罪。”面对讯问,陈某民一再重复这句话。提到21年前的那个深夜,他则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外出,其余闭口不谈。

十几个小时过去,讯问陷入胶着,民警们心急火燎,指挥员却沉稳如常,他们清楚,此时真正心中焦灼的是陈某民,虚张声势不过是借以掩盖惊慌。

最后一击的时刻到了,被称为“专家”的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闫澜涛忽然起身,走进讯问室。

就在陈某民陶醉于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时,闫澜涛突然发问:“你确定那一夜没外出?21年前还记那么清楚?既然如此,应该记得在轿车里干了什么?”这一连串追问把陈某民“打”蒙了,当时结舌。“4枪3命,追着打,凶残。”闫澜涛突然提高声调。“那枪不是我开的。”陈某民惊慌辩解。“是谁?”闫澜涛紧追一句。“连某松。”陈某民脱口而出。

4月15日上午,陈某民终于交代了20多年前连某松、陈某杰、关某杰伙同他犯下抢劫杀人滔天罪恶的事实。

得知这一切,张慧勇果断下令:“他的同伙可能已有所察觉,事不宜迟,立即行动。”随即,张慧勇和闫澜涛、耿宇、张巨恒、宋林生率队直赴新郑,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分头抓捕其他3名嫌疑人。

在一个新建小区门口,陈某杰向自己的汽车走来,埋伏一个多小时的民警一拥而上……

关某杰开车刚驶出其开设的汽修厂,张慧勇等人便迎面而来,拦停、抓捕,一气呵成。

此时,连某松正在一处建筑工地,周围环境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几名“民工”悄然进入工地,慢慢贴近目标,突然出手,将连某松扑倒在地。

告破,再次宣示开封公安战力

4名嫌疑人悉数归案,这起令人发指的案件真相大白。

连某松等4人原系初中同学,当年作案时最大的不过20岁出头,最小的才19岁,但却心肠狠毒,出谋划策的关某杰定下作案“规矩”——“不留活口”。

结伙之后,他们两次在公路上实施截车作案,但都未能得手。1999年1月4日晚,他们分持双管猎枪、利刃,驾驶面包车再次外出伺机作案。

行至新郑市薛店镇,路遇被害人,遂一路尾随。行至案发地点,他们见人烟稀少,将被害人轿车逼停,谎称轿车碾压了路上石子,弹射到面包车上,要求赔偿。不料,王某为、智某喜刚下车,就遭到野蛮毒打,连某松向王某为、智某喜连打两枪,关某杰、陈某杰、陈某民又上前补刀。跳车逃命的李某连中两枪后又被补刀。作案后,他们将凶器抛弃,计划将抢来的轿车卖掉,行至安阳又担心因此暴露,遂将油箱中的汽油引出,点火焚烧,而后仓皇逃离。不料,他们逃离后,火苗却逐渐熄灭,致使他们的企图没有得逞。

“1999·1·5”重大持枪抢劫杀人案的胜利告破,不仅告慰了死者及其家属,向广大群众和党委政府交上了一份合格答卷,也再次宣示,无论谁敢在开封这块土地上犯奸作恶,最终都难逃法网。(全媒体记者沈泓琳)

涉嫌受贿91万余元!黄山市公安局原调研员吴行彪受审
黄山日报

5月7日上午,安徽歙县人民法院依法公开审理,
黄山市公安局原党委副书记、副局长、调研员
吴行彪涉嫌受贿一案。

据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吴行彪在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便利,多次非法收受他人贿赂共计人民币91万余元。当天为深化以案示警、以案为戒、以案促改“三个以案”警示教育,中共黄山市纪委、市直机关工委、市法宣办联合组织市直单位部分党员干部现场旁听了2个多小时的庭审工作,以此增强拒腐防变意识,提升自身免疫力。

现年66岁的吴行彪19岁参加工作,曾下乡插队,并在休宁县工业局、公交办从事打字员工作。1979年10月起从警,先后任休宁县公安局政保股股员、人秘股副股长、副局长、局长。从1998年3月起,吴行彪走上黄山市公安局领导岗位,历任市公安局副局长、党委副书记、调研员,因涉嫌受贿罪被依法逮捕前,其已退休5年。

该案由黄山市人民检察院指定歙县人民检察院审查起诉。公诉机关指控:1999年至2014年间,被告人吴行彪利用担任黄山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的职务便利,多次收受他人财物,折合人民币共计91.282565万元,为他人谋取利益。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吴行彪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应当以受贿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庭审中,被告人吴行彪当庭表示认罪认罚,对指控的事实无异议。但他认为公诉人的量刑建议“太重了”,希望法庭考虑到其年龄,所犯的时间、节点以及自己身体不佳状况和家庭情况等,请求法庭从轻、减轻处罚。其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吴行彪有坦白情节,到案后其如实交代了办案机关已掌握和尚未掌握的全部犯罪事实,案发后积极退出全部违法违纪款项,并当庭表示自愿缴纳罚金,认罪悔罪态度真诚等,加之其系初犯、犯罪主观恶性较小等,希望法庭对其量刑予以从轻、从宽处理。

此案未当庭宣判,接下来该案将进入评议阶段,并择期进行宣判。

庄小威,1972年1月生于江苏省南通市如皋市,世界知名生物物理学家,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哈佛大学化学与化学生物、物理学双聘教授,是生物科学研究方面鼎鼎有名的天才。庄小威的父亲庄礼贤、母亲朱仁芝均为中科大教授,在这样的环境下,相比同龄的孩子,庄小威从小就显得天赋异禀,5岁直接跳过幼儿园上了中科大附小二年级,初中时获得全国中学生数理化比赛第一名。凭借着自身天赋,15岁的庄小威以高分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在校期间取得理论力学、电动力学等四门力学课程的满分。

这样一位天赋异禀的人才,自然受到了国家的重点关注,中科大对其予以重点培养,并在1991年将其送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留学,师从美籍华裔物理学家沈元壤,这一年庄小威才刚满19岁。庄小威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取得物理学博士学位后,进入斯坦福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导师乃是曾获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华裔物理学家朱棣文。在此期间,庄小威开始从事与化学、生物学科交叉的研究,这也为她日后取得一系列耀眼成绩奠定了坚实基础。

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为了自己能有更好的职业前景,庄小威忘记了祖国,毅然选择在星条旗下宣誓,正式加入美国国籍。2001年,庄小威进入哈佛大学任教。2003年,31岁的庄小威获得“麦克阿瑟天才奖”,成为第一位获此荣誉的华人女科学家 。从此,庄小威的人生一路开挂。2004年,她被美国的《科技评论》杂志选为“35岁以下100名青年创新者”之一。2006年初,庄小威在哈佛大学担任化学和物理双学科正教授,并在哈佛大学建立了庄小威单分子生物物理实验室。

凭借自己的学术成就,庄小威在2012年当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2015年又因为发明了基于单分子荧光检测的超高分辨率成像方法(STORM)而获得美国科学院分子生物学奖,同年12月当选为中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2017年6月,庄小威获得瑞典卡罗林斯卡学院颁发的“伦纳特·尼尔森奖”。相比屠呦呦等奉献祖国的举动,庄小威移民美国的行为遭到众多人的谴责,很多人认为她学成之后没有回归祖国的行为与“白眼狼”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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