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直接说实话,没有直接说实话的方法。”泰勒引用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开头是“将事实全盘托出,但迂回地说”的那首诗中的句子对我们说。我领会到他是在说他自己,解释他那声东击西、忽进忽退的教学策略。他用游击队突袭的方式处理主题,从不简单清晰地一下子就说出他的目标,而是刺激学生,直到他们自己脱口而出。但“迂回地”说实话也是他对西方艺术的看法。看起来,身份的问题在荷马的作品里并不是件小事:只确认自己是不够的。在西方文学传统之初,自我就已经有了面具,并且会虚构重造一个自己,而这虚构也非单纯。“双重想法”是泰勒喜欢的说法之一。在伟大文学中的一切,每一个行为和字句,都可能在显而易见的意义之外另有所指,说不定还是完全相反的东西。
《重读经典的伟大冒险》
《重读经典的伟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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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翁问询恋人“我能否把你比做一个夏天?”
狄金森祈盼说“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夏季”
拜伦写:“在和夏天告别之前
想把爱情中最美妙的部分
随满天星光一起送给你。”
如果只用一句话描述爱情,你会如何表达?
#七夕# 和我分享你关于「爱的表达」吧~
#七夕节表白文案#
读书 | 主观性(以及个体性)的神经科学来源,无数经历镌刻的突触记忆,与每个瞬息万变的当下交互,激活数以亿记的神经元,彼此连接、交换、复馈,整合为独一无二的内在表征,像一团微观的飓风,覆盖在我们的脑海,弗洛伊德说的海洋般的感受,狄金森说的wider than sky,或者人类无法相通的悲欢,都在这两眼之后、两升不到的混沌中,尼采说的没错,汝之心中亦有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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