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嬅和刘惜君是怎样毁掉《葡萄成熟时》的?(也谈谈粤语歌的“语气感”)》

抱歉了,这一期的《声生不息》,我只想聊聊《葡萄成熟时》这首歌——杨千嬅和刘惜君是怎么毁掉这首歌的。

(利益相关:才见完她俩;且杨千嬅一直都是我最爱的粤语女歌手,当大家狂喷她《无条件》不行是我是她忠实的捍卫者。但,这次是真的对事不对人。)

《葡萄成熟时》这首歌收录于《U87》里,当初并未被唱片公司定为主打歌。但其后的回甘,就像歌里所唱的那样,不断地撞击着我们。在我心目中,这是陈奕迅南玻王的一首歌。在我的《原谅我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这本书里,我把自己整整一个章节定位为“留低击伤你的石头”,讲我成长故事中的“最耀眼伤口”,我相信这也给了《声生不息》关于这一期主题之灵感。

好了,杨千嬅和刘惜君的《葡萄成熟时》,最大的问题,她们从第一句开始就错了的问题,在于:

《葡萄成熟时》这首歌,你必须没有【想法】;一旦你有任何【想法】,就没办法【进入】这首歌,就会【毁掉】这首歌。

陈奕迅,是一个憨憨。他的大智若愚,作为一个演唱者(虽然偶尔也会创作)、诠释者,但从来没有人会认为陈奕迅没有态度,因为他总能把两个伟文的歌唱得,就像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对,我们说陈奕迅是神,他最神的地方,在于他华语乐坛最最最最最强的语气感。他真正贯彻了李宗盛所说,“唱歌是说话的延伸”,他把粤语中本来就有九音六调,用和李宗盛殊途同归的演唱方式,把它给唱出来了。我们总说陈奕迅的歌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娓娓道来,这不是一个泛泛而指的形容词,这是陈奕迅的绝世武功,华语乐坛独此一档。

录《葡萄成熟时》时,陈奕迅刚满30岁。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Y想在歌里面表达的东西。但就像我在我书里写Y的章节中,我说的:“这些流行歌已经伴随我们走过几多年,说不清是那些歌词说中了我们的经历,还是我们的经历印证着那些歌词。我还可以将十几年的时间和这些歌曲分割开来吗?我在听薛凯琪唱《给十年后的我》的时候,幻想起未来的年岁更替;时光荏苒,到了《木纹》,再到《葡萄成熟时》,我们亦已有底气唱好这些厚重的词——黄伟文为了不辜负这些歌词,静待歌手用几年时间变得成熟,我们的幸运是陪着歌手一同等到了看穿谜底的这一天。”

你回忆一下,你是不是在忽然某天,才忽然了解了歌中唱的东西?就像我觉得我是以音乐为主题的中文世界当打之年最强写作者,上海文联的朋友看了我的研究以为我要去考文学硕士——可我一转眼,看到XXX这些孩子们搬运点东西转发量是我10倍,然后我再听“悉心栽种全力灌注,所得竟不如别个收成时”,你说我这一次要不要介意?就像无数人对我指指点点,让我要这样做那样做,“你干嘛不那样”的时候,我才会明白,“就算失收始终要守”。

我不知道30岁时的陈奕迅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些。也许是有的。在他第一个全盛期,因为续约问题,直接被英皇冷藏,看着刘浩龙这些别个在蹦跶。足足等了500天,加盟新艺宝后的第一张唱片,正式《U87》。500天是什么概念?在快上快下的香港乐坛,郭富城在1994年一年就发了8张唱片;陈奕迅被冷藏的03、04年,容祖儿同期也能一年发3张唱片。500天是足足可以被人彻底遗忘的时间,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问到何时我才能发片?答曰:你要静候,要静候。

所以,按理来说,在《葡萄成熟时》时,陈奕迅是不是应该用愤怒的、满是不忿的、伤感的、你们都是战五渣我来了……whatever,他应该是用这些情绪来唱吗?以及在技巧上各种炫技?

没有。完全没有。

陈奕迅《葡萄成熟时》成功之处,在于陈奕迅什么都不想。当黄伟文给出了这么一份充满哲思和辩证的词作时,陈奕迅却完完全全地放弃了说教,放弃了成为年轻导师,但他却收获了真正意义上的【表达】。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陈奕迅从《U87》开始,从《葡萄成熟时》和《阿牛》这样的歌开始,变成了神。

可是,请看看杨千嬅和刘惜君都做了什么?

从第一句开始,她们就开始说教。哦不对,是从第一下木吉他开始,编曲老师就在说教。先来个木吉他,淡淡的木吉他,在讲故事,对吧?你知道,一旦你有【想法】,这首歌就完蛋了。然后,杨千嬅和刘惜君的每一句,都是错的。我当然知道她们都很想唱好这首歌,可刘惜君不知道,为什么杨千嬅你也不知道呢?你作为eason的知音,不可能不懂啊?而且,杨千嬅你自己出道至今也从来不是一个以唱功见长的歌手,你也是0唱功0添加然后直给的歌手啊?但为什么你要把“你要静候”唱成这样扭捏造作?你要故意强调“静候”吗?地球人都知道“静候”是这首歌的文眼啊?但请问,如果你一边唱的时候,一边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提醒我:喂,敲重点啊,静候啊,听到了吗,要静候啊——我反感吗?这是什么啊朋友们,这是爹味啊。在父亲节,听到杨千嬅和刘惜君唱了《葡萄成熟时》之爹味版,这是提醒我们性别平等吗?

太说教,太爹味了。杨千嬅和刘惜君太想在《葡萄成熟时》里讲道理了。她们忘了,陈奕迅《葡萄成熟时》最成功之处,就是他的沉默,他的无我,葡萄就在这里,它有没有成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30岁的中年人,我不知道。

《声生不息》的节目组朋友们,对不起了,我只能讲真话。也感谢你们,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示范,借此机会,可以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做语感。过往,我们只在新东方里面听到语感这个词,后来语感频频出现在音综里面,到底什么叫做音乐里的语感?参考sense of language,所以歌手的语感,归根结底,其实是sense。它包括了审美,包括了直觉(intuition),当然也有感觉(feeling),还有讲故事的方式(storytelling)。而本次《声生不息》里面,让我重新认识到他的唱将身份——毛不易老师,他在这一期里和曾比特唱的《弥敦道》,洪卓立的歌,我跟樱嫂一起看的时候,樱嫂说:毛不易唱歌的预感怎么会这么好的?你听他唱,很陈奕迅啊——当时,洪卓立出道时,也是被定位为陈奕迅的copycat,但他只有陈奕迅的形,可毛不易在唱《弥敦道》的时候,他整个演唱的句子的结构,他的设计,这才是陈奕迅精神续作啊?我在节目组里,我问毛毛,我说毛毛老师,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太神奇了啊。他很谦虚地说,真的没有,我就是研究了一下原唱怎么着——研究洪卓立原唱能有这个水平?这就是天赋,而且是刚好粤语歌的九音六调本身就有歌唱性,而毛不易恰好就是把他的语感加进去,他就像说话那样就好了(记得当时毛不易刚出道时被人说是“少年李宗盛”吗)。

真的,这一季《声生不息》结束后,我就想着毛不易老师和周笔畅老师马上给我出粤语专辑。

然后《葡萄成熟时》就成为今后大家学唱粤语歌、以及解释什么是语感的时候,作为一个必修的错误示范吧。感谢《声生不息》。留下了对的东西,也留下了可以打人的石头。

#声生不息##杨千嬅刘惜君合唱葡萄成熟时#

刚结束了几天的川西旅拍,感慨很多,来写点什么~

“有缘分的话,老天就会让你看到该看到的风景”。这是五年前在京都,因为机缘巧合错过了原定的风景、却偶遇了更爱的寺院时,朋友对我说的话。

而这次旅拍的奇缘,又再次应证了这句话。

这次来川西是为了木雅贡嘎。但此前查的天气预报一直显示周边每天下雨,毕竟快雨季了嘛~于是我告诉自己心态放平,有什么就拍什么吧。来之后确实每天都是只有上午放晴一会儿, 下午开始变天,晚上下雨。

同行的小伙伴每天抱着莉景、windy,来回看云图、天气。看起来周三晚上相对较好,最终决定当晚上山。

决定之后,当天上午即刻出发。首先赶到新都桥做三天两检的核酸,结果去晚了7分钟,只能等到下午3点查完再出发。按照车程,到达目的地应是18点,马队已经下班。为了能当晚上山,我们想办法找到马队的联系方式,并央求他们一定等我们到18点。

然后就驱车火速奔赴。16点40,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时的时候,突然“啪”一声,车胎被路上的石子划破了三道口子。于是开始找保险、找救援,最后发现最佳解决方案是在原地等待6个小时,等待师傅从另一个有同型号轮胎的城镇送来新胎。

因为这样的突发情况,当晚是肯定无法上山了。小伙伴又看了一眼莉景天气,发现当晚的天气写着整晚晴,并会一直晴朗到第二天中午,不能上山难免有些遗憾。而可以上山的第二天,天气预报却写着整晚有雨。

上车等待换轮胎的过程中,朋友们开始互相安慰:说不定明天天气更好,天气预报会变的。前几天就变了呀。高原上的天气预报不能信的。

于是我突然想起了开头那句话。心想:或许是吧,老天是知道今天天气其实不好,要拦住我们,让我们明天再去。

果然,在23点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雨,同时开始雷电交加,闪电直划破天空,莉景的天气显示也变成了雷雨。我们后怕:幸好没上山,不然这露营要怎么扛得住。

于是住在当地,第二天早上,按计划骑马,上山。

到达时,贡嘎还在云层里,尚未露出真容。我们煮了自热锅,小伙伴边吃边开始许愿:这次我们一定能看到银河拱桥、帽子云、日照金山、云海、彩虹、佛光……我说你这想的有点多,我能看到贡嘎尖尖就知足了~

是啊,已经好几个朋友告诉过我,说贡嘎很难见到,有时好几天才露面一次,所以没敢抱太多期待。没想到,下午开始就开启了一连串的惊喜———首先是山尖尖从云隙里露出了真容,还附带了爱心云。然后在云雾缭绕间、几乎完全露出山巅;接下来,在以为不会有日落的时候,它再次从云隙间露出真容。蓝调时刻,当其他山全都隐匿在云雾中,只有它悬在空中,仿佛不真实的梦境。

一下午贡嘎出现了七八次,每次出现我们都激动的惊声尖叫。天黑后开始起雾,我们回去小憩。虽然当时不太指望真的能有银河拱桥了,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跟贡嘎许愿:贡嘎贡嘎,晚上10点见呀!

到了9点多,一推开门,满天星斗,云全部散去。我抱上脚架奔到河边,盲拍了一张,赫然发现所有雪山全部就在眼前,银河拱桥低低的压在贡嘎山间。还遇到了好几颗流星,梦中盼望好久的画面,此次出发前的心愿,竟然真的实现了!

持续晴朗,一直拍到凌晨12点,山间再次起雾,我们回屋小睡。待凌晨4点半推开门,发现云再次全都散了,所有的雪山,贡嘎全家,全部都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们面前。整个海拔4500米的山顶,只有我们三个人,独享这几近不真实的世外仙境。于是继续拍了朝霞、日出,还拍到了预料外的云瀑~贡嘎群山始终完整清晰的在眼前,每每看到,都觉得神圣、珍贵、且美好不可方物。不停按快门,因为它太难得,每一瞬变化、每一丝云动都不舍错过。直到下山后,贡嘎又渐渐隐匿在云雾里,收起真容。

开始许愿的画面,竟然全都实现了。这是最初根本不敢奢望的事情,但贡嘎给了我们最大的惊喜。朋友说拍贡嘎一定要有信仰,有信仰才有缘份看见。不得不感慨,或许第一天错过时间、路上爆胎等等小难关,就是为了阻止我们,让我们变成第二天才上山。如果当晚上山,有的只是凄风苦雨。而被动的第二天,才拥有了独享的绝佳美好。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呀!错过的,可能是因为前方有更好的在等待。跌宕起伏后的惊喜来的更激动人心~

说回来,为什么要开始高原的探索呢?

因为有一天聊天时,朋友跟我说,其实你拍故宫拍苏州是养老项目~即使六七十岁了,你还可以去慢慢拍。但是川西、西藏…这些需要体力的地方,如果不趁年轻多来多拍,等年纪再大就更难了。

我一下就完全被说动了。

其实对四川的喜爱由来已久。高中时最爱看的杂志就是中国国家地理,每次看到川西专辑都无比向往,以致高考报志愿时就很想填川大,幻想自此可以每个假期都前往川西游历。

但有时候,越是喜欢的地方,越舍不得去,只在心里默默收藏了好多年。这次终于被下蛊成功,于是准备各种户外设备,定好时间出发。

结果果然一次就完全上瘾。

以前拍故宫拍苏州,他们是变化甚微的。至多是晴天雨天阴天,或是花开花落的区别。

但是川西每时每刻都不一样,每一秒钟都在变化。云的变化、光影的变化随时都在发生。你会收获各种奇特的天象:彩虹、佛光、云海、日照金山、帽子云……永远预料之外、永远有惊喜。

这就是开盲盒的快乐呀~!

也许你在山下还一片云雾,但上山后却置身云端,雪山一览无余。下雨也不必沮丧,因为也许下一刻就有彩虹。有云没关系,或许飘来一个窗口,雪山和天光就得以惊鸿一瞥。

这种变化感实在太迷人了。

于是彻底爱上了贡嘎,然后许下下一个心愿——作为收藏爱好者,我决定下一个集邮目标就是贡嘎各种不同的样子~

今年秋天,继续冲冲冲!

#川西·开盲盒的快乐#

1965年上海,某医院,弥留之际的女人望着前来探望的闺蜜和丈夫,突然,释然一笑:“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儿……”刹那间,笑容在两人嘴角的凝固……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临终的妻子说出这般话?如果你想知道答案,请和我一起走进今天的故事——

遇见李开第时,张茂渊23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她是那个时代中真正的名门之后,父亲是清末名臣张佩纶,外祖父是大名鼎鼎的李鸿章。

她性格独立,聪慧伶俐,学识渊博,二十岁,便精通英文和音乐。

这样的她,注定无法被豪门的深宅大院所束缚,23岁,她和自己的嫂子,张爱玲的母亲,黄逸凡远赴欧洲留学。

也是那次远行,让她遇见了此生最爱——

那天,海面上,浪高风急,第一次坐船的张茂渊被折磨地苦不堪言。

一块温热的帕子,一杯清甜的龙井,一条粉色的霞披,一个和煦的笑容,那个带着浓浓暖意的男子,让她再难割舍。

男人名叫李开第,出身名门,上海交通大学毕业,正要前往英国利物浦大学读硕士。

他们愉快地畅聊,从诗词歌赋到国家命运,从性格爱好到人生理想,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游走。

张茂渊知道,她爱上了他,而他的心中,也有她的身影。

可是,还没来得及将满心的爱意倾诉,她等来的,却是他的“划清界限”——

原来,思想激进的李开弟,得知张茂渊的外祖父是“卖国贼”李鸿章后,无法接受她的出身,从而与之断交。

这对早已情根深种的张茂渊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但她依旧保持了尊严与体面,没有哭闹,没做挽留,昂着头,微笑着、大方地接受了李开第的邀请,成为他婚礼的女傧相。

毕竟,她比谁都希望他得到幸福,最好的幸福。

结婚前夕,李开弟说:“你不要等我了,我们今生已然无缘。”

张茂渊非常坚决地说:“我会一直等你,若今生等不到你,我会等待来生。”

她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这一等就是52年的时间。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执着。

但即使爱的不得,即使为爱守候半生,她张茂渊依旧活得体面,绝不允许自己为了这份等待失去自我——

到后来母亲去世,二个哥哥合伙算计她的遗产,她勇敢拿起法律的武器,通过打官司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份。

但是,由于投资股票失利,把遗产全部输掉,她也毫不在乎。

她穿上西装,脚踩高跟鞋,出入于银行和期货市场,摇身成为职场达人,拿着丰厚的报酬。

因为这份底气与自尊,她也赢得了李开第妻子夏毓智的尊重。

在自己的婚礼上,得知张茂渊是丈夫的前女友,她心中不免有了一丝芥蒂,但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的张茂渊却打消了她的疑虑。

夏毓智知道她心中有自己的丈夫,但是,张茂渊不打扰、不纠缠、知进退,独立而清醒,深情而又潇洒的处事态度,却又一次次征服了她。

她知道,只要她在,张茂渊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家庭。

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会。

临终前,她把李开弟和张茂渊叫到床前,缓缓把张茂渊的手放在李开弟手里,她说:“我将不久于人世,我过世后,希望你能够和李开弟结为夫妇,以了结我一生的宿愿,否则我在九泉之下会死不瞑目。”

三个人瞬间泪如泉涌。

那时的李开第早已不是当年的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屡遭打击,工作没了,儿子死了,家财散尽,落魄之际。

但是,即使如此,张茂渊依旧不离不弃,倾其所有,和他一起走过生命的低谷。

喜欢是放肆,是明目张胆,爱是克制,是包容,是风雨同行。

即使那人不是盖世英雄,不是白马王子,他普通平凡,却是张茂渊的有且仅有一次的心动——

1979年,已经78岁的张茂渊迎来了自己的婚礼。

这是她第一次结婚,而嫁的人,也是她第一次爱上的人。

这场婚礼,她足足等了52年。

婚礼很简单,唯一的亮色,是张茂渊珍藏了五十二年的霞披,那是他送她的礼物。

历经了五十多年的风霜,那霞帔却依然还是那么鲜亮。

亦如她的爱情。

1991年6月9日,张茂渊九十岁生日,她吃了一口蛋糕,甜蜜地看着眼前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说:

“对不起,我挺不住了,能够遇见你,与你相守,是我的幸运,无关时间长短,无关命运悲喜。”

张茂渊是特别的。

她可以用52年的时光静静等待一份无望的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始终幽幽静静、从从容容;

她可以旁观时代的起伏跌宕,哪怕因投资不当而家财散尽,哪怕与亲朋决裂而孤身一人,她也从不抱怨,从不着急,她有自己人生的节奏;

在这个冷暖交织的人间里,她有过自由、快活的时刻,也不乏心酸、痛苦的时辰,但她始终都是她自己。

因此,她有坚持的勇气,也有深爱而不打扰的底气。

毕竟,爱或是不爱,等抑或不等,这人生,这选择,始终在她自己手中。

#创作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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