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秋##微博公开课#
在老年间的北京,人们不管吃什么,都讲究个时令,也都要有个说法。比如元宵节煮元宵、五月节包粽子、八月节买月饼,夏初吃藤萝饼,到了伏天有“头伏饺子二伏面,三伏烙饼摊鸡蛋”的说法,这过了三伏,金风荐爽,吹走了多日的暑气,人们精神为之舒爽,胃口也随之大开,于是又要想个名堂大吃一顿,这就有了贴秋膘的说法。北京贴秋膘讲究的是炰烤涮(也写作爆烤涮)。以烤肉为例,只要不立秋,甭说当年最有名的烤肉宛、烤肉季、烤肉陈三家,还是同和轩、两益轩、西来顺、正阳楼这样的兼卖烤肉的馆子,甚至推车走大街卖烤肉的,无一例外不敢抢先。必然等到立秋,能听到秋虫齐鸣的时节,就可看到有人架上烤肉支子,升起火来,大卖烤肉。
支子烤肉,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个支子(现在叫炙子)上。这是个铁制成的铛,连着烧火的铁盆,有留好的口可以往里填燃料,这烤肉支子看似是个简单的铁板子,实际上有很多讲究,比如铁板的薄厚:太薄了,肉会因为热的太猛,容易糊;但铁板太厚了,热力不够,肉熟得太慢影响口感。之子讲究越旧越好,因为用久了,支子会被油脂润着,烤肉就没有半点铁锈味,烤的肉也格外的香。据说烤肉宛有两个支子,一南一北,据说北边那个支子是明朝万历年流传下来的,宛氏兄弟推车卖烤肉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支子。在日伪时期,日本人曾经想把这支子带走,但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宛氏兄弟就是不卖。
老年间支子烤肉使用的是特殊的燃料,不能用柴、不能用碳,更没有用酒精炉煤气炉的,用的是烧过除烟的松树枝子,据说可以给烤肉带来特殊的香气。
这真正的吃支子烤肉,就得自己配佐料、佐料很简单,就是大葱、芫荽(香菜)、醋和酱油四样,自己烤肉吃,老嫩咸淡,全凭自己喜好。
切肉可大有名堂,肉分成不同的部位,不同部位叫法也不一样,比如“黄瓜条”(肋部的肉)、“上脑”(上腹肉)、“下脑“(下腹肉)、”磨裆“(后腿肉),还有“三叉儿”、“肚条”、“软里脊”、“大肥片”等说法。光是部位选的好也不行,还得看切肉人的手艺:当时没有电冰柜,所以就没有冻肉,就算是三九天,肉都是软的,手艺不行就切不好。切肉的的师傅切的时候用块布蒙盖着肉,一只手扶着肉一手持刀切,切的都是飞薄。

#三联美食# 1950年,汪曾祺从故宫右掖门搬到东单三条,即是今天的协和医院后身儿,豫王府地。暂别了筒子河边卖艺、修头的手艺人,一下子落入北京的平民市侩。住在这里的人,始终围绕着东单菜市场奔生活,那时候的东单,是一片低矮的灰色旧砖民房,其间是几栋1949年前留下的苏式建筑,显得宏伟,又突兀。

此前的汪曾祺对北京多少是有些不适应的,他说北京寻不见葵,贸然间兴起一种叶片尖小,且带紫色的木耳菜,让没见过“世面”的北京人趋之若鹜。北方人终究是不懂得吃的,甚至从未听闻“藠头”,食品商场偶尔从南方运来些新鲜的薤,排队抢购的南方人让拎着菜篮子的老太太产生出一种莫大的好奇,凡是品尝过藠头的北方同志,闭着眼睛咀嚼不久,便会皱着眉头说:“不好吃,这哪儿有糖蒜好哇。”这会让汪曾祺感到一种失落。

1949年后的北京,有些破败,旧社会沿袭下来的走街吆喝声,穿插于胡同和街道,“哎——萝卜,赛梨来——辣来换……”声音高亮打远,推着自行车驻足街上的汪曾祺,盯着小买卖人,看着他一个个熟练地切开脆生生的萝卜,露出鲜红,不禁想到北京人对它的别称——心里美。

在东单三条住了一阵,汪曾祺似乎从这个朴素的城市中感到了一种荒芜,清末文人笔下的古都,已经被革命的云烟冲淡,诗意荡然无存,在琐事与焦躁的生活场景里,他从大白菜、水萝卜中,嗅到这城中仅有的从容。这是一个正在褪色的城市,灰头土脸的居民,在红墙周围,随着城市,慢慢地开裂,露出鲜红,像这心里美萝卜一样,构成新的北京。

汪曾祺所写的北京菜,大多是用来下饭的家常菜,小菠菜、五香烂蚕豆、扁豆、炒疙瘩、羊蹄、麻豆腐、北豆腐、臭豆腐、鲤鱼,总能让他挑出点儿刺儿来。可唯独对豌豆,他好像情有独钟。

那时的北京四九城,熏炒货摊子林立,堪比今天五步一现的咖啡馆。《异秉》里的王二,也是靠着熏烧生意发的家,炒豌豆和油炸豌豆,是老少咸宜的零嘴儿,二十文、几分钱,便可换来一小包,撒点盐花,边走边嚼,到了家门口,也就消灭干净了。

写了没几段,他便夸耀起南方的豆子来,云南的豌豆尖、四川的豌豆颠、厦门的荷兰甜豌豆是如何在汤中起到去腥提鲜的作用云云;接下来便是吴兴人与日本人画的豌豆,嫣然可爱,美不可言云云。

当然,汪曾祺对于北京豌豆的喜好,更多的是因为“宫廷豌豆黄”,豌豆熬烂,去皮,澄出细沙,加少量白糖,摊开压扁,切成长方形小块,再用刀割出四小方,装盘上桌。人们用牙签扎着吃它,仿佛老百姓也分到了这宫廷里的一杯羹一样。

国会街(宣武门西大街)因民国时期的建筑用途得名,那是中国首次举国民主尝试的场所,袁世凯、宋教仁、黎元洪、段祺瑞、徐世昌、冯国璋等人均在这里留下足迹,如今这里被划归新华通讯社院内,颇有意味。

五号院的后院,是一个杂院,院里有棵臭椿树,在北京人看来,这多少有点儿不大吉利。汪曾祺搬到这里后,很喜欢注视着那个大杂院里的起居生活,每当他看到院子里的大锅盖被妇女掀起,蒸腾的热气消失后,露出黄澄澄的菜馅窝头时,便会跟老婆叨念:“这窝头,难吃不了。”

待到北京人口中的“猫冬”出现,黄球球变成了黑球球,蒸窝头的老妪躲进了屋,摇煤球的老头儿频走出。梁实秋称“摇煤球是一件大事”,一串骆驼驮着一袋袋的煤末子到家门口,摊在地上,中间做个坑,好倒水,再加预先备好的黄土,随后搅拌起来,做成一大块平整的黑色蛋糕,等煤末子稍稍干凝,像切豌豆黄一样,用铲子在上面横切竖切,切成小方块,铲进筛子。汪曾祺说后院的老头儿,摇煤球的姿势好看,摇出的煤球也甚圆。

在老北京,摇煤球的大体有两类人:一是来自定兴的,摇煤球是他们的祖传手艺;另一类人,则是在特殊时期出现的,他们通常是被打成“右派”的“坏分子”,即便很多年后,小区里装了管道通了气儿,煤气站里还有不少当年被打成“右派”的老员工。在北平,梁实秋看到的是“有的瞧的景致”;在北京,汪曾祺感到,一夜北风寒,大雪将至。

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上小学的京剧课时,老师播了《沙家浜》里《智斗》的片段,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出折子戏的作者,对剧中发生的故事也毫无所知,只是觉得那里的场面描写格外生动,七星灶、八仙桌、铜壶煮三江、来的都是客,数字展开了我们对这桌菜的想象。

记得在赏析课时,老师还在闭路电视上播放了京剧《范进中举》,小学生听老生戏,颇感无趣,只记得戏中有一段胡屠夫的念白:“人要富,猪要肥;人要捧,猪要吹;人不富,是穷鬼;猪不肥,腌火腿。”逗得我们前仰后合。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版京剧的作者也是汪曾祺,他散文式的创作中,没有太多冲突,词温意深。

1958年时,汪曾祺被划归成“右派”,下放到张家口的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改造。在那里,他把繁重的劳动干得有滋有味,记录下《葡萄月令》和《波尔多液》。

节选自《汪曾祺美食地图:笔下有风土,心里是乡愁》 文 | 黑麦



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只闻花香,不谈悲喜,喝茶读书,不争朝夕。

阳光暖一点,再暖一点,日子慢一些,再慢一些。

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明显感到一种淡淡的味道,不挣扎,不狰狞,不恐慌。

慢慢生活,才能完全体味到其中或甜或咸或酸或辣的各种滋味。把有限而无尽的时间无限拉长,在自己的内心里,控制时间的长短及宽窄。

02.



时间很短,天涯很远。今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安静的去走完。

红尘里那些美丽的遇见,那些缘起相携,缘尽远离的故事,只是为了酝酿下一次的不见不散。

时光无声流淌,莫名的惆怅会被岁月轻轻掩埋;我低眉,道是不念,却仍是在心底刻下了浅浅的印记。

03.



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

错误的开始,未必不能走到完美的结束,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都是在碰、在等、在慢慢寻找。

生命里的每一次邂逅都是上苍的无限怜悯,有缘千里来相会。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相逢偶然却有缘,人生如戏缘有散。

世有一知己,如清梅半里,素芳却长寂。

04.



最温暖的两个字是什么?

①我在。②别怕。③别哭。④我懂。⑤爱你。⑥等你。⑦晚安

当我们和爱人一起散步的时候,当我们陪年迈的父母唠唠家常里短的时候,当我们看着小孩吃着饭菜感到美味香甜的时候,和三五老友喝酒划拳乱说无忌的时候,这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和快乐吗?

或许有时来自别人的一个淡淡的微笑,都能给我们的内心带来无限的温暖,原来快乐来的又是如此的容易!

05.



智慧由听而得,悔恨由说而生;没有口才又不守沉默的人,会有大不幸。

苍蝇飞不进闭着的嘴里。君子话简而实,小人话杂而虚。

君子简单如同自然,宁静淡泊,人到无求品自高。智慧简单,一杯清茶,一篇美文,便胜却人间无数。

简单的人生,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豁达与洒脱,一箪食,一瓢饮,已足够。

水泽被万物而甘居最下,阳光照耀万物,空气弥漫天地,都是大智慧的简单,朴实。

言不必说而说,这是多说,多说要招怨;不当说而说,这是瞎说,瞎说要惹祸。多思考,少发言。勿过于依赖语言的功能,却忘了沉默的力量。说话出自天性,沉默出自智慧。

沉默是一种处世哲理,用好时,又是一种艺术。有时这是一种矜持的气氛,有时这也隐匿着你自己。

只有不可知,不可得的,才有人去追求;你若将所有的尽给了别人,你对于别人,对于世界,将没有丝毫意义。沉默有时更有诗意,有人称这种境界为“无言之美”,“拈花微笑”的沉默那更了不起了!

06.



心若亲近,言行必如流水般自然; 心若疏远,言行只如三秋之树般萧瑟。 不怕身隔天涯,只怕心在南北!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清浅岁月,仰望幸福,生活百态,与心交心。桃花源何处,遥指夏雨亭。一人世界,两颗心;一心世界,两个人;天涯也咫尺,爱总在心头。

一切早已注定缘起即灭,缘生已空。一颗从世事沧桑里走出的心,眼眸中所反射出的安静。人生婉若初相见,最初,都是美的。心妄动了也就一切都变了。



你不清楚为什么而忙,就会忙不到点子上而浪费时光。你没有大事可做,就会在小事上纠缠不休而忘了前行。你心中没有梦想,就会把蝇头小利当成追逐的对象。

你不知道心中的向往,就会心里没底越走越心虚。你不能成为心灵的主人,就会沦落为外在情物的奴隶。

我们早已将“静以修身”的古训抛诸脑后,将“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淡然心怀忘却了。

正如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或许真是这样,那么我们不妨在绕绕红尘之中,开辟自己的桃源南山,给自己心灵一处净土。一杯暖茶,一纸青卷,便可怡然自得,构建着自己的心灵城堡。

07.



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走过一个又一条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证一次又一次别离。然后在别人质疑你的时候,你可以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虽然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是我不曾退缩过。

为尽量使自己心安,而努力给生活修枝剪叶,哪怕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憔悴模样。世界车轮在时间的轨道中前行,我们除了勇敢的前进,似乎也没有什么退路。

心素如简,人素如菊。在滚滚红尘,不忘初心而又坚强勇敢的追求自己的生活,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抓住青春,时间,就这样无畏走下去。

最理想的生活状态其实是这样:在大城市奋斗,在小城市生活。奋斗不要奋斗到老眼昏花,要懂得适可而止,地位、金钱和欲望是永远没有尽头的,而生活却要在合适的时候及时全心去体会,因为生命只有一次,不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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