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个同事得了“缠腰龙”,最开始是左侧后肋偏上的位置痒,还有点疼,我们都说你去医院看看吧,他没有在意。结果第二天下班时候他就疼的不行了,并开始出现略透明的小疱疹,一簇一簇的,当时另一个同时拿了皮炎平给他涂了涂,却没有效果。第三天他就请假没来上班了,说早上起来嘴角都开始出水泡啦,疼的他都没办法吃饭,身上的也更严重了,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真是吓人!后来去医院确诊就是缠腰龙,医生的说法是带状疱疹,这都一... https://t.cn/RaoL7pG
上周一个同事得了“缠腰龙”,最开始是左侧后肋偏上的位置痒,还有点疼,我们都说你去医院看看吧,他没有在意。结果第二天下班时候他就疼的不行了,并开始出现略透明的小疱疹,一簇一簇的,当时另一个同时拿了皮炎平给他涂了涂,却没有效果。第三天他就请假没来上班了,说早上起来嘴角都开始出水泡啦,疼的他都没办法吃饭,身上的也更严重了,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真是吓人!后来去医院确诊就是缠腰龙,医生的说法是带状疱疹,这都一... https://t.cn/RaxOxL8 https://t.cn/R2WxE8e
最近的晚上,到家时天色多已昏暗,空气里香气熹微,把归家的人温柔拥入怀中。不等放下上班的包包,就从前门小院开始一天的观花。门柱上的大游行已开到深处,大簇大簇地垂着头,正供人仰视,白底绿叶背景上的片片艳红,和着甜香,仿佛甜点上泼上的玫瑰酱。角落里小小一株小伊只开了一朵,精致玲珑,花瓣儿层层叠叠,色彩是娇羞的粉,凑近了,那香却是淡淡的素,真是个初长成的天真少女的模样。
露台墙上拱门上的藤月们,春天发的花枝披头散发地摇曳在风中,总让人纠结,要不要再牵引固定下。可再看去,人家其实还挺有序。簇簇粉龙包子们几乎垂成了一个角度,缀在窗边,从屋里望出去,粉色的花边一般。伍徳细软的枝条挤挤挨挨,托着的花朵却不亚于粉龙的大小,波浪般的花瓣,微微透光,弱不胜衣似的,东一朵西一朵,都开在了一边。王妃身子骨也是柔弱的,还好枝条略短,每一簇的花数略少,花朵体型也不大,各种恰当,叫它们的小脸都能欢喜地直面着赏花人。
后院院墙篱笆上的安吉拉还不到最辉煌的时候,但已能看得出一嘟噜一嘟噜蓬松的花球,深深浅浅,在昏暗的天光里醒目地招摇着。
露台墙上拱门上的藤月们,春天发的花枝披头散发地摇曳在风中,总让人纠结,要不要再牵引固定下。可再看去,人家其实还挺有序。簇簇粉龙包子们几乎垂成了一个角度,缀在窗边,从屋里望出去,粉色的花边一般。伍徳细软的枝条挤挤挨挨,托着的花朵却不亚于粉龙的大小,波浪般的花瓣,微微透光,弱不胜衣似的,东一朵西一朵,都开在了一边。王妃身子骨也是柔弱的,还好枝条略短,每一簇的花数略少,花朵体型也不大,各种恰当,叫它们的小脸都能欢喜地直面着赏花人。
后院院墙篱笆上的安吉拉还不到最辉煌的时候,但已能看得出一嘟噜一嘟噜蓬松的花球,深深浅浅,在昏暗的天光里醒目地招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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