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谈论大海时,他们在谈论什么?

夏天是与大海接近的最好的季节,而在古代,大海在那些文人眼里是壮美、是神秘、是无限的遐想……我们聊聊古人是如何描写大海,在谈论大海时,他们在谈论什么?

“海浪如云去却回”

海浪如云去却回,北风吹起数声雷。朱楼四面钩疏箔,卧看千山急雨来。——这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任福州知州时所做的《西楼》。

之前我们说曾巩的时候说过,福州“最早的公园”大约是“州西园”,因在州衙之西,故得名。有人做过推论,州西园的地点可能就是今天的“发改委”、福三中那一片。

知州府署的楼阁,就是曾巩诗中的“西楼”,称“西楼”,是与东面大海相对而言。曾巩描绘出一幅极其壮美气势磅礴的海上风雨图。这时间虽不可考,但从诗文和福州的天气判断,极有可能是在夏天。

福州的夏天常有雷雨,这是常识。那一日,风雨大作,从西楼前面望向大海,但见乌云低垂,海天一色,惊涛拍岸。许是飓风(台风)“纳沙”来了,也未可知。

接下来,曾巩不是放下珠帘,而是钩起了“疏箔”。“箔”是用苇或秫秸织成的帘子。曾巩为何偏要敞开窗户?或许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大好事,他是要享受“急雨”带来的新鲜感,大海给他带来的澎湃汹涌的激情。他怎么看这“千山急雨”的?——卧看!你怎知道他不是“葛优躺”呢。

“天容海色,浪平风稳,何尝有飓”

北宋末年的邵武人李纲一生与抗金紧密相关,政治生涯几起几落,无论喜怒哀乐都无法摆脱这种羁绑。

他的诗词多以大江大海、云水人歌以及古寺疏钟所表现的深远与空阔,表达壮怀激烈、忧国忧民之情怀,令人肃然起敬。

际天云海无涯,径从一叶舟中渡。天容海色,浪平风稳,何尝有飓。鳞甲千山,笙镛群籁,了无遮护。笑读君佳阕,追寻往事,须信道、忘来去。

闻说钓鲸公子,为才名、鹗书交举。高怀淡泊,柏台兰省,留连莫住。万里闽山,不从海道,寄声何处。怅七年契阔,无因握手,与开怀语。

李纲写过许多叫《水龙吟》的词,这一首是送别一位老友从海道回福建而作。看似写海上景致,又怀想与老友的诗书交往。这里李纲用了一典故“钓鲸公子”,出自庄子的《外物》一篇,解释清公子如何钓鱼,也就懂得了李纲要说的是什么:

庄子故事写一位任公子用大钩和粗黑的长绳作钓具,用五十头牛做饵,光看鱼饵就知是大手笔。他蹲在会稽山上,投竿于东海,天天守钓,一年多了,终一日大鱼来了,它扬头摇尾地挣扎,白浪如山,海水震荡。公子终得大鱼,此时那些浅薄多嘴之徒才惊叹于任公子的才能。庄子前面虽未说,但可想而知,在公子蹲守的一年多,看官们是作何闲言碎语。很明显,李纲把那些主和派比作浅薄只识小利,不看长远的“辁才讽说之徒”。

“航巨浸,为风涛败舟,同载数十人已溺”

明代冯梦龙出身名门,但科举之路却一直不顺,直到57岁时,才补为贡生,四年后,他来到了福建寿宁,知县是他仕途中最高官阶。

冯梦龙之所以为后人所知,因他写了《三言》。冯梦龙大概是个极其有趣的人,他还做了件事——选录历代笔记小说中有关男女之情的故事,撰成《情史》。冯梦龙最崇拜“离经叛道”的泉州人李贽,他在《情史》中强调真挚的情感,反对虚伪的礼教:“世俗但知理为情之范,孰知情为理之维乎?”

《情史》中有七篇与海洋有关,关联性最强且直接发生在福建沿海的故事叫《海王三》:海王三的父亲王某,长期在泉南经商。

故事的开头极为常见,海商遭遇风暴,得以幸存漂流至海岛,王某“得一板自托”,随波漂流至一座“幽花异木,珍禽怪兽,多中土所未识”的小岛。岛上有一“容貌颇秀美,发长委地,不梳掠,语言可通晓,举体无丝缕”的奇异女子,将王某“留与同居”,“度岁余,生一子”。此后王某偶然得船,遂携子逃离,女子伤心欲绝。其子长大后便是“海王三”。

海洋元素在明代笔记小说小说的创作中比重明显增加,但海洋依然具有浓厚的神异色彩,仍逃不出“海外仙山”的窠臼。

大航海时代早已让欧洲人撕下海洋的神秘面纱,流传千年的波塞冬退出欧洲文学的舞台,在《情史》刊行后的不到100年间(1719年),英国人笛福就完成了《鲁滨逊漂流记》。

“挂帆沧海,风波茫茫”

120年前(1897年)天津出版的《国闻报》增刊《国闻汇编》刊出了福州人严复翻译的《天演论》,末尾的诗句是:“挂帆沧海,风波茫茫。或沦无底,或达仙乡。二者孰择,将然未然。时乎时乎,吾奋吾力。不竦不戁(音nǎn,恐惧之意),丈夫之必。”严复借用的是英国诗人丁尼生名句,借巨轮出海,说的是中国的命运抉择。

中国输给了做了自己一千年的学生(日本)。让他痛心的不止是他的同学或学生一一战死舰船,给他留下的巨大疑问是:中国这个泱泱大国因何而败。

严复认为无论中国传统文化多么优秀,都无法解决中国面临的危机,国家强盛不在武备,而只有人民的智、德、体强,才能让国家真的强。严复完成了译作《天演论》,为这个国家寻找改变做了充分的思想启蒙。

别问我是谁!日日顶着星星走,夜夜踏着月光归!别问我是谁!夏天忍受太阳烤,冬天经受北风吹!别问我是谁!没有假期和周末,别人下班我难回!别问我是谁!脾气要比国足臭,脸庞堪比煤炭黑!别问我是谁!胃溃疡、前列腺,积劳成疾的颈椎!别问我是谁!天天泡在训练场,心忧学员鬓毛衰!别问我是谁! 今日头条 https://t.cn/R9qUmHU

文|搬砖哥

《在这孤独的夜晚醒悟》

异乡的天空充满了诱惑与悲伤

北风吹乱了脸上仅有的一丝彷徨

时间在流逝中回不到过去

在日日夜夜里度过这苍凉如水的生命

未来是灰烬,是燃烧熄灭的烟蒂

我们卷起了黎明的长裤

脱下了黄昏的上衣

在繁华城市的角落里缓缓睡去

我们用抓住信仰的力量托起酒杯

把酒后的胡言乱语当成了理想

做一个俗人不俗

可始终不够高尚

夜晚

在开裂的手上抚摸一道道伤疤

水泥河沙又在我身体里摩擦

这样的生活啊,总是会在一切阻挡中掘起

才能爬上更高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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