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记钢琴家鲁比莫夫:回到贝多芬的“当下”,来理解贝多芬的前卫

文:张可驹

原本,鲁比莫夫(Alexei Lubimov)是俄系钢琴家当中一位低调的大师。若不是近二十年来,他的录音发行有常青树的架势,钢琴家可能很难走出隐藏大师之列。

不想随着小众品牌/高端定位的新片频出,他硬生生在不改特立独行之初衷的前提下,成为人们不再生疏的一位演奏家。与之相比,先前在Erato的录音不少倒是尘封了。

如今环球的新片,有时让不少乐迷失望,于是制作用心的小众品牌更多受到追捧成为大势所趋。由此,在小众品牌深耕的演奏家们也不再单纯获得较为资深,或视角独特的听众的关注。

差不多一年前,鲁比莫夫由于一场被打断的独奏会的视频,在网上红了一阵。当时,他正在弹舒伯特的即兴曲,那是他曲目中,大众最乐于接受的部分。钢琴家曾两次来上海演出,弹独奏会,曲目是古典、浪漫、神秘主义的经典,搭配骇人听闻的现代作品。

确实是“骇人听闻”,你听了或许也会感同身受。以至我稍稍有些好奇,那些由于视频而想听鲁比莫夫演奏的人,若躬逢其盛,又会怎样调和现实与自己先前的预期?

钢琴家鲁比莫夫,不仅是涅高兹学派的传人,更是涅高兹本人的亲传弟子,也是大宗师最后的弟子之一。但他很多先锋的曲目安排,以及对于演奏形式的开拓,往往更多让我想起尤金娜(图2)对他的影响。

前段时间,和友人聊起鲁比莫夫的现场,我的听感至今仍在记忆中甚为清晰。体会则可谓复杂,除了本身极具冲击力的现代作品,他演奏某些经典之作,也是相当打破传统的。但这种打破,确实有自成一体的构思,而非目前流行的玩弄Rubato的低级趣味。

那些弹法,以后找机会回顾一下。但它们,应当无一例外是他在现代钢琴上的大胆尝试。鲁比莫夫不是偶然尝试,而是长期都系统性地采用早期钢琴演奏。从Erato发行的莫扎特奏鸣曲,到他新录音中的舒伯特即兴曲,这位演奏家始终有鲜明的“时代乐器”思维,即回到作曲家时代的乐器的音响特质、氛围中,构思自己的演奏。

这在二战后成长起来的俄国演奏者,乃至整个斯拉夫系的钢琴家里,都是比较罕见的。席夫是后来才青睐早期钢琴,之前则有一定保留。鲁比莫夫面对现代钢琴的某些弹法,如果直接转到木结构为主的早期钢琴上,都不知后者会否散架。或许,至少断弦吧。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自己特别有意思的演奏留给早期钢琴。结合现场与录音,鲁比莫夫带给我最多惊喜的演奏,就是他采用早期钢琴灌录贝多芬的三首奏鸣曲:“月光”、“暴风雨”和“华尔斯坦”。Alpha发行的唱片(图3)。

鲁比莫夫采用一架1802年的Erard钢琴的现代复制品,演奏三首贝多芬中期的奏鸣曲。之前提到这位钢琴家对演奏形式开拓,其实很多就在于他确实“研究”本真乐器,真正发掘它们的特质,而后有的放矢地进行运用。

有的钢琴家弹早期钢琴,让你感到他只是选了这件乐器来弹,可能因为时风,也可能因为“本真”的道义......又或许,隐隐希望给自己的演奏增添一些卖点。但其演奏,却没有本真的说服力。因为这样一来,早期钢琴(从莫扎特到李斯特的时代)的特点,只是得到笼而统之的体现。

起初人们听着新鲜,此类的演奏和唱片多一些之后,很快就审美疲劳了。关键在于,那样的演奏没有真正的说服力,无论本真与否。鲁比莫夫则不然。他在现代钢琴上的触键也很好,却终归不在涅高兹学派的翘楚之列。然而面对早期钢琴,这位大师对乐器的音响特质先有了很深的理解,而后,才运用他的演奏技巧来操控这些特质,再将其组合成为全曲完整的演奏效果。

这台Erard的早期钢琴,无论更弱的音量,更为透明的音质,还是迥异于现代大钢琴的混响,以及或许是最重要的——在那种音质和共鸣之中,连接音符的效果,在鲁比莫夫的手中,都让我们看到它们存在的重要意义。

或者说,不是它们存在的意义,而是贝多芬固然有无数的构思超越他的时代,可作曲家毕竟还是面对自己时代的乐器来创作。那些极具前瞻性的效果,也是摸着当时的键盘构思出来的。

那么,当时的演奏可能带给乐圣怎样的想象?由此构建的、出色的整体演绎又有可能是怎样?鲁比莫夫弹这三首贝多芬奏鸣曲的录音,就仿佛是在回答这些问题。并且我也相当确定,这并非自己在聆听的过程中想太多。因为你只有看看他的选曲就知道了。

钢琴家不是单纯选出三首名作,而是特别关注“效果”特别的三首:《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不说了,《暴风雨奏鸣曲》也一样,它们皆属贝多芬笔下常常被认为是启迪“浪漫”的杰作。至于《华尔斯坦奏鸣曲》,可说是贝多芬的中期阶段,对于钢琴音响前卫构思的集大成之作。

无论曲情的前卫,效果的前卫,还是兼而有之,鲁比莫夫在本真乐器上所展现的,就是帮助我们回到贝多芬的“当下”,来理解贝多芬的前卫。

开始时,并非直接给出简洁的主题,而是营造某种氛围的暗示,是这三首奏鸣曲共同的特点。“浪漫的”?如“月光”的开篇;神秘的?如“暴风雨”的中间乐章;纯粹音响性的?如“华尔斯坦”首尾乐章的开头。鲁比莫夫对于早期钢琴音响的发掘和把握,都完全围绕着原作的特质。

一位有智慧,又有技巧去实践的钢琴家,审视原作表现的种种可能,面对不同问题(早期钢琴的特点和局限)做出取舍,末了以出色的整体性塑造其演绎时,那演奏不用“创新”,也必不是泥古的。因为它是真正有吸引力,也能引发人思考的诠释。

本篇在公众号上发的时候,贴了“暴风雨”中间乐章的音频:https://t.cn/A6SN1he8。你听后会立刻明白,弹出那个著名的开头,19世纪初的Erard钢琴和现在的斯坦威大钢琴有多大的不同?琴弦震动的效果的差异,仿佛肉眼可见。

而诸如此类的差异,可能带来怎样一种(与现代钢琴)天差地别,却同样有魅力的演奏?鲁比莫夫就是作为一位控制力高超的钢琴家,向人们揭晓。

历史会重演!明日反弹?A股,明天行情预判

炒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圈子不同,认知不同,无法让别人认同你的观点。市场只有客观规律,能够化繁为简的人,才算真正入门了。周三的行情,泥沙俱下,不用抱怨市场,这种不叫风险,而是节奏问题了。

年初的下跌,才叫风险。谁有没有办法,黑天鹅事情,我也猜不到这个,错了也在挨打,从3400点跌到2863点,最多的时候浮亏15%,但不会继续犯错,而是积极面对。

第一波反弹,几乎全仓大盘指数迅速回血,第二波反弹,几个行业也常说,上涨了多少,有目共睹。

历史会重演!明日反弹?
九月的第一个交易日,大概率是反弹,历史一直在重演,只是细节不同。七月底的最后一个交易日,我是吃了大亏,半导体、医药、白酒一起大跌。八月底最后一个交易日,光伏、风电、汽车、电池等大跌。

指数跌幅有限,这个是客观事实,别甩锅给大盘指数,只是正常的高低切换。即使周三不跌,未来也会跌,高位横盘了两个月了,给足了大家离场的时间。与巴菲特的减仓没有关系,涨多了就是利空,这是客观规律。

加速冲顶的时候,一定是天天发利好,光伏的利好,周二收盘后都还有发。周二早盘前,发了个短文,说利好不断,警惕一周腰斩的行情重现,有人质疑前后矛盾,有利好,怎么会下跌?

当时简单回复:没有利好,散户不会追,不上高台,如何跳水?这句话,值得大家记下来。无论是妖股炒作,还是行业,不疯狂,如何砸盘,即使是煤炭,在大跌前,指数也是大涨近5个点,顶部区域出现大阳线,并不是追涨的理由。

妖股,不拉升到涨停板,如何“天地板”,没有这种下跌,打板就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A股,周四行情预判
周四会反弹,白马蓝筹股出现底部放量大阳线,这个信号值得留意,即使后面有回调,趋势也发生了逆转,静待花开。

我最喜欢的就是白马蓝筹股,而且还是大白马蓝筹股,就是行业核心龙头。对高市值,高股价的股票,总是会情有独钟,因为我不会数星星,但是会数月亮。

行业方面,消费、金融还会继续护盘,掩护出货,新能源赛道,可能会有反抽,但是趋势已尽,后面的反弹,只是离场的机会,即使创新高,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跳水,性价比不高,高手才能参与。

最后总结
下跌了,不用过分担忧,核心是自己的逻辑,只要不是追涨,底部的筹码,跌跌更健康,没有下跌,哪来的反弹?

行情,总是在绝望中诞生,比如:很多人对医药已经绝望,它可能就会静悄悄地反弹,周二收盘后,分享自己医药已经拿到自己心仪的筹码,无论上涨,或者下跌,我都会好好持有。

下跌了,我会按计划补仓,上涨了,右侧用浮仓滚动。我的交易体系一直如此,不必抄作业。行业没有好坏,只有位置高低。

软绵绵的秋天气息合集~

我终于确定,生活中这些好闻好用的小东西,就是能润物无声地默默治愈人的身心。比如昨天下班回家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多少有点沮丧:还没充分利用好业余时间,晚上就快结束了,既然虚度了,就摆烂吧,合集要不拖一天好了……
可是当我放下手机回到现实生活,好好地洗了澡、又专心地护肤,本意是准备去睡,竟然又原地满血复活。好闻的香味和温柔的抚触,原来真的会给人充电,心里油然而生出的欢喜之情,也让我忽然有了强烈的欲望坐到电脑前记下这一切。

大家工作那么忙,活得都那么累,谁有时间看虚情假意的文字。我当博主的初心并不是为了做营销号,从十一年前,因为想记录爱用的东西和生活才走到了今天。所以现在,请让我真诚地感叹一下这些疲倦生活中的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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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ent GC 洗衣液、柔顺剂

这个瑞典牌子,好几年没用他家的东西,今年忽然想怀旧,发现出了新的香型。
先说这瓶婴儿贴身衣物专用洗衣液,它主打天然温和,我因为经常需要手洗一些娇气衣服,所以买了这支,对手和布料都好一点。漂亮的透明粉色液体,有一股甜甜的枫糖奶香味,名字也起得好听,叫“幸福甜心”。用它洗了真丝,很容易漂净,晒干以后闻起来柔柔软软,亲肤温馨。

有机柔顺剂,是“Kiyomi清见橘”的香型,看过上篇柑橘合集的朋友就知道,它的酸甜平衡,香气纯粹澄明,但比橙子显得清秀许多。拧开盖子时还没觉得这支有什么特别,可是倒进水中时,阵阵甘芳的橘香水汽盈盈,活泼地扑鼻而来,我暗下决心——太好闻了,要买同款沐浴露!
这两瓶都不是开架日化那种浓郁留香的类型,气味都偏淡雅,风格和包装设计一样天然极简,却给人细致而熨帖的感受,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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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ent GC 洗手液

“Yuzu”,第二次买这支柚子洗手液了,因为洗感好,当沐浴露也行。但它不是日本柚那充满穿透力的酸甜,反而像我们常吃的文旦柚的果肉一样,完熟清甜,汁水丰沛,细品才察觉它解腻的清苦微酸。洗的时候从液体到泡沫触感都十分润滑,冲净后皮肤也不觉得干燥,留下洁净的淡淡柚香。
印象太好了,所以回购,白色半透明的瓶身圆滚滚,摆在洗手池旁边看着娇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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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undress观夏联名洗衣液

这支洗感之类不说了,大家多少都用过,他家也没什么不好用的款;这里主要是奉劝The Laundress尽快把“颐和金桂”加入常态香型长期发售,不要不识抬举(误)。
颐和金桂是我最爱的桂花香前三,超高还原度,完美展现了桂花那金黄酸甜的杏子香、柔情款款的粉质皮革香、明亮绮丽的甜花香,再用丰厚如丝绒的奶香内酯将它们托起来,饱满馥郁,美丽绝伦。我能说我买过观夏所有颐和金桂的产品,都买成了核心会员吗?

不过洗衣液洗后并没有明显的桂花味,只余微微奶香的内酯气息,所以强烈要求开发配套的留香柔顺剂,太想把它穿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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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夏中秋限定香砖

颐和金桂系列中最最好闻的产品,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是精油香砖。因为,它那股柔软又缠绵、醇厚又润泽的内酯奶香底味,在香砖表达得最为充分。而且观夏的香砖比其他牌子做得还要浓郁,加热融化一块,扩散力强到三个房间都能闻见,香得醉人;即使放在抽屉不用,一年多了香气也全然不减;还可以用配套的欧根纱袋子装起来挂衣柜里熏衣。我太喜欢了,所以去年还专门写了一篇:https://t.cn/A6SKVF5k

而中秋限定这盒,之前没看详情就匆匆买了,收到才发现原来除金桂以外还有三个特别设计的香型。“门中月”,是清澈透明的柠檬薰衣草-白花香,“最相思”是香甜可口的蜜渍红豆香,“层秋”则是舒展优雅的羊绒木质香。这次香砖被做成桂花、月饼和小兔子的形状,有几款我发现居然是夹心的,切开像真的点心,真是又可爱又好笑,想问问设计者是怎么想到这么有意思的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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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C非凡制造 桂花香水

20年疫情时拉了个群大家聊天,因为我喜欢TDC这支桂花香水整天吹它,又写过好几款桂花香,于是被群友赐名“桂学”,与隔壁研究creed拿破仑之水批号的“拿学”,近年来研究一轮玫瑰批号的“轮学”并称香圈三大显学。今年我重燃对桂花香的喜好,桂学复兴就在今日!

TDC桂花其实并不“像”,大概是因为它缺失了杏桃果香特征,将之替换成更飘逸的柑橘,这是JCE的风格。闻起来,也不太给人一树金黄的印象,厚实的麝香和内酯包裹住花香元素,让我联想起柔和的不透明乳白色,于是它仿佛香甜软糯的一块桂花米糕,质感细腻松软,微微粘牙,咀嚼间满口都是桂花蜜糖的芬芳,甜蜜直流入心底。是有人间烟火的舒适和温情,让人心情都无端地柔软起来,回想起很多幼时泛黄的记忆。

各种桂花香水香薰都在努力追求还原,可是TDC桂花并不着意于还原,却做出了我心中最佳的桂香之一。世上自有百媚千红,我只独爱它一种,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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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sh 牛奶沐浴露、身体乳

fresh牛奶洗护,也不知道算不算购物翻车,都怪我经常买东西不看详情,看它可可爱爱的奶瓶造型和大字“Milk”就下了单。等收到发现没什么奶味,定睛一看瓶身小字一行“plant-based”,好家伙,又栽在植物奶上了。本动物蛋白爱好者拒绝接受植物奶!

它用起来只有淡淡的宝宝霜一样的柔和香气,或者说清淡的乳霜气息,和鲜奶完全没关系,不过庆幸还是好用的,洗感柔和不干,身体乳微有厚度很滋润,整夜都能感到双腿皮肤令人安心的湿润感。这是真适合秋冬的产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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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肯定有朋友好奇这篇为什么叫软绵绵的秋天合集。当然是乱起的了……我不擅长起标题,所以小红薯经常卡在这一步,这些东西买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目的,反而是收到以后偶然发现风格可以凑成一篇,才做的合集。但是它们都拥有令人心意温柔的气息或使用感,令我无限向往即将到来的秋天,一年中最爱的季节。因为我的工作缘故,总觉得9月才是一年新的开始,因为我的地区缘故,每年直到此刻气候才逐渐明净清爽。

还记得我4月时写春日香水合集吗?“这个寂寞的春天里,那些没及时看到的花开,说不出口的心事,还没见到的人,都在未来等着我们。”
——你只管在春天播种,默默努力,在万物丰收的秋天,好事情就会像熟透的果子悄悄掉落在地上,最终我们都会收获想要的希望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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