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差不多老时间(八点左右)把芯芯子放倒在小床上,我也躺上床,闭着眼睛说了一句“好累啊”,顾先生顺势拍了拍我后背,我就一秒泪崩了[泪]
早上芯芯子像个闹铃一样,把我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喊起来,喂了点奶就洗漱然后做早饭了,吃好早饭看到床上已经铺好了,而且比以前整洁多了(以前他偶尔铺床还要被我吐槽)
现在芯芯子在睡回笼觉,记录一下这细碎的日子…
早上芯芯子像个闹铃一样,把我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喊起来,喂了点奶就洗漱然后做早饭了,吃好早饭看到床上已经铺好了,而且比以前整洁多了(以前他偶尔铺床还要被我吐槽)
现在芯芯子在睡回笼觉,记录一下这细碎的日子…
刚才在楼下打清洁水,揿按钮,一会儿就停了,出现“正在制水”,再揿还是这样……这时我给供水商打电话,也是来打水的一妇女,帮我反复按,居然正常了……电话这时也接通了。我说了情况后,答复说可能是新换的芯子,慢慢就好了……我想想不对,维修记录上是9号——从恶巴蛆的秉性看,我敢断言,是牠们在作祟。牠们哪天不整人会死!这也是向我警告,“孤岛”一直在牠们的把持之下……
小时候家里自己做宁波汤团,弄堂里一只石磨借了来自己磨水磨粉,洋细布袋袋吊一个晚上再浸回水里。自己揉的猪油黑洋酥比龙眼核大一圈,哪有现在这样巨型。汤团皮子不过三四毫米厚,一煮变半透明,芯子泛出黛色,汤是一点不浑的。家父十分喜爱宁波汤团,这样大小的汤团,有过一次吃六十个的记录。家父的好友许医生小年夜来我家,一记头夯下去一百只,结果到年初四才能吃下饭。这是真的趸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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