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故乡告别,小时候哥哥时常背着我走过的植物园已经是修缮的有模有样小公园了,牤牛河那个走过无数遍的独木桥也已经变样,因为疫情没能去看望想看的老人,知道大概率此生再也不会见面,却在电话里互相安慰“等疫情结束我一定回来看您”“好的,一言为定,你不回来我不再老”,偶遇曾经被我偷西红柿的老教授,身体居然还如此硬朗,应该快百岁了吧,我甚至不敢上去打招呼,一怕扯起旧事惹人伤感,二怕他眼花耳聋闹得尴尬,远远的向背影祝福道别吧。人生大概就是这样,一场与过去的一切渐行渐远的旅程,我们总要学会放下,学会放手,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被动还是主动。
我想到小小的娜塔丽也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和母亲与姐姐走过了边境线,走过了冰冷的湖水,离开了俄罗斯到了芬兰。等着爸爸和哥哥,却都再也没有见面。哥哥被蒙着眼推到坑里开枪打死了。娜塔丽妈妈写的回忆录我只看了开头;而几年前娜塔丽的哥哥写了很多诗,人家让他写得慢一点,他说我现在要写很多,因为以后再也不会写诗了。恐怖的宫殿,无限的哀伤。无限的哀伤,无限的哀伤。从来不曾归属过的祖国,但我的创伤却永远属于你
今天和延诚哥哥走过了万象城,延诚哥哥请吃了蒸鲜,嗯,很小资。去了八大关,没看到红色的枫叶,但是特别享受漫无目的的乱走,边聊边走,边走边聊,就这样慢慢和以前的记忆接上然后又切断,很奇妙。去了信号山,印象里的红瓦绿树没那么震撼,但是无所谓,闲逛,开心就好。再去天主教堂,路上看到了北海爷爷,延诚哥哥非常激动的语无伦次的与爷爷和了影,开心了一下午。慢慢走到昔日大学兼职的地方,坐在里面,有些恍惚,变化是门多了一个,堂食更讲究了,其余设施都没变,甚至桌椅的摆放也大多是原来的样子,但是昔日的大哥大姐都已经各奔东西,熟悉的地方,陌生的人,我还在努力的去找出四年前的身影,一刹那又产生了一些恍惚。晚上延诚哥哥请吃海鲜,很地道,让我对海鲜的认知提高,四厂扎啤也很好喝。今天,开心。 https://t.cn/R66p35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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