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数次想念那些和小屁朝夕相处的日子 寒假回家第一次见到她 她害怕得在马桶后面躲了一天 一直到晚上才出来认识我 熟悉我以后开始变成跟屁虫 会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撒娇 会每天早上跑到我卧室门口叫我起床 会很自然地跳上沙发 窝在我腿上睡着 害得我不敢动保持一个姿势到腿都麻了 晚上回家一上楼就看到她站在门口等我 会翻着肚皮躺在我怀里看我 除夕前一天洗了澡澡 变成了又香又软的小屁 害怕吹风机 一直抱着我胳膊 洗完就这样趴在我胸口睡着了 后来抱去做绝育 针头扎进小胳膊里的时候她喵喵叫 我都快心疼死了 黄色的小手术衣穿了两周 被裹着不舒服 她总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偷偷脱掉 后来真的不用再穿了 她还有点舍不得地闻闻 我记录了小屁伤口愈合的过程 小奶牛身体很好 恢复很快

我爱她到可以忍受初期对她的过敏反应 刚相处了一段时间 我就开始打喷嚏 犯咽炎 起红色的小疙瘩 胳膊上 脖子上 很痒还脱皮 眼角也很痒 我几乎摸她一次就洗一次手 后来症状慢慢缓解了 我在想我可能建立了耐受 她喜欢跟我碰鼻子 我就开始跟她更亲密地接触 直到后来 三月下旬 我的过敏症状突然加剧 我开始呼吸困难 睡不着觉 躺着上不来气 我曾靠着我的玩具熊整整一夜 从来没觉得时间那么难熬 自己那么脆弱 我很清楚地知道 我对小猫过敏更严重了

第二天一早就去医院 挂呼吸科 开了药 回家吃了缓解不少 大概四天 又开始呼吸困难 躺着感觉要窒息 又去医院 挂耳鼻喉科 大夫问我 家里养宠物吗 我心里一阵难过 但我还是说我有一只小猫 我知道自己对猫过敏 当他问我要猫还是要命的时候 我开始做心理准备 把小屁送走的心理准备

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要分开 当天下午就收拾好了小屁的所有东西 准备把她送去舅舅家寄养 晚上男朋友开车过来接我们 把小屁放在舅舅家我就转身出门了 关门前从门缝里看到她在舅舅怀里 眼睛圆溜溜的一直看着我 下楼坐进车里 我嚎啕大哭 仔细挑走我身上的猫毛 我想我不在身边屁屁一定很害怕 她是个胆小鬼

妈妈动作很快 第二天上午就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让家里尽量没有猫猫的痕迹和气味 我果然很快好了 于是生活就这样继续了

我的难过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偶尔去看她 需要一直戴着口罩 夏天戴着口罩在室内 我热得满脸是汗 口罩被打湿 闷闷的很难受 但我开心 小屁现在好自由 可以跳上床卧在枕头上 以前在家里妈妈是不允许她这样的 舅舅家卫生间的窗纱破了好大一个洞 她喜欢钻出去 站在窗台上往下看看 舅舅就没有补上那个洞 她生活不错 猫粮和零食还是我在买 看样子饭量很好 现在抱起来感觉差不多有七八斤重了 毛毛亮亮的有光泽 看到这些我很欣慰

但她不喜欢喵喵叫了 以前在家里她是个话痨 她对我也变得生疏了 我坐在沙发上 她自顾自去玩 她不再来主动找我趴在我腿上休息了 我叫她 屁屁 她也只是回头看看我 然后继续走路 不再回应我向我走来了 对于这些 比起难过我更无奈 我时常在想她会不会恨我 她也喜欢我和妈妈 喜欢原来生活的家 我就这么把她送走了 她又花了多久的时间在新的环境找到自己的小根据地呢

我和妈妈每次都会逗逗她 我们跟她说 屁屁我们走啦 然后打开门再关上 让她听到声响 我们藏在门口看她的反应 她总会愣一下 然后喵嗷一声跑过来 在墙角探头 看看我们真的走了没有 我说 她应该还是舍不得我们的吧 妈妈说 肯定的 我们每次去看她 临走的时候都这样逗她 她每次都是一样的反应 我心都要化了

妈妈说等我离开家 她就接小屁回来 给她洗澡 重新变成香香猫咪 我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小屁的脑袋瓜里又会想什么呢

我前天又给她买了好吃的 等快递到了 我就去看她 把她按在地上喂她吃她不爱吃的化毛膏 我要给她拍照 永远用live记录生动的她 我的手机里会一直有一个名为王屁屁小坏咪的相册 我要记住她 十年二十年 更远更远

但我无所谓她是否能一直记得我 她现在一岁 我已经在这一年中不间断地陪伴她近三个月 我满足 比起让她记得一个把她跟更好的生活环境分离的人 我只要她快乐 以后都能舒服地活着

20220818

此刻她在干嘛呢

“红宝死了”

在饭堂刚吃完晚饭拿出手机,就收到妈妈发的这个消息,晴天霹雳,忽然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背后冒出一层滚烫的汗

最近很忽然的一直在小红书上刷到人家的猫猫忽然猝死,前天在学校看到一只猫猫很像他,很想摸摸,很想他。昨天刚刚在哔站上上传了暑假拍的两个视频和前几天妈妈发的一个视频。上传完视频看着标题《致终将逝去的美好with猫猫》感觉太凄凉了,换成了《从小可爱到肥肠可爱》,今天就真的失去了每好。昨天还在豆瓣上创建了一个《照片和故事和猫》的话题,准备以照片和文字的形式记录与猫猫们的每好,可是第一个故事写完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那么多年来,家里养过很多猫,一个死了,再养一个就好了,乡下的猫嘛,也不亲人。可是红宝和绿宝不一样,他们是我们最爱的两只小猫猫,尤其是红宝,好乖。不比任何一只宠物猫差。他们是二舅婆从浙江带回来的小猫猫,被二舅婆驯服的很顺,也或许是天性使然吧。

豆瓣上没发出去,我就在这里说吧。我想换个方式表述

于外婆,红宝绿宝的名字就是外婆取的,因为当时一只围着橘色防虫圈,一直带着绿色防虫圈,外婆在院子里散步,它们在外婆脚下绕,外婆随口一叫,我们就这么取名字了,外婆虽然每天和猫猫一起生活,但外婆腿脚不便和猫猫的互动不多,只记得两次,都是在这个冬天,外婆在屋里泡脚,猫猫去看看洗脚水,外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猫猫的脾气一直都很好,外婆腿脚不便,也有点呆呆地,走路容易踩到他们,从暑假他们还是小猫猫起,到寒假,每次都只是叫一下,也不生气(虽然我听的很心疼),是这样的乖猫猫

于我爸爸,故事不多,暑假里我们晚饭有螃蟹,忽然爸爸的怀抱里弹出一个小脑袋吃了一个虾壳,虽然红宝当时被外公骂了,但是真的好可爱,好调皮,类比人类的小人精,那他就是小猫精了。爸爸喜欢把他们抱在腿上摸摸,抱在长条椅上一起做着,喜欢逗逗他们

与我妈妈,我妈妈原是不喜欢猫猫狗狗的,但是妈妈很喜欢红包绿宝,尤其是红宝,我们都格外喜欢小猫精红宝,妈妈会摸摸他们,妈妈会和他们讲话,态度比对我还好,妈妈会给他们喂饭,趁外公不注意多放点鱼,妈妈回雨露均沾,两个猫猫都要摸到。我在学校里,妈妈会常常给我拍视频。我不在家妈妈会给猫猫重新买驱虫项圈,重新带上。妈妈也很喜欢红宝绿宝,真的很喜欢。绿宝喜欢等红宝和老猫先吃饭,妈妈就把绿宝抓过去强行喂饭,一边说“笨宝,快去吃呀”。妈妈都有经验了“我每次都把他抓过去,然后不走,看住他,让他吃完”

于外公,是外公天天在照顾他们,每天都有鱼,日渐增加的饭。外公外公以前对猫猫脾气向来不好,动不动吼它们,可是对红宝和绿宝,会在他们吃饭的时候蹲在边上看着,一遍用手摸摸毛,一遍耐心的和他们说话“你们好好吃饭,多吃点,我宝贝你”之类的,一说就说上个十来分钟。外公的手掌是农民的手掌,又大又粗糙,摸猫猫头的时候猫猫就变成吊角眼了。外公闲的时候会把红宝抱在腿上一起看电视,外公去后院挑草红宝绿宝会陪着一起去。外公外婆去太奶奶家,只要嘴里说上一句“我们到镇上去了”,猫猫就先走一步去。

当然外公还是会骂骂的,不许进厨房,不许进房间,不许跳上桌,寒假我把猫猫抱进空调间,外公一吼“出去”,要是门开着,保证一溜烟儿跑出去。外公会笑着说:早上我们还在睡觉呢,就来扒门,喊我们快起来呀!外公说:不小心把绿宝关厨房了,绿宝就吃吃桌上的菜,再拉一坨屎,然后用垫脚的布盖起来藏藏好。外公很骄傲他的两只乖猫猫。外公有多宝贝猫猫呢,暑假有一次我一进外公外婆家“小猫咪呢?”外公:他们在外面睡觉,你不要吵他们。寒假回来,外公外婆家的西房已经成了猫猫们的房间了,晚上外公就喊一声,快进去睡觉。当然猫猫的床有很多,西房所有软软的地方都可以睡,哪怕是外公的衣服上,外公也不骂,外公笑呵呵地:蚊帐也被他们玩坏了。中间屋子也有一个盒子,外公也不介意他们睡那里,外公对着两只猫猫有无尽的包容

于我.........他们成了我悲伤夏日的亮色,七月奶奶走后不到两个月,每一天都很悲伤,在学校是,回家看到空荡荡的安静房屋,只听得爷爷手机里的喜马拉雅........外公家和我家很近,五六秒的路,走到外公外婆家,看到小猫,一心在小猫上,会好很多。我很爱他们,我很爱红宝,红宝是我最喜欢的猫咪,没有之一,第一次见面,红宝绿宝刚到外公外婆家不久,在西房的躺椅上睡觉,睡在外公的毛毛衣服上,外公乐呵呵让他们睡,睡姿惊人,下腰式都有,可见不怕生,一连几天,他们都在房里睡觉,我就只去看看他们,轻轻用手指碰碰他们。后来他们出来走动了,喜欢跳在竹椅子上,喜欢在门口睡觉,喜欢挤在一起睡觉。后来我敢摸摸他们了,就一直摸,一直摸,他们也不躲,让我摸,让我摸,我很开心。

后来我得寸进尺,可以抱起来吗,外公说,可以呀,于是我小心翼翼抱起来又立马放下。后来我又得寸进尺,可以抱在身上吗?于是我又把他们轮流抱在腿上摸摸,后来身上爬到跳骚了,我可受苦了好几天。于是买了两个驱虫项圈,一开始妈妈还说让我和外公带手套合力带,没想到我去带,也没按住他,就带上了,乖得很一动不动,头也不缩,两只都是,那时的他们太瘦了,项圈也没敢带太紧,于是不一会儿就变成斜挎式背带裤了,我去拆开再带带好,他们就一动不动,让我拆开带带好。调皮的猫猫一暑假都弄丢几个项圈了,之后也是,尤其是红宝。猫猫一开始不爱吃饭越来越瘦,带了项圈身上没虫子了,开始吃饭了。我也安心抱着他们,看着本来一头的小虫虫,现在翻来翻去都是干净毛发的猫猫头,我很欣慰。

暑假外公爱买大头虾,我们经常把虾头给猫猫吃,猫猫也爱吃,后来不知是吃虾吃病了还是吃腻了(后来网上搜到猫猫不吃虾就没敢喂了),总之瘦了,我很害怕,网上找了很多资料,看了很多药,也不敢买,想着先缓缓,要是再不好,无论如何都要带他们去医院,索性,后来满满变好了。他们吃饭很有意思,每次都是红宝先吃,绿宝在外面等着,我把他移过去,按头吃饭,他就任我移过去按头,然后我手一松,他就走到边上坐着,等红宝吃完再去吃,我叫他小绅士,啊对了我一直以为红宝是母的,知道寒假回家外公说他看错了,其实是两只公的。寒假我把绿宝拿到饭盆前 然后把正吃饭的红宝拎起来让让绿宝,红宝嚼到一半忽然被领起来嘴里一边嚼一边往下掉米粒的样子真的又蠢又可爱.......(没写完)

暑假的时候,他们很小,我可以一手拎一只
总之那个暑假,这个寒假,每天一起床,去外公外婆家摸猫猫,再洗漱。

于绿宝,
红宝绿宝,天天在一起
绿宝绿宝,红宝不能每天和你贴在一起睡觉了
绿宝绿宝,红宝不能每天和你互相洗脸了
绿宝绿宝,红宝不能和你一起上屋顶了
绿宝绿宝,红宝不能抱你了,你也抱不到红宝了
绿宝绿宝,红宝没法和你一起打架了
绿宝绿宝,红宝不能和你一起来我家串门了
绿宝一定比我还要难过吧
绿宝一定要好好活着

今天六月初六,奶奶78岁的生日,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点上生日蛋糕蜡烛,唱生日歌,开开心心的给奶奶过生日。
其实早在国外漂泊的日子,我就决定今年的六月初六一定要给奶奶过一个很有仪式感的生日。今天一整天,明显能感觉到奶奶非常开心,一来我回来了,二来大概是看到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一起吧。
从小到大,奶奶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奶奶对我的爱,似乎是超越了我的父母对我的爱。想起奶奶,更多的是被疼爱,被偏爱,而我这一辈子可能也报答不了她的爱。
奶奶的一生自始至终都过的很苦。听人说起,在她小时候她家曾经是一个地主,后来解放后,因为出生原因而不能被推荐上大学,最后嫁给了我爷爷。本以为爷爷能够爱她,呵护她一辈子,没想到爱她的爷爷在我出生以前去世了。爷爷去世后的日子,奶奶其实是异常痛苦的,又加之父辈的不孝,生活过得异常艰难。奶奶这辈子是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到了这个年纪,依旧自己养活自己。
在我难过的日子里,我曾经无数次问自己父母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何在,我想我活着就是奶奶生活的希望吧。曾记得奶奶说因为我的出现,她才从爷爷不在的悲痛中活了过来,对生活有了奔头。
从我刚落地,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我的奶奶,她对我的爱像大海一样滔滔不绝,像长城一样绵延不断。每当我想起她那苍老的面孔时,我便热泪盈眶。每当我想到她一个人孤伶伶的在老家时,我便感到万分后悔:现在我们每年只有十几天在一起相处的机会。
打我记事起,不管是走亲戚,还是谁家的红白事,我都跟在奶奶的身后,有好吃的,总是先给我;有啥好菜,总是先夹给我,夹给我之前,还不忘吹一吹,提醒我不要烫到嘴。衣服破了总是找奶奶缝,鞋子坏了,奶奶总是给我做,就连我生病了,奶奶总是忘记吃饭,抱着我去卫生院。
在我小的时候,我这人是比较调皮的,每次总喜欢做一些偷瓜摸鱼的事情,每次被抓后,别人总是找我奶奶,而我从门缝里依稀能看到奶奶在道歉,那种低三下四给人道歉的背影,我至今难忘。事后我爸我妈知道后,要准备打我时,奶奶总是出手护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村里的几个玩伴,时不时的爱欺负我,说我是傻子,以至于我一还手,别人的家长就上前打骂我。记得有一次,跟别的小孩打架,一个小孩的奶奶把我的脸给揪的乌紫,半个月不见消失。奶奶本来是一个很和蔼,不与人吵架的脾气好有修养的人,但是看到我的脸后,当即气的留下了眼泪,随后跑到村里大声撕裂的骂了起来,直到今天依旧忘不了当时她那个嘶哑的叫骂声。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每次我出门,奶奶总是不忘嘱咐我在外面不要发生矛盾,遇到事情多反思一下自己,遇人霸道多让让。
上高中以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奶奶却对我越发想念。记得高二那年,有一天傍晚,我发烧到40°了,当时老师给家里打电话,叫家里人第二天安排个人来看看我,不知道奶奶是怎么知道的,当天由于晚上没有车,她竟然一个人走了20多公里,提着我爱吃的橘子罐头来到我的身边,所以至今我特别爱吃“家家红”的橘子罐头。上大学以后每次我临近放假回家,糊涂的奶奶却总是记得我放假的时间,每次放假前很久,姑姑回家带给她吃的,或者隔壁邻居给的,哪怕一个苹果,一瓶罐头,一斤肉,奶奶也总是留着等我回家来吃。每次我劝她不要留,自己吃,奶奶总是笑呵呵的说道:“外面东西哪有家里东西好吃,再说了,这些东西我不爱吃啊”。从小到大听多了奶奶说这样的假话,奶奶从小生活很苦,这些东西可能在她的眼里是特别好吃的东西,而她又怎么会不爱吃,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吃,总想着把好吃的留给自己孙儿。
2020年疫情期间,应该是长大以后在家陪伴奶奶最长的时间吧。记得疫情期间全村封闭,生活物资短缺,每次晚上去奶奶家吃饭,奶奶总是下挂面给我吃。有一次我吃突发奇想,随口说挂面味道不好,还是用面粉擀那种手工面好吃一点。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奶奶第二天偷偷的去隔壁邻居那里要了一点小麦粉子,拿出她退休很多年的擀面杖给我擀起了手工面。当时我远远的站在门口,透过暗黄的灯光,看到骨瘦如柴,坨着背的奶奶倚靠在带有靠背的椅子上,拿着擀面杖一边擀面一边撒小麦粉,很用力的擀面皮,由于常年的劳作,奶奶的腰一到春天就痛,有时候痛的走路都很艰难,但是奶奶因为我随口一说而当真了,忍着腰痛,在擀的同时,时不时就捶捶腰,最终她克服疼痛,给我擀了一碗手工面。我看到奶奶擀面的一刻,内心特别难受的,除了自责还是自责,这辈子大概也就奶奶一个人因为自己随口一说的爱好,而记在心里,最终满足我随口一说的喜好。
从小到大,奶奶对我爱太多太多,可能用一辈子的时间都回忆不完、写不完、还不完。。。。
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要奶奶过的那么苦,更不忍着看着年长的老人为了子女还操劳。奶奶辛苦一辈子了,我想让奶奶好好的歇一会,像村里其他同龄的奶奶那样,每天打打牌,不用种田,不用担心家里的几只鸡会丢,住着夏天不热有空调,吃着新鲜的蔬菜,每餐有肉的老年生活。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一直以来感觉自己挺失败的,已经二十好几岁了,毕业也有几年了,还没能让老人家享福,。我想我的时间能够过快一些,老人的时间能够过慢一些,这样,我有机会成功一些,能够让老人享点儿福。奶奶到了这个年纪,隐隐约约感觉到奶奶过一个生日少一个生日,今后的日子,一定要常回家看看,趁年华尚好,不留遗憾。
祝愿奶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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